程节李荣郑超三人,被心狠手辣的卫妃卫倪陷害嫁祸,抓进了慎刑司,三人被刑讯,刑部禀报李忱,程节已经承认自己潜入皇宫计划刺杀皇上,谋反弑君!
“程节进宫,真的是企图造反弑君?”李忱目视着令狐燕,十分狐疑。
“皇上,程节已经招了,这有程节自己签字画押的状纸,程节这厮,十分顽强,臣等严刑刑讯,但是程节就是不招供,最后,臣等派人日夜审讯诈骗,让他疲于奔命,不能休息,这小子才招了,臣等告诉程节安乐公主李玉儿与晁氏等人的大罪,但程节一句也不信!”令狐燕向李忱拱手道。
“你们慎刑司真是穷凶极恶,程节这个大唐英雄,竟然也被你们治得招供!”李忱目视着令狐燕,欣然一笑道。
“皇上,像程节这种对朝廷暗恨的反贼,就想图谋不轨,虽然此人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曾经为大唐劳苦功高,但是此人雄心勃勃,脑后确有反骨,所以皇上,为免养虎遗患,请皇上杀了程节!”令狐燕拱手道。
“程节这厮,朕真是没有料到,他在战场上冲锋陷阵,锐不可当,但是暗中却这么禽兽龌蹉?”李忱看了令狐燕呈上的程节供状,不由得笑道。
“皇上,程节这厮,表面上像个君子,暗中却是一个好色龌蹉,不知羞耻的小子,安乐公主与程节就是一模一样,表面冰雪聪明,贤淑文静,暗中却狼子野心,胆大妄为!”令狐燕一脸郑重地向李忱禀道。
“令狐爱卿,你们慎刑司审讯人,真是透心透肺呀,这一个一个罪人,你们都能抓住他们的所谓变态事迹。”李忱冷笑道。
“皇上,臣等对皇上忠心不二,程节确实是龌蹉淫荡,他畜生不如呀!”令狐燕见李忱冷笑,吓得向李忱叩首道。
“令狐燕,你们说程节与安乐公主不要脸,但是你们在刑讯抓别人小辫的时候,用无耻的阴谋恐吓,编造所谓的桃色故事与一些龌蹉猥琐,不堪入目的铁证,你是不是龌蹉到天下无敌了?”李忱龙颜大怒。
“皇上!”令狐燕吓得不寒而栗,颤抖地倒头如葱。
“马元贽,传旨,将令狐燕也押入慎刑司,与程节一起严刑拷打!”李忱命令马元贽道。
再说含凉殿,李玉儿因为心中忧虑程节,一直黯然神伤,心神不宁,冷香见李玉儿从早到暮霭,都颦眉郁郁,弱眼横波,步到李玉儿面前,心疼地安慰李玉儿道:“公主,虽然程节与秦王殿下,郑将军都被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押进慎刑司,但是皇上已经看到了公主的奏折,已经知晓真相,程节不会出事的!”
“冷香,虽然父皇知晓真相,但是父皇性格多疑,他不会轻易把程节放出慎刑司!”李玉儿眉尖若蹙道。
“娘娘,监视含凉殿的人向奴才禀告,这几日,李玉儿都没有动作,她没有去救程节出慎刑司!”咸福宫,方双喜向卫妃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小妮子,就是狡黠,她虽然表面不救程节,但是定会暗中劫狱,所以双喜,你们定要日夜都盯着含凉殿!”卫倪凤目杀气,命令方双喜道。
再说含凉殿,接二连三地发生恐怖的事,窗外宫人的指桑骂槐,夜里含凉殿外骂声震天动地,而且冷香出了大门,几次被人辱骂。
“公主,宫里好像天昏地暗,定是卫妃又计划什么阴谋,在后宫传播谣言,诈骗我们!”冷香回到书房,小声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卫倪派人来故意干扰破坏,已经是很正常的了,父皇看了奏折,已经知晓了她的蛇蝎城府,但是卫倪却每日派人来含凉殿,制造假象,煽动群情激奋,就是企图让本公主认为我们含凉殿已经四面楚歌,众叛亲离,山穷水尽,我们不要信这些狗腿子的一个字。”李玉儿从容地凝视着冷香,弱眼横波,罥烟眉颦道。
再说延英殿,钱太医向李忱呈上了修复的丽质丸药丸,向李忱禀奏道:“皇上,这丽质丸药丸,只有咸福宫领过,咸福宫送给梨园,几个人证已经被灭口!”
“卫倪竟然这么工于心计!”李忱心中愤慨道。
“娘娘,皇上好像是知晓了丽质丸的事,这几日,钱太医在太医院宫外到处调查,好像修复了丽质丸。”咸福宫,苏儿小声禀告卫倪道。
“皇上若知晓真相,必然会为晁氏翻案,那本宫就前功尽弃,功亏一篑,方双喜,我们已经把全部的人证灭口,现在对于晁氏,我们要一鼓作气,再嫁祸她与李玉儿一次,要她们死无葬身之地!”卫倪一脸凶暴,凤目圆睁,嘱咐方双喜道。
再说晁氏自打被废黜为美人后,囚禁紫宸殿冷宫,悲惨过了半年,晁氏已经十分憔悴。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住在骊山行宫的郑太后,听说晁氏被废黜,十分惊愕,亲自回到大明宫,向李忱说情。
“皇帝,晁氏可是你的原配呀,你们也是两情相悦,虽然她身份卑贱,但是哀家晓得她贤淑善良,必然不会鸩毒伶人,嫉怒非为,因为一案子,就废黜皇贵妃,这让天下人讥笑朝廷呀!”郑太后语重心长地劝说李忱道。
“母后,朕也晓得,晁氏是被冤枉的,只是暂时没有揭露,韬光养晦,明日,朕就下旨,复立晁氏为皇贵妃。”李忱笑容可掬,抚慰母后道。
“皇上,大事不好了,慈宁宫的方太皇太后薨了!”就在这时,马元贽连滚带爬,跑到了李忱与郑太后的面前,叩首禀告道。
“太皇太后薨了?昨日她还安安全全的,怎么今日就突然薨了?”郑太后十分震惊道。
“马元贽,太皇太后怎么会突然薨了?”李忱质问马元贽道。
“听说太皇太后是因为对皇上与太后恨之入骨,在用巫蛊诅咒皇上之后,白绫自尽!”马元贽向李忱禀告道。
“这太皇太后,在父皇的时候,就对母后侮辱整治,若不是母后为她说话,朕早就废黜了她,现在这老妪还敢恨朕?”李忱气得五内俱焚。
“皇上,在慈宁宫找到了一封信笺!”李忱与郑太后,迅速进了慈宁宫的寝宫,宫女桂花,呈上了从太皇太后床榻上找到的信笺。
李忱打开信笺,只见这信的笔迹,竟然是晁氏的。
“皇上不孝,虐害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已经是众叛亲离山穷水尽,现在能向皇上与太后报复的计策,便是用自尽来向天下昭告皇上的不孝!”
“这笔迹,这文章,都十分无才,定是晁氏的!”李忱暴跳如雷。
“皇上,晁美人囚禁在紫宸殿,她怎么会派人给太皇太后送了这封信笺?”马元贽一脸莫名其妙道。
“回咸福宫!”李忱怒气填膺道。
咸福宫,卫倪看了信笺后,对李忱柔声道:“皇上,这晁氏与太皇太后都被皇上禁足在宫里,当然是一丘之貉,晁氏自从被贬黜后,就对皇上切齿痛恨,而太皇太后自打皇上继位后,就被收了统摄六宫大权,也每日派人传播流言蜚语,说皇上不孝,还暗中污蔑太后,说太后当年只是先帝宫里的一个卑贱的罪女!两个罪人因为对皇上与太后暗恨,所以就狼狈为奸,用巫蛊与自尽,报复诅咒皇上与太后!”
“这个晁氏,真是疯了,竟然逼太皇太后自尽,若是此事传到宫外,天下人都知道朕不孝,那时,朝廷岂不是丢脸?”李忱七窍生烟。
“皇上,您真的对太皇太后,也有仇恨吗?”卫倪故意柔声询问李忱道。
“卫妃,你入宫晚,不知道,昔日父皇在时,母后是罪女进宫,后来做了方皇后的宫女,这方氏,骄横跋扈,恃宠而骄,每日欺辱母后,后父皇册立母后为才人,又被这个女人撵出大明宫,朕继位后,已经是对这个老妪大度了,只软禁她住在慈宁宫,但是这老妪,不但不感激朕与太后,还几次妄想勾结妃嫔官员,抢夺后宫统摄之权,这老货已经静谧了几年,上个月,她还训斥母后与朕对她不孝,要去骊山行宫,朕只是让她禁足在慈宁宫,没有料到,她竟然自尽了!卫妃,朕本来就要杀此老妪,但是只怕天下人知道,沸沸扬扬,怨朕不孝,真没有料到,晁氏为了报复朕,竟然逼死了太皇太后,这天下人一知道,一定要争先恐后骂朕不孝了!”李忱愁眉苦脸道。
“皇上,晁氏自己岂能思忖出这恶毒的计谋,臣妾思忖,这计谋,只有古灵精怪,刁蛮俏皮,诡计多端的李玉儿,才能想出来!”卫倪故意柳叶眉一倒,煽动李忱道。
“岂有此理!这个玉儿,真是岂有此理!”李忱勃然大怒。
再说延英殿,李忱命杨嗣查了晁氏的字迹,杨嗣向李忱禀奏道:“皇上,这信笺的字迹,确实是晁氏的!”
“真是蠢!晁氏怎么会这么孟浪?”李忱气得五内俱焚。
“皇上,太皇太后在慈宁宫自尽,此事一定已经传到了宫外,百姓听了这些谣言,必定都怨皇上不孝,皇上的明君之名,恐要被歪曲了!”中书令杨嗣,向李忱拱手道。
就在这时,仆射令狐焘,来到延英殿,向李忱禀告:“启禀皇上,老臣已经派人调查了含凉殿,发现安乐公主常常用信鸽传信给紫宸殿!”
“这个不孝女,每日就会胆大妄为,弄巧成拙,朕正在暗查太医院,她竟然教唆晁氏去逼死太皇太后,真是不孝!”李忱大为光火,拍案大骂道。
“皇上,臣在太医院,暗中调查,发现钱太医竟然早就被含凉殿收买,在钱太医的屋内,臣发现了五百两银!”就在此时,金吾卫将军宇文奇,向李忱禀奏道。
“太医钱礼,竟然胆大妄为,受贿造假,与安乐公主暗中勾结?”李忱顿时大吃一惊,如五雷轰顶。
“皇上,从太医院搜查的五百两白银,臣已经派人没收在厢房!”宇文奇拱手道。
“马元贽,移驾太医院!”李忱命令道。
太医院,钱太医跪在李忱的脚下,叩首禀奏道:“皇上,臣是被嫁祸冤枉的,这五百两白银,是臣向万寿公主府借的。”
“一派胡言,钱礼,万寿公主已经被废黜,她不是公主,只是一个庶人,朕真是没有料到,一个被废黜的公主,竟然府邸内还有这么多银子!”李忱龙颜大怒道。
“皇上,这银子的确不是安乐公主收买臣的!”钱礼心如刀绞地叩首道。
“皇上,臣在钱太医的厢房,又搜出了一罐丽质丸,经胡太医调查,钱礼呈给皇上的咸福宫药渣,根本就不是丽质丸,而是与丽质丸有点像的清凉香。”宇文奇向李忱禀报道。
“真是漂亮,安乐公主干的真漂亮!她还慷慨激昂,理直气壮,浩然正气地为自己与她母妃平反,揭露所谓后宫妃嫔陷害晁氏的阴谋,原来,编造阴谋,欺骗朕的元凶,就是这个忤逆的不孝女儿!”李忱气得青筋直爆,七窍生烟,突然吐出了一口血,昏厥在地,马元贽等人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搀扶李忱,进了厢房。
“公主,大事不好了,那个卫倪,真是心狠手辣,没有料到,她不但没有被皇上惩治,还反咬一口,贼喊捉贼,污蔑栽赃贵妃娘娘用信笺逼太皇太后自尽,报复皇上,卫倪还陷害公主就是教唆贵妃娘娘写信逼死太皇太后的元凶!”含凉殿,跌跌爬爬的冷香,心急火燎地进了李玉儿的书房,喘着气对李玉儿禀道。
“太皇太后薨了?”李玉儿大惊。
“公主,这太皇太后也是方贵妃的亲姨婆,太皇太后因为痛恨皇上与太后,竟用自尽诅咒,皇上现在被千夫所指,谣言鸡飞狗跳,传说皇上对太皇太后不孝!”冷香对李玉儿愤愤道。
“卫倪真是工于心计,卑劣恶毒,她这一毒计,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太皇太后自尽,不但陷害了母妃,也让父皇对方贵妃十分怨恨!”李玉儿郁郁寡欢,双眉紧颦,心事重重道。
“公主,卫倪这次是集中兵力,陷害公主呀!”冷香心急如焚,忐忑惶恐不安道。
“冷香,卫倪在含凉殿,延英殿,紫宸殿,太医院都潜伏了奸细,日夜监视跟踪,这次,我是太糊涂了,竟然没有料到卫倪这么心狠手辣,能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公主,我们再向皇上禀奏吗?”冷香急得汗流浃背。
“冷香,父皇必然已经不相信我的奏折了,卫倪机关算尽,现在我们还不知晓,她又向父皇吹了什么枕头风!”李玉儿眉尖若蹙道。
“哈哈哈,这次真是漂亮,不但没有被李玉儿扳倒,还颠倒黑白,让李玉儿丑态毕露,方双喜,你做的好,这次不但是李玉儿,就连她那聪明又纸醉金迷,穷奢极欲的姐姐李宝儿,也要死到临头!”咸福宫,沾沾自喜的卫妃卫倪,一脸趾高气昂道。
“娘娘,程节李荣郑超这三个李玉儿的朋友,还在慎刑司呢,皇上没有放了他们,是还在怀疑他们呢!”方双喜一脸狡诈,三角眼一转,对卫倪说道。
“这三个李玉儿的死党,为了李玉儿那是同舟共济,幸好本宫用计把他们押进了慎刑司,现在没人救李玉儿,这次本宫一定要把李玉儿逼死,要程节也完全死心,还两情相悦,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妄想!”卫倪仰面奸笑道。
再说程节被押在慎刑司,狱卒故意日夜监视,并故意连续刑讯程节,晚上也不让程节休息,这些狗腿子,妄想让程节疲于奔命,最后力不从心,招供李玉儿篡位谋反。
“唉,这程节真是个最大的呆子,竟然还相信朝廷百官会为他翻案?那些大老爷,看到程节这么霉,个个都躲避得更远,谁会救他?再说,这小子那些所谓的丑事在京城,已经脍炙人口,人人知道,从百姓到皇亲国戚,人人都看不起这厮,他还妄想别人救他?疯子!”
“唉,最可怜的就是他还相信那个安乐公主?人家金枝玉叶,听说在皇宫已经重新找了一个驸马,这程节驸马,已经被当做垃圾扔到了慎刑司!”
“夫妻情深似海,你侬我侬,但是到了关键,还是落花流水,树倒猢狲散!”几个狱卒一边故意窥视着程节,一边议论纷纷。
“程节,玉儿是不会不救你的!”皮开肉绽,鼻青脸肿的秦王李荣,亦步亦趋地来到程节的面前,一本正经地对程节说道。
“秦王,我程节是不会信那些挑拨的,玉儿是我程节唯一的妻子,虽然平时玉儿有些刁蛮,有些牙尖嘴利尖酸刻薄,还有些小性儿,但是,玉儿是知道我的,她是我唯一知己,我们早就比翼双飞,心有灵犀一点通,即便杀了我,我也不会离开玉儿!”程节凝视着秦王李荣,嘴角浮出舒然的笑。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告诉你真相,程节已经在慎刑司招供你篡位谋反,现在这大唐江山,只有你一个,被人人侮辱,千夫所指,名声狼藉,全大唐的人,都争先恐后,乌烟瘴气地攻击你一人!”含凉殿外,狗仗人势的孟昭仪,坐着肩舆,故意行驶到李玉儿寝宫的窗外,对着李玉儿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嘲笑道。
“公主,这个狐假虎威的小人,听说卫倪被皇上擢升册立为贵妃,这孟昭仪因为谄媚卫倪,也被升了嫔,这拂晓,就来我们含凉殿飞扬跋扈!”冷香气得撅着小嘴,步到李玉儿的菱花镜前。
“冷香,卫倪这次是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竟然化腐朽为神奇,骗父皇再次册立了她,但是冷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卫倪作恶多端,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日后,一定咎由自取死无葬身之地!”李玉儿颦眉凝视着菱花镜谈笑自若道。
“贵妃娘娘,现在你是贵妃,妹妹也是贵妃,这后宫的统摄大权,到底是我们姐妹勠力同心,同治后宫,还是?”储秀宫,踌躇满志,耀武扬威的卫倪,今日云鬓上珠环翠绕,额上是桂花妆,上身短襦缎子大氅,下身石榴裙,花容月貌,熠熠生辉,方贵妃坐在软榻上,一脸怏怏,目视着得意忘形的卫倪。
“皇上专宠妹妹,本宫当然要恭喜妹妹,本宫虽然与你卫妃同被册立贵妃,但本宫现在手控凤印,妹妹日后帮助本宫,本宫定然与妹妹同心协力。”方贵妃过了半晌,从粉脸上,浮出尴尬的笑。
“贵妃娘娘,您在后宫那靠山都化了,太皇太后用自尽诅咒皇上,让皇上身败名裂,皇上怒不可遏,以后还会宠幸你们方家吗?”一脸鄙夷的孟嫔,故意盈盈到方贵妃的面前,冷嘲热讽道。
“孟嫔,昔日是贵妃娘娘推荐你进宫,现在你谄媚你的主子,鸡犬升天,竟然就这么过河拆桥,狐假虎威,你是个什么劳什子?”方贵妃身边的鸢雀杏眼圆睁,义愤填膺,大声叱骂孟嫔道。
“你这奴婢,竟然敢辱骂本宫?”孟嫔气得青筋直爆。
“孟嫔,贵妃娘娘现在仍统摄六宫,你就不要再激她了!”卫倪一脸飞扬跋扈,故意瞥了孟嫔一眼。
“这个狐媚子卫倪,真是混账东西,欺人太甚!”卫倪扭着腰肢,在妃嫔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走了,方贵妃恼羞成怒,凤目圆睁,气得五内俱焚。
“贵妃娘娘,卫倪这个小人,用阴谋狐媚皇上,但是作法自毙,这个小人以后定然作茧自缚,玩火自焚!”鸢雀劝慰气得一脸苍白的方贵妃道。
再说含凉殿,李玉儿留在皇宫养病,被朝廷的文武百官,如疯似狂,排山倒海地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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