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皇贵妃卫倪,与方贤妃在大明宫祸起萧墙刀光剑影,虽然卫倪一手遮天,但是方贤妃与仇团儿勾结,暗中笼络御史,弹劾卫氏暗害夔王李滋,皇贵妃卫倪被攻击得一塌糊涂,不寒而栗,心乱如麻,卫氏心腹也被弹劾得方寸大乱,但是卫倪却卑劣恶毒,齐哲与苏儿也诡计多端,阴谋刺激万寿公主,顺利把万寿公主李宝儿扳倒。
含凉殿,卷土重来的卫倪更加心狠手辣,日夜派人监视李玉儿与程节,并在大街小巷,光天化日,派奸细明目张胆地传播谣言,煽动诈骗那些不明真相的路人,陷害程节为畜生,并恬不知耻地到处乱发程节与李玉儿所谓的变态事迹,抹黑辱骂程节李玉儿,企图搞臭程节与李玉儿。
李玉儿知道大姐万寿公主李宝儿进了卫倪设的圈套,被废黜庶人,这时在暴室闭门思过,大姐李宝儿身陷囹圄,不但是李玉儿心急火燎,心神不宁,心乱如麻,钟粹宫的云嫔,也寝食难安,拂晓就跌跌爬爬跑到含凉殿,与李玉儿暗中商议救李宝儿。
“公主,卫倪这个毒妇,阴谋用计害万寿公主进了暴室,这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等人,更加肆无忌惮,盛气凌人地欺负我们,玉儿,本宫是万寿公主推荐,才进宫被皇上晋升嫔妃的,再说,如若万寿公主被逼死,唇亡齿寒,我们也会继续被卫倪诬陷诋毁的!”云嫔一脸惶恐不安地对李玉儿说道。
“云姐姐,一定要救大姐,我李玉儿,就是赴汤蹈火,也要保护大姐与蓉珍妹妹,还有你,但是云姐姐,卫倪这个毒妇,阴险歹毒,她的父亲卫良,也是一个下流猥琐,鲜廉寡耻,大奸似忠的狗贼,孟德妃陆淑妃这些卫倪的狗腿,都在对着我们龇牙咧嘴,我们若造次,必定进了卫倪的圈套!”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劝说云嫔道。
“玉儿,万寿公主是本宫在进宫前的旧主子,她对本宫有推荐之恩,即便我用命换公主的命,我也赴汤蹈火!”云嫔眼若春波,泪珠盈眶地凝视着李玉儿。
“公主,大事不好,那个不知廉耻的卫倪,听说我们要调查万寿公主的案子,竟然派心腹四处挑唆谣言,还杀人灭口,把大明宫的人证物证彻底都毁尸灭迹!”这时,麝月跑进了书房,娇喘细细地向李玉儿与云嫔禀告道。
“卫倪这个毒妇,真是厚颜无耻,竟然把陷害大姐的责任,彻底栽赃嫁祸给了我们!这个毒妇,恬不知耻,她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李玉儿杏眼圆睁,蹙眉一竖道。
“玉儿,我也没有料到,卫倪这个毒妇竟然反咬一口!”云嫔凝视着李玉儿,气得粉色铁青。
“公主,卫倪派心腹编造谣言,到处捕风捉影,散布谣言,竟然到处传播,说万寿公主是被公主暗中告密陷害的,这些不知羞耻的狗贼,还到处传播,说程节在外身败名裂,千夫所指,暗中都是公主散布谣言害的!”麝月对李玉儿,愤懑地禀告道。
“卫倪这个毒妇,竟然挑拨本公主与程节夫妻!”李玉儿对卫倪的不知廉耻,鄙夷一笑。
再说卫倪,在后宫继续飞扬跋扈,盛气凌人,吴嫔禀报卫倪李玉儿在京城因为与程节平易近人,赈济灾民,为下层被欺负的百姓打抱不平,百姓对她们夫妻人人赞不绝口。
“都是收买民心,传本宫懿旨,没有人相信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日后无论李玉儿做什么,都是收买人心,骗人的,以后人人都知道李玉儿是淫荡贱人,程节是色魔,没有人相信她们说的一个字!”咸福宫,一脸不知廉耻的卫倪,大声对各宫妃嫔宣布道。
像是菜市口骂街的老妇女,对着含凉殿,像疯狗一样尖叫,对着窗子就劈头盖脸地臭骂,这些京城泼皮流氓,隐蔽在宫外,日夜骚扰,把李玉儿与程节骂得狗血喷头。
“你这老货!”就在这时,一个孩子手执弹弓,暗中瞄准了那个十分泼皮的老嬷嬷,一个石子,正巧打中那老泼妇的母狗脸,只见那个咸福宫的走狗嬷嬷,一屁股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在宫外大声撒泼。
“你这个老妖婆,真真坏,再敢欺负我玉儿姐姐,打死你!”宫墙上,传来小孩的讥讽声。
“造反了,皇贵妃娘娘,宫墙上一个小禽兽,竟然用弹弓打老奴的脸!”那个猥琐的青嬷嬷老咬虫,屁滚尿流地跑回咸福宫,向卫倪告状道。
“小禽兽?难道是储秀宫的七皇子李潜?”卫倪目视着青嬷嬷,暗中灵机一动。
“主子,若是七皇子李潜,我们就有弹劾方贤妃的机会了,主子这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呀!”齐哲这个走狗,向卫倪打千道。
“本宫的潜儿打了你的狗?”储秀宫,只见皇贵妃卫倪,与齐哲盛气凌人,杀气腾腾来到寝宫,不由得怒气填膺。
“贤妃娘娘,这七皇子虽然顽皮,但是也是皇上册立的卫王,竟然在宫里毒打本宫的奴婢,而且这青嬷嬷,也伺候过几代皇帝,你看看,她这白发,就算是本宫,也对这禽嬷嬷尊敬,但是七皇子竟然用弹弓打了她!”卫倪凤目圆睁,专横跋扈地怒视着方贤妃。
“卫倪,七皇子是皇上的皇子,而禽嬷嬷只是你的一条狗,而且这条老狗是因为在含凉殿辱骂潜儿的姐姐李玉儿,潜儿才会愤怒,用弹弓打这个老狗!”方贤妃怒视着张牙舞爪,不可一世,欺人太甚的卫倪,朱唇轻启道。
“狗?方贤妃,本宫是皇上册立的皇贵妃,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七皇子打本宫的奴婢,就是暗中忤逆本宫!”卫倪杀气腾腾,一脸飞扬跋扈,对着方贤妃尖叫道。
“卫倪,你是皇上册立的皇贵妃,本宫是皇上晋升的贤妃!你忘了,昔日若不是本宫推荐你进宫,你安能有今日的宠幸,荣华富贵?”方贤妃气得凤目圆睁,柳叶眉决断,怒视着欺人太甚,恃宠骄纵的皇贵妃卫倪。
“方贤妃,你不但不教育七皇子,还忤逆辱骂本宫,护你的孩子,本宫回延英殿,禀告皇上!”卫倪气得咬碎银牙,怒视着方贤妃,瞥着齐哲,腰肢一扭,出了储秀宫。
“这个小人,小人得志,昔日在我们娘娘面前,就是一条谄媚巴结的狗!”方贤妃的宫女鸢雀,愤怒地白了卫倪背影一眼。
再说方贤妃在储秀宫酣畅淋璃地骂了卫倪,这卫倪是个阴险歹毒,又心胸狭窄的小人,对方贤妃的辱骂,切齿痛恨,申时,李忱从延英殿移驾咸福宫,见桌上那些姹紫嫣红,琳琅满目的菜,竟然没有被动一汤匙。
“倪儿,今日你为何现在还没有用晚膳?是气朕宠幸迟了吗?”李忱凝视着装作一脸妩媚的卫倪,柔语抚慰道。
“皇上,臣妾今日被方贤妃气疯了,所以食不甘味!”卫倪装作一脸娇嗔委屈,向李忱撒娇弄痴道。
“方贤妃,她气你?”李忱奇怪地问道。
“皇上,是七皇子李潜,他在含凉殿的宫墙上用弹弓打了臣妾的青嬷嬷,您也知晓,青嬷嬷也伺候过几代皇帝,今日竟然被七皇子一弹弓,把那老脸打肿了,这石子虽然打在青嬷嬷的脸上,其实打在臣妾的身上的要害呀!”卫倪热泪盈眶地对李忱娇嗔道。
“李潜这个蠢蛋,都八岁了,还这么顽皮,马元贽,传旨,打七皇子李潜二十下板子,废黜李潜卫王之位!”李忱命令马元贽道。
“哈哈哈,方贤妃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儿子打了青嬷嬷的脸,自己最后鼻青脸肿!”咸福宫,次日拂晓,见方贤妃没来请安,孟德妃陆淑妃吴嫔万昭仪周昭仪等人,人人幸灾乐祸,欢声笑语道。
“方贤妃这老妇,现在也是色衰爱弛,人老珠黄,本宫才二十岁,而这个方贤妃,听说三十了吧,生下的儿子又这么蠢,现在这母子成了皇宫内外的一个笑话,七皇子李潜,顽皮猥琐,还不学无术,怎么与本宫的皇儿争太子之位?”卫倪在孟德妃等人的谄媚讨好下,更加沾沾自喜,眉开眼笑,欣喜若狂,得意非凡。
“公主,方贤妃又被卫倪扳倒了,七皇子因为路见不平,用弹弓打了青嬷嬷那个老狗,卫倪就趁机去皇上那闹事,气得皇上勃然大怒。”含凉殿,李玉儿蹙眉凝视着窗外的墨竹,正弱眼横波,黯然神伤,落落寡欢,这时,冷香心急如焚地进了书房。
“七弟也被卫倪这毒妇扳倒了?”李玉儿一脸愤懑。
“李玉儿,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蹄子,听听,人人都骂你,不知道丑,人人都传说你玉体横陈的丑事!你再为自己辩白呀?人人都信我们,没有人信你,不要脸,不要再写了,都这么丢人了,你还写什么?程节也对你猜疑了,你现在是臭不可闻,劝你死心,你写的那些奏折文章,我们都在外面编造谣言,颠倒黑白,传说都是偷盗别人的,人人都笑你,你这个贱人还想为自己辩白?妄想!不要脸的,现在你就是揭露,也是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已经声嘶力竭,不知廉耻,丧心病狂的老妇女,在含凉殿的窗外,如疯似狂,撕心裂肺地恐吓辱骂,这泼皮无赖的猥琐异怪骂声,让冷香与麝月等丫头,都气呼呼地群情激奋。
“卫倪这个狐狸精,公主竟然被他这么欺负,公主,我们索性禀告皇上!”冷香一脸气呼呼,劝说李玉儿道。
“这些狗奴才,凭着藏得隐蔽,我们又没有铁证,就更有恃无恐,这样鼎沸喧哗,冷香,卫倪肆意妄为,我就更要救大姐!”李玉儿眉尖若蹙凝视着冷香,毅然说道。
再说云嫔,跪在李忱的延英殿外,向李忱请求把万寿公主放出暴室,饶恕公主的罪,但是跪了半日,李忱在延英殿里,仍与官员商议朝廷大事,对云嫔的请求,好像不知道。
这时,延英殿外下起了凉凉的冬雨,云嫔跪在地上,迅速被雨淋成了落汤鸡,延英殿外,又传来云嫔凄惨的乞求声:“皇上,臣妾请皇上饶了万寿公主吧,臣妾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公主的命!”
“岂有此理,云嫔竟然在延英殿外跪了一天,还这样胆大妄为地在外咆哮,真是混账,马元贽,派人把这个贱婢撵出延英殿!”李忱大动肝火,对着马元贽大发雷霆。
几名太监,在马元贽的率领下,押着痛不欲生的云嫔,出了延英殿门。
“马公公,云嫔娘娘虽然向父皇乞求,现在逆了龙鳞,但是云嫔也是父皇的妃嫔,你们就让本公主送她回钟粹宫吧!”李玉儿来到马元贽面前,和气地对马元贽说道。
“公主真是贤淑善良,奴才这就禀告皇上!”马元贽向李玉儿打千,命太监回了延英殿。
钟粹宫,云嫔因为为万寿公主求情,淋了冬雨,在寝宫病了半月,卫倪想趁机雪上加霜,每日都派奸细日夜监视骚扰,大骂云嫔,并恐吓云嫔,说万寿公主已经被赐死,李玉儿对卫倪这种小人的落井下石阴谋十分愤怒,日夜在钟粹宫,指挥湘儿等丫头,照顾云嫔,钱太医又每日为云嫔诊脉,半月后,云嫔竟然病愈。
“云嫔这个蠢丫头,万寿公主倒了,她竟然还这样拼命为她的旧主子求情,这次激怒了皇上,她是再也没有被皇上宠幸的机会了,只有那个袁妃,那婴儿肥的脸,装稚气,装可爱,本宫若是不派人每日这样监视着,看着,皇上就又要被那个小妖精给钓走了,所以孟德妃,陆淑妃,我们要思忖一个法子,把这个小妖精搞臭整死!”咸福宫,皇贵妃卫倪接二连三扳倒敌人,阴谋得逞,更加专横跋扈,炫舞扬威,今日卫倪询问孟德妃与陆淑妃,阴谋扳倒袁妃。
“皇贵妃娘娘,袁妃是李玉儿在宫里最后一个闺蜜了,若是我们把她整死,或挑唆挑拨,要她们最后反目,手足相残,李玉儿就众叛亲离,山穷水尽了!”孟德妃一脸迎逢,向卫倪建议道。
“袁妃这个小贱人,在皇上眼前装天真装可爱,本宫暂时还没有法子诬陷她,但是上次巫蛊木偶的事,皇上已经怀疑袁嫔与袁妃的父亲范阳刺史袁寿山了,孟德妃,你派心腹去宫外,编造袁妃父亲想造反的谣言,并传播袁妃的奴才在外胡作非为,卖官鬻爵的丑事,让皇上看到这个小可怜的真实面目!”卫倪心狠手辣地瞪着孟德妃,吩咐孟德妃道。
再说含凉殿邻近的芙蓉宫,半月前,又住入了一个周昭仪,这周昭仪是吴嫔在外的姐妹,也长得如花似玉,而且十分凶恶泼辣,吴嫔就挑唆周昭仪,日夜在李玉儿的含凉殿附近,故意骚扰臭骂,每日都把李玉儿骂得狗血喷头,因为芙蓉宫邻近含凉殿,所以就算李玉儿捂耳朵,那异怪龌蹉恬不知耻的脏话,还是穷凶极恶地传入含凉殿,老妇女泼皮的尖叫,老男人猥琐不知羞耻,故意传播谣言,虚张声势,在附近装神弄鬼,日夜围攻着含凉殿。
“李玉儿的这些文章都是偷的!”厚颜无耻的老男人,那猥琐的狗脸,浮出鲜廉寡耻的奸笑。
今日,芙蓉宫的大门被闯开了,那周昭仪仔细一瞧,只见秦王李荣,目光如炬,怒气填膺地冲进了宫里,几名对泼皮无赖的周昭仪义愤填膺的侍卫,押着这个泼妇,一跤放倒在院子的地上,那个隐蔽在阴暗处的老男人,正神气亢奋地在那里传播谣言,也被愤慨的侍卫一手抓着狗头拉了出来。
“老子是朝廷的人,骂人没有事,京城人尽皆知,你个兔崽子,敢打老子?”那老男人一脸骄横,母狗眼鄙夷地瞥着秦王李荣。
“郑超,打这个狗奴才的狗脸!”李荣回首,目视着血气方刚的千牛卫大将军郑超,郑超冲上来,对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奸细,重重地打了几个耳光,打得这个小人迷迷糊糊,那狗脸也肿成了猴屁股。
“千牛卫,把这个走狗押到刑部,让元大人严刑拷打!”李荣大声命令道。
“秦王李荣,你真是胡作非为,肆意妄为,本宫是皇上的妃嫔,你敢打本宫?”这时,那个趴在地上灰头土脸的周昭仪,像疯狗一样,大声尖叫道。
“这种狐假虎威的狗贼,来人,打!”李荣怒视着气势汹汹的周昭仪,朗声命令道。
对周昭仪这个泼妇义愤填膺的侍卫,举起大杖,愤怒地打在周昭仪的身上,这个卫倪的走狗,顿时颤颤巍巍发出了像杀猪一样的惨叫。
侍卫见这周昭仪还在气焰嚣张,更加狠地举起大杖劈下,打了几十下,周昭仪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血流漂杵。
几个宫人搀扶着一脸凶神恶煞的周昭仪,出了芙蓉宫,周昭仪回首,凶恶地瞪着秦王李荣,大声恐吓道:“你这小崽子,老娘这就去禀告皇上!”
再说那个长着水桶腰馒头脸的周昭仪,捂着屁股,灰头土脸地跑到延英殿,嚎啕大哭,向李忱告了秦王李荣一状。
“这小子也疯了,竟然敢以下犯上?”李忱见这如花似玉的周昭仪,冰肌雪肤,都皮开肉绽,气得大发雷霆,对着马元贽等人吹胡子瞪眼睛,大声命令道:“把这个小子押到延英殿来!”
再说李玉儿,听说二哥秦王李荣,为了为自己的妹妹出一口气,竟然与郑超带着侍卫去了芙蓉宫,李玉儿心神不宁,迅速与冷香出了含凉殿,这时,麝月娇喘细细,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公主,大事不好了,秦王殿下在芙蓉宫与郑超将军打了周昭仪,皇上龙颜大怒,正在延英殿杖责秦王,并废黜了秦王的王位!”
李玉儿顿时如晴天霹雳,双脚软了,冷香迅速搀扶着李玉儿。
“卫倪这个毒妇,用辱骂与残暴的侮辱,再次刺激了二哥,真是没有料到,二哥为了为我报仇,竟然也中了这个卫倪的奸计!”李玉儿眼泪汪汪,泣不成声,罥烟眉一颦道。
“公主,秦王也被废黜,卫倪定会阴谋牵连晋王殿下,若是晋王也被扳倒,晁皇贵妃的子女,就只剩公主与远嫁回鹘的和颐公主了!”冷香劝说李玉儿道。
再说秦王李荣,虽然酣畅淋璃地打了那个泼妇周昭仪,但是却因为鲁莽孟浪,被李忱命令杖责,并废黜秦王之位,卫倪暗中收买在延英殿行刑的太监,在杖责时,故意重手,将李荣打得下身残废,李荣被打了七十杖后,就昏厥在地,李忱更加愤怒,命令把李荣囚禁在暴室。
“好,;李荣这小子,一条腿被本宫的人打断了,只要他成了一个残废,就再也没有可能被册立太子了,齐哲,现在这大明宫里,能威胁本宫皇儿的人,还有谁?”咸福宫,卫倪一脸志得意满,进了寝宫,询问齐哲道。
“主子,奴才听说,景仁宫的张嫔有喜了,而且已经七个月了!”齐哲向卫倪禀告道。
“七个月了?这个张嫔真是聪明,竟然在景仁宫,韬光养晦,隐瞒了本宫七个月!”卫倪凤目圆睁,一脸睚眦道。
“主子,张嫔平日虽然似乎温柔无害,在后宫又安分守己,但是奴才认为,此人才是真正工于心计矜持的人,现在再过一个多月,张嫔就要在景仁宫临盆了,奴才暗暗算了,临盆时,正好是正月,皇上一定欣喜若狂,认为新皇子将是大唐的吉祥之子,那这十一皇子十分可能被立太子!”齐哲对卫倪小声说道。
“张嫔!此人真是韬光养晦,工于心计,心思缜密呀,齐哲,这次必然不要让张嫔腹中的孩子生下来,而堕胎的罪名,我们都嫁祸栽赃给李玉儿!”卫倪瞥着齐哲,卑劣恶毒,又老奸巨猾地嘱咐道。
再说李玉儿,听说张嫔已怀了七个月身孕,不由得喜不自胜,她与袁妃,欢天喜地,谈笑风生地去了景仁宫,每日与张嫔在寝宫闲聊。
张嫔趁着李忱大喜过望,趁机为万寿公主与秦王李荣安乐公主李玉儿说话。
“皇上,这一年,接二连三,几位皇子公主都被诬陷诋毁疯了,而且他们都是被激怒后毒打后宫妃嫔,太医诊脉,竟然都禀告是得了怔忡神经之症,臣妾思忖,这一年是不是太古怪巧合了?”
张嫔故意说的话,让李忱心中突然猜疑,思忖后,恍然大悟。
“王宗实,元珍,朕命你们,暗查大明宫,秦王李荣与万寿公主打人的现在,定要查个真相大白!”次日,李忱在含元殿,暗中命令元珍王宗实道。
再说卫倪,正在专心致志地监视围攻含凉殿的李玉儿,张嫔趁机瞒天过海,牙尖嘴利,劝说了李忱,李忱恍然大悟,暗中命令重查大案,几日后,元珍与王宗实,郑超禀奏李忱,在芙蓉宫,永寿宫等地,暗中发现了巫蛊药。
“皇上,有人在暗中陷害万寿公主与秦王,暗中给公主与殿下用了巫蛊妖术迷魂药,激公主与秦王亢奋愤怒,然后就迷迷糊糊地怒气填膺,鲁莽毒打。”元珍向李忱呈上了铁证。
“混账,这巫蛊妖术,是谁暗中控制的?谁暗中害朕的公主皇子?”李忱暴跳如雷,心如刀绞。
“主子,不好了,有人暗中禀奏皇上,皇上派人暗中查案,我们的巫蛊,已经露出破绽了!”咸福宫,连滚带爬的齐哲,跑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本宫又中了那个张嫔的计,张嫔这个毒妇,竟然趁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向皇上揭露了本宫的计谋!”卫倪凤目圆睁,恼羞成怒。
“主子,现在张嫔就要临盆了,我们如之奈何?”齐哲颤栗道。
“本宫定不能让张嫔生下十一皇子!”卫倪一脸龇牙咧嘴道。
再说袁妃进了含凉殿,李玉儿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