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妃蓉珍欢天喜地,笑靥灿烂,神采奕奕到了含凉殿,与李玉儿笑吟吟地闲聊,就在这时,宫里传来钟声。
“启禀皇上,张嫔已经诞下皇子!”马元贽欢天喜地地向李忱禀告道。
“好,张嫔为朕立下汗马功劳,晋封张嫔为张贤妃。”李忱喜上眉梢,命令马元贽与白敏中拟旨。
但是几日后,张贤妃病重,皇十一子被嬷嬷抱到了咸福宫,由卫皇贵妃与嬷嬷暂养。
“真是莫名其妙,张贤妃刚刚诞下皇子,几日后怎么就病重了?”宫里的宫人,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李忱见后宫宫人骚动,命令王宗实,逮捕后宫传播谣言的宫人。
景仁宫,那些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凶神恶煞,又穷凶极恶的老妇女老男人,再次乱叫乱跳,不知廉耻地隐蔽在旮旯粉墨登场,联袂献丑。
“安乐公主,皇上怀疑你给张贤妃与十一皇子暗中下毒,请你去延英殿!”含凉殿,李玉儿正与袁妃乐不可支,莺声燕语,突然王宗实来到书房,向李玉儿宣布了皇上的口谕。
延英殿,李玉儿盈盈进入大殿,敏感又孤傲的李玉儿暗中感到今日的延英殿埋伏着风刀霜剑。
“恬不知耻的无耻老贼,企图先发制人,光天化日,这么肆意妄为偷本公主的奏折文章吗?”李玉儿仔细一瞧,只见一脸狰狞的仆射令狐焘,举笏站在李忱的面前,杏眼圆睁,顿时愤慨,柳眉一竖,慷慨激昂,义正辞严地叱骂令狐焘道。
令狐焘被李玉儿骂得颤颤巍巍,呆若木鸡,他措手不及地看着李玉儿。
“父皇,令狐焘这个狗贼,暗中偷本公主的奏折,冒充铁证,在父皇面前明目张胆陷害儿臣,父皇,您书案上的奏折,是不是玉儿昔日呈给您的!”李玉儿向李忱欠身,柳眉倒竖地禀告道。
“的确是你昔日呈给朕的。”李忱打开奏折,笑容可掬道。
“令狐焘,你这个装模作样却一腹的男盗女娼的龌蹉狗贼,大唐的斯文败类,你到处传播谣言,诬陷本公主写的文章奏折是偷盗你的,你真是不知羞耻,还皮厚恬不知耻地做解释狗,歪曲别人的奏折,暗中挑唆,陷害本公主与别人相残,你真是无耻,大唐竟有你这厚颜无耻之徒!”李玉儿柳眉一挑,罥烟眉倒竖,怒视着奸贼令狐焘,大义凛然,酣畅淋璃地把令狐焘这个鲜廉寡耻的伪君子骂得狗血喷头。
“安乐公主,你来延英殿,皇上还没质问你,你就先发制人,大声侮辱朝廷重臣,你这是胆大妄为!”令狐焘气得狗脸黑一块紫一块,大声咆哮道。
“本公主胆大妄为?本公主刚进延英殿,定睛一瞧,就看到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伪君子,本公主就猜到你向父皇禀奏什么龌蹉的谗言!”李玉儿弱眼横波,牙尖嘴利道。
“皇上,安乐公主因为嫉妒张贤妃,装妖作怪与张贤妃和气,却暗中下毒,害张贤妃病重,这是因为十一皇子是正月出生,是大唐的吉祥皇子,所以安乐公主怕十一皇子暗中威胁她的大哥晋王李燮的太子之位,才这么卑劣歹毒!”令狐焘一脸泼皮无赖,狗脸猥琐扭曲,向李忱禀奏,劈头盖脸地抹黑歪曲李玉儿。
“令狐焘,你连本公主的文章都可以污蔑偷盗,你这小人还不能栽赃本公主?”李玉儿罥烟眉蹙,杏眼圆睁道。
“令狐焘,你向朕禀奏,说安乐公主为自己辩白的奏折是偷盗人家的,现在朕已经查得水落石出,你是痴心妄想,让朕不信玉儿为自己辩白的奏折,是吗?”李忱豁然开朗,气得七窍生烟,吹胡子瞪眼,大声叱骂道。
“父皇,皇宫里有阴暗小人,隐蔽在阴暗处挑拨离间,这个小人看到张贤妃诞下皇子,就妄想一箭双雕,一面下毒害张贤妃与十一弟,一面嫁祸栽赃玉儿,挑唆玉儿以为张贤妃在设圈套诬陷玉儿,父皇,这个小人阴险歹毒,居心叵测,心狠手辣,请父皇定要查个真相大白。”李玉儿柳叶眉一挑,向李忱跪下道。
“朕定要调查个水落石出,元珍,朕命你与千牛卫大将军郑超,调查张贤妃被毒害案,定要查真相,你们顺藤摸瓜,逮捕这个挑拨离间的元凶!”李忱命令道。
“父皇,儿臣还有一件禀奏父皇!”李玉儿向李忱欠身道。
“玉儿,你但说无妨!”李忱捋须道。
“父皇,为张贤妃与十一弟解毒,儿臣乞请父皇,只派钱太医,为张贤妃母子诊病!”李玉儿向李忱欠身道。
“好,朕命钱太医,去景仁宫,为张贤妃诊病,十一皇子虽然由卫皇贵妃抚养,现在也送回景仁宫,由钱太医解毒!”李忱命令马元贽道。
“主子,那李玉儿在延英殿,用三寸不烂之舌,劝说皇上派人,要把十一皇子送回景仁宫,而且李玉儿为自己辩白,把那个令狐焘骂得呆若木鸡!”咸福宫,齐哲跌跌爬爬地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现在你是四面楚歌,山穷水尽,人人都相信,你死心吧!”卫倪一脸恼羞成怒,朱唇浮出恶魔的笑。
“不要脸,这个李玉儿真是不要脸,她现在已经不知羞耻,不晓得丑了,竟然还赖,大家都看看,听听,这个二百五,写的这些奏折,人人都相信是偷盗人家的,真是猥琐!”长安城大街小巷,奸细那歇斯底里,异怪恶心,穷凶极恶的尖叫声,害得子夜的大街小巷,昏天黑地,四处哭声四起。
“李玉儿是个**,那个程节每日虐待蹂躏李玉儿!大家都看看,真是神气呀,亢奋!谁不相信?把东西皮扒了!”老妇女不知羞耻,一张狗脸,到处鲜廉寡耻地龇牙咧嘴,到处花言巧语,并且欺骗路人,煽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每日死皮赖脸地说程节过去的变态故事。
“这些恬不知耻的猥琐丑类,还每日制造假象,造出绘声绘色的骂人吐口水声音,弟兄们,这些龌蹉疯狗在歪曲辱骂我们大哥,把他们都杀了!”再说长安城门防守的神策军,听说程节被这些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造谣小丑侮辱丑化,人人群情激奋,义愤填膺,大将孙飞,率领弟兄,一身是胆,斗志昂扬地冲向旮旯,把这些猥琐下流,龌蹉肮脏的奸细,每人大刀阔斧,上下翻飞,砍成肉酱。
“这次咱们一次把李玉儿那些弹劾揭露的奏折全部拿了,一定要吓死这个不要脸的,气死这个小蹄子!”老妇女灭绝人性,丧尽天良地咆哮,在含凉殿外日夜干扰破坏。
“这些龌蹉下流的疯狗!”冷香一脸愤怒,嗔怒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
“冷香,张贤妃病重,钱太医已经查出,是太医院的吴太医,暗暗下了郁金香,这种西域香不但可做御香缥缈,亦能下入孕妇的安胎药里,而正在坐月子的妇人中了这毒后,就会突然病重,宛若疟疾!”李玉儿对冷香说道。
“公主,您今日去过景仁宫了?”冷香询问李玉儿道。
“是,我暗中化妆成宫女莺儿,进入景仁宫,与钱太医宫女晴儿在寝宫照顾张贤妃!”李玉儿罥烟眉颦,俏皮一笑道。
钟粹宫,云嫔听说张贤妃也中了毒,每日惶恐不安,心神不宁,提心吊胆,无赖的奸细,就十分下流地隐蔽在宫外,监视骚扰云嫔,这些狗贼,在大明宫四处装神弄鬼,让人异怪恶心的老男人的辱骂声,连连进入寝宫,虐待得云嫔也寝食难安,食不甘味。
“还韬光养晦,聪颖过人?张贤妃这只,只是本宫的一张牌,本宫就要借刀杀人,用张贤妃这刀,搠进李玉儿与云嫔袁妃的胸口!”咸福宫,卫皇贵妃卫倪,仰面奸笑道。
“不要脸的李玉儿,她是作法自毙,自食其果,听说她在宫内宫外得罪了人,所以人人都笑她,这李玉儿真是二百五,还相信马昭仪万昭仪两个毒妇为她辩白,人家都在暗中窥视着她这个蠢女人呢!”含凉殿外,奸细鲜廉寡耻的奸笑声,仍然萦绕在大明宫。
景仁宫,李玉儿却一夜留在寝宫,与钱太医照顾张贤妃与十一皇子,刚被起名的李信。
储秀宫,被废黜的方贤妃,禁足在寝宫,子夜几个奸细飞进寝宫,把几个奇怪的劳什子,扔在了寝宫里。
次日辰时,王宗实率领侍卫进储秀宫搜查,搜到了巫蛊木偶与似乎被烧成灰的纸钱。
“公公,木偶上竟然刻着十一皇子与八皇子的生辰八字。”侍卫向王宗实禀告道。
“方妃这个贱人,竟然还赖,皇上,方妃有牛僧孺方美这几座靠山,巫蛊摄魂妖人这事,传得京城内毛骨悚然,颤颤巍巍,人尽皆知,京城断然不会有人不知道,但是这方妃被审讯,竟然决断地招供不知道,臣妾猜疑,这个方妃,就是隐蔽在皇宫几年的巫蛊摄魂妖术,元凶!”皇贵妃卫倪,向李忱卑劣恶毒地陷害方柔佳道。
“方柔佳这个贱妇,马元贽,传旨,废黜方妃庶人,在冷宫永远圈禁!”李忱龙颜大怒,气得五内俱焚道。
“本宫已经派奸细,在宫内外制造了这么绘声绘色的逼真现场,那个李玉儿竟敢还不信张贤妃在暗中设圈套害她!”咸福宫,听了监视含凉殿奸细的禀报后,卫倪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主子,李玉儿不相信,但是京城人人都相信了,我们就派人,索性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是怔忡神经病,被骂疯了,日后,就没有人再信李玉儿了!”齐哲一脸卑劣道。
“大家看看,听听,安乐公主疯了,一个疯女人,人人都在笑她,她还这么丑态毕露,对声音置之不理,这个神经病,就这么不晓得丑地在宫里,暴露在长安内外众目睽睽之内!打死她,骂死她,这个二百五!”长安朱雀大街,又是一群乱叫的龌蹉丑类,大声叫着一派胡言狗屁不通的谣言,一边到处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故弄玄虚,诈骗那些长安的路人,骗他们以为李玉儿已经臭不可闻,臭名远扬,在京城千夫所指,有人怀疑,这些不知廉耻的小丑就一脸骄傲,说是朝廷命他们这么说的,将罪名责任,都猥琐地推给朝廷。
景仁宫,今日拂晓,晨曦,外面艳阳高照,阳光明媚,张贤妃一脸苍白,终于睁开眼睛醒了,宫女莺儿眉开眼笑地向张贤妃欠身禀告道:“娘娘,今日大喜,十一皇子解了毒,今日病愈了!”
“好,这次真是亏了李玉儿与袁妃云嫔!”张贤妃凝视着莺儿,柳眉一挑,眼泪汪汪,破涕为笑道。
“这次李玉儿死心了,我们早就告诉她,那个张贤妃老奸巨猾,玲珑剔透,而且工于心计,这次故意装中毒,陷害李玉儿,但是这个二百五,竟然对我们的劝说置之不理,还去景仁宫每日照顾她,若是李玉儿被皇上下旨缉捕,她是作法自毙,最后自食其果!”几名宫人,故意从含凉殿走过,冷嘲热讽,旁敲侧击地嘲笑李玉儿。
“李玉儿还是不信我们的挑唆吗?这个疯子,她是个神经病!”咸福宫,听说李玉儿仍然坐观成败,卫倪气得七窍生烟青筋直爆,她命令宫人,继续去含凉殿日夜监视骚扰,企图用下流无赖的骚扰噪音,逼李玉儿愤慨,最后鲁莽地出门,进入卫倪设的圈套。
但是含凉殿仍然一片静谧,鸦雀无声。
“李玉儿!此事都这么清晰了,你还不大怒?”卫倪在咸福宫,等得心急如焚,心乱如麻,食不甘味,孟德妃与陆淑妃给卫倪献计,派人煽动国子监的学生,围攻公主府。
再说程节,辰时出了公主府,外面突然传来国子监学生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侮辱尖叫声,但是程节与方钱仔细瞧了瞧,却发现路上没有一个学士,而走过的学士,也一脸笑容可掬。
“方钱,是妖人在用无故摄魂术,暗中制造装神弄鬼的假象,你去千牛卫,迅速命郑超率侍卫逮捕妖人!”程节小声吩咐方钱道。
须臾,郑超率领侍卫,杀气腾腾锐不可当地赶到了朱雀大街。
“郑超,逮捕那些潜伏在大街小巷暗中散布谣言的奸细狗贼!”程节郑重地命令道。
再说方贤妃被废黜庶人,后宫的妃嫔,都争先恐后,不约而同地在卫倪面前告状,栽赃方柔佳,企图让方柔佳山穷水尽。
“死心吧,你已经最后完了,你的那些丑事人尽皆知,人们只知道你是个淫荡的疯子,你就一个人在大明宫里孤独终老吧!”含凉殿外,小人那下流猥琐的咆哮声,像疯狗一样,叫了一夜,李玉儿却睡得兴高采烈,拂晓在冷香的伺候下起床,舒舒服服地在梳妆台梳妆,
李玉儿那罥烟眉,宛若游龙的眸子,十分的清白。
程节站在李玉儿的面前,含情脉脉,凝视着李玉儿的云鬓,自己为李玉儿梳头挽发。
“程节,那些狗贼,每日这样骚扰尖叫,朝廷有这种跳梁小丑,真是大祸!”李玉儿回首凝视着面满月的程节,俏皮地抿嘴笑道。
“玉儿,那些禽兽不如的狗畜生,还在倒打一耙,到处颠倒黑白,编造那些恬不知耻的谣言,说我程节每日虐待你!”程节凝视着李玉儿的弱眼横波,对谣言嗤之以鼻道。
“程节,这些狗贼,畜生不如,我们就让他们在冬日发情吧,让他们在外面自由自在地乱造谣,乱叫,这些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狗贼,最后是情理难容,十恶不赦!”李玉儿凝视着程节,一瞥惊鸿,回眸一笑百媚生。
“程节,你死心吧,老娘认识巫蛊妖人,以后每日来骚扰你,把你搞臭搞死!”程节出了皇宫,在路上,又听见一个乱叫乱跳,像疯狗一样的奸细,对着自己尖叫。
“程节是大唐的战神,大唐的英雄,你这狗屁不通的狗贼,竟然丑化侮辱我们大唐的英雄,打她!”就在这时,一群愤慨的人义愤填膺把这个奸细围在垓心,大家愤怒,人们排山倒海,对着奸细殴打,打得地上这条卫倪的走狗大声惨叫。
再说皇贵妃卫倪,见这次又一塌糊涂,阴谋没有得逞,更气得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对着齐哲苏儿等狗腿一蹦三尺高,声嘶力竭地大声咆哮:“骂,你们这些奴才,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也要把李玉儿搞臭,骂臭她!”
咸福宫的走狗更加歇斯底里地隐蔽在含凉殿,对着李玉儿大声辱骂。
“皇上,皇贵妃派人在宫内外传播谣言,挑拨臣妾与公主的关系,她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的!”延英殿,刚刚病愈的张贤妃,来到大殿,向李忱郑重地欠身,轻启丹唇道。
“皇贵妃这人,确实是太飞扬跋扈了。”李忱愁眉道。
“启禀皇上,储秀宫的木偶案已经查得水落石出了,巫蛊木偶是永寿宫的吴嫔栽赃!”这时,王宗实向李忱禀告道。
“吴嫔这个毒妇,传旨,废黜吴嫔为庶人,禁足冷宫,马元贽,拟旨,恢复方柔佳的贤妃位,晋封方贤妃为方贵妃!”李忱怒视着马元贽,命道。
方柔佳在仇团儿的辅助下,暗中煽动牛僧孺调查吴嫔的父亲吴绍祖,竟然搜查出吴府的巫蛊木偶,牛僧孺最后被方美劝服,禀奏弹劾吴绍祖在外卖官鬻爵,贪污受贿,而且欺世盗名,李忱龙颜大怒,再派王宗实调查永寿宫,王宗实刑讯永寿宫宫女宝珠,把此案调查得水落石出,真相竟然是储秀宫的巫蛊木偶,是吴嫔暗中派刺客飞入储秀宫栽赃嫁祸的。
咸福宫,方贵妃死灰复燃,东山再起,与卫皇贵妃一同统摄六宫,卫倪刚刚因为怕吴嫔的大案牵连自己的咸福宫,而不寒而栗,日夜提心吊胆,辰时,齐哲暗中禀告,已经派人下毒,把禁足冷宫的物品灭口!
“吴嫔被毒死了,李玉儿与张贤妃方贵妃若是还想调查,顺藤摸瓜,她们没有人证,最后也是对本宫,对你们无可奈何!”卫倪一脸得意忘形,沾沾自喜地诡笑道。
“李玉儿,这个天真的丫头,也真是不晓得危险,这后宫,人人都在暗暗的机关算尽,你却对人家不防备,这么轻松,就相信人家了!”含凉殿,郑太后在桃儿的搀扶下,步到含凉殿外,眺望着含凉殿寝宫。
“太后娘娘,公主相信何人,公主有难吗?”桃儿古怪地询问道。
“李玉儿的身边,哀家不知道是谁!”郑太后一脸阴霾道。
再说张贤妃,为李忱诞下十一皇子李信,李忱对张贤妃十分宠幸,但是张贤妃却对皇帝的宠幸,每日冷若冰霜,李信周岁后,张贤妃就低调矜持地留在景仁宫,极少参加后宫的统摄。
李忱对张贤妃十分欣赏,在文武百官与妃嫔面前,也是赞不绝口,半年后,李忱突然暗中决定,册立十一皇子李信为太子。
“主子,大事不好了,张贤妃的十一皇子,被皇上暗中册立为太子了!”咸福宫,手忙脚乱的齐哲,跌跌爬爬地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张贤妃这个女人,平时静谧低调,原来这么工于心计,她装作低调矜持,竟然骗到了皇上的欣赏,十一皇子在正月诞下,也是这个张贤妃先发制人,未雨绸缪策划的,皇上认为十一皇子是大唐的吉祥,竟然要册立十一皇子李信为太子,张贤妃这个女人,真是聪颖灵气,机关算尽,心思缜密呀!”卫倪凝视着齐哲,须臾醒悟。
“主子,我们真正的敌人不是方贵妃,也不是袁妃与云嫔,李玉儿,而是这个张贤妃,此人工于心计,心机最深,却装作低调,沉默寡言,主子,若是不扳倒这个女人,主子与魏王殿下就寝食难安呀!”齐哲向卫倪打千道。
“但是现在我们没有罪名向皇上告张贤妃呀,这个女人,装得贤良淑德,骗得皇上称心如意,还赞扬她是昔日的长孙皇后!”卫倪心神不宁,惶恐不安道。
“张贤妃姐姐!”再说景仁宫,今日,李玉儿来到张贤妃的书房,见张贤妃正在看书,不由得莺声燕语地小声呼唤道。
“是安乐公主呀!”张贤妃和颜悦色,命莺儿与雪雁请李玉儿坐。
“贤妃姐姐,这次若不是你聪颖伶俐,对卫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本公主与大姐,秦王,也不会这么舒服地被翻案了。”李玉儿罥烟眉一蹙,对着张贤妃抿嘴一笑道。
“公主,本宫虽然在这后宫矜持,但是对卫倪这种作恶多端,情理难容,编造谣言,十恶不赦的坏人虐害妃嫔,也是打抱不平,公主不用谢本宫!”张贤妃文静一笑道。
“贤妃姐姐虽然让卫倪阴谋没得逞,但是玉儿对此案,也有些猜疑,请问贤妃姐姐,您是怎么让十一皇子在正月诞生的,又是怎么中毒,让卫倪在父皇面前露出破绽的呢?”李玉儿一脸俏皮地询问张贤妃道。
“公主确是聪颖过人,冰雪聪明,我们在宫里也是知己了,信儿确是本宫借卫倪暗中下的郁金香毒,最后拖延到正月诞生的,本宫在信儿出生前,就未雨绸缪,让皇上认为,信儿是大唐的吉祥皇子,而本宫早就知晓卫倪暗中给本宫下了郁金香毒,为了让卫倪露出马脚,本宫故意服了很少的郁金香毒,信儿诞生后,在景仁宫,只要本宫病重,皇上就可能猜疑。”张贤妃聪颖一笑道。
“贤妃姐姐,你也想让十一皇子被册立太子,你取卫倪而代之,统摄后宫吗?”李玉儿耿直地问道。
“公主,本宫不是那狼子野心的人,本宫这几个月的未雨绸缪,只是要保护本宫与本宫的信儿,多谢你这几个月相信本宫!”张贤妃也欣然笑道。
“昔日,玉儿早就知晓,贤妃姐姐不是宫里的弱势之人!也信贤妃姐姐,是一个大义凛然,心思缜密,心直口快之人,日后,只要我们在后宫勠力同心,卫倪方贵妃就害不了我们!”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