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化妆民女,潜入纸醉金迷酒楼,计谋与千牛卫大将军郑超里应外合,顺利救出被挟持的民女,在纨绔凶徒暗中绑架民女,并挟持逼良为娼的小黑屋,歇斯里地灭绝人性的卫氏五公子卫哲却突然冲进小黑屋,看见李玉儿如花似玉,弱不禁风,弱眼横波,不由得饥渴难耐,竟然像疯狗一般,冲向李玉儿,在这危若累卵之时,突然一柄宝剑,搠进狗贼卫哲的背后,把这个畜生插了个呜呼,只见寒光闪闪的宝剑,戳了卫哲一个透心凉,李玉儿十分惊愕,迷迷糊糊定睛一瞧,面前救自己的人,面如满月,又玉树临风,身材修长。
“程节!”李玉儿欣喜若狂,扑到了程节的怀里。
“玉儿,你这次一个人潜入敌人的基地,这太危险了,若是你在这里有什么事,我不是心惊胆颤吗?”程节凝视着李玉儿的似蹙非蹙罥烟眉,面上浮出暖暖的笑。
“有人潜入纸醉金迷酒楼了!”这时,牛霸王牛薛听到酒楼里的惨叫,吓得魂飞魄散,率领侍卫,焦躁不安地进了小黑屋,程节迅速抱着李玉儿,从小黑屋的后窗跳了出去。
“主子,没有人!”侍卫向牛薛拱手禀告道。
“你们把这些民女都挟持到暮云妓院里,本老爷怀疑,有斥候潜入了酒楼!”牛薛母狗眼一转,命令侍卫道。
“牛薛,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猥琐歹徒,竟然做着大唐的官,暗中执法犯法!”就在这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架在了牛薛的大脖子上。
“你小子是程节?你这厮胆大妄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一个人潜入本少爷的基地!小子,你想来救这些丫头,想来英雄救美?哈哈哈,这些小妮子本少爷与卫公子都玩过了,个个如花似玉,雪肤如玉!”牛薛一脸不知羞耻地仰面诡笑道。
“牛薛,你这个恬不知耻的斯文败类,竟然在长安城为所欲为,打着朝廷的旗帜,暗中却在龌蹉地买卖妇女,暗中逼良为娼,我大唐竟然有你这种猥琐的无耻之徒!”程节怒发冲冠,目光如炬。
“程节,你又想来多管闲事?你小子不要痴心妄想,这是本少爷的基地,你小子想来救人?本少爷看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牛薛仰面睚眦又猖狂地奸笑道。
“牛薛,你这个不知羞耻又死皮赖脸的无耻流氓,你与你那个老子牛僧孺真是狗贼一丘之貉!”程节怒视着牛薛,泰然自若道。
就在这时,纸醉金迷酒楼外,突然杀声动地,郑超率领千牛卫,埋伏在酒楼外,看到李玉儿暗中发出的烟火弹后,立刻按照与李玉儿的约定,冲进酒楼,把牛薛等龌蹉匪徒彻底缉捕。
含元殿,李忱看了程节呈上了奏折,也对纸醉金迷逼良为娼,暗中买卖人口的大案十分惊愕,他命白敏中拟旨,把牛薛等人押到菜市口,明正典刑,并把牛僧孺也抓到官府,派人把牛府抄家!
仇团儿这个小表砸,虽然在大明宫三番五次的挑唆妃嫔,但是她卑劣恶毒,机关算尽,最后还是丑态百出的与牛薛大厦倾,牛薛被李忱下旨斩首后,仇团儿暗中逃出牛府,竟然躲进了父亲仇虎的府邸,过了几日,这个毒妇又暗中潜入储秀宫,向方贵妃怒气上涌地号啕大哭,方贵妃同意,为仇团儿报仇。
大明宫,妃嫔在宫里的鸡争鸭夺祸起萧墙,明争暗斗,皇贵妃卫倪与方贵妃,张贤妃最后三足鼎立,卫倪独揽后宫大权,在后宫一手遮天,而张贤妃与云嫔袁妃联合,准备同心协力,风雨同舟,生死与共,无惧抵抗卫倪的陷害。
“张贤妃在景仁宫,真是大器晚成,她进宫十年,现在却因为那贤良淑德的脸,得到皇上的宠幸,但是这个张贤妃却仍然在景仁宫沽名钓誉,装模作样与世无争!”咸福宫,自打李玉儿出皇宫回到公主府后,皇贵妃卫倪就把方贵妃与张贤妃看成了敌人,她冥思苦想,害怕方贵妃的势力在朝廷根深蒂固,所以阴谋避实就虚,在大明宫先入为主,扳倒张贤妃与她的十一皇子李信。
孟德妃与陆淑妃听了卫倪意味深长的嘱咐后,对卫倪建议道:“皇贵妃娘娘,张贤妃只会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臣妾暗中窥视,她这十年走的每一步,都是在暗中自保,而且张贤妃又懦弱,所以臣妾认为,张贤妃与袁妃不足为惧,现在是我们后患的是钟粹宫的云嫔,上次皇贵妃娘娘逼云嫔在后花园罚跪,皇上十分疼惜云嫔,这个云嫔好像暗中怀了皇上的身孕,她又是万寿公主推荐进宫的,是后宫的一个大患,臣妾害怕那个李玉儿再进宫与她暗中勾结,两个人沆瀣一气,皇贵妃娘娘日后在大明宫就吉凶难料了!”
“云嫔,张贤妃,这两个狐媚子都狐媚皇上,本宫不会对这两人善罢甘休!”卫倪咬碎银牙,一脸狰狞道。
再说景仁宫,卫倪派奸细,暗中监视张贤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并日夜故意编造故事,把张贤妃引入巫蛊妖人编造虚构的幻境里,秘密地对景仁宫的宫人威逼利诱,还用金银财宝,荣华富贵与美女酒色,故意勾引朝廷里辅助十一皇子李信的几名重臣,妄想用阴险的奸计,把景仁宫张贤妃的势力,害得四分五裂!
“皇上,卫氏仆射卫良与那凤翔节度使石雄,狼狈为奸,在凤翔藩镇厉兵秣马,肆意妄为地派人擅自如狼似虎地收户部以外的赋税剥削百姓,臣心里七上八下,绞尽脑汁,担心朝廷若是继续让卫氏与石雄等人骄纵,我大唐将最后四分五裂,卫良这个奸贼,就是回鹘的奸细,痴心妄想害我大唐土崩瓦解,这些禽兽妄想阴谋阻止我大唐统一,然后在中原肆无忌惮地各自为政,做土皇帝,所以皇上,老臣今日在含元殿死谏,请皇上下旨,把卫良等奸贼彻底明正典刑!”含元殿,早朝,一脸正气凛然,怒气冲天的吏部尚书魏谟,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面前。
“魏谟,你这厮是欺世盗名,沽名钓誉,你竟然敢光天化日公然诬陷中书省仆射丞相卫良,皇上,魏谟这厮与白敏中元珍等人暗中党同伐异沆瀣一气,今日死谏,就是哗众取宠,请皇上惩治魏谟!”仆射令狐焘,向李忱举笏禀奏道。
“你们双方现在各自禀奏,朕暂时也没有铁证,御史孟伟,朕派你与元珍,对中书省进行调查!”李忱命令道。
再说卫良被魏谟在含元殿公然弹劾,对魏谟切齿痛恨,暗中派人秘密联系咸福宫的皇贵妃卫倪,指使卫倪向李忱吹枕头风,歪曲丑化魏谟,暗中扳倒魏谟。
几日后,卫良装作大度,在李忱面前,竟然把魏谟侃侃而谈地夸赞了一顿:“皇上,魏尚书虽然弹劾老臣,但是老臣认为,魏尚书之所以弹劾老臣,是因对皇上的忠心耿耿,虽然老臣被弹劾,但是老臣也对魏尚书的大义耿直钦佩之至,上次老臣还在外面听人说,魏尚书在京城做官十年,两袖清风,府邸里也家徒四壁!”
李忱听了卫良的花言巧语后,对卫良宽宏大度,十分赞赏。
“皇上,魏尚书是忠臣,老臣认为,皇上不但要赞赏,还要亲自御驾魏府,这样魏尚书才会对皇上的英明感激涕零。”卫良向李忱吹得口若悬河。
魏府,魏谟正在书房搜集卫氏勾结外国,巫蛊暗害百姓,卖官鬻爵,逼良为娼的罪恶,突然,小厮跌跌爬爬地进了书房,向魏谟禀告道:“启禀大人,皇上突然驾临了!”
魏谟大惊,他突然看到身旁的几个箱子,心中不安。
就在这时,李忱在马元贽的搀扶下,和颜悦色地进了屋,只见魏谟一身还是打着补丁的布艺,不由得十分激动:“魏爱卿,你真是我大唐第一清官廉吏,朕要晋封你为国公,为朝廷文武百官做一个榜样!”
“请皇上进房!”魏谟果然感激得跪在李忱的脚下,老泪纵横。
再说李忱,与马元贽进了书房,看到书房果然只有书,不由得笑容可掬,须臾,李忱看到书房里的几个箱子,觉得十分古怪,就询问魏谟道:“魏爱卿,你这屋子家徒四壁,但是这里怎么有几个箱子?”
魏谟向李忱拱手道:“启禀皇上,这是百姓呈给老臣的几百封万民书!”
“万民书?”李忱欣喜若狂,命令侍卫把箱子全都打开,只见箱子打开后,确是许多信笺,李忱拿起信笺,打开后一丝不苟地看,不由得一脸阴沉,原来,这些信笺都对魏谟与白敏中元珍等人赞不绝口,却说自己是一个日夜沉溺女色的昏君。
“皇上,这些百姓,都是十分真心朴素的,他们只会说真话,所以信笺里有些一派胡言,请皇上不要怒。”魏谟向李忱拱手道。
“哈哈哈,这大唐的皇帝是昏君,朕想,这些刁民以为,在朝廷殚精竭虑励精图治的,是你们这些重臣清官,而朕只是一个你们控制的傀儡!”怒气冲天的李忱,目视着魏谟冷笑道。
侍卫继续打开箱子,把信笺呈给李忱后,信笺下竟然突然金光闪闪,李忱步到箱子前,只见里面的金银财宝熠熠生辉!
“魏谟,你真是我大唐的清官,精明,这些百姓不但上万民书,还送你这么多的金银财宝,你这老小子在民间真是德高望重又深得民心,你再在长安做尚书,是名利双收呀!”李忱怒视着魏谟,大动肝火,怒发冲冠,突然对着魏谟火冒三丈。
“皇上,老臣也不知这箱子里藏着金银财宝,皇上,老臣是被小人栽赃冤枉的!”魏谟如同晴空霹雳,跪在李忱的脚下。
“魏谟,你被冤枉?今日在含元殿,你正气凛然,在朕的面前侃侃而谈,又振振有词,弹劾卫良卖官鬻爵,逼良为娼,但是你呢?你沽名钓誉,装作廉吏,暗中却这么丑态百出,你真是我大唐的廉吏呀!”李忱怒视着魏谟,龙颜大怒,对着魏谟大发雷霆,怒不可遏。
“大哥,大事不好,魏大人被小人迫害,皇上下旨,贬黜魏大人,押进刑部严刑拷问,那个卫良,不但没有被惩治,在朝廷反而更加颐指气使,气势汹汹!”公主府,程节正在与李玉儿情意绵绵,对着菱花镜亲自为李玉儿梳那婉约的漆发,就在这时,方钱心急火燎地冲进书房,向程节与李玉儿禀告道。
“魏大人太浩然耿直了,他与卫良那个卑劣老贼争斗,一定被陷害!”李玉儿弱眼横波,罥烟眉颦蹙道。
“玉儿,若是魏大人被陷害,我左思右想,按照皇贵妃卫倪那阴险毒辣,不害死人誓不罢休的性格,她定会对魏大人严刑拷问,再穿凿附会,牵连宫里的无辜!”程节凝视着李玉儿,觉得魏谟这次在刑部凶多吉少。
再说魏谟,被押进刑部,令狐焘对魏谟日夜拷打,并不给魏谟睡觉,日夜派人对魏谟恐吓威逼,故意拷问他们编造的所谓子虚乌有的罪名,这些奸贼凶恶虐待魏谟,最终仗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用莫须有的罪名,向李忱禀奏,说魏谟已经招供,他的背后有景仁宫张贤妃秘密指使,弹劾卫良。
李忱对招供也是十分猜疑,但是他虽然半信半疑,不想禁足张贤妃,却仍然派人,暗中把景仁宫的宫人逮捕进慎刑司暴室,暗中拷打。
“贤妃娘娘,卫倪这个毒妇果然卑劣恶毒,她严刑拷问魏大人,逼魏大人招供,把这个案子牵连到了娘娘,现在皇上虽然没有迅速废黜娘娘,但是我们景仁宫的几名宫人,已经被秘密押进慎刑司了!”张贤妃的景仁宫掌案宫女雪雁,一脸义愤填膺,对惶恐不安,心烦意乱的张贤妃说道。
“卫倪对本宫,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她认为我们是她的后患,几次在大明宫对本宫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雪雁,现在卫倪已经暗中派奸细秘密盯上我们景仁宫了,我们只有沉着从容,皇上才不会猜疑本宫!”张贤妃凝视着雪雁,意味深长地吩咐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见张贤妃在景仁宫果然闭门不出,每日委曲求全,就命令齐哲指挥奸细,继续监视景仁宫,并派奸细向宫外散播消息,说景仁宫的张贤妃已经暗中投奔皇贵妃卫倪,并把安乐公主李玉儿出卖,招供李玉儿才是暗中指使魏谟弹劾陷害卫良的元凶。
因为皇贵妃卫倪传播谣言,隔三差五,两面三刀,故意编造绘声绘色又栩栩如生的假象,鼎沸引诱,让宫内外很多官员被诈骗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卫倪也故意利用向安乐公主府传播血口喷人又惟妙惟肖的流言,玩弄得李玉儿心乱如麻,稀里糊涂,李玉儿知道卫倪传播的谣言,虽然惟妙惟肖,但都是自相矛盾,她对卫倪的计谋心知肚明,知晓卫倪是妄想用接二连三两面三刀的谣言,让自己方寸大乱,最后弄不清真假而被奸细挟持,所以李玉儿对程节故意谈笑风生,神情自若道:“程节,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迫害我们的时间,可能有十年了,卫倪这个毒妇,故意故弄玄虚,在我们的面前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恐吓诈骗我们,让我们变成惊弓之鸟,杯弓蛇影,程节,你今日暗中注意,那个日夜在府邸附近故意传播谣言,骚扰破坏又倚老卖老的老货,就是咸福宫的方嬷嬷,这些禽兽在外故意散布所谓我的变态事迹,还传布我的不雅画像,其恶毒的目标,就是让谣言人尽皆知,让我们被人瞧不起,最后山穷水尽,被人歧视,没有了尊严,走投无路,穷途末路,卫倪这个毒妇,歹毒下流,用这种残酷的人身攻击,让我们在外面垂头丧气,变得自卑,最后被歧视排挤,孤掌难鸣,若是没有了自尊,也就在外做不了人!”
“玉儿,卫倪这个毒妇不但鲜廉寡耻,还残忍赖皮,今日我也不相信是张贤妃陷害我们指使魏大人弹劾的,但是玉儿,卫倪在京城一手遮天,不但敢颠倒黑白,还可以倒打一耙,我们若弹劾卫倪,定然惨败!”程节凝视着李玉儿,心乱如麻道。
“程节,宫里又危险了,我明日还要回含凉殿!”李玉儿娥眉一蹙对程节说道。
次日,皇贵妃卫倪命令齐哲,对景仁宫的宫女日夜严刑拷问,又派人在外传播谣言,辱骂程节是人渣,煽动怂恿皇亲国戚歧视程节,卫良这个奸贼,也暗中收买御史等喉舌,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地歪曲抹黑程节的形象,妄想把程节丑化成一个像小丑一样的负面人物,煽动嘲笑,怂恿那些达官贵人,都歧视瞧不起程节。
卫良的阴谋,因为卫氏在长安的关系错综复杂,而十分顺利,程节身败名裂,咸福宫的方嬷嬷等几个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老妇女,听说李玉儿回宫,就躲在含凉殿外,装神弄鬼,又龌蹉又癫狂地辱骂李玉儿,并公然威胁李玉儿道:“不要脸的,你的小命都要没有了,你还回宫?你还在书房写什么呢?我们主子已经人人都讲过了,没有人相信你,也没有人瞧得起你,你的那些变态事迹,在京城脍炙人口,现在你还要脸吗?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还有那个程节,一个在战场赫赫有名的将军,却在京城被达官贵人玩弄猥狎,我们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你们是怔忡疯子,没有人相信你,哈哈哈,人人笑死了,不要脸!长得白白净净的!”
老妇女猥琐下流,异怪恶心的狗叫,让人怒气填膺,冷香与麝月等丫头,拿着扁担,冲出含凉殿,对着那些乱叫乱跳的龌蹉丑类,怒发冲冠,举起扁担,痛痛快快地打了一顿,老妇女一边骂着下流的脏话,一边捂着狗脸,灰溜溜地逃跑。
次日,这些龌蹉下流的奸细无赖,又来恐吓李玉儿,说他们已经把谣言传播到了国子监,国子监的学生已经彻底知道,正在对着她冷嘲热讽,大家都笑死了。
卫倪在大明宫又拙劣,又下流的骗人伎俩,虽然每日都连续联袂献丑,但是各宫妃嫔却对这些大呼小叫,粉墨登场的龌蹉跳梁小丑,十分轻蔑,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卫倪,又派人把钟粹宫的云嫔暗中绑架,押进了慎刑司的暴室。
“公主,大事不好,咸福宫的奴才,子夜把我们的主子绑架,押进慎刑司了!”含凉殿,李玉儿罥烟眉颦,正凭栏空对窗,突然冷香打了细帘子,湘儿焦急地来到了书房。
“打死李玉儿!”就在这时,窗外又传来老男人异怪又阴阳怪气地嚎叫声。
“湘儿,卫倪的这些狗腿子,胆大妄为,在后宫公然为非作歹,你也听到了,现在那些狗还在我的含凉殿外狗叫呢!”李玉儿眉尖若蹙,对湘儿郁郁寡欢道。
“公主,我们主子也是公主的闺蜜,昔日也拼死救过公主,现在皇贵妃以暗中挑唆勾结魏谟弹劾卫良的大罪,把我们主子突然押进了慎刑司,奴婢惶恐不安,现在只有公主能救我们主子了!”湘儿泪眼婆娑,对着李玉儿泣不成声道。
“湘儿,云姐姐是我李玉儿的朋友,我就是拼死,也要救她,但是现在卫倪秘密把云姐姐押进了慎刑司,你必定已经罗织搜集了所谓云姐姐勾结前朝的罪证,所以我们要十分沉着,暗中调查!”李玉儿凝视着湘儿劝慰道。
再说卫倪,借着魏谟的大案,凶恶地牵连无辜,张贤妃被陷害,在景仁宫被禁足,钟粹宫的云嫔也被卫氏迫害牵连,卫倪逼景仁宫与魏谟招供,嫁祸栽赃云嫔,并妄想继续害人,对云嫔严刑拷打,让谣言火烧连营,最后又牵连到了万寿公主与驸马郑颢。
“皇上,万寿公主就是暗中指使魏谟弹劾卫仆射的元凶,奴才暗中搜查,发现万寿公主昔日用金银收买过吏部尚书魏谟!”含元殿,神策军中尉王归长,向李忱禀告道。
“这个逆女,在府邸里闭门思过几年,竟然还是这么迷迷糊糊,对朝政虎视眈眈!”李忱龙颜大怒,又派王归长带神策军,暗中把万寿公主押进了暴室。
再说李玉儿回宫后,皇贵妃卫倪又收买喉舌,派奸细到处传播谣言,声嘶力竭,丧心病狂掉陷害李玉儿,说李玉儿的奏折文章全是偷盗别人的,还到处打着朝廷的旗帜,故弄玄虚,一派胡言,说京城皇亲国戚,达官贵人,都在对李玉儿嘲笑,煽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肆意妄为地被引入散布谣言。
虽然老妇女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妄想把谣言嚷嚷得全大唐都知道,但是这些猥琐小人,恬不知耻又死皮赖脸的奸细,却传播着狗屁不通的谣言,这些丑类在长安拙劣的连续联袂献丑,让全天下的人怒气填膺,又愤愤不平,哭笑不得。
含凉殿,李玉儿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