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回大明宫保护云嫔袁妃与张贤妃,对李玉儿不善罢甘休的皇贵妃卫倪,派奸细到处传播李玉儿所谓的变态故事,还不知廉耻地派奸细监视跟踪李玉儿,只要暗中窥到李玉儿在长安城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歇斯底里地歪曲丑化,并暗中指使奸细四处贼喊捉贼,颠倒黑白,他们制造的假象与谣言,被一群走狗以讹传讹,让李玉儿的名声,被狗腿残暴破坏。
再说安乐公主府,厚颜无耻的皇贵妃竟然派奸细隐蔽在街头巷尾,故意暗中散布谣言,议论骚乱,欺骗程节,故意让程节听到李玉儿在皇宫的一些流言蜚语,企图在长安满大街到处嚷嚷,说李玉儿与别人私通,卫倪痴心妄想利用夫妻贞洁观,恶毒地打击程节的神气,让程节以为自己喜欢的女子与别人私通,最终被刺激癫狂,进入卫倪暗中在皇宫设下的埋伏圈套。
恬不知耻的老妇女,张牙舞爪,死皮赖脸地在兵部衙门外,声嘶力竭地尖叫,辱骂程节,并传播谣言,要程节每日亲耳听着自己喜欢的人变成被别人虐待蹂躏的奴隶。
但是这些小人走狗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在长安故伎重演猥琐拙劣的伎俩,这次让对卫倪心知肚明的程节完全知晓,对卫倪的计谋洞若观火。
卫倪见程节彻底不相信自己派的奸细传播的谣言,就继续恬不知耻,到处传播谣言,强词夺理,对程节与李玉儿穿凿附会,这些又猥琐又厚颜无耻的禽兽,妄想用胡搅蛮缠的阴谋,指挥走狗围攻,像疯狗一般对程节的过去进行强词夺理的污蔑,这些走狗编造程节所谓子虚乌有的淫荡龌蹉又品行不端,日夜刑讯慎刑司里押着的魏谟与宫人,企图把这个案子牵连到程节,朝廷里恶毒卑劣又老奸巨猾,老谋深算的令孟宏,在大理寺刑讯魏谟,这厮故意派奸细搜集罗织魏谟与程节谋反的罪名,嫁祸抹黑,中书省仆射卫良,也收买指使官员,对程节进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残酷迫害。
“皇上,臣与神策军中尉王归长王宗实二位大人调查弹劾卫仆射大案,发现了程节与魏谟万寿公主,安乐公主暗中勾结的铁证!”延英殿,一脸狡黠,又志得意满的孟宏,向李忱禀告道。
“魏谟这厮侮辱皇亲国戚,并欺世盗名,沽名钓誉,他没有靠山,必然不敢这么妄为!令狐焘,朕命你去刑部代替元珍,调查程节与魏谟勾结的案子!”李忱怒火上涌,命令令狐焘道。
再说李玉儿,听说程节与大姐也被牵连,罥烟眉蹙,凝视着冷香心中一颤。
“公主,若是驸马也被诬陷,押进刑部,冷香认为定然凶多吉少!”冷香焦躁不安道。
“虽然令狐焘这个龌蹉奸贼代替元珍大人审讯此案,但是他们没有证据,不能向父皇上奏公然定程节的罪!”李玉儿神情沉着,对冷香说道。
再说卫倪,指使孟德妃陆淑妃,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费尽心机地陷害李玉儿与张贤妃,妄想挑唆两人最终自相残杀,而云嫔因为被人证陷害,也被押进慎刑司,惨绝人寰地在暴室严刑拷问,已经不知廉耻的老妇女,在卫倪的指使下,故意藏匿在阴暗旮旯,只要李玉儿在全神贯注,专心致志地写奏折,就乱叫乱跳,这些嬷嬷,像疯狗一般,叫着胡说八道,血口喷人的流言蜚语,妄想破坏干扰李玉儿。
“皇上,程节与秦王李荣在延英殿外,求觐见皇上!”延英殿,李忱正在全神贯注地坐在软榻上批阅奏折,突然马元贽向李忱打千道。
“程节?秦王?马元贽,命令他们进来觐见!”李忱十分惊诧道。
过半晌,程节与秦王李荣向李忱呈上了奏折,并对李忱禀告道:“皇上,臣已经调查到卫氏企图栽赃嫁祸,并严刑拷问,暗中挟持魏大人与景仁宫钟粹宫宫人招供,并牵连别人,皇上,这个案子是冤案,云嫔与安乐公主,都是被嫁祸迫害的!”
“程节,你在朕的面前,郑重其事地说魏谟与李玉儿都是被陷害,朕相信你的聪颖过人,但是程节,你几次为李玉儿来延英殿鸣冤叫屈,你有铁证吗?虽然有人为李玉儿与你鸣不平,但是程节,要想为李玉儿与云嫔魏谟等人平反,你一定要有人证物证,让此案真相大白!”李忱凝视着程节,对程节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说道。
“皇上,臣与秦王,暗中调查了那日魏府的箱子,发现魏谟大人平时做官的确清廉,而且他与元大人在大唐这个阴暗官场里,两袖清风,所谓出淤泥而不染,那日所谓的百姓送给魏大人的箱子里,有赞扬魏大人的万民书,下面也隐蔽着金银财宝,臣与郑超大将军,千牛卫神策军中尉王宗实,暗中秘密调查这些箱子,发现这些箱子都是所谓的官府国库的箱子,不是百姓或皇亲国戚的内帑,那些金银财宝,平民百姓,京城的达官贵人,也不会暗中送来贿赂魏大人,因为臣抓到了魏府一个被收买的小厮,他叫仇饶,百姓送给魏大人的万民书,上面的所谓笔迹,的确是高仿,但是臣仔细阅读,左思右想,发现这些万民书必然不可能是平民百姓所送,因为这些万民书的语句,都是长安城的官府言语,百姓不敢用这些言语,所以臣绞尽脑汁,后来豁然开朗,凶手隐蔽在我们背后,之所以传播谣言,说这狗屁不通的流言蜚语,把百姓的万民书像他们的玩具一样玩弄,就是想暗中遮盖一个真相,这个万民书与金银财宝,不是百姓送给魏谟的原来万民书与箱子,这些劳什子被奸细暗中换了,奸细因为管着魏府的钥匙,所以在百姓送万民书的前面,先把高仿的箱子隐匿进魏府,等到魏大人看过了箱子,仇饶这个奸细又暗中在魏府偷梁换柱,把高仿的箱子与百姓送的箱子偷天换日,暗中鱼目混珠,凶手请皇上驾临魏府时,奸细仇饶已经秘密栽赃嫁祸。”程节向李忱躬身禀告,侃侃而谈又心思缜密地对李忱分析道。
“仇饶?程节,你禀告朕,谁收买仇饶,暗中阴谋栽赃魏谟?”李忱凝视着程节,恍然大悟道。
“皇上,臣与秦王殿下,郑超将军隐蔽在魏府外,暗中在长安街头巷尾待机行事,又适可而止,逮捕到了企图逃出长安的仇饶!”程节大义凛然,义正辞严地向李忱禀告道。
“千牛卫,把仇饶押上延英殿!”郑超命令千牛卫道。
李忱怒视着魂不附体,趔趔趄趄,跪在自己脚下的仇饶,怒不可遏大发雷霆,大声质问仇饶道:“你这狗奴才,你说,是谁收买你嫁祸魏谟的?”
仇饶吓得颤抖,向李忱一脸正经地禀告了卫氏收买自己的计谋。
“卫氏?是谁?”李忱质问仇饶道。
“皇上,启禀皇上,奴才只看到过一个送给奴才箱子,自称是卫氏心腹的身材魁梧的人,奴才真不知道卫氏是谁!”仇饶对着李忱倒头如葱道。
“程节,郑超,率领千牛卫去慎刑司,把魏谟与云嫔,景仁宫钟粹宫的宫人,都放出暴室!”李忱命令道。
话说慎刑司,卫倪指使孟德妃与方嬷嬷,日夜严刑拷打魏谟与云嫔等人,让程节没有料到的是,在程节与郑超赶到慎刑司后,魏谟已经皮开肉绽,子夜在监牢自杀,云嫔也是被严刑拷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景仁宫钟粹宫的宫女,一大半被杖毙在暴室。
“魏大人!”程节悲痛欲绝,珠泪滚滚,跪在魏谟的尸体前,泣不成声,号啕大哭。
“云姐姐!”钟粹宫,罥烟眉颦,茕茕孑立的李玉儿,看见宫人抬着肩舆,肩舆里躺着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云嫔,不由得心如刀绞,扑到肩舆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又痛哭流涕。
“玉儿,我终于出慎刑司了!”云嫔因为重伤,面色憔悴,凝视着珠泪滚滚,痛心疾首,热泪盈眶又弱眼横波的李玉儿,这时嘴角浮起舒然的一笑。
“云姐姐,虽然卫倪蛇蝎心肠,心狠手毒,但是我们风雨同舟,生死与共,今日终于拨云见日了!”李玉儿凝视着云嫔,弱眼横波,俏皮一笑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虽然没有害死李玉儿与程节云嫔万寿公主等人,但是这次残酷的打击,也让李玉儿等人心有余悸,卫倪不但没有善罢甘休,还日夜不依不饶,派孟德妃陆淑妃等狗腿,冷嘲热讽,骚扰破坏含凉殿。
冬夜,夜阑人静,卫倪的走狗继续编着惟妙惟肖的故事,并隔三差五制造栩栩如生引人入胜的所谓假象,日夜重复地欺骗引导李玉儿。
李玉儿对卫倪的计谋心知肚明,思忖卫倪日夜派奸细传播谣言,是痴心妄想破坏干扰李玉儿在含凉殿正常快乐的生活,所以李玉儿对卫倪的流言蜚语,装聋作哑,置若罔闻。
“程节,虽然卫良这个狗贼,指使狗腿传播制造了这么恬不知耻的阴谋,但是我们朝廷里的正气官员,亡羊补牢为迟未晚,老夫冥思苦想,我们同心协力,勠力同心同仇敌忾,每人不独木难支,卫良这个狗贼就不能把我们害死!”含元殿,早朝,元珍对程节,意味深长,郑重其事地说道。
长安的大街小巷,所谓的一**细小丑,再次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乱叫乱跳,粉墨登场,这些不知羞耻的丑类在街头巷尾联袂献丑,到处传播所谓李玉儿的不雅画像。
“看,我们大唐的安乐公主,真是花容月貌,风情万种呀,你看这身材,曲线玲珑,婀娜多姿!”下流异怪,又穷凶极恶,歇斯底里,到处丧心病狂,在路人面前倚老卖老的宫廷老货,彻底不知廉耻地向着那些不明真相的路人推销所谓画家画的李玉儿不雅画像,妄想让安乐公主李玉儿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在人们有色的眼睛中,垂头丧气,丑态百出。
“大哥,公主又被欺负了!”卫氏奸细传播李玉儿不雅画像的事,又一石激起千层浪,方钱目光如炬,怒发冲冠,怒气冲天,跑到兵部衙门,对程节大声禀告道。
程节拿着方钱愤愤给的所谓李玉儿画像,打开仔细一瞧,不由得怒气填膺火冒三丈,怒火上涌:“方钱,这是哪个狗贼画的,竟然敢把贤淑端庄的玉儿画得这么曲线玲珑?方钱,迅速带着弟兄们,却找那些传播谣言的狗贼!”
方钱也大动肝火,迅速把铁甲军的侍卫集中,程节带着方钱与几十名侍卫,火冒三丈,群情激奋,目光如炬,血气方刚地冲向暮云春树酒楼。
暮云春树酒楼,气焰嚣张的纨绔侯齐,与孟家三小姐,小表砸孟和德,卫氏的二公子卫邪,正在欢声笑语,在酒楼上幸灾乐祸,忘乎所以地滔滔不绝,程节命方钱等人隐蔽在酒楼一楼,自己上了酒楼。
“小子,这些画是谁收买画师画的?”侯齐卫邪,孟和德,方干国几个纨绔瞥着突然跑上二楼,目光如炬,身材修长又气宇轩昂玉树临风的程节,十分惊愕。
“卫公子,这个程节,就是杀你五弟卫哲的元凶!”侯齐指着程节,故意挑唆卫邪道。
“程节,你这厮上次在纸醉金迷酒楼,杀了老子的五弟,今日你还敢自己上暮云春树酒楼,你小子真是迷迷糊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卫邪一双母狗眼一转,一脸龇牙咧嘴地瞪着热血沸腾的程节。
“你们这些纨绔,不但在长安狗屁不通地日夜花天酒地,吃喝玩乐,竟然无聊时还故意收买画师,随便画像侮辱安乐公主!”程节眸子圆睁,一声大吼道。
“哈哈哈,程节,这些安乐公主的婀娜画像,是这位画师画的,老子就想占你李玉儿的便宜,你小子敢拿我们怎么样?”卫邪一脸恬不知耻,对着程节气势汹汹,猖狂叫嚣道。
“狗贼,今日你程节爷爷就教育教育你们这些狗崽子,侮辱李玉儿的最终后果!”程节怒发冲冠,一声大吼,就上下插画,风驰电掣一个长安老拳,打中了卫邪这个长安恶少的狗脸,打得这厮仰面尖叫。
“打人了,程节打人了!”暮云春树酒楼顿时一片骚乱,几十名卫氏的走狗,手执刀枪,把程节围在垓心,程节瞥着这些所谓的土鸡瓦犬,脸上冷冷一笑,手中的宝剑在敌人中舞得神出鬼没,虎虎生风,卫氏走狗被程节打得血肉模糊,人仰马翻,尸横遍地,鬼哭狼嚎,程节突然瞥着那个无聊画师,膂力抓住画师的后腰,竟然爽然痛快地一跤放倒在脚下,然后对着画师举起老拳左右盘旋地乱打,打得这个画师头破血流,最后惨叫向程节求饶。,
“你这厮,呔!”程节怒火上涌,从一个卫氏侍卫的手中抢了一杆枪,对准这个画师的臀部,重重打下,打得这个画师鬼哭狼嚎。
“程节,你这厮真是肆意妄为,来人,把这个发狂的疯子抓进大牢!”卫邪一脸魂飞魄散,捂着被打肿的狗脸与香肠嘴,一蹦三尺高,五内俱焚,七窍冒烟道。
几十名卫氏侍卫,向程节杀气腾腾地冲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楼的郑超与方钱,率领几十名兄弟,冲上二楼,大家群情激奋,大刀阔斧,对着这些卫氏流氓,乱打乱杀,打得这些走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卫邪吓得魂不附体,竟然撅着屁股躲在一个阴暗旮旯里,那小表砸孟和德,在酒楼的枪林弹雨中,捂着狗头,连滚带爬地滚下了酒楼。
“皇上,大事不好,程节造反了!”延英殿,对着李忱号啕大哭泪如泉涌的卫良,跪在李忱的脚下。
“卫良,你这么声嘶力竭的,宫外发生了何事?”李忱询问卫良道。
“皇上,程节这个龌蹉变态,在暮云春树酒楼,竟然无故殴打小儿,上次老臣的五子卫哲,虽然犯了买卖女子,卖官鬻爵,又逼良为娼的死罪,但是程节这厮却十分凶恶地杀了老臣的五子,现在这个程节,又在暮云春树酒楼,执法犯法,怀疑老臣的小儿与几名皇亲国戚,侮辱李玉儿,竟然在现场发狂,率领他的弟兄,把小儿打得头破血流,皇上,程节这厮真是罪无可赦,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卫良向李忱倒头如葱道。
“程节这厮,真是胡作非为,竟然又打了皇亲国戚,上次卫哲虽然犯了死罪,但是程节这厮,为了李玉儿,竟然当场杀了卫哲,那时朕因为他为朝廷立了汗马功劳,所以没有惩治,但是这次,他不但又一次屡教不改,还在众目睽睽下在酒楼打人,真是混账!卫良,去中书省拟旨,贬黜程节,把程节发配凤翔!”李忱拍案大怒。
“公主,大事不好了,程节在暮云春树酒楼,因为公主被卫邪等纨绔恶少侮辱,驸马怒气冲天,竟然现场率领方钱等弟兄,痛痛快快把这些纨绔打了一顿,卫良向皇上告状,皇上龙颜大怒,命令贬黜驸马,翌日发配凤翔!”含凉殿,李玉儿正在书房眉尖若蹙,怡然自得地看书,突然冷香心急如焚地打了细帘子,飞到李玉儿的眼前,对李玉儿娇喘细细地禀告道。
“这个程节,他本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又这么孟浪鲁莽?”李玉儿润晴空霹雳。
“公主,那些纨绔恶少,故意传播公主的谣言,还到处传发收买画师画的公主不雅画像,到处让人们瞧不起公主,驸马血气方刚,怒发冲冠,就率领方钱等人去打人了!”冷香吞吞吐吐道。
延英殿,翌日,李忱下旨贬黜程节的兵部尚书官职,把程节发配凤翔,几名被皇贵妃卫倪暗中收买的狱卒,故意给程节戴了十分重的枷,押着程节,在辰时出丹凤门,启程去凤翔。
再说程节一路,被几个狱卒煞费苦心,费尽心机的虐待折磨,而且一路上,好像从他面前走过的一些人,在恍恍惚惚地对自己冷嘲热讽,而且骂得脏话特别恶毒,程节思忖,这些都是皇贵妃卫倪派巫蛊妖人秘密制造的假象,妄想让自己以为诬陷自己的谣言已经人尽皆知,逼自己垂头丧气,以为自己已经千夫所指,众叛亲离。
这时,几个狱卒秘密地互相瞥了瞥,押着程节,到了一个好像鸦雀无声的树林。
“程节,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死心吧,你的那个两情相悦,如胶似漆,又伉俪情深的妻子李玉儿,自打你被逮捕后,也在皇宫被皇贵妃娘娘虐待了,现在,她一定与你一般,被主子的奴才百折千磨!”一个狱卒故意一脸讥笑,幸灾乐祸地对程节凶神恶煞,阴阳怪气道。
程节故意看着身上的枷锁,神情恍惚地睡了。
“大哥,这厮好像是真的精疲力竭了,出长安前,主子命令我们待机行事,现在这厮累了,我们是不是趁机杀死他,回长安向主子领赏银?”一名身材魁梧的狱卒,对几个同伙说道。
“好,在这里暗中杀了程节,我们就为主子立了汗马功劳,以后咱们荣华富贵!”几个狱卒都欣喜若狂,故意举起刀枪,要刺杀程节,但是没有料到的是,程节突然醒了,这些人十分的丧气,押着程节,继续在大路前进。
这些人走到了一条河前,几个狱卒认为这里可以待机行事,就逼程节自己下水,程节故意装傻,戴着枷锁下了河,几个狱卒看着程节慢慢地被大河波涛汹涌的大水淹死,欣喜若狂,正忘乎所以地上桥,突然,说时迟那时快,一双手从桥下的木板突如其来地出来,凶狠地抓住了两个狱卒的两腿,把这两个走狗狠狠拖进了河里,这时,剩下三个狱卒,吓得呆若木鸡,瞠目结舌,只见这河水里,程节如水里的海龙王一般,在河里面翻天覆地,打得两个狱卒血肉模糊,死在河里,三个狱卒吓得大叫,就在这时,程节飞上桥,手中执着一柄朴刀,在三个狱卒眼前舞得虎虎生风,左右盘旋,又横扫千军,打得几个狱卒眼花缭乱,最后被程节一个一个千刀万剐。
“小子,说,要暗中刺杀我程节的主子是何人?”程节抓住一个狱卒的衣襟,大声质问道。
“程大人,我们主子是咸福宫的皇贵妃娘娘!现在,安乐公主可能已经被我们主子陷害,押进慎刑司了!”狱卒吞吞吐吐道。
夜深人静,今夜,长安城月黑风高,程节潜入皇宫,竟然见含凉殿宫门已闭。
“安乐公主真是让人可怜,驸马被陷害发配,现在她又被皇贵妃嫁祸陷害,听说那寿康宫的孟嫔,中了毒,太医调查,是安乐公主下毒害的!”这时,几个宫人暗中议论。
程节怒气填膺。
暴室,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