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老娘呕心沥血给你设的圈套,你这厮竟然又平安闯过去了,老娘要把你与程节千刀万剐!”咸福宫,薛嫔来到卫倪的面前,卫倪听说这次的阴谋又怏怏惨败,不由得火冒三丈。
“皇贵妃娘娘,这个李玉儿还这么顽强,我们就再给这厮厉害点!”薛嫔给卫倪献计道。
含凉殿,李玉儿胸有成竹,泰然自若,这时,云嫔来到了李玉儿的书房,娥眉微耸,对李玉儿郁郁寡欢说道:“玉儿,你云姐姐是被那些小人暗中激怒了,所以才有上次的大难。”
“云姐姐,你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我这个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这次的事,我们姐妹要怪,就怪那挑拨离间,暗中制造假象的狗贼!”李玉儿一脸宽容,凝视着云嫔笑靥灿烂道。
“玉儿,只要我们对那些小人,每日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我们相互都稳住心思,小人的挑唆就前功尽弃了!”云嫔眼泪汪汪,凝视着李玉儿,忽然芊芊玉指,执着李玉儿的春葱手柔荑。姐妹俩又温暖和好。
再说景仁宫,张贤妃在上次重重的打击后,在李忱的面前,接二连三,隔三差五地欠身请安,李忱心中思忖,张贤妃是害怕小人暗中制造假象,自己又被嫁祸,所以每日来李忱的面前,他对张贤妃,暗中又多了一点怜惜与同情,同意张贤妃带着十一皇子齐王李信,每日不去永寿宫请安。
虽然大明宫的案子,在这几日越来越令人猜疑,孟端妃被押进冷宫后,方贵妃顺利取而代之,统摄六宫,后宫的谣言每日匪夷所思,万嫔等人,对上次的造谣案,一个个心有余悸,在方贵妃的面前循规蹈矩,又安分守己。
含凉殿,窗棂外,冬雨仍然淅淅沥沥,李玉儿聪明机灵,在暗中分析造谣案中,因为心思缜密,顺利把薛嫔的阴谋破获,郑超在后宫,也找到了薛嫔暗中与卫倪狼狈为奸,指使巫蛊妖人,传播谣言,装神弄鬼,暗中制造假象的一些物证。
“公主,这些小人,在大明宫内外造谣,是有很大阴谋的,郑超查到,薛嫔与薛家,卫家的关系,盘根错节,根深蒂固,薛嫔与卫倪在宫里,是颐指气使,卫倪虽然被扳倒,但是暗中仍然靠着卫氏的势力,在长安城一手遮天,上次之所以长安内外对那些谣言都深信不疑,就是因为卫氏的奸细,竟然早已暗中渗透到大唐天下的士农工商,与三教九流,奸细们一个一个,故意搬弄是非,把谣言以讹传讹,长安城人们三人成虎,谣言就变成了人们深信的所谓真事。”郑超一脸精明地向李玉儿禀告道。
“郑超,后宫的妃嫔,都出身于名门,她们与宫外的关系,特别错综复杂,上次的造谣案,之所以被传得鸡飞狗跳,内外乌烟瘴气,就是因为各个朋党势力相互对峙,薛嫔暗中收买一些喉舌,故意利用这些对峙势力的仇怨与矛盾,编造绘声绘色的所谓真相,所以才会一夜诈骗了全长安的人,这次,本公主已经吸取教训,在大明宫,千牛卫要日夜缉捕传播谣言,暗中骚扰的奸细,对这些人,我们只有杀无赦,才能灭掉谣言!”李玉儿弱眼横波,意味深长地对郑超说道。
再说钟粹宫,云嫔与袁妃在外面的院子,凝视着宫殿外的凛冽小雨。
宫外,仍然日夜传来挑拨的声音,躲在阴暗处的奸细,也在暗中用他们那所谓三寸不烂之舌,故意编造假象,用凶恶的激将法,痴心妄想激怒云嫔。
“云姐姐,我们想把那些造谣的狗贼消灭,只有对他们胡说八道,血口喷人的流言蜚语,不信不听,只要我们几人全沉住气,那些狗贼的谣言,就不能故意折磨干扰我们!”袁妃凝视着云嫔,可人一笑。
“蓉珍妹妹,后宫的争斗,日夜明争暗斗,谣言千变万化,各宫的妃嫔,虽然我们不能全部确定她们心里不藏奸,但是我们只要在后宫从容自若,后宫就没有坏事!”云嫔思忖良久,对袁妃,一脸神清气爽地笑道。
“云姐姐,您今日终于觉悟了,只要我们同心协力,风雨同舟,那些小人就不能暗中鼓舌造谣,见缝插针!”袁妃对着云嫔,笑靥浮红道。
再说薛嫔,心中十分有城府,她暗中阴谋,自己要在后宫能取而代之,顺利后来居上,就只有让全后宫的妃嫔,都被欺骗得每日疑神疑鬼,最后互相怨恨,薛家在大唐长安,是赫赫有名的贵人,长安城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也是暗中联合,几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白敏中的白家,在大唐作为一个已经破落的大家族,没有可以在朝廷服众的尊贵身份,所以李忱才敢任用白敏中为丞相,白敏中的擢升,让长安城的贵族都眼睛瞪得血红。
薛嫔就暗中鼓舌造谣,见缝插针,向长安的达官贵人,暗中传播谣言,说白敏中背后的靠山是安乐公主李玉儿与晋王李燮,白敏中派人重新丈量土地,彻底得罪了全大唐的贵族名门,薛嫔就借着这个十分歹毒的借口,把那些达官贵人的愤怒怒火,引到了安乐公主李玉儿的头上。
“卫娘娘,我们对李玉儿这种聪颖过人又足智多谋的女子,只有给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们接二连三给她重重的心理打击,让她最终摸不清后宫谁对谁错,只要骂得她心乱如麻,方寸大乱,李玉儿的情绪就会惶恐又沮丧,我们再传播谣言,她就一定信了!”咸福宫这时夜阑人静,薛嫔暗中披着黑色斗篷,鬼鬼祟祟,潜入了寝宫。
“妹妹所言极是,李玉儿上次之所以没有把我们全部揭露,是因为她暗中也知晓,她与云嫔袁妃的势力与我们比,只是螳臂当车,所以本宫猜这李玉儿,定然不敢向我们反击,我们现在要想法子,激怒李玉儿,奴才们这次造谣,要越羞辱越下流越好,只要我们压得李玉儿最后垂头丧气,李玉儿就会被我们刺激,鲁莽冲动地向我们反击!”卫倪一脸老奸巨猾地笑道。
再说大明宫,方贵妃重新统摄六宫后,妃嫔们都花团锦簇,如花似玉,花枝招展,云鬟叠翠又长袖青琚,来到方贵妃的储秀宫,向方贵妃欠身请安。
妃嫔们对袁妃与云嫔的态度,十分轻蔑,又蛮横无理,袁妃与云嫔都柳眉倒竖,暗暗心头火起,回宫后,薛嫔与卫倪的奸细,就故意狗仗人势,妄想借刀杀人,借着各宫妃嫔的名气,对钟粹宫与太和宫,盛气凌人,故意造谣恐吓。
“玉儿,方贵妃取代孟端妃后,也与卫倪那些毒妇是一丘之貉,后宫的谣言,不但没有被遏制,还一日一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本宫已经在后宫怀疑了一个又一个,我真是不知道,这些妃嫔,谁是卫倪的狗腿,谁是人!”云嫔一脸焦躁不安地来到含凉殿,心烦意乱又惴惴不安地询问李玉儿道。
“云姐姐,小人的谣言,我们不论是听他们故意羞辱破口大骂,还是甜言蜜语,花言巧语,都不要对他们有一点回应,我们只要坐观成败,谈笑自若,就行了!”李玉儿一脸语重心长,对云嫔安慰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是我们计谋最大的肉中刺,绊脚石,她早就对我们的计谋心知肚明,又洞若观火,现在我们不但不能当出头鸟,还要用别人为我们的挡箭牌与替罪羊,若是我们暗中迫害李玉儿等人的事最终东窗事发,我们就拿这个人全部彻底推诿给她!”咸福宫,看李玉儿仍然十分的镇定,含凉殿泰然自若,卫倪气得七窍冒烟,怒视着薛嫔,抓耳挠腮。
“皇贵妃娘娘,这个李玉儿,对我们那些计谋,早就全部洞悉,我们现在只有日夜派人去到处搬弄是非,把造谣的责任,全部都推给替罪羊,才能最终安安全全的掩人耳目。”薛嫔一脸狡黠地笑道。
“薛嫔,我们怎么能顺利把我们害人与传播谣言,到处装神弄鬼,挑唆离间的罪名嫁祸给人家呢?”卫倪愁眉苦脸,对着薛嫔斟酌良久道。
“皇贵妃娘娘,我们要让李玉儿与袁妃云嫔彻底相信,这次暗中陷害造谣的凶手不是我们,我们顺利把罪行推卸给人家,就要让李玉儿暗中觉得,自己被报复是理所当然,让李玉儿对自己的错误后悔不迭,云嫔袁妃李玉儿三人,只要李玉儿最后方寸大乱又六神无主,我们就能对她们所向霹雳!”薛嫔向卫倪献计道。
再说李玉儿,今日去景仁宫,却最后被吃了一个闭门羹,李玉儿心中思忖,今日的事特别反常,回到含凉殿,竟然就遭到了那些奸细的辱骂:“李玉儿,你不知廉耻!你这个不要脸的,又在宫里到处挑唆!你与你的那个驸马程节,去死吧!”
老妇女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辱骂,在窗外越来越恬不知耻蛮横无理,李玉儿对这些奴才老货骗人逼人的拙劣伎俩,心中洞若观火,今日也对他们置若罔闻,装聋作哑,这一日,无论这些老男人老奴婢怎么尖叫嚎叫,像狗一般乱咬,李玉儿都在寝宫与袁妃谈笑风生,泰然自若。
“玉儿,这次的攻击又开始了,方贵妃与孟德妃陆淑妃等人,这次暗中费尽心机,制造绘声绘色逼真的假象,骗我们相互猜疑,又故意雪上加霜,派奸细对我们威吓恐吓,更猥琐卑鄙的是,这些狗贼还故意歧视排挤,痴心妄想暗中刺激我们发疯,我们是暗中调查这个方贵妃,向皇上告状吗?”云嫔对那些奸细又猥琐又下流的流氓龌蹉行径,怒气上涌,她就迫不及待地对李玉儿问道。
“云姐姐,蓉珍妹妹,小人造谣,会对我们说,他们的谣言全是假的吗?我看这些狗贼,越是在我们耳边大吹牛皮,越是把假象弄得十分逼真,就越是暗中证明,这些狗贼已经心虚了,所以两位,我们反击这些造谣狗,现在的上策就是,集中兵力,打击那些隐蔽在背后,暗中鬼头鬼脑,搞阴谋诡计的元凶罪魁祸首,对有些怀疑,好像有害人嫌疑的人,置若罔闻,最后才能把凶手彻底一网打尽!”李玉儿劝说云嫔与袁妃道。
再说薛嫔,派奸细日夜暗中监视含凉殿等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听到李玉儿仍然在书房静若处子,薛嫔睚眦一笑:“李玉儿,你这厮现在还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让李玉儿没有料到的是,奸细造谣,不但日夜遮天蔽日,还暗中收买喉舌,四处制造假象,接二连三的暗示与巧合,让李玉儿也暗中情不自禁又不由自主地猜疑与焦虑。
“公主,冷香这几日,也是六神无主,寝食难安,冷香都不敢动作了,这几日我总是感觉各宫的妃嫔,都暗中派奸细,在监视我们,公主,这后宫人嘴两张皮,又人心隔肚皮,这几日,原来与我们很好的万嫔,对我们好像越来越冷淡,周嫔也对我们越来越凶,而且,更让冷香吓得冷汗淋漓的是,我们原本是对景仁宫与永和宫好意,但是她们总是旁敲侧击,指桑骂槐地对我们冷嘲热讽,让我们十分尴尬!”含凉殿,心中七上八下,又满腹狐疑的冷香,来到李玉儿的面前,对李玉儿喃喃说道。
“冷香,我是已经出嫁的公主,现在还住在大明宫,那些小人当然暗中有闲话与风凉话,凶手就是故意制造我们众叛亲离的假象,让我们以为,身边的人都暗中在笑我们,害我们,让我们对这些人全都深信不疑地有了戒心,我们如果对亲人,外人,与外面素不相识的人,皇亲权贵,十分怀疑,十分的厌恶,越来越有怨仇,最后我们就在长安孤掌难鸣,最后走投无路,山穷水尽,还会越来越怀疑,对谁都猜疑!”李玉儿意味深长,循循善诱地安慰冷香道。
“公主,后宫各宫的娘娘,都派人监视含凉殿,臣暗中调查,此案绝无可能!”夜深人静,郑超秘密向李玉儿禀告道。
“这个隐蔽在阴暗处,最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的凶手,竟然十分逼真又绘声绘色地制造假象,郑超,这凶手的背后靠山,也是十分恐怖!”李玉儿凝视着郑超,娥眉微蹙道。
“公主,让郑超十分惊诧的是,一定案子虽然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但是却绘声绘色,让人以为就是真相,郑超已经感觉到,好像整个长安城,都在窥视着含凉殿,都在造谣,凶猛围攻程节!”郑超凝视着李玉儿,一脸茫然,对李玉儿迷惑不解地询问道。
“郑超,这个世上,君子坦荡荡,小人肠寂寂,小人日夜传播谣言,人们就会因为三人成虎,最后深信不疑,所以郑将军,千牛卫不但不要去大张旗鼓地抓奸细,还要泰然自若,隐蔽在暗处,按兵不动,大家正正常常的!”李玉儿心中思忖,薛嫔暗中挑唆与诡计诱导,已经让长安内外人人自危,满城风雨,现在的上策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让薛嫔这个十分可怕的凶手,最后自己露出破绽。
又过了几日,大明宫的谣言,不但没有被遏制,各宫竟然愈演愈烈,各宫的妃嫔,故意用言语讥笑打击含凉殿与钟粹宫,太和宫,还对着李玉儿故意冷嘲热讽,破口大骂,李玉儿虽然心中愤懑,但是仍然一脸自若从容。
孟德妃与陆淑妃,早就唯薛嫔马首是瞻,在对李玉儿进行假象诈骗挑唆后,更加穷凶极恶,全部使出吃奶的劲儿,大声嘲笑歪曲奚落李玉儿,李玉儿回宫的一路上,好像也有奴才在暗中讥笑,突然讲几句怪怪的风凉话。
“云姐姐,这些小人终于露出马脚了,大明宫一路的那些冷嘲热讽,与风凉话,全都是小人暗中制造的假象!”李玉儿与冷香火眼金睛,来到云嫔的面前,小声对云嫔说道。
云嫔也恍然大悟,凝视着李玉儿心花怒放。
“云姐姐,既然那些突然的嘲笑与辱骂是制造的假象,我想,各宫妃嫔暗中派奸细监视我们的寝宫,也是假象,这个薛嫔与方贵妃,想继续嫁祸于人,让我们疑心生暗鬼!”李玉儿精明地对身边的云嫔说道。
“李玉儿,今日又是这个李玉儿,又破了老娘的妙计,让老娘丢脸,让我们这滴水不漏的阴谋最终功亏一篑!”咸福宫,听说李玉儿劝说云嫔与袁妃,对自己的故意恐吓挑衅,彻底置若罔闻,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方嬷嬷也一脸扭曲狰狞,大声咆哮。
“薛嫔,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一日不除,我们就一日难安,本宫这么千方百计,煞费苦心,挑唆云嫔与袁妃怀疑这整个后宫都暗中监视她们,但是李玉儿只轻松的几句话,就让她们的恐惧全都烟消云散,薛嫔,本宫一定要李玉儿全部相信,让李玉儿丢人现眼,最后丑态百出!”卫倪怒视着一脸怏怏的薛嫔道。
“皇贵妃娘娘,我们已经日夜派人传播谣言,对李玉儿大声讥笑又百般羞辱大骂,但是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她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相信!”薛嫔一脸灰头土脸道。
“李玉儿,她不进我们的圈套,我们就日夜骚扰她,一定要把她骂死搞死!”卫倪已经歇斯底里丧心病狂。
方嬷嬷等后宫倚老卖老,十分凶恶的奴才老货,在次日终于倾巢出动,在街头巷尾,大街小巷,到处散布李玉儿的一些不雅画像,煞费苦心,猥琐下流地侮辱羞辱李玉儿的自尊与人格。
这些狗腿子,还企图嫁祸于人,用奸计骗张贤妃写下辱骂李玉儿的信笺,然后用这些当做铁证,在外面到处传播,把陷害李玉儿,并用苦肉计骗李玉儿进圈套,暗中欲擒故纵的罪行,全推卸给张贤妃与张府,因为张府在大唐,权势很大,又在长安家大业大,所以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最后竟然以为安乐公主李玉儿辱骂得罪了张贤妃。
但是程节的兵部,与元珍的刑部,竟然无人相信,程节还与孙飞亲自杀了一口肥猪,故意驮到造谣的神策军衙门前,把肥猪千刀万剐。
“程节这厮,是骂我们皮比猪还厚!”神策军太监王归长,气得七窍冒烟。
程节的部下楚宣因为出身草莽,也被御史弹劾,说程节暗中收买人心,程节在朝廷,也被文武百官辱骂,辱骂程节狂妄自大,是一个疯子狂人。
“程节,你这厮是什么玩意儿?你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一个臭名昭着的垃圾驸马,竟然还在朝廷里一派胡言,跋扈猖狂,要丈量天下土地,要建立制度考核京官?这些事昔日太宗皇帝也没有办过,你小子是老几?你以为你是太宗皇帝吗?”一脸狰狞,一脸狡诈的令狐焘与孟宏,胡进等人,在含元殿,围着程节,争先恐后,对着程节破口大骂,大殿上顿时一片嘈杂。
“是苦肉计,是苦肉计,主子,这次一定是真事!”含凉殿,冷香手忙脚乱地进了书房,对李玉儿娇喘细细地说道。
“冷香,真的?你说什么是真的?”李玉儿如五雷轰顶地问道。
“公主,夔王今日在含元殿,也参加了对驸马的辱骂围攻,张贤妃今日也去了咸福宫,对云嫔与袁妃特别的冷淡,这次,这几个妃嫔都原形毕露了!”冷香方寸大乱,心烦意乱地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你镇定点,有些你看到的所谓真相,不是真相,我想是凶手制造的假象,你与麝月仔细想想,若是张贤妃万嫔周嫔,胡美人这些人,都暗中勾结,她们是一丘之貉,今日又岂会这么巧,后宫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都是对我们最重的攻击与嘲笑,你想想,你刚刚说的这些事,都是故意让我们含凉殿难堪,这景仁宫等地,离我们很远,我们是煞费苦心,又舍生忘死地为景仁宫辩白,怎么会突然反过来让我们难堪呢?在这中间,各宫到底发生什么奇怪又不可告人的事,我们不知道,而且今日张贤妃与万嫔等人的动作都好像正巧在回应我们,她们若是故意阴谋,对我们欲擒故纵,怎么会这么光天化日公然去咸福宫?”李玉儿心中怀疑道。
“公主,大事不好了,含元殿,仆射卫良,仆射令狐焘,中书省侍郎孟宏,门下省给事中仇虎等皇亲重臣,对驸马进行了围攻,疯狂辱骂,皇上下旨,让驸马回府闭门思过。”这时荷花也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公主,今日前朝后宫,同时对我们围攻,您是不是太相信别人了?”冷香心中怀疑道。
李玉儿一脸杀伐决断,命令冷香道:“我们回含凉殿,现在就守株待兔!”
后宫,夜阑人静时,含凉殿外又人声嘈杂,方嬷嬷等走狗,丑态毕出,歇斯底里地尖叫,还故意大呼小叫,传播谣言,对着含凉殿破口大骂,跋扈地任意羞辱李玉儿。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这么熊,打死也不承认,哈哈哈,人家早已经把你卖了!李玉儿,你这个赖子,哈哈哈,我们一造谣,你又动心了,你就是不要脸,全世界就你一个二百五!”老妇女丧尽天良有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大骂,让这个冬夜,月冷风清,冷风刺骨。
“李玉儿,哈哈哈,人家就是用苦肉计,一步一步来让你进去,你看,现在人家都原形毕露了吧,哈哈哈,你这个自作聪明的蠢蛋,你就是夜郎自大,告诉你,今晚人家就要你的性命!”虽然含凉殿仍然静谧,但是那些走狗,仍然在大声的辱骂,恬不知耻地把那些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谣言说得惟妙惟肖。
含凉殿,仍然没有回答,冷香等人仍然静谧,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