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王李滋,在李忱的十几个皇子中因为才华横溢又学识渊博,在皇子中脱颖而出,而且李滋文武双全,在朝廷中最品学兼优,最出类拔萃,李忱对李滋十分宠爱,暗中准备立李滋为太子。
但是李滋这人,却是一个婉约的情种,在大明宫进了皇贵妃卫倪与萧才人的圈套,与萧才人几年暗中藕断丝连又如鱼得水,皇贵妃卫倪用萧才人做美人计,这个诱饵让夔王李滋十几年的雄才大略,全部付诸东流。
济南州,程节与李玉儿这次一帆风顺,顺风顺水把刺杀李行言案查得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程节虽然也在济南州差点进了美人圈套,但是有李玉儿这位冰雪聪明的妻子,还是顺利的遇难成祥,钦差们逢凶化吉,回到长安,向李忱呈上了赵居正的许多罄竹难书的大罪,李忱龙颜大怒,命令金吾卫与神策军,去济南州逮捕赵居正。
这次的贫民假名单的大案,李忱不由得感慨万千,心潮起伏,他豁然开朗,大唐各地的官员,定要任命亲民爱民,与老百姓一同生活的人才从最小,最基础的县开始改革,才能让自己养民安民,民生的圣旨真正顺利进行。
所以含元殿,李忱雷厉风行,重振朝纲,他命令朝廷的几名三省六部官员,去各地最基层的县令开始,与百姓打成一片,让各地城池的繁华与富裕与百姓共享,并建立赈济仓,每年存储粮食,在水灾与旱灾时,迅速赈济百姓。
为了让各地百姓的生活安定,李忱又十分关注民生,他在含元殿对文武百官意味深长又循循善诱地告诫道:“我大唐每年收上来的赋税,有的从大运河运来,有的从大路运来,虽然现在国库富裕,但是这些赋税都是百姓每年工作劳动的血汗钱,所以这些钱,一定要真正用在百姓的身上,只有励精图治,天下为公,百姓才会兴高采烈地交赋税,我大唐才会更加的富裕繁华!”
今年是大中十二年末,李忱命令在长安城开始科举考试,为国家与百姓招揽人才,中书令兼仆射右丞相卫良,趁机受贿,暗中勾结吏部尚书孟和等人,在考场舞弊,让卫良没有想到,李忱亲自来到考场,亲自发现了舞弊的考生,他怒气填膺,又心头火起,命令元珍兼吏部尚书,国子监,专心致志调查今年的舞弊案。
“元珍,白敏中,马伟,程节这些假清高狗东西,又把我们卫氏四大家族的财路给断了,方大人,孟大人,薛大人,若是不杀程节等人,我们四大家族就一日难安!”卫良一脸凶神恶煞,对着方美孟宏伟,薛道宗,王归长,马公儒等人,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再说大明宫,皇贵妃卫倪与方贵妃张贵妃在后宫共统摄六宫,张贵妃贤良淑德,又文静温婉,平易近人,所以妃嫔们都与张贵妃和好,姐妹莫逆,李玉儿在含凉殿,与云嫔袁妃患难与共几年,到处与人为善,所以她们在后宫的圈子里,都让人喜爱,而皇贵妃卫倪,盛气凌人,方贵妃飞扬跋扈,颐指气使,孟德妃陆淑妃不但仗势欺人,还目不识丁目中无人,所以皇贵妃卫倪已经不能在后宫大权独揽,一手遮天。
“皇贵妃娘娘,程节与李玉儿在济南州又立了大功,而且写了奏折,听说李玉儿还在济南州专门写了民为水君为舟的文章,我们的人已经开始给李玉儿凶恶泼污了,不但编造谣言,说李玉儿沽名钓誉,又哗众取宠,奴才们还传播谣言,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到处传播,说李玉儿的文章与奏折都是偷盗人家的,李玉儿已经身败名裂,咱们又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是怔忡神经,完全掩盖了此案的真相!”孟德妃向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对本宫胆大妄为地反击,上次她与程节去济南州,断了朝廷多少官员的财路,人人对他们切齿痛恨,恨之入骨。”卫倪凤目圆睁,气得面色铁青。
“主子,虽然张贵妃辅助统摄六宫,但是我们可以用她转移视线,从明日开始,我们就全部在后宫休息搁车,让张贵妃一个人统摄管理后宫的大小事,累得张贵妃疲于奔命,我们再暗中害十一皇子齐王李信,张贵妃对这个儿子十分心疼,定然回景仁宫,与宫女雪雁竭尽全力保护李信,我们就趁火打劫,集中奸细,进攻李玉儿!”齐哲一脸卑鄙,向卫倪献计道。
再说大唐的凤翔藩镇,石雄自打被任命为山东节度使后,又暗中回到凤翔,日夜厉兵秣马,阴谋谋反,大唐的几个藩镇,都山雨欲来风满楼,石雄派人暗中调查,知道长安城的文武百官,每日明争暗斗,鸡争鸭夺,妃嫔皇子们为了太子之位日夜勾心斗角,不由得忘乎所以,又心花怒放,阴谋造反,保定节度使张义潮,派斥候查到石雄对朝廷蠢蠢欲动,迅速派人禀告李忱,李忱命令张义潮与户部尚书马伟,大将军张人贵率领几万士兵,去凤翔把石雄剿灭,自打张义潮率兵去前线后,张贵妃的一个靠山就没了,仆射卫良趁机派人收买喉舌,传播张义潮谋反的谣言,给元珍设了圈套,陷害元珍与张义潮勾结,暗中笼络人心,招兵买马。
“皇上,丞相白敏中,看皇上已过盛年,就暗中有了二心,妄想辅助晋王李燮争夺太子之位,取代皇上!”令狐焘暗中来到延英殿,向李忱禀告道。
“白敏中?”李忱瞪着令狐焘,不由得满腹狐疑。
“皇上,老臣听说这次石雄谋反,是因为丞相白敏中在长安党同伐异,故意排除异己,逼石雄去煽动任节度使,还暗中夺了石雄的兵权,石雄才怒气填膺,率兵造反!”令狐焘一脸狡黠,对李忱用心险恶地禀告道。
“令狐焘,石雄是白敏中逼反的?”李忱如同晴空霹雳。
“皇上,老臣所言都是真的。”令狐焘向李忱叩首道。
李忱心中猜疑,命令狐焘去调查。
几日后,占领凤翔的石雄,竟然亲自来到长安城,在含元殿觐见李忱,张义潮马伟等人,也向李忱禀奏,为石雄鸣冤叫屈,李忱立刻晋封石雄为凤翔国公,把他留在长安,为了笼络与招揽各藩镇的节度使,李忱对石雄张义潮等人都论功行赏,果然,各地的节度使听说李忱不但不惩治藩镇,还晋封国公,人人高兴,大家源源不断,来到长安,一个个心悦诚服又诚惶诚恐地觐见李忱。
这次张义潮与马伟为朝廷立了汗马功劳,但是丞相白敏中,却因为涉嫌朋党,终于被李忱废黜了丞相之位,卫良踌躇满志,志得意满,被李忱任命为丞相,方美,令狐焘,孟宏伟,薛道宗,仇虎等人,也跟着卫良鸡犬升天。
一个月后,张义潮因为被弹劾为骄横跋扈,对皇亲国戚出言不逊,也被李忱贬黜,卫良的阴谋,再次顺风顺水,后宫,皇贵妃卫倪因为卫氏再次平步青云,而气焰嚣张,盛气凌人。
卫倪对李玉儿与张贵妃的大总攻,大挑拨,又要开始了!
后宫,黑夜破晓,卫氏的奸细就在外面到处交头接耳,故意干扰李玉儿的正常生活,李玉儿因为前线程节与回鹘的战事好像凶多吉少,而黯然神伤,寝食难安,最后茶饭不思。
又卑鄙又不知廉耻的奸细,开始对李玉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进行最鲜廉寡耻的泼污,在后花园,今日虽然仍然冬寒料峭,但是却阳光明媚,李玉儿在冷香的搀扶下来到花园赏花。
只见那冬日烟雨中的腊梅,暗香六色,李玉儿步在那羊肠小道,虽然被奸细跟踪骚扰,制造一些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日夜孜孜不倦的破坏诈骗,但是她已经洞悉了卫倪的阴谋,所以李玉儿眉尖若蹙,与冷香繁花似锦,神采飞扬。
“李玉儿,你已经死到临头了,你已经被逼死了,被搞臭了,没有人想到真相,人人都以为你是一个畜生荡妇,人人都骂你是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你死心吧,你每日呕心沥血写的文章奏折,咱们都编造了谣言,到处传播,人人都以为你是偷盗的,你是欺世盗名,现在人人都瞧不起你,你已经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了,不要脸的,真不晓得丑,你的亲戚朋友都在骂你,笑你!”回到含凉殿,窗外,老妇女与老男人,一边歇斯底里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穿凿附会,血口喷人,恬不知耻又无中生有地故意抓住李玉儿任意的破绽,进行穷凶极恶的歪曲侮辱与抹黑,妄想把李玉儿歪曲丑化成一个品德十分低劣,任性刁蛮,好像一无是处的人渣。
“公主,这些奴才,都是猪狗不如的狗贼,现在又开始叫嚣猖獗了!”冷香一脸气呼呼,那稚气的脸,嘟着嘴,对着李玉儿义愤填膺,柳眉一竖道。
“卫倪的父亲卫良在朝廷重新得势,这个卫倪自然要仗势欺人,狐假虎威,冷香,这几日,卫倪定然会暗中派奸细,制造假象,冒充我们熟悉与想到的人,借着他们的名义对我们进行辱骂羞辱,然后把这些丑事都推给那些完全虚构的人头上,所以冷香,我们一定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李玉儿罥烟眉一蹙,聪颖过人地对冷香意味深长地吩咐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为了重重地打击李玉儿,故意派孟端妃等人去拉拢李玉儿的闺蜜云嫔袁妃,对她们暗中威逼利诱,劝说与策反她们与李玉儿反目,虽然云嫔与袁妃对这些挑拨小人置若罔闻,但是卫倪派人每日骚扰,故意大呼小叫,还收买喉舌,传播假消息,对外宣布云嫔与袁妃已经向皇上告了李玉儿的状。
对于张贵妃,卫倪知道张贵妃心机太深,聪明伶俐,就暗中派人破坏,传播谣言,破坏张贵妃在后宫妃嫔中的良好形象,这些奸细,到处编造血口喷人的谣言,故意从鸡蛋里挑骨头,散布许多无中生有的谣言,说张贵妃沽名钓誉,装可怜,妄想暗中破坏张贵妃在李忱心中的贤妃地位。
但是卫倪指使收买了一群妃嫔宫人,御史官员骂了一个月,张贵妃不但没有被扳倒,李忱还在妃嫔中越来越器重张贵妃,因为张贵妃的舅父张义潮,已经被任命为安西节度使,所以李忱为了笼络张义潮,不但在妃嫔中几次对张贵妃刮目相看,还在西巡祭祖等典礼中,让张贵妃侍候在身边,张贵妃风风光光,在人们面前珠环翠绕,又气质文雅,神采飞扬,皇贵妃卫倪与方贵妃却气得那脸红一阵白一阵,孟德妃孟端妃也气得七窍冒烟。
“张贵妃这个狐媚子,她是什么身份,竟然也在我们的面前这么风光,你们看看,今日她都把本宫的风光给压了!”回到咸福宫,气得五内俱焚,青筋直爆的皇贵妃卫倪,对着孟德妃陆淑妃等走狗怒气填膺,暴跳如雷。
“皇贵妃娘娘,皇上是因为安西节度使张义潮,才在后宫笼络张贵妃,再说皇上对京城的四大家族特别忌惮,而张贵妃与我们都不是一派,而且贤良淑德,和气温婉,臣妾想,皇上是借张贵妃,故意压我们!”孟德妃对皇贵妃卫倪说道。
“不,本宫看皇上其实是宠溺这个张贵妃,你们都看到了吧,在祭祖时,皇上只执着张贵妃的芊芊玉指,看她那眼神,那时专心致志又含情脉脉,昔日皇上看本宫,也没有这么情投意合!”卫倪突然吃醋道。
“娘娘花容月貌又丽质天成,皇上只专宠娘娘,岂会宠爱那呆呆傻傻的张贵妃!”孟德妃柳眉一挑,对卫倪劝慰谄笑道。
“孟德妃,对于张贵妃这种聪明的女人,又是个想一尘不染的性子,我们就要用最流氓的法子,派人制造假象,对她的心理进行骚扰,让张贵妃落落寡欢,每日茶饭不思,心烦意乱,只要张贵妃方寸大乱,我们就再设计,陷害张贵妃,只要扳倒了张贵妃,李玉儿就在皇宫势单力孤了!”卫倪凝视着孟德妃,凤目一转,绞尽脑汁,老奸巨猾地命令孟德妃道。
再说过了几日,李忱下朝后,在后宫遛弯,突然看到长春宫的薛嫔,跪在宫外,不由得心中莫名其妙,竟然虎步龙行地来到了薛嫔的面前。
“薛嫔,你是个善解人意又知书达理的,今日怎么跪在这很凉的甬道上?”李忱亲自搀扶着好像弱不禁风的薛嫔,询问薛嫔道。
这薛青云,也是出身贵族,而且从小才华横溢,在宫中,是一名学识渊博又博学多才的才女,只见她娥眉微耸,又体态端庄,向李忱盈盈欠身道了万福:“皇上,请皇上不要怪罪张贵妃娘娘!”
“张贵妃?”李忱一听薛青云为张贵妃求情,不由得十分古怪丈二摸不着头脑。
“皇上,臣妾已经半年没有被皇上宠幸,所以在长春宫十分孤僻,几次去景仁宫请安都迟了,张贵妃为了宫规,也为了在嫔妃们面前一秉大公,所以罚臣妾每日晨露微熹时,在宫外跪一个时辰!”薛青云故意柳眉一挑,对着李忱仪容大方,又慢条斯理地禀告道。
“朕前几日到了你的长春宫寝宫,这是密事,张贵妃竟然知道了?竟然还罚你跪在外面?混账,难道朕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张贵妃竟然都知晓,对朕了如指掌?”李忱不由得满腹狐疑,大为光火道。
“贵妃娘娘也是为了让皇上每日如意称心!”薛青云装模作样地,装作为张贵妃辩白道。
“混账东西,朕是大唐天子,妃嫔竟然敢暗中窥视揣测朕,张贵妃在朕的面前,贤淑温婉,没有想到,在朕的背后,竟然这么盛气凌人,颐指气使。”李忱被薛青云十分险恶的暗示迅速刺激得龙颜大怒。
大明宫半个月,张贵妃慢慢的失宠了,皇贵妃卫倪仍然不善罢甘休,派奸细到处传播谣言,制造假象,传说张贵妃暗中与太后的侄儿郑光有私情。
李忱对张贵妃日夜疑神疑鬼,张贵妃想为自己辩解,卫倪就派人暗中骚扰破坏,让李忱一次又一次误会张贵妃的好心,最终张贵妃在后宫失宠,
得意洋洋的皇贵妃卫倪,又编造谣言,派奸细在前线传说,说被贬职为中书省侍郎的白敏中,暗中喜欢李玉儿,痴心妄想趁机霸占李玉儿。
安西前线,程节听说了这些奸细传播的谣言后,不由得心烦意乱,心乱如麻,把军事全部交给孙飞楚宣与钱英东,自己急不可耐,竟然策马日夜赶回长安。
“皇贵妃娘娘这次的连环计,真是太高了!这次漂亮,我们一个挑唆,就轻轻松松让皇上对张贵妃完全讨厌,李玉儿没有了张贵妃的帮助,现在在含凉殿孤掌难鸣,我们再传播谣言,日夜骚扰李玉儿,威胁恐吓李玉儿,程节在前线大败,凶多吉少,把李玉儿闹死,吓死!”咸福宫,孟德妃与陆淑妃,都对着卫倪开怀大笑。
再说含凉殿,因为张贵妃被陷害,李玉儿也是每日郁郁寡欢,心乱如麻,这时,宫外又日夜传来程节在前线大败的假消息,闹得李玉儿寝食难安,每日六神无主。
奸细们趁机对李玉儿进行羞辱丑化,对着李玉儿破口大骂,还制造假象,暗中用巫蛊妖术日夜模拟小孩老人惟妙惟肖的冷嘲热讽声,对李玉儿进行精神攻击。
但是李玉儿对卫倪的猥琐拙劣骗人伎俩,早就心知肚明,了若指掌,卫倪的骚扰,再次功亏一篑,恼羞成怒的卫倪暴跳如雷,指使奸细日夜对李玉儿进行十分残忍的辱骂骚扰,还挑拨离间,诈骗张贵妃,说皇上讨厌她竟然是因为李玉儿暗中陷害告密。
“程节呀,听老夫的,这个李玉儿,只是残花败柳,还不要脸,你这样日夜舍生忘死地赶回长安,完全是不值得的!”再说程节,带着张人贵,日夜赶回长安,他们跑了几日,最后气喘吁吁地来到大明宫,那个奸细马公儒,就装得和颜悦色,对程节进行最恬不知耻的挑唆策反。
看着马公儒那恶毒卑劣的小人狗脸,程节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对着马公儒那狗脸,就是一个斩钉截铁的耳光:“你这厮,就是把我程节劈成两半,也不能断了我与玉儿的情,你这直娘贼,若再在我面前饶舌,我就搠死你!”
马公儒那小人嘴脸,被程节吓得瞠目结舌,竟然灰头土脸地逃跑了。
“颦儿!”再说程节,大步流星进了含凉殿,李玉儿罥烟眉颦蹙,突然看见程节,不由得喜不自胜,迫不及待依偎在程节的怀里,眼泪汪汪,又喜极而涕。
“颦儿,你不要听那些小人的谣言,就算这天下人都负你,我程节也当然不负你!”只见程节含情脉脉,对李玉儿一往情深,执着李玉儿的柔荑,突然眼泪滂沱。
“程节,你在前线的这一个月,皇贵妃卫倪再次联合薛嫔等小人,每日如疯似狂地对我们反攻倒算,张姐姐已经被陷害,父皇对她怀疑了!”李玉儿凝视着程节,眉尖若蹙,对程节说道。
“张贵妃被小人陷害,我们应与张贵妃患难与共!”程节舒然笑道。
再说大明宫,皇贵妃卫倪派人十分猖狂地编造谣言,在后宫妃嫔中,挑唆是非,故意怂恿妃嫔们歧视排挤含凉殿,这皇贵妃卫倪,又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暗中对方贵妃与云嫔袁妃等人两面三刀。
万嫔,萧才人,吴昭仪,薛嫔等人,都源源不断地围攻含凉殿,这些小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见李玉儿就故意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又冷嘲热讽。
虽然被歧视排挤,但是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