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与孙飞策马迅速赶回长安,在大明宫被薛青云的狗奴马公儒神策军伏击,马公儒一脸颐指气使,对着程节盛气凌人。
“你这个狗太监!”程节怒发冲冠,迅速拔出宝剑,心头火起,只见那寒光闪闪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马公儒身边的几条狗腿就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程节,你这厮率兵擅自回长安,痴心妄想谋反,暗中与安哥拉公主狼狈为奸,弑君弑父,居心叵测图谋不轨,现在是铁证如山!”马公儒吓得魂飞天外,对着程节凶神恶煞地叫道。
“你这走狗奴才!”程节怒发冲冠,宝剑搠向马公儒,说时迟那时快,把马公儒的衣袂搠断。
“小的们,程节率兵造反,皇后娘娘懿旨,杀无赦!”马公儒大声咆哮道。
“马公儒!”就在这时,甬道宫灯摇曳,宫女们簇拥着皇后薛青云,步到了程节的面前:“程节,你率兵擅自从前线回京,是想造反吗?”
“皇后娘娘,我荣国公听说我妻颦儿被小人陷害,暗杀袁妃,要押到菜市口斩杀,所以急不可耐日夜赶回长安,为我妻辩白!”程节明眸圆睁,正气凛然地对薛青云说道。
“程节,你是大唐的元帅,却擅自回长安,御史弹劾你暗中与安乐公主沆瀣一气谋反,现在是铁证如山,你真是一个蠢人,你不回长安,安乐公主李玉儿犹可继续活着,现在你回来了,李玉儿就死到临头了,来人,程节妄想刺杀本宫,逮捕他!”薛青云凤目圆睁,那血红的朱唇,浮出恶毒的奸笑。
神策军与金吾卫,如狼似虎向程节围攻,程节与孙飞同心协力,并肩血战,但是寡众悬殊,最后都被金吾卫逮捕。
“哈哈哈,程节,你真是一个痴呆之人,竟然为了一女子,这么心甘情愿地回京自投罗网!”薛青云颐指气使,得意忘形地瞥着程节,恬不知耻地大笑道。
再说李玉儿,被禁足冷宫,因为袁妃之死的打击,让她柔肠百结,痛不欲生,而云妃也因为袁妃被害死食不甘味,寝食难安,薛青云趁机指使奸细,到处传播编造谣言,暗中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煞费苦心地歪曲丑化妖魔化李玉儿与云妃,薛氏在大唐的势力根深蒂固,错综复杂,四大家族个个财大气粗,这些狗贼沆瀣一气,到处散布李玉儿与云妃的流言蜚语,编造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到处诬陷破坏李玉儿与云妃的名誉,妄想把李玉儿在人们脑海里的可爱清纯形象,全部泼污歪曲!
这个世界,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薛氏用奸计迫害李玉儿与程节,鲜廉寡耻,歇斯底里,但是这些赖皮的凶手在大庭广众下,竟然还说得理直气壮,振振有词,把迫害的责任,全部推卸给朝廷!
“李玉儿,这次你是四面楚歌,末路穷途了,程节这个暖男,竟然为了救你,迫不及待回长安自投罗网,现在他率兵谋反的罪行已经铁证如山,袁妃又被杀了,没有人敢救你了!”冷宫,里面又阴森又恐怖,那薛青云,在宫女的簇拥下,一脸踌躇满志地步到李玉儿的面前,轻蔑地瞥着李玉儿那苍白又憔悴的瓜子脸。
“薛青云,你真是恬不知耻,心狠手毒,但是我李玉儿要再次给你敲警钟,不要玩火自焚,咎由自取,多行不义必自毙!”李玉儿杏眼圆睁,娥眉倒竖,怒视着薛青云反击道。
“哈哈哈,李玉儿,你以为有美貌,有才华就可以从后宫脱颖而出,到处目中无人,到处风光吗?你真是太幼稚了,这大唐的后宫与官场,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里面有多少猫腻,有多少潜规则,你以为你仗着这十几年在后宫的计谋与经验,就能顺风顺水,独步天下吗?你太蠢了,谚语说,江山代有才人出,这后宫的美人,每日从各地源源不断进到这个大唐政治的中心,你只是皇上的一个女儿,你的闺蜜只是孤掌难鸣的女人,你以为你仗着你的才华横溢,与品德好素质,就能在后宫一帆风顺?李玉儿,你太傻了,在这个世界太自以为是,这个后宫人与人的关系有多错综复杂,你以为你可以轻松驾驭吗?你的母妃已经薨了,大哥又被你父皇讨厌,你已经众叛亲离,没有靠山了,今日,你已经死到临头,本宫劝你,不要再抵抗了,喝下这杯鸩酒,死心吧,本宫会让程节与你葬在一个花冢里!”颐指气使,炫舞扬威的皇后薛青云,凤目瞥着眉尖若蹙的李玉儿,一脸忘乎所以地对着李玉儿放声大笑道。
太监马公儒,对着薛青云,一脸厚颜无耻地谄笑,竟然端着鸩酒,逼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薛青云,想让我李玉儿死,想让本公主在你面前认输,你是白日做梦!”李玉儿罥烟眉一竖,目光如炬,一脸无畏无惧地怒视着薛青云。
“马公儒,你送安乐公主上路!”薛青云回首怒视着马公儒,歇斯底里地尖叫道。
只见马公儒那母狗眼一转,一脸龇牙咧嘴地手执鸩酒,命令侍卫抓住李玉儿,如狼似虎地向李玉儿的丹唇里残酷灌酒,李玉儿风驰电掣,突然一脚,把马公儒手上的鸩酒踢飞,然后她趁着侍卫猝不及防,抢过一柄宝剑,说时迟那时快,横扫千军,擒贼擒王,迅速冲向薛青云,用宝剑挟持了薛青云的粉颈。
“李玉儿谋反刺杀本宫,马公儒,杀无赦!”薛青云凤目圆睁,对着马公儒等奴才,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薛青云,命令你的狗奴才迅速让开,放本公主出大明宫,你若不下懿旨,本公主就要把你身上戳几十个大窟窿!”李玉儿柳眉倒竖,罥烟眉颦蹙,手中的宝剑对着薛青云的腰背,凶狠地搠划几剑,那薛青云的腰背迅速血流成河,皮开肉绽,痛得这厮杀猪一般尖叫。
马公儒等人吓得魂不附体,命令侍卫迅速让开一条路,李玉儿一个人一身是胆,挟持着薛青云,一帆风顺地逃出了大明宫,冷香与麝月荷花,也手执宝剑,在李玉儿的身边保护,她们出了大明宫丹凤门,李玉儿弱眼横波娥眉一耸,对着那薛青云的后腰一脚,把她踢进了大门内,李玉儿迅速与冷香麝月荷花飞上白马,驾驭着战马,说时迟那时快,扬长而去。
“皇上,安乐公主谋反了,她竟然在大庭广众下,用剑挟持臣妾,还把臣妾的腰背,划得皮开肉绽!”长春宫,装作贤淑宽宏的皇后薛青云,趴在床榻上,李忱还没有进长春宫,就听到皇后那嗲嗲的呻吟声。
“这个不要脸的逆女,竟然敢刺杀嫡母!马元贽,拟旨,把程节押到菜市口,与他的那些弟兄一起明正典刑!”李忱看了薛青云腰背上令人发指的伤口,不由得暴跳如雷大动肝火,对着马元贽大声咆哮道。
“皇上,程节昨晚与孙飞等人暗中越狱了!”马元贽颤抖地跪在李忱的脚下。
再说程节被押进大牢,这夜阑人静的寒冬腊月,在子夜之时,几名蒙面人暗中潜入大牢,把狱卒全部杀死,迅速打开牢门,把程节与孙飞救出了大牢。
程节十分惊愕,凝视着这蒙面人定睛一瞧,只见蒙面人把脸上的布卸了,竟然露出了张人贵的脸!
“大哥,郑大哥听说大哥与孙飞回长安了,就料到长安城小人已经暗中设下天罗地网,他食不甘味,担心大哥,在大营命令我们暗中化妆,潜回长安救大哥,郑大哥真是神机妙算呀!”这时,张人贵身边的楚宣,也把黑布掀了。
“我们去冷宫,救玉儿!”程节立即命令楚宣与张人贵孙飞等人道。
“大哥,嫂子已经挟持薛青云,逃出了大明宫,我们也逃吧!”楚宣向程节拱手禀告道。
次日,长安京郊,程节与弟兄们策马追李玉儿,大家驰骋了半日,只见李玉儿与三个丫头回眸一笑,迅速勒转马头,程节看见了李玉儿,才心花怒放安了心,驾驭着战马,飞到李玉儿的身边。
“玉儿,薛青云这婆娘,比卫倪更毒更恬不知耻,现在我们夫妻有国难投,有家难回,我冥思苦想,只有回凤翔前线!”程节凝视着李玉儿的明眸,毅然道。
“好,程节,我们迅速南下!”李玉儿柳眉倒竖,繁花似锦,英姿飒爽,与程节驾驭着战马,向南方飞去。
再说薛青云因为被李玉儿划伤了腰,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竟然把怒火全部发泄在了太和宫的云妃身上,这个毒妇,竟然以云妃帮助李玉儿暗害袁妃为借口,对云妃与宫女施以残忍的杖刑,袁妃的宫女紫苏,下身被打得一片红,最后下肢残废,湘儿被打得遍体鳞伤,押到了辛者库,云妃被凶恶的毒打羞辱,押进了冷宫,薛青云还不善罢甘休,派狗奴才日夜监视,完全控制云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景仁宫,张贵妃的宫女雪雁亲眼看见云妃被迫害的惨状,回到寝宫就颤颤巍巍,对着张贵妃放声大哭,泪如泉涌:“娘娘,袁妃被推进寒塘害死了,云妃也被施以杖刑,押进冷宫,公主逃出皇宫,现在后宫只剩下我们景仁宫了,娘娘,每想起云妃被打的惨状,奴婢就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娘娘,我们不要再暗中帮助李玉儿了!”
张贵妃凝视着这心有余悸的雪雁,对雪雁劝慰道:“雪雁,不用怕,我们在后宫忍辱负重,每日循规蹈矩,这皇后还妄想收买笼络人心,她现在是不敢害我们的!”
这时,景仁宫的窗棂外,传来猥琐老妇女禽兽不如的羞辱大骂声,这些后宫畜生人渣,尖叫着不堪入耳的肮脏句,躲在阴暗处,日夜大呼小叫,骚扰破坏张贵妃。
次日,慎刑司,到处散布谣言,像疯狗一样尖叫的几个后宫嬷嬷宫女,被押到暴室,褫衣趴在凳上,被宫人痛打了几十竹板子。
“你们不许回宫,都在现场看看,这就是到处传播谣言,到处以讹传讹,到处搬弄是非,装神弄鬼的最终榜样!”大发雷霆龙颜大怒的李忱,在宫人与妃嫔的簇拥下,来到了慎刑司的人行刑现场,那些妃嫔六宫粉钗,在现场看到这些奴才们一道杖一层皮,臀肉血溅的惨状,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魂飞魄散,花容失色,有的妃嫔现场吓得泣不成声,号啕大哭,。
这日的杖刑,在慎刑司暴室被打死几十名编造散布谣言,到处搬弄是非的嬷嬷宫女太监,李忱气得青筋直爆,在延英殿对着文武百官妃嫔吹胡子瞪眼,皇后薛青云还在长春宫养伤,方贵妃就取代皇后,劝慰各宫妃嫔。
“你们都看见了,以后在大明宫,不管是谁,再派奴才奸细编造传播那些栩栩如生又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谣言,朕一定格杀勿论!”李忱眼睛瞪得血红,怒视着万嫔吴才人,周嫔,钱嫔,孟德妃陆淑妃等人,怒不可遏地命令道。
“皇后娘娘,奴才们日夜去景仁宫传播谣言,骚扰干扰,还到处编造谣言,说程节与李玉儿逃出皇宫真的去凤翔与石雄反贼勾结,同心协力谋反了,那些皇亲国戚,人人相信,长安内外,也人尽皆知,但是皇上却龙颜大怒,大动肝火,派金吾卫调查后宫,在现场打死了几十名嬷嬷宫女,奴才绞尽脑汁,左思右想,皇上这次之所以龙颜大怒,是害怕谣言散布天下,天下人也惶惶不可终日,大唐社稷就可能迅速土崩瓦解!”王归长与马公儒两个太监,回到长春宫,向皇后薛青云禀告道。
“皇上真的害怕程节在凤翔造反,大唐土崩瓦解,我们可趁机因势利导,用巫蛊术在长安暗中制造假象,制造一些逼真的议论,让皇上以为程节与李玉儿真的与石雄狼狈为奸,篡位谋反了,再把这些罪责,栽赃嫁祸给张贵妃,皇上只要怀疑,张贵妃就走投无路,死到临头了!”薛青云凤目一瞥,粉面上突然飞起了红霞。
再说李忱,因为程节与李玉儿谋反的事,心乱如麻,心烦意乱,他一个人背着手来到太和宫,突然听见几个宫人在暗中七嘴八舌,交头接耳。
“听说派人传播谣言,挑拨皇上与安乐公主父女关系的凶手,是张贵妃,张贵妃真是机关算尽,工于心计,她挑唆皇后,借刀杀了袁妃,又在冷宫囚禁了云妃,现在暗中传播谣言,要皇上怀疑公主,安乐公主在外只要被逼反了,夔王殿下就可能与李玉儿程节一起造反,宫外的皇上长子晋王李燮,也会被李玉儿牵连,这样,张贵妃的十一皇子齐王李信,就是皇子中,唯一能被册立太子的皇子了!”
李忱躲在宫外,听得稀里糊涂又朦朦胧胧,虽然他不全相信这些议论,但是也对张贵妃满腹狐疑。
“皇上,这几日,宫内外流言四起,说臣妾挑唆陷害安乐公主与程节谋反,企图扳倒夔王与晋王,臣妾在景仁宫一直循规蹈矩,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也教育信儿在皇宫你忍气吞声,但是那些谣言,仍然恶毒冷酷地瞄准了臣妾母子,皇上,若是皇上不相信臣妾,臣妾愿意去宫外,与信儿代发修行!”景仁宫,今日李忱虎步龙行来到了寝宫,张贵妃雍容华服,仪态端庄,跪在李忱的脚下,泪如雨下,泣不成声道。
“贵妃,你起来!”李忱一脸和蔼,把已经哭成泪人的张贵妃,搀扶起来。
“皇上,玉儿与程节因为被陷害,才被逼逃出长安,那晚,程节为何只带孙飞回京?臣妾暗中洞若观火,是有人挟持玉儿,故意威胁程节回京,在皇上的眼前制造程节谋反的假象!”张贵妃凝视着李忱,一脸真心,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珠泪滚滚道。
“张贵妃这个贱人,竟然还妄想对本宫反咬一口,为李玉儿辩白!她这是白日做梦,那些人与皇上是完全想不到的,人人都相信程节与李玉儿谋反,张贵妃暗中挑唆,只要我们收买御史喉舌,到处传播宣传,说程节是色鬼,李玉儿淫荡,你们每日到处传播谣言,人人一口咬定是张贵妃害程节李玉儿,那张贵妃与李玉儿就百口莫辩!”长春宫,听说张贵妃今日在李忱面前,暗中揭露了真相,不由得气急败坏,气得那梨子脸黑一块红一块。
大明宫,各宫妃嫔在皇后的暗中指使与煽动怂恿下,对张贵妃进行排挤歧视,这些后宫妃嫔,暗中编造谣言,人人利用一些暗示词语,对张贵妃进行明暗心理攻击,孟端妃,陆淑妃等李忱的宠妃,都故意明里暗里卯上了她,张贵妃虽然冰雪聪明,但是每日被冷嘲热讽,暗示讥讽奚落,慢慢的也更加敏感,每日闷闷不乐,黯然神伤,躲在景仁宫,安安静静,闭门不出。
让张贵妃没有料到的是,薛青云与狗奴才,虽然把她害得郁郁寡欢,神情恍惚,每日情绪沮丧,但是仍然不善罢甘休,薛青云这厮,虽然表面上宽宏大度,贤良淑德,暗中却恶毒卑劣,心狠手毒,竟然比昔日的卫倪还要恶毒阴险十几倍,她暗中指使王归长,马公儒,派奸细不管张贵妃有什么动作,都监视跟踪,监视张贵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煽动后宫的妃嫔都像鬼一般暗中琢磨张贵妃,让人人都不相信张贵妃,最终逼死张贵妃,让张贵妃变成鬼!
心狠手毒的薛青云,一边在李忱的眼前装好人,为张贵妃云妃等人说几句好话,一边暗中派人挑唆,到处搬弄是非,让张贵妃被逼进人们的风口浪尖,最后千夫所指,变成后宫的众矢之的。
在暗中迫害张贵妃的同时,薛青云也没放过逃在外的李玉儿,这个又伪善又毒辣的毒妇婆娘,用金钱收买一些流氓与街头老妪,到处对李玉儿破口大骂,光天化日,乱叫乱跳,这些猥琐的人渣,暗中冒充李玉儿与程节的亲戚与亲人,以讹传讹,虚张声势,到处散布谣言,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让人们以为李玉儿身败名裂是因为她自己家族的内讧,把罪责推卸给李玉儿与程节的亲人,又制造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声音,诈骗那些人,让那些人以为李玉儿与程节作恶多端,得罪了外面的人,被人故意报复,这些造谣人渣,还故意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路人,让路人以为是官府要他们辱骂李玉儿与程节,以为这些迫害与犯罪,是滑稽的恶作剧!
不知廉耻的凶手,在长安日夜演绎着人们想到的所谓五花八门的角色,传播谣言,丑化歪曲,对程节与李玉儿泼污,散布所谓程节每日虐待折磨李玉儿,程节是色狼,李玉儿是荡妇,在大明宫暗中养面首,水性杨花的黄色与变态笑话,把李玉儿与程节妖魔化,色魔化,让人们没有料到,大唐的皇后薛青云,表面贤良淑德又知书达理,暗中却心狠手毒,恶毒阴险,是蛇蝎心肠。
这个恶毒猥琐的女人,用金钱笼络收买一些街头流氓与泼妇,到处煽动辱骂,挑起后宫妃嫔的冲突,暗中擅作威褔,到处害人,兴风作浪。
“张贵妃,你已经被天下人误解为一个毒妇,一个肮脏心肠的坏女人,没有人再相信你,也没有人同情你!”景仁宫,孟德妃与陆淑妃两个薛青云手下的狗腿,再一次在景仁宫外粉墨登场,盛气凌人,忘乎所以地冷嘲热讽,联袂献丑。
“不要脸,把他押出来打一顿!”晋王府,又老实又胆小的晋王李燮,也被薛氏流氓日夜骚扰吗,脏话围攻,李燮吓得魂飞魄散,躲在屋里颤抖。
几日后,宫里又传出谣言,说万寿公主李宝儿假死,暗中与驸马郑颢逃出长安,躲到山东,也准备厉兵秣马谋反。
“万寿不是病逝了吗?怎么是假死?”李忱看了奏折,十分惊诧。
“皇上,此奏折千真万确,万寿公主假死,欺骗皇上任命郑颢为山东节度使,万寿公主与郑颢逃到山东,暗中每日招兵买马又招揽人才,妄想谋反!”丞相崔慎由,向李忱高举朝笏禀告道。
“王归长,朕命你率领神策军,去山东暗中调查!”李忱命令太监王归长道。
半月后,王归长禀告,万寿公主确实假死,与驸马郑颢隐蔽到了山东,万寿公主还为郑颢生了一子!
李忱暴跳如雷,对着文武百官大发雷霆!
“大姐没有死?”再说凤翔前线,李玉儿听了冷香的禀告后,喜不自胜。
“公主,万寿公主在长安被小人陷害,她为了躲小人的破坏骚扰,才假死,与郑驸马逃到了山东,但是皇上知道后,怒气填膺,对公主也更恨了!”冷香凝视着李玉儿,一脸失神落魄。
“玉儿,现在凤翔的石雄,与反贼高额哲联盟,我军与敌人在前线血战几个月,只难解难分,若我们派人联系万寿公主与郑大人,联军把凤翔包围围攻,只要我们攻下凤翔,把反贼消灭,就立了汗马功劳,回长安后,皇上就对我们相信了!”程节对李玉儿语重心长道。
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