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耻的皇后薛青云,对程节与李玉儿暗中进行最龌龊的歪曲迫害,薛氏的走狗到处传播谣言,装神弄鬼,说程节与李玉儿联盟石雄谋反。
薛青云不但恶毒卑劣,还十分厚颜无耻,她故意在人们面前装妖作怪又道貌岸然,背后编造谣言,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贼喊捉贼,传说程节虐待李玉儿,把程节歪曲成一个色狼。
这些猥琐小人,日夜骚扰景仁宫,对张贵妃的朋友日夜威逼利诱,还装神弄鬼,威吓后宫妃嫔,装作自己好像可以无所不能,还未卜先知。
但是在大庭广众的事实前,薛氏奴才的血口喷人,都露出了其恬不知耻,到处胡搅蛮缠,狗血喷头又自相矛盾的猥琐丑态。
薛青云陷害正气之士,虽然在人们的眼前鬼头鬼脑,但是却昭然若揭,她的阴谋与丑态,在朝廷里仍然欲盖弥彰。
不知廉耻的老男人,编造谣言,到处制造假象,欺骗那些早就被骗得智障的人,说朝廷已经派兵去围剿程节,程节与李玉儿等人怎么怎么造反,怎么猥琐淫荡,薛青云以为天下人都与她一样是智障,人人都相信她打着的朝廷旗帜,人人变成智障痴呆,人人因为不明真相,被煽动围攻散布谣言。
再说凤翔,程节与李玉儿郑超,孙飞,夔王李滋,张人贵楚宣等人,把凤翔包围,并断了石雄的粮草,虽然任凭程节不断派兵增援,十万大军把凤翔围得像铁桶一般,但石雄与大将高额哲,仍然十分顽固地率兵死守凤翔。
“程节,石雄与高额哲这厮,死守凤翔,我军包围凤翔两个月,现在正是月冷风清,寒冬腊月,到处冰天雪地,我军如暂时全军停止攻击,对敌人的水,粮食进行日夜封锁,再故意撤兵三十里建立军营,引诱敌军出城,我们这一计,就是欲擒故纵,敌人只要出城,我们就伏击他们!”李玉儿眉尖若蹙,冰雪聪明,又心思缜密,向程节建议道。
再说同时,大明宫,薛青云用金钱养的一群疯狗,日夜在景仁宫外羞辱骚扰,这些恬不知耻的老男人老妇女,用那十分丑恶的三寸不烂之舌,日夜在张贵妃的耳边干扰,故意喋喋不休传播谣言,对张贵妃进行恐吓欺骗,歇斯底里,不知廉耻地逼张贵妃日夜心不在焉,不能去做事。
因为薛青云害人的计谋特别下流,恶毒阴险,就是暗中杀人,也十分秘密,所以大明宫的妃嫔,都以为薛青云还是一名宽宏大量的皇后。
这个薛青云,一面装贤良淑德又仪态端庄的好人,一面故意戴着那伪君子的面具,暗中害人,薛氏虽然在长安,在大唐最财大气粗,但是四大家族的孟氏,方氏,势力也根深蒂固,关系在朝廷错综复杂。
薛青云就打着朝廷圣旨这块龌蹉的遮羞布,一面笑容可掬,一面如狼似虎,在年终时,到处演绎闹剧,到处黄鼠狼给鸡拜年,薛青云的龌蹉与滑稽,也让那些正直的大臣群情激奋,但是薛青云却继续对皇帝李忱阿谀奉承,装妖作怪地要后宫妃嫔继续节俭,薛青云鲜廉寡耻,挂羊头卖狗肉的丑态,让天下人都十分愤慨,虽然这厮十分狡黠,但是她忘了,虽然我知你知,但是也天知地知,薛青云多行不义必自毙,最后她的小人嘴脸,在人们的眼前昭然若揭!
景仁宫,张贵妃虽然被薛青云的奸细日夜折磨得寝食不安,食不甘味,但是她仍然一脸憔悴,毅然坚持带着雪雁,辅助皇后对后宫的月银进行开源节流,自己也在生活中节约又勤俭,在张贵妃的以身作则下,后宫又在一个月里省下了几百两银子,全部送到了前线。
花园,凝视着正专心致志指挥宫人对后宫打扫的张贵妃,李忱忽然觉得神采飞扬,心中神清气爽。
他来到了张贵妃的面前,看着张贵妃因为全神贯注都投入进工作里而突然散乱的万丈青丝与冷香的鬓发,不由得觉得心旷神怡,又心生涟漪,故意悄悄来到张贵妃的身后,帮正在聚精会神工作的张贵妃暗暗理了理乱的鬓发。
张贵妃像被吓的小兔一般,心中一惊,回眸一瞥,一瞥惊鸿,宛若游龙。
“若儿,这十几年,朕虽然后宫有三千佳丽,但是后宫最深明大义,最只为朕与朝廷着想的,只有你,你不但谨言慎行,还聪明淑慎,明大义识大体,你才是朕最喜爱的贤妻!”张贵妃吓得手忙脚乱,向李忱欠身,李忱却突然执着张贵妃那春葱玉指,笑容可掬,又情意绵绵道。
“皇上,臣妾只是在后宫,只想过宁静淡泊的日子,臣妾不想像那些妃嫔一般,为了荣华富贵在皇上面前争宠。”张贵妃柳眉一拧,向李忱欠身道。
“你这个若儿,朕暗暗用了十三年的时间,去赏识你,现在朕已决定,你才是大唐最德高望重的妃嫔!”李忱凝视着笑靥怯生生的张贵妃,欣然笑道。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监视景仁宫的奴才禀告,皇上想册立张贵妃为新的皇后!”长春宫,神策军中尉马公儒,战战兢兢跑到寝宫,向薛青云禀告道。
“张贵妃?这个贱人妄想取而代之!她在这大明宫委曲求全,韬光养晦,忍辱负重了十几年,最后妄想扳倒本宫,本宫断然不为这个张贵妃作嫁衣裳,马公儒,派人去暗中调查搜集,把张贵妃的身世全部查清,只要我们控制了张贵妃与张府的把柄,这个贱人就末路穷途了!”薛青云咬碎银牙,凤目圆睁,一脸心狠手毒道。
再说冷宫的云妃,虽然已经被囚禁,但是薛青云的走狗仍然没有放过她与几个宫女,这些不知羞耻的疯狗,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地辱骂云妃,那猥琐的脏话不堪入耳,老妇女穷凶极恶,像疯狗一样在夜阑人静时,十分异怪渗人地大声尖叫,这些叫声,不像是人类可发出的声音,好像是畜生恶魔的咆哮。
薛青云见张贵妃仍然在后宫的威望盘根错节,这个毒妇,已经歇斯底里,撕心裂肺,她大声尖叫着,传说张贵妃要与自己同心协力,妄想威吓与挑拨那些对她不服的妃嫔。
“马元贽,传旨,云妃在冷宫,闭门思过,朕认为,她亡羊补牢为迟未完,刑部暗中调查,云妃与袁妃被杀害之事没有关系,所以朕下旨,把云妃从冷宫放出,回太和宫,恢复云妃的妃位!”今日,李忱从景仁宫出来后,迅速命令那司礼太监马元贽道。
“皇后娘娘,云妃被皇上下旨顺利翻案了!”孟德妃一脸心神不宁,向薛青云欠身禀告道。
“张贵妃十分狡诈,她知晓这个后宫,本宫的权力已经炙手可热一手遮天,她与本宫暗斗,是势单力孤,孤掌难鸣,就给云妃翻案,两人荣辱与共,最后她坐收渔人之利,孟德妃,陆淑妃,我们要暗中传播谣言,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让天下人以为,张贵妃已经投靠了本宫,变成了本宫的一个马前卒,云妃那个不要脸的,被几次诈骗迫害,现在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心有余悸,只要我们挑唆挑唆,这个云妃就与张贵妃再次猜疑反目!”薛青云凤目一瞥,粉面上浮出歹毒的笑。
再说薛青云,竟然再用几年前与皇贵妃卫倪用的计谋,日夜派奸细到处传播谣言,日夜挑唆,让敌人寝食难安,心烦意乱,这些奸细,都是昔日卫倪的斥候心腹,这次在后宫旧病复发,一个一个粉墨登场,继续演绎闹剧,联袂献丑,老妇女像禽兽一般,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地尖叫,妄想用自己那只会喷饭的嘴,丑化抹黑,再次挑拨云妃与张贵妃的关系。
但是这次,薛青云的痴心妄想,在云妃与张贵妃的莺声燕语谈笑风生中,最后丑态毕露地丢人现眼,血本无归!
“李玉儿的文章,都是人家的,她是偷盗的!”长安的街头巷尾,虽然李忱已经下旨,不派兵去凤翔,但是薛青云的奸细,仍然像泼皮一般,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丑态毕出地乱叫乱跳,大呼小叫,把李玉儿歪曲妖魔化,还恬不知耻地制造所谓绘声绘色的假象,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地在光天化日,明目张胆歪曲陷害李玉儿,痴心妄想用钱把李玉儿搞死搞臭!
老妇女老男人龌蹉的声音,在长安,让人怒气填膺,人们的愤怒,宛如夏天的骤雨暴风,这些故意骚扰破坏国家安全,社会百姓稳定的奸细与犯罪凶手,被漫山遍野群情激奋又义愤填膺的市民,打得血肉模糊,屁滚尿流,一群鸟男女,吓得抱头鼠窜。
“哈哈哈,反间计?张贵妃就是毒妇,还是**!本宫有证据,大家看看,听听!”长春宫,做着歇斯底里灭绝人性丧心病狂害人事的皇后薛青云,却一脸振振有词,对着妃嫔们厚颜无耻又理直气壮地宣布她的证据。
太监马公儒与宫女黄雀,对着各宫的妃嫔,胡说八道,不知羞耻地侃侃而谈,说得口若悬河。
薛青云说张贵妃的谣言滔滔不绝,各宫妃嫔对张贵妃的围攻与落井下石,也是十分热烈,张贵妃原来在大家脑海里贤淑可爱与文静清纯的淑女形象,在薛氏狗奴才众目睽睽拿出的所谓铁证前,迅速土崩瓦解。
“原来已经她是清纯的名门大家闺秀,真是没有料到,这么猥琐!”
“以为她是后宫最学识渊博的才女,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坏,这些证据,真是不堪入目!”孟德妃与陆淑妃,孟端妃,在妃嫔面前,故意怂恿,阴阳怪气地大声咆哮,企图煽动各宫妃嫔都歧视看不起张贵妃。
但云妃与萧嫔,陈嫔,万嫔等妃嫔,心中知道张贵妃是好人与淑女,对薛青云与她的走狗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传播谣言,歪曲丑化,一脸轻蔑人人嗤之以鼻。
“淑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既要在皇上面前柔情似水,又要一本正经地建立贞节牌坊!”薛青云见自己的阴谋再次在妃嫔面前血本无归,不由得对张贵妃切齿痛恨,这个毒妇恶魔,咬碎银牙,一定要把张贵妃搞臭,害死!
皇后心狠手辣,在后宫颐指气使,杀人不眨眼,李忱虽然下朝后,不常去后宫,但是对薛青云的伪君子与那无情冷酷的性子,也暗暗洞悉,他几次与郑太后商议,废黜薛青云,册立张贵妃为皇后,但是后宫流言蜚语,闹得乌烟瘴气,郑太后与李忱商议了几次,都不敢迅速让张贵妃取代薛青云。
再说凤翔,程节与李玉儿,包围了凤翔城两个月,外面正天寒地冻,石雄与高额哲,已经被断粮断水十几日,士兵的情绪十分沮丧,突然一名斥候向石雄禀告道:“主公,程节的大军,突然退兵三十里!”
石雄一听,与高额哲欣喜若狂笑逐颜开。
“主公,程节围城二月,唐军也弹尽粮绝,我料程节是故意建立军营鹿砦,故弄玄虚,虚张声势,暗中慢慢撤三十里,去搜粮草!”大将高熙,向石雄拱手道。
“哈哈哈,程节这厮,妄想逃跑,高额哲,命令大军迅速出城,今日倾巢出击,消灭程节!”石雄跑到城楼,火急火燎地手搭凉棚,眺望唐军军营,突然对着将军们放声笑道。
凤翔的平原,到处冰天雪地,是所谓干净世界,石雄的叛军在白雪皑皑中,迫不及待地追击唐军,石雄追了几十里,突然,只见平原的大雪中,突然觱篥声如晴空霹雳,震耳欲聋,程节白衣白甲,手执陌刀,率领骑兵一马当先。
“杀!”只见程节一声大吼,平原漫山遍野,杀声动地,人喊马嘶,在石雄的眼前,万马奔腾。
唐军突然伏击石雄,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兵四合,杀得石雄叛军兵败如山倒,尸体枕籍,血肉横飞,又人仰马翻!
“程节,你这厮,老子要整死你个狗东西!”石雄看着自己的大军被杀得一塌糊涂,骑兵溃不成军,气急败坏,眼睛瞪得血红,大声咆哮道。
只见程节,手中只一柄陌刀,杀进敌人的阵地,上下翻飞,杀得敌人血肉模糊,一人若入无人之境,孙飞与郑超,夔王李滋,也率兵勇不可当,挺身而出,冲锋陷阵,大军斗志昂扬,杀得敌人尸横遍野,七零八落,血流成河。
“石雄老贼!”程节在乱军中,看见石雄带着侍卫,狼狈逃跑,竟然割须弃袍,不由得怒发冲冠,自己策马,一柄陌刀,杀进敌人中,只见程节一柄陌刀,左右插花,上下翻飞,如秋风扫落叶,所向披靡,勇不可当,高额哲手执长刀,向程节冲来,程节迅速接着这高额哲大战,两人血战一百回合,杀得是昏天黑地,又难解难分。
程节见这高额哲赖皮异怪,突然手执陌刀,一个回马枪,把这高额哲砍成两片。
这时,石雄与高熙率兵增援,程节又勒转马头,横刀立马,与石雄等人溺战,双方大战,杀了半个时辰,程节率兵撤退,石雄以为程节被打败,竟然得意洋洋,忘乎所以是,率兵趁势掩杀。
再说石雄追了几十里,突然山丘里一声号炮响,迅速漫山遍野,杀出一支骑兵,只见英雄少年,气宇轩昂的大将张人贵,一声大喊道:“石雄狗贼,呔!你张人贵爷爷在此埋伏候你多时,老贼休走!”
那石雄吓得魂飞魄散,就在这时,大将赵虎,率兵杀来,与张人贵大战,石雄一战折了几员大将,吓得失魂落魄,士兵也丢盔弃甲,魂不附体,这时唐军又突然漫山遍野杀来,石雄立刻命令撤兵。
冬夜,月冷风清,朔风料峭,石雄回到凤翔,已经弹尽粮绝,手下几员将领,暗暗开了城门,率兵逃跑,但是没有料到,唐军竟然在凤翔城外挖了几条壕沟,叛军到处逃跑,兵败如山倒,突然掉进壕沟内,尸横遍地。
唐军突然杀出,杀声动地,那铁骑也漫山遍野,人喊马嘶,叛军被杀得落花流水,只见程节,再次身先士卒,亲自冲锋陷阵,一柄陌刀剑锋所指,所向披靡,在敌营中横扫千军杀得敌人血流成河,尸体枕籍,那石雄,见唐军勇敢,命令大军回城,就在这时,凤翔城也杀声动地,一员大将从刺斜冲出,手执大刀,石雄吓得魂不附体,肝胆俱裂,战战兢兢定睛一瞧,只见这员身材魁梧的大将正是郑超。
“石雄狗贼,我劝你休要顽固!”郑超一声大喝道。
就在这时,程节与李玉儿率兵冲杀,唐军杀声动地,士气昂扬,人人大刀阔斧,杀得那些叛军,尸横遍地,哭爹叫娘!
石雄见凤翔气数已尽,下马投降,程节命张人贵把石雄押进一脸囚车,押去长安,向皇上报捷。
这时,长安的李忱,正在含元殿大殿御门听政。
“皇上,程节与夔王殿下,安乐公主,在凤翔大捷,消灭了石雄叛军,并押着石雄,送进了长安!”丞相白敏中,眉开眼笑,大喜过望,向李忱高举朝笏禀告道。
“程节果然是朕的忠臣,大唐的战神,中流砥柱!”李忱龙颜大悦。
就在这时,长安街头巷尾,又有人传播谣言,说程节消灭凤翔石雄后,暗中居心叵测,要率兵进京谋反,李忱被这些谣言日夜怂恿,也不由得满腹狐疑。
“皇上,程节与公主,夔王殿下,在凤翔大捷之前,被小人陷害污蔑与诽谤,现在夔王与程节立了大功,那些小人又暗中散布谣言,故意鼓舌造谣,见缝插针,若皇上相信程节与公主谋反,那就是冤枉呀!”白敏中向李忱,泪如雨下又痛哭流涕道。
“白爱卿,拟旨,命令开城门!”李忱左思右想,最后终于命令道。
话说夔王李滋,程节李玉儿与十万大军,凯旋回长安,百姓人人欢天喜地,眉开眼笑,又欢呼雀跃,箪食壶浆,皇后薛青云,暗中见程节这么得意,不由得嫉妒得一脸扭曲,又咬牙切齿。
“皇上,臣与夔王殿下围攻凤翔时,朝中小人,趁机暗中搞风搞雨,编造谣言,到处兴风作浪,陷害臣谋反,臣虽然也日夜提心吊胆,但是臣对这些小人的害人伎俩了如指掌,洞若观火,仆射方美,薛道宗,高鹗,崔慎由等人,暗中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后宫也有凶手在暗中指挥指使,臣暗中也搜集了铁证,证明这个凶手,就是皇后薛青云!”程节向李忱正气凌人又义正辞严地禀告道。
“皇后?”李忱勃然大怒。
含凉殿,李玉儿回到寝宫,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