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人将李甲扛走,高声宣布道:“以后晨昏集合,胆敢有迟到者,五十军棍起罚!宿醉者八十军棍起罚!”他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兄弟们,红帐所设乃是为了在战时激励士气,不是为了萎靡军心的,希望你们都能适当自律,如果放任自己沉溺于此,如何建功立业?荣耀归乡?切勿忘了你们参军的初衷啊!”
李甲被两个兄弟抬回了自己的营帐,只觉自腰以下已经痛的麻木,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啃噬一般,他嗷嗷的叫着,其中一人道:“别嚎了,让刘将军听到再给你加几十军棍。”
待那两人出了帐去,他只扯了褥子一角塞进嘴里哼哼着,不多时昏昏沉沉的不知是睡了过去还是晕了过去,却听得耳边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他警觉的一跃而起,却又疼的嗷的一声,只听一软绵绵的声音急道:“怎么打成这样,还好吗?”
李甲一见正是自己今日被打的源头站在面前,瞪了她一眼,随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道:“胆子挺大, 不在红帐呆着敢来这里?”
“我还不是担心你嘛,死鬼,听说你被打,我急的跟什么似的,你可倒好,都没有个好脸色给我看。”
说话这人正是军中营妓中的红牌——紫烟,在她的软语嗔怪中,李甲不禁一阵心软,然而想起今日挨打都是因为她,脸色还是铁青道:“真他妈怪了,平日里你都是撵着爷们走,昨日可倒好,不知从哪弄了坛子酒,非要陪我喝个底朝天,老子平日里去红帐没有那帮龟孙子多,偏着这次让刘将军逮个正着。”
紫烟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深意,拿出绢帕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哎呀,谁不知道,刘将军最讨厌咱们这些军中女人了……”待要再说话间,只听外头有脚步声,连忙道:“我先走了,你好生养着吧。”
紫烟出了营帐从小路七拐八拐,才到了所谓的红帐,因为军士们都在操练,红帐中的姐妹又有一部分去做饭,帐子中的人并不多,显得有些安静。
紫烟的脸因为紧张有些泛红,刚掀开帘子,两个姐妹就凑上来问道:“怎么样了?紫烟姐。”
“成了,刘将军罚了李甲四十军棍,那个家伙现在已经皮开肉绽,三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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