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今日只结果?”公羊举问道。
“怎会不知,只是我也不后悔,该体验的小爷我这几日里也都体验了,剩下未能体验得也就罢了吧!谁叫你们来得如此之快呢?”许宗笑着说道,似乎真的看透了一切似的。
其实他心里却始终放不下这皇宫里头的那种奢华的生活,他从小就是一个人在外流量,经常被人欺负,所以他才渴望有一天成为大侠,去保护那些跟自己一样受人欺负的人。
不过后来却被番恒给利用了,也就从此断了这个念头,而当他进入到皇宫里面的时候,他才知道人竟然还可以活到如此的精致。
至于许匆,他其实并没有撒谎,许匆的确是他爷爷,当年他奶奶和他也分开之时,他奶奶已经怀了他父亲。
再后来他父亲被古无绝带走,母亲离走,剩下他和奶奶二人相依为命,最后他奶奶也去世了,就留他一个人在这世上漂泊。
直到他遇到了许匆才再一次感受到了亲情,所以他不希望许匆为了自己送了命。不值得,他自己犯下的错误就应该他自己来偿还。
“那你可知道,现在就算是死,你也未必能够偿还清你自己犯下的这些过错。”公羊举说道。
许宗听了瘪嘴一笑,可是除了死,公羊举他又能把他怎么样呢?说实话如果公羊举还敢让他活着的话,他保不准会继续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你再啰嗦下去,那我就只好走了。”许宗说道。
可是他话刚说完,许匆就立马站起来冲动到他的前面挡住了他,说道:“不行,你不能杀他,看在我帮你铸盒子的份上放过他吧!”
公羊举笑了笑,铸盒子恩情确实不小,但是公羊举也没有忘记当初铸盒子之前许匆的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
再说就因为铸盒子的事就想换回一条人命,就可以洗刷罪恶,九州边境那么多百姓流离失所,九州将士伤的伤,亡的亡。难不成这些事都是可以一个盒子就一笔勾销的吗?
“说实话,我现在就需要一个人铸另一个盒子,但是我似乎不再想考虑你了。”公羊举说道。
“没有我不行的,这雕刻之术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刻出那种盒子。”许匆说道,极力的想要同公羊举证明自己的价值。
可是他越是如此就越是让公羊举感到他没有价值,世间之大奇人无数,如果真的就只要他许匆一个人能够雕刻出来,公羊举还真就不信了。
“一个连师弟都可以出卖的人,他雕出来的东西未必就是好的吧!所以对不起。”公羊举说道。
听了公羊举的话许匆立马就跪下了苦着说道:“究竟怎样你才肯放过他?”
这一刻他是卑微的为了能够让许宗活命他啥也愿意,虽然这一刻公羊举很感动,但是他同意九州的百姓会同意吗?
显然不会,所以从许宗做错事的那一刻起,从他攻打九州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公羊举能不能原谅他事了。
“既然你不愿意做恶人那就我帮你吧!”风云变说道,拔过剑佛的剑直接一个绕身刺向了许宗。
苦求大师见状立马就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愿你能往生极乐。”
“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一切都是因果循环。”苦求大师接着说道,取消袈裟盖在了许宗的尸体之上。
许匆则是放声大笑,指着公羊举他们骂道:“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不肯原谅。”
谁知他话一出,公羊举便立马怼道:“呵呵!在你眼里他是孩子,但是在天下人眼里呢?他又算什么。好,就算我们今日放过他,那你觉得这天下的其它人会放过他嘛!”
语毕公羊举甩袖离去,最后蒙宇被公羊举他们救了回来,不过他也不再想当这番邦的皇帝了。
索性就准交给他其它的兄弟,或者天下能够推举出来一个明君就更好。
至于许匆,待贾师父再见到他的那一刻便对他恨之入骨了。于是便只能一个人再次回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没有人会再记得有他这么一个人,也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哪里还住着曾经的雕刻大师了。
不过对于雕刻之术,他最后还是传给了贾师父,可能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的愧疚吧!
是他对不起贾师父,所以他想这雕刻之术一直是贾师父想要学的东西。
现在全部传授与他也算了却,这些恩怨了吧。
至于九州内的事,百姓们在知道了公羊举的成果之后也好再说什么了。
虽然还有那么一二个说公羊举的过失的,不过公羊举也不愿意去理会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们要说就只能让他们说了,自己总不可能剥夺了别人说话的权利吧!
对于江云的父皇公羊举也不会食言,解决好了这些大小时候,立马就去了云城皇宫。
江云也是不再为父皇求情,因为他知道,如果再次原谅他,往后他还是会轻易相信谗言。
那么九州往后就可能会毁在自己父皇的手中,所以他更希望有一位明君来接替这个皇位。
“江云,你愿意回来当皇上嘛!”公羊举问道,除了江云,说实话公羊举还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相信谁。
“师父,你知道的我……”听到公羊举如此问道,江云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回答。
但是他知道这是公羊举对他的期盼,可是他又不想显然那种宫廷里的尔虞我诈之中去。
“我知道你不想如此,但是现在的确没有更好的人选了,朝堂即是江湖,所以为师希望……”公羊举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行吧!师父我明白了,那就暂时有我代理吧!他日若有明君出现,我自当禅位于他。”江云说道。
他不想让公羊举为难,不过这世间之事好坏参半,江云当上皇帝之后也还是有不少闲言碎语。
说这一切就是他和公羊举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