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公羊举来说这些人怎么去说,怎么去评价似乎已经根本不重要了,现在他只想把他该处理好的事情处理好了。
如何辞去这令主之职从此游历天下,倘若能够寻得回到原来时间的方法能将花染心一并带回去,那也未尝不好。
“令主大人,现在番邦百姓都说想要番邦和九州重新合并,不知令主大人作何感想?”蒙宇问道,番邦九州本为一体。
只因千年前的变故才一分为二,倘若番邦九州能够重新合二为一,确实也是人们心中之盼,其次两国合一,从此也再也不会有战乱产生了。
虽然内斗之事可能就不好说了,但既然是民心所向,公羊举觉得还是应该顺从的,毕竟神州再现,万事昌盛。
这句话再普通n百姓的口中已经流传了千年了,九州番邦本就是一家人,如果真的要一直这么都下去的话。
谁都讨不到好,反而会造成更多的百姓将士身亡,所以何必呢?
“既然是百姓们所希望的,那我当然是支持的,该如何去交涉就交由你自己吧!”公羊举说道。
“行,我这就去安排,但愿,神州大地能够恢复像一千年前一样的繁荣盛世,甚至更加好。”蒙宇笑着说道。
随后便举办了番邦回归九州的祭祀仪式,边境边防都全部拆除,从此九州番邦再为一家,名神州大地。
而江云则是变成了,新神州大地的第一个始皇帝,公羊举交给他如何立法,如何管理,如何兴建什么什么。
不仅让江云觉得自己好像被安排了似的,原本自己跟公羊举商量的,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如今自己不仅没有退去在九州皇位不说,竟然还成了新神州大地的始皇帝。
这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啊!治国安邦之策,他也学了不少,但是真要管理一个这么大的国家。他还未必能够胜任哎!
“师父,我怎么感觉我好像被你安排了啊!”江云说道,心中疑惑丛生,总感觉都是公羊举预测好的。
“你这人,说什么呢?师父是那种人吗?一切都是天命所至。”公羊举说道。
随后他又同江云讲了许多人生大道理,不得不说公羊举突然觉得自己不去做演讲确实有点可惜了。
江云被让说的是眼泪都快出来了,不仅没有再怪罪公羊举安排他,反而十分感激公羊举了。
公羊举也是偷笑了几句,立马就走了,生怕被江云看出他的破绽来了。
神州已成,天下再定,现在唯一没有解决好的就是魔气和江湖上的事了。
贾师父修习雕刻之术也有些时日了,但是还是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公羊举也是焦急万分。
心中惧怕贾师父可能学不会着雕刻之术,毕竟这雕刻要求功底深厚。
贾师父原本一心专研那锻造之道,却对雕刻之道从未涉及,虽然他也对这雕刻之道存在着那么的爱好。
但是锻造与雕刻之间,存在着一些难以跨越的鸿沟,一个常年锻造的人,突然去涉及雕刻的话,一定会有很多地方难以习惯。
不过公羊车也并没有打算去催促他,毕竟公羊举知道,贾师父能够学成雕刻之术,那就再好不过了倘若是需要他再去找一个雕刻大师,那还真的要花些心思了。
所以他现在只希望贾师父能够快点学会,至于他究竟要花多长时间,公羊举也无法去干涉。
如果实在不行他可能就只能去找寻他人了,毕竟魔气之事他也已经不想再拖了。
如今将蒙恩和苍渊二人就这样关在天雨山庄,也终究不是一个办法。
所以倘若事情能够早些解决那就最好不过了,毕竟这么拖着也不是一个办法。
就好像天雨山庄在无条件的供养着蒙恩和苍渊一样,还得每天派人守着生怕二人会出什么鬼点子。
“令主,有你的一封信。”就这公羊举一个站在哪里深思的时候,一个弟子递上来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小子,还记得我吗?我是你杜飞伯伯,我过得很好,你不要担心噢!
一看到这里公羊举就巴不得将信撕了丢到地上猛踩几脚,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
接着看了下去,心中告诉他要想彻底解决魔气的问题还需要将其封印之后又送回原来地方。
而这个任务还需要那些将那些将魔气带来这个世界的人或者是他们的后人去执行。
因为只有他们才能联通另外那一个世界,所以公羊举想要争取得他们的同意才行。
然后杜飞还告诉来公羊举一些怎么回到他原来世界的方法,不过杜飞也告诉他。
真正的回来之法还需要他自己去找寻,因为这个里面涉及太多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
总之就是能不能回来全在于公羊举自己,如果公羊举他不能够做到那就只能留在这个世界了。
“怎么了?”看着公羊举的神思有些许惆怅,花染心赶忙上前去问道。
“我没事,就是我原本想带你去我的世界看看,但是从杜飞伯伯的信中得知好像只有原本属于那个世界的人才能够回去。
“没事,哈哈~去不了咱就不去嘛!怎么你想要回去了啊!”花染心笑着说道。
公羊举听了赶忙摇头否认到,生怕等下花染心误会了,生他的气,那事情就大了。
“既然不想那就同我一起回到百草谷中过着隐居的生活不好吗?”花染心问道。
公羊举赶紧回答道:“当然可以,只是我那个世界有很多你们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哪里也许要比隐居好玩多了,哎!有些可惜了。”
不过他这么一说倒是让花染心有些怀疑了,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指不定是那个世界还有着什么老相好想回去看看了吧!
“不会是想回去看你说的,那什么小姐姐了吧!”花染心质问道。
吓得公羊举赶忙解释道:“冤枉啊!那小姐姐到处都是,你也算啊!就我们那个世界姑娘的一种叫法罢了。“
“噢!是吗?我可以相信你吗?”花染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