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咸余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李禛:“开封府报上来的!人家老百姓指名道姓地告你们!”
赵咸余:“绝对是诬陷!我们没事儿烧人庄稼干什么呀?”
李禛:“目击者是蔡夼等人。
他说那天正好在事发地碰到你们,把你们的人数、特征、到那里和离开的时间都说得丝毫不差!”
蔡夼是大相公的儿子。
赵咸余:“那肯定是他放的火!诬陷我们!”
“你们那天出去郊游生火了吗?”
赵咸余:“……生了。但是是灭了火以后走的!”
李禛:“有没有可能没完全灭掉,然后被风吹到庄稼地里引起的火灾?”
赵咸余:“这……”
李禛:“总之,被烧的庄稼地那边是你们当天去过的地方。
时间地点都能对得上,还有人证,这个锅你是背定了!
陛下让你进宫,到时候实话实说,好好赔罪就行了。”
赵咸余:“……”
李禛:“听见没有?!”
赵咸余:“可是也不一定就是我们烧的啊!”
李禛:“人家有人证!你有什么证?可以证明不是你们?”
赵咸余:“……”
李禛:“快去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说有可能是当时火没有完全灭掉,态度诚恳一些,多给些赔偿就是了。”
赵咸余一脸憋屈地走了。
……
温黄在老夫人那里的时候,刘明秀来了。
刘明秀笑着跟老夫人请了安,又笑眯眯地问温黄:“大嫂也在呀?”
温黄点头:“嗯!好几天不见三弟妹了,身子可还好?”
刘明秀:“好着呢!”
温黄:“前两天,听说弟妹病了,是怎么回事呀?”
刘明秀说:“贪凉,吹了点风,已经没有大碍了。”
温黄:“弟妹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千万多休息,少劳心,注意身体啊!”
别再动歪心思害人了!
刘明秀笑了笑,看向老夫人,说:“祖母!再过些日子,就是官家的寿辰。
听说这次,很多人家都找了艺伎,准备给陛下进献节目呢!”
老夫人说:“嗯,我也听说了!陛下下令,朝臣不许送贵重的礼物,所以大家都从这方面动心思讨官家的欢心吧!”
刘明秀点头,问:“不知咱们府上作何打算?”
温黄在旁说:“陛下的本意,是战祸连连,国库不足,许多百姓还吃不饱饭,所以从他自己做起,推崇俭朴,我们若跟风做这些事,岂不违背了陛下的本意?”
刘明秀说:“话是这样说,但若家家如此,单我们宁国公府无动于衷,是不是太显眼了?
到时候,有可能有两种结果。
一是官家把其他家都批评一顿,单拎出我们来表扬,咱们就会被其他家记恨!
若官家不表扬我们……那就更尴尬,说不定官家会觉得我们对他的生辰不上心,心里不痛快呢!”
温黄说:“谁说只有我们家?就我知道的,就有很多家没有搞这些。例如宗家、王家、章家,都没有啊!”
刘明秀说:“大嫂,找些艺伎排演个节目也花不了多少钱!
我娘家就找了一批极好的,不如我们就匀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