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是墨珏,又往后退了几步,与骆辛川的下人保持距离这点她还是懂的,轻笑着摇头,“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本就是她的分内之事,又哪里能让其他人来做呢。
“那夫人小心一点。”
墨珏看着斐羽卿离开的背影,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那日骆辛川的话。
斐羽卿走的很快,到了骆家两父子面前,两人立刻就噤了声,她把药摆放到两人面前。
“这是你的,爹,我看那还有一些,又给您端了过来,您不介意吧?”
骆远洲笑眯眯地把药碗接过去,“不介意不介意。”
“这是你的,爹,我看那还有一些,又给您端了过来,您不介意吧?”
骆远洲笑眯眯地把药碗接过去,“不介意不介意。”
“这才是你的。”斐羽卿把药碗推到骆辛川面前。
后者皱了皱眉头,“我已经喝过了,况且这是药三分毒。”
“这才是你的。”斐羽卿把药碗推到骆辛川面前。
后者皱了皱眉头,“我已经喝过了,况且这是药三分毒。”
斐羽卿以为骆辛川是怕自己动了手脚,便好心开口解释:“放心喝吧,这药我可没有动手脚。”
骆辛川脸色难看了几分,别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骆远洲拍了下桌子,“羽卿精心给你准备的,你……”
骆辛川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骆远洲,后者声音立刻软了下来,转头对斐羽卿道:“辛川再喝一次也没问题的吧,羽卿?”
“我大哥说了,应该是没事的吧。”
斐羽卿想了下,斐纪黎给她配的药都是分开放的,还说了是谁就喝谁的药。
她还多嘴问了句,“那我要是喝了骆辛川的会不会有事?”
斐纪黎怪她,“你怎么能喝他的药?”
说完,又发觉自己的失态,“他是男人,给他开的药,药性重了一些,你喝了不合适。”
斐羽卿“哦”了声,便没有在说话。
想起来斐纪黎的安排,斐羽卿道,“你放心,我大哥心里有数,肯定不会出事的。”
她这句话也说明了斐纪黎绝对是不会害他的。
骆辛川端起药碗,喉结滚动着把药喝了。
等他们把药喝完,起身想把东西给收拾一番,骆远洲拦住她,“羽卿,让下人来收吧。”
斐羽卿不好意思起来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的。”
说着,还要起身去收,骆辛川攥住她手,“让下人来。”
骆远洲:“唉……”
话音刚落,三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起来。
“那个,爹,辛川,我让下人今天做了些清淡的菜,现在大家都喝着药呢,不宜吃辛辣的饭菜,可以吗?”斐羽卿后面越说越小声,万一骆辛川当着骆远洲的面不给她好脸色怎么办?
斐羽卿越想越心惊,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骆辛川。
骆远洲替骆辛川回答道,“你是这世子府的女主人,一切听你的。”
“是吗?”斐羽卿慢慢把头垂下来,脸上满是失落,她还以为说这话的是骆辛川呢。
原来不是啊!
“爹,时候不早了,您该饿了吧?”
斐羽卿这么一提,骆远洲还真是有些饿,
她询问道:“那爹爹您准备下,去前厅准备用膳吧?”
“好。”
斐羽卿站起来,也把东西给收拾了起来,两父子谁也没有开口。
“那羽卿先过去了。”
骆远洲开口,“去吧。”
“辛川,你心里是不是也有一些在乎羽卿啊?”骆远洲保证,他只是简单问了句骆辛川无关紧要的话,可是骆辛川的反应……
“你胡说。”
骆辛川像是在急着否认一样,“我可没有在乎她。”
“那你为何不愿意随我走?”
“我只是不想看见他们。”骆辛川很是无奈,明明骆远洲早就已经不要他了,可是现在却还一心想要他回去。
骆辛川口中这个“他们”,骆远洲用脚也能想出来。
“你姨娘和你弟弟都很想你。”
“想我?”
“那个女人不怕我回去和她儿子争你的位子?”骆辛川开口讥讽,“还有,骆亲王,我祖父只有我母亲一人女儿,她可没有什么姐妹。”
“你……”
骆辛川的一番话,可把骆远洲气的不轻。
骆远洲一改往日的温和,开始恢复了他平常的样子,认真起来,“那你说个理由,为何不愿意随我走?”
“我是为了玥吟。”
“楚玥吟?”骆远洲长舒了一口气,“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你是我的儿子,就应该知道你和皇家的女儿必定不会有好结果。”
“好结果?”
骆辛川不看骆远洲,仰头对天道,“这句话,从楚玥吟嫁给沈靖淮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
骆辛川斜眼看了一眼骆远洲,“我来到这里,就已经明白了,不是吗?”
这一番话下来,谁也没占的上风。
斐羽卿的眼神看了看骆辛川,又看了看骆远洲,怎么看怎么怪异。
她对骆远洲道:“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了?”骆辛川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斐羽卿的话。
“我们没事。”骆远洲开口,他总不能说之前他和骆辛川谈了话,没谈好,骆辛川才这样的吧!
“那快坐下吧。”
骆远洲看了一眼,斐羽卿这个儿媳妇儿,他还是很满意的。
等三个人都落座后,骆远洲才开口,“这些菜品都很好啊!”
“爹爹很喜欢?”
骆远洲嗯了声,便开始动筷子了。
在这里这几天,骆辛川都像是天天和他作对一样,一天几乎都是辣的饭菜,找不到一盘清淡的,眼下这些都是酸甜可口的,让他怎么可能会不开心?
没过一会儿,骆辛川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他站起来,不知情的斐羽卿和骆远洲齐齐看向他。
“怎么了?”
“我出去一下,你们先吃。”
两人点头,斐羽卿说,“快点回来。”
“好。”
就这么跑了几次之后,骆辛川发现他今天跑茅房的次数比以前多了起来。
三人在饭桌上,斐羽卿看着骆辛川这顿饭的功夫都已经出去了好几次了,疑惑道,“你今天怎么了?”又嘀咕了一声,“这么不对劲?”
“啊?可能是肚子不太舒服,没事。”骆辛川脸色有些苍白,不让她担心。
斐羽卿想,可是他这老出去也不是办法啊?
骆辛川的肚子又响了起来,他揉了揉,一阵无奈。
“我再出去一趟。”
斐羽卿手轻轻捂了一下嘴,脸上满是担忧,“你没事吧?”
骆远洲乐得清闲,开起来了玩笑,“他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爹爹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