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渐渐减少原本热闹的前哨基地已经变成一片死寂。
此刻的代表收复,希望的基地,现在哪怕是地狱也要礼让三分。
除了指挥官,剩下的士兵已经全部阵亡。
指挥官已经身中数枪,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看着缓缓向自己包围的无归者们,眼神中充满着视死如归。
看着距离自己不远的枪,指挥官伸出手臂想要拿。
可是只听一声枪响,一发子弹直接打断了他的手臂。
眼见无法反抗,但是指挥官的眼睛里仍然的倔强。
尽管如此他想要最后的拼一把,此时他的另一只手上死死的攥着一个手雷。
“等距离足够,带走几个,就带走几个。”
思考还没有结束,只听两声枪响,两发子弹穿过指挥官的胸膛。
还没有来得及感受疼痛,一发子弹直接将指挥官爆头,最后的想法也随着死亡烟消云散。
在一处高地上,无归者的王来到了程诩面前。
全方位的火力覆盖将程诩打的身体支离破碎,但是还没有死。
看着面前这个屠杀自己战友的罪魁祸首,程诩试图用残破的身躯做着最后的反抗。
然而王只是举起手枪,一枪爆头送了程诩最后一程。
冰冷凄凉的道路上,许多开着军车疾驰着。
大腿传来的疼痛撕心裂肺,许多仍然在咬牙坚持着。
豆大的汗珠如同雨点一般落下,而许多的脑海中只有一件事。
“报告总部!”
突然一声巨响,汽车失去控制,方向盘剧烈转动着。
“爆胎了?”
还没有等许多反应过来,汽车直接侧翻。
军车在道路上翻滚了好几圈,最后重重的侧翻在了田野里,许多躺在军车里绝望感瞬间袭来。
剧烈的疼痛感和绝望的无力感渐渐的占据着许多的全身。
“要把消息报告给总部!”
这一执念让许多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出汽车,转头看向的道路。
道路上,不知是谁已经在上面布置了一排尖锐的铁刺。
就在许多准备起身之时,两个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这两个陌生人,许多看到了希望,伤痕累累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然而就在许多刚想要求救时,回应自己的却是两把压满子弹的突击步枪。
希望瞬间破灭,绝望感再次占据了许多的全身。
在看它们的脸,没有丝毫人类的血色而是一团黑色的浓雾。
苍白的天空之下,死寂的田野里,这几声枪响显得格外刺耳。
苍白的天空之下,死寂的田野里,这几声枪响显得格外刺耳。
前哨基地的最高处,王表情复杂的看着远方。
哪里是钢铁长城的方向,从远处看可以看到这只钢铁巨兽的轮廓。
在胜利的诱惑下,王举起了手臂,但并不是下令前进。
等待时机,因为对于它来说现在可不是杀戮的最佳时机。
与此同时除去这座,已经有四座前哨基地同时遭遇进攻几乎同时沦陷。
“这些是我们杀戮的跳板,林秋辉凡啊,事做错了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准备好了吗?”
王坐在指挥室的最中央,看着渐渐黑暗的天空,它,它们在静静等待着日落。
高墙之外的总指挥室内,所有人都在认真的做着自己的工作,一切看起来都平和。
可不知为何,一股不详的预感占据着龙毅海全身。
无论怎么样,无论做什么,龙毅海做什么都无法静下心来。
“长官。”
看着龙毅海的异常,邵丽递上了一杯热茶。
喝了一口茶水,龙毅海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了邵丽。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无法静下心,平日呆的最久的指挥室,今天感觉怪怪的。”
“那么,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您能说出是哪里有点怪。”邵丽表情担忧的询问着。
“气氛,或者是别的地方,用语言说不出来。”
龙毅海坐在椅子上思索着,状态似乎不佳。
“长官,现在是很关键的时刻,但也不能太勉强自己。”
听着邵丽的话,龙毅海揉了揉眼睛说到。
“我出去透透气。”说完,龙毅海起身离开。
看着龙毅海远去的背影,邵丽叹了口气随即调整状态,开始了工作。
而就在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一缕黑色的轻烟飘散在指挥室。
所有的人都在忙碌,无人察觉,也无人在意。
一个看似平平无奇,无人在意的的士兵,脸上缓缓浮现出诡异的表情。
诡异的表情在这群认真的表情中显得格外恐怖。
黑暗的牢房中,海姆达尔站在黑暗的正中心。
他的眼睛透过小小的铁窗目不转睛的盯着即将到来的夜幕。
一股黑色的薄雾飘来,即使在黑暗中也十分的显眼。
“啊哈哈哈,海姆达尔先生,丰盛的晚餐来喽。”
炊事员端着丰盛的晚餐看似和蔼可亲的声音却处处透露着诡异。
在两名全副武装士兵的保护下,年过中年的炊事员将十分丰盛的晚餐端到海姆达尔面前。
看着面前丰盛的饭菜,海姆达尔盘腿坐着却无动于衷。
“啊,这不对吧,这菜都齐了怎么还不吃啊!”
黑夜中炊事员亲切的微笑中透露着一股诡异的僵硬。
“老伯,这没有餐具啊,我不是阿三,起码给个筷子啊。”
“啊,啊啊啊啊,对对对。”
炊事员立马亲手将筷子和勺子递到海姆达尔手中。
“还有酒啊,这么丰盛,这不会是我的断头饭吧?”
海姆达尔端起酒杯闻了闻,笑着对着面前的炊事员开着玩笑。
“怎么会呢,快吃吧。”
听着炊事员的催促海姆达尔放下了酒杯,眼神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出生在法国,祖辈都是游医出身,当然是庸医,没有行医执照。”
眼前丰盛的饭菜海姆达尔一口没有动,反而是和炊事员开始了聊天。
“这,说完了吗?该吃饭了,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炊事员僵硬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耐烦的表情。
“我是一个庸医,治死的人被我杀死的人还要多。”
看着面前如同话唠的海姆达尔,催逝员脸上亲切的表情瞬间消失。
“我是庸医,但是我不是傻子!下毒?用味道那么大的药?”
只听子弹上膛的声音,炊事员拔出手枪指在海姆达尔的头上大吼到。
“吃!为什么不吃!不吃我就杀了你。”
“去死吧!”
炊事员大吼着扣动扳机,只听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天花板上。
只见海姆达尔站在炊事员面前,一脸从容,毫发无损。
只见一根竹筷却已经刺入了炊事员的咽喉。
拔出竹筷,伤口中流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浓浓的黑色烟雾。
“无论是在谁的眼里,我都是眼中钉啊。”
看着随行而来的两名士兵,海姆达尔只是示意它们快一点。
“过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