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究竟是什么人……”纪长愿绝不相信乾元只是在珩无宗修炼时无意得知秘宝才起了歹心的,绝对从一开始,就是打着这个主意来的。
“不知。”醉无休的手又放到纪长愿的后脑勺,搂住他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抱了抱。
纪长愿正在认真思考着呢,被醉无休给搂在怀里又是摸头又是揉耳垂的,心中思绪都乱了,他扭了扭身子,从醉无休的怀里挣脱开来,“师弟你干嘛呢,说正事呢,这乾元的底细你有点线索了没?他的修为探过了没?妖元怎么拿回来有没有计划过?”
一个妖,没有妖元,那要怎么活!
纪长愿满心满眼都是那丢失的妖元,急得不行,又联想起白珩那家伙说的话,就越是心惊,很害怕醉无休的身体会撑不住。
“对了,白珩剑!不行,我要找他出来问一问。”纪长愿说着就伸手在醉无休身上摸索,白珩剑早就被醉无休给收进了乾坤袋里,他要放它出来问问。
“师弟,你把乾坤袋放哪儿了?”
纪长愿这还没有摸到乾坤袋,就被醉无休给捉住了双手,他挣了挣没能挣脱,他师弟抓得很紧,他又皱着眉望向他,“师弟?”
这刚一对上眼,醉无休那双红透了的眸子就从眼前一晃而过,那张俊脸突然放大,他的双唇被他狠狠摄住。
“唔……”被他舌尖一勾,纪长愿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以至于自己怎么被抄起膝弯被抱到他的腿上坐着的都不知道。
那一吻仿佛天旋地转,醉无休转而埋头啃咬他颈脖的时候,他仰着头都眼冒金星,努力睁了睁眼望那屋顶,觉得屋顶一直在打转。
没一会儿纪长愿就衣襟半敞了,醉无休的舌尖刮过那茱萸又恶意地咬了一口后,纪长愿的唇齿间溢出了一声细碎的轻吟。
“哈……师弟……”
“嗯。”
醉无休抬头,入眼便是纪长愿双眸迷离,眼前满是雾气,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的模样,他喉头一紧,哑声道:“抱住我。”
纪长愿有些茫然,但还是听话地用两只胳膊搂住了醉无休的颈脖。
耳边似是传来了醉无休的一声轻笑,然后纪长愿就彻底失了理智,师弟用他腾出来的两只手,在纪长愿身上处处点火……
……
早上醒来的时候,纪长愿腰酸背痛,他动了动自己酸胀的胳膊,觉得被罚挥剑三百次都没有这么累。
这……他们都没有做得过火,都还没有越过那条界,他就这么疲惫了,以后若是真的……那还了得!
不过,从他偷看偃月和林琪山……来看,大概躺在下面那个不会那么累?
于是在这个晨曦冉冉的清早,有一个叫做纪长愿的人,草率地,仅仅因为懒,放弃了挣扎,决定乖乖躺好。
“醒了?”
唇边印了个清凉的吻,纪长愿抬眸一看,见醉无休神清气爽,丝毫不见倦色,心中立马被“老天真不公平”的情绪填满。
他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没有理会醉无休,自己跃过他翻身下床,道,“师弟,你还是起来穿衣服吧,我觉得你穿上衣服才符合你的身份。”
“嗯?”醉无休不解。
“穿上你的衣服吧,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