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的时候,我们班来了个转学生,叫赵韵含吧。(шш.uuo.網首发)她没来多久便转走了,那时候不是流行招灵游戏吗。据说也死了好几个人,说起来,死人的时候,夜不语同学也都在场呢。”那个女孩道。
(详见夜不语第一部第十集《鬼抓痕》)
沈科眨巴着眼睛:“不止小夜,就连我跟徐露也在场,不过到最后也搞不清楚为什么。”
黎诺依皱起眉头,眼神不善的看向那个越来越八卦的好奇女生:“冒昧的问一句,你大学就读什么专业?”
“新闻系。”唐突的被询问,女生有些慌乱的回答。
新闻系,切,难怪那么八卦。这女孩有当狗仔队的潜质!黎诺依撇撇嘴,小声嘀咕着。她用手紧紧挽住我的胳膊,我的手臂几乎要陷入了她丰满的胸脯中,鲜艳的一幕看的周围的男生羡慕的吐血。
完全不在乎气氛的新闻系女生想了想,似乎又想到了些奇怪的东西,她的视线扫向右侧的几个女孩:“你们高中时是七班的吧?”
“对啊,我们是理科班,不过跟徐露从初中就是好朋友。”几个女生点头回应。
“那你们还记得一个叫做倪念蝶的女孩吧,她应该是高三时转到你们班的?”八卦女继续问。
“倪念蝶?”霎时间,包间里的空气猛地降了下来!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的时候真的会说不清道不明。以现在社会的标准来看,人与人之间或许更多的是相互协助的关系,任何一个人不可能脱离这个社会而生存,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早已找不到陶渊明式的世外桃源了,无论那个人在哪里、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被找到,所以任何一个人都必须依赖别人的关系而生存。
即使是我也绝不会例外。
倪念蝶这个名字,我虽然有些陌生,但仔细挖掘后还是有了些印象。那个女孩从高三前期转学进来,因为清纯漂亮的外表还曾经被众多男生围观过。只是入学后没多久便再次转校了,不知所踪。
可就算如此,原高中七班的几个女孩在猛地听到这个名字时所做出的表情和反应都令我稍微有些在意。一个同班没多长时间的女生能给她们留下如此深刻的回忆,难道期间发生过什么我说不知道的事情?
“那女孩长得虽然漂亮,可性格实在不敢恭维,甚至算得上古怪。”其中一个女孩结结巴巴的用尴尬语气说。
“喔,有多古怪?”八卦女立刻来了兴趣。
就连我也被勾引起了好奇心,耳朵不由得朝着对面微凑过去。
“要说有多古怪,实在很难形容。”那女孩为难的用手梳理自己染成淡黄色的长发:“有一次我跟她值日,早晨来到学校后,用钥匙怎么都没办法打开教室的门。仿佛门轴上突然增加了无限多的阻尼。她就站在我身后,看我推得辛苦,就伸手帮了我一把。就在她的手接触到门的时候,没办法打开的锁一下子就弹开了,门还猛地往后掀开,撞在墙上发出了很大的撞击声。我吓呆了,抬头一看,门轴已经坏了,木门的表面不知何时长出了千疮百孔,无数的小孔如同被腐蚀了似的无序分布在门的把手周围,仔细想想,那应该就是倪念蝶摸过的地方。”
八卦女满眼小星星:“原来那时候七班所谓的灵异门事件,真的是她弄出来的!”
女孩后怕不已:“是啊,直到现在我都没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她用的什么方法将门弄成了那个模样。难道她其实是个人型魔鬼?总之从此后我就躲着倪念蝶走,她去哪我就朝相反的方向,甚至滋生了转学的念头。还好没过多久她便莫名其妙的离开了,再也没来过学校。”
“哼,这算什么。”七班的别一个女孩哼了一声道:“倪念蝶刚来的时候,学校里流行许多召灵游戏。我和几个女孩觉得她新来,不怎么合群,就好心的招呼她一起玩。那时候碟仙是最常玩的,不过我们从来就没有成功过。虽然碟子有在动,可是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答非所问。倪念蝶受到我们的邀请,虽然一脸难色,但还是参加了。她似乎很想融入新的班级里。”
“没想到她的加入,最后造成了我们所有人的噩梦。直到现在我也忘不了!记得那晚11点过,我们相约着去一个女孩家过夜。跟大人说是具体学习,其实压根的目的便是玩碟仙。那晚的月色很昏暗,月面呈现出邪气十足的红,我们关了寝室的灯,在邻近十二点的时候点燃一根白色的蜡烛玩起碟仙游戏。一开始倪念蝶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我们再三的邀请她,她才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一起玩。”
“于是房间里五个人坐在了桌子前,五根手指都按在一个小小的碟子上。就在这时,密封的房间内蜡烛红光突然摇晃了几下,然后碟子就动了。完全没有办法控制的乱动,一开始我们还觉得很有趣,可时间久了就发现了个恐怖的事情。手指,像是被粘住了似的,无法从碟子上移开。我们四个人吓得头皮发麻,有个女生立刻就害怕的哭出来。可碟子依然在乱动,带着我们的手指和手臂,仿佛有无穷大的力气。”
那女孩神色上露出惶恐,就算过了好几年,可那时候的一幕一也依然清晰地刻在记忆力,恍如就发生在昨天:“过了不久,我们终于发现,看似乱动的碟子其实是有规律的。它一直游移在六个字之间。”
“就快抓住你了!”
“就快抓住你了!”
“这六个字不断地重复重复再重复,看的我们毛骨悚然。所有人的手臂都酸痛不已,除了面如死灰的倪念蝶外,全部人都怕的大哭。有人甚至大喊大叫着想要逃,可是刚站起来,就因为手指被固定在碟子上而跌倒,她跌下来的姿势十分怪异。身体向下跌到地上,手臂扭曲,手指依然紧紧跟碟子粘在一起。女孩拼命惨叫着,似乎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