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凉对于秦言这种自夸的行为早已免疫。
他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习惯了。
“那我走了，反正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可以自己做决定。”秦言道。
“来都来了，一起吃饭吧，你等我去酒店洗一下，我们一起吃个饭。”
“不了，我还有事要忙，你接着去打牌吧。”
秦言一把拽住白沐凉，“我是你老板……”
白沐凉善意提醒，“你现在不是了。”
秦言多少有些挫败，“看来我得尽快把我的位置夺回来，不然控制不了你了。”
……
最后白沐凉还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陪秦言吃了一餐饭。
毕竟他现在落魄了，还得照顾他的情绪。
万一要是他想不开，跳江死了什么的，那就麻烦了。
虽然这种可能几乎为零。
以秦言的脸皮，他要是跳江死了，估计这江州城一半以上的人都得跳江，或者还不止一半。
白沐凉以为一个失势的人会郁郁寡欢，食不知味。
但事实恰恰相反，秦言的胃口好的很。
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一会儿功夫，火锅里的肉被他一洗而空。
另外还附带一扎精酿啤酒。
好胃口，像猪一样。
“现在不当总裁了，没有了领导形象包袱，就恢复本来的样子了？”白沐凉调侃道。
秦言摆了摆手，“不存在，从来都没有包袱。今天吃得多些，只是午饭没吃。中午打牌的时候输了几万块钱，心情不好就没吃。”
白沐凉听着好笑，“打牌就是有输有赢，所谓愿赌服输，几万块你都输不起？”
秦言又摆手，“我只喜欢赢，不喜欢输。”
这不废话，谁他妈喜欢输？
谁打牌是奔着输去的？
“那也不至于输了连饭都吃不下吧？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秦言无所谓白沐凉的嘲讽，“也没有气得吃不下饭，就当时不想吃，哎，最近公司来什么大人物没有？”
“大人物？什么样级别的，才算是大人物？”白沐凉问。
“就是秦怀仁亲自接见的，陪同参观的。”
白沐凉想了想，“还真没有，秦怀仁大多数事情都甩给我来做，他很少在公司的，只是每天过来开开例会，签字什么的。他见的人也不多，没有让他亲自接见和陪同参观的那一类。”
秦言点了点头。
“为什么这样问？你想表达什么？”
秦言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口，又擦了擦嘴角，“你觉得秦怀仁是当总裁的料吗？”
这个问题不需要考虑，白沐凉直接回答：“不是，他差很远。以他的能力，排名前十的高管都轮不上他，确实是个庸才。”
“嗯，有眼光，不愧是我带出来的。”秦言又点了点头。
“能不能先不自夸，好好说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问题显而易见，秦怀仁既然不配当总裁，他是怎么当上总裁的？”秦言问。
“这不是因为你卷入命案，他趁机上来的嘛。”
“可问题是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上来的是他？在他上台之前，你能想到会是他吗？”
白沐凉摇头，“我确实没想到，怕是很多人都想不到。”
“所以喽，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