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凉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秦言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怀仁的横空出世，不是靠他自己，是幕后有推手。”秦言给出了答案。
“谁啊？”
“不知道，所以才要问你。”
那白沐凉就更不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凭秦怀仁的能力，是坐不上这个位置的，他是被人推上去的？”
“你也不想想，之前最想坐这个位置的人是谁？”
“你。”
秦言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才夸你聪明呢，怎么又变得这么笨，除了我之外，谁想坐这个位置，谁最想把我给拉下马？”
“秦怀贤。”
“这才是你正常的智商嘛，可是为什么我下来之后，上台的却并不是秦怀贤，而是最不起眼的秦怀仁？”秦言又问。
白沐凉一脸茫然，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毕竟豪门争斗水深的很，她也只能看到一些表面的东西。
“我再问你，秦怀仁厉害还是秦怀贤厉害一些？”
这个问题也不用想，“秦怀贤更厉害，他更狡猾。”
“那为什么上来的不是秦怀贤，而是秦怀仁？为什么上来的不是更厉害的，而是差的那一个。”
“秦怀仁名声更好，没有污点。”白沐凉道。
“秦家这些人，谁没有污点？谁是干净的？”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秦怀仁德不配位，也没有那个能力来争这个位置。他之所以能上来，是因为有人暗中帮他。”
“必然是，不然不会连我都没想到防他。”秦言道。
“那是谁帮的他？就是你说的大人物？他会出现在秦氏？”
“对啊，插手秦氏内部的事，自然也是为了利益，不然帮秦怀仁干什么？秦怀仁上台后，肯定要给支持他的人输送利益。这个人一定会出现，只是看什么时候出现。”
白沐凉感觉自己又长见识了，果然是水深啊。
这要不是秦言提醒，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一层啊。
于是又赶紧回想了一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关键人物出现在公司。
但想来想去，还是没有。
“那么螳螂的命案，是幕后的那个人策划的吗？”白沐凉问。
“这个我不确定，最近楚和一直在查这件事，但没有明确的进展。这个案子并不复杂，之所以警方破不了案，肯定是有人故意从中阻挠。这一步棋很狠，几乎把我给锁死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不是秦怀仁父子杀的人，他们没有这个胆量。”
这一点白沐凉是认可的，不管是秦仁仁还是秦子皓，确实不像是敢杀人的人。
当坏人也是有门槛的，有人些不配当好人，但同样也不配当坏人。
干点偷鸡摸狗什么的有可能，真要精心策划杀人放火，秦子皓这样的干不出来。
没那胆子，也没那能力。
秦言这么一说，白沐凉觉得这事更加复杂了。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所以我接下来要认真观察秦怀仁所接触的人，找出那个幕后帮他的人？”
“也不用认真观察，他应该很快会自己浮出水面。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