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祠堂之外，凌迟之刑
见金智扬身边渐渐空了出来，我继续规劝乡民：“我不喜欢滥杀无辜，但如果你们还想助纣为虐，我也可以送你们上路！”
乡民门开始低声议论，过了一阵，有人在人群中发声：“不能走！要是金半仙回来了，知道我们丢下扬哥跑了，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白芸天再次掷出飞刀，将说话这人的嘴角到耳根划开了一道血痕。
“走！都走！我也走！我要大夫！”
金智扬突然发声，这小子确实是只有凶狠没有城府。现在他身边的人都是正愁找不到借口离开，他倒好，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乡民们一哄而散，嘴上都说着去给金智扬找郎中，但是肯定一个都不会回来。
“玛的！都跑那么快干嘛？等等我！”
金智扬瘸着条腿，除了跟他一样遭遇的几个人，全都将他撇下了。金智扬似是反应过来下错命令了，伸手去扯一个跑得没那么快的胖子，也被人家一个肘击砸了回来。
“扬哥，您先等着，我这就去把大夫给你抓来！”
这个胖子开始爆发出潜力，追上人群。
金智扬捂着血淋淋的手掌，瘫在地上好一阵，才想要重新爬起来。
我和白芸天已经到了他身前，金智扬这辈子应该都没有吃过亏，所以即便在恐惧之中，连服个软都不会。
“你们现在求我，我可以让我爹不杀你们，还可以让他放你们走。”
金智扬谈条件的样子令人觉得可笑，我朝着他胸口挥出两剑。分寸掌握的很好，只伤皮肉，不致命。
“啊！爹啊！您没事儿往山上跑干嘛？你儿子要被人家给砍死了！”
金智扬嚎啕大哭的时候比瘦猴儿还夸张，我故意放慢了速度，抬起剑来吓唬他。
“你如何对我们都可以，可洪春燕和你年龄相仿，是一个村子里长的，为什么要逼死她？”
我用剑尖挑破他的衣襟，故意让他的心脏部位露了出来，做势要刺进去。
金智扬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但还是在开口狡辩：“没有，我没有。燕妮子死了我也觉得可惜，她在村里长的算是数一数二的，我能玩好几年呢。”
我将杖剑刺入他的心口，感觉快要触及心脏的时候才停住：“我原本想着把你带到洪春燕面前给她赔罪的，现在我不这么想了，你不配！”
“老张！我来！”
白芸天握住我的手腕，将杖剑拿了出来，自己蹲到地上亮出了手术刀。
我是第一次看到白芸天如此发狠，他在金智扬的心口划了几道，然后轻轻一挑、双指一提，便撕下了一条二十多公分长的人皮。
金智扬双目无神的躺在地上，人还没死，但恐惧已经让他有了崩溃的迹象。
“你爹来救你了。”
白芸天拍了拍金智扬的脸颊，让他回了回神，金智扬像是忘了身上的伤，转动眼珠子四下找寻。
“骗你的，人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才能更好的感受到痛苦。”
说话间，白芸天再次撕下一条人皮：“在疼痛中的晕厥现象，很大一部分都是人体的自我保护，能听明白吗？”
金智扬下意识的点了下头，白芸天再次抬起了刀：“比如现在，我一边教给你知识，一边让你有切身体会，你是不是就不会疼晕过去了？”
“这是丑爷教给我的，我现在很希望他在身边，但很可惜，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白芸天准备继续去将金智扬‘凌迟’处决，但这时从村口赶来了一群举着火把的人。
金景曜人未至声先道：“谁敢碰我儿子？”
白芸天站起身来踩住金智扬的脸，‘热情’的冲金景曜打招呼：“是我。”
金景曜震怒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色：“又是你们？你们还活着？你们怎么会比我们更快下山？”
我将杖剑一甩，擦着金智扬的脖子插在地上：“我们是从井里爬出来的！”
金景曜目色一紧，但马上又被怒火充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连那口井都知道？”
我只是随口试探，没想到金景曜真被套出来了。
正想着借机多套点儿话，金智扬突然带着哭腔对金景曜道：“爹啊，你先救我啊！他们要剥我的皮！不对，他们已经开始剥我的皮了！疼啊，爹！”
金景曜身子颤了几下，重重叹了口气：“我只有这一个儿子，你们开条件吧，别再伤了他。”
我负手而立不做应答，白芸天用力踩了踩金智扬的脑袋，让他无法再开口发声。
“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你们不过是过路的外乡人，没必要把命留下。”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们金子、或者女人，甚至整个洪东乡里你们看上的一切，都可以随便拿！”
白芸天抬起一只脚，怒声道：“我想踩碎这个畜生的脑袋，可以吗？”
金景曜伸手入怀，显然要做最后的尝试救下独子，我也在一瞬间做出了决定，拦下了白芸天。
“金半仙，你给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但我具体想要什么，还需要时间考虑考虑。”
金景曜皱眉思索了片刻，脸上缓缓露出笑容：“当然可以，你们只管考虑。我这儿子确实有点儿不服管教，你们收拾收拾他也是应该。”
“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打几下骂几句就可以了，可千万不能让他落个残疾啥的。”
我还没发话，白芸天已经一脚踩在了金智扬的手腕上。
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金智扬的惨叫，让金景曜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老家伙，你放心，我的医术绝对比你们村里的土郎中更好！”
白芸天在指间转动着手术刀，同时对我投来疑惑的眼神。
我先对金景曜道：“准备个医药箱过来，我们会让你儿子活着。但是在考虑好条件之前，他得跟我们在一起。”
金景曜吗没法不答应，立即吩咐人去照做，还要人赶紧送些好酒好菜端来。
我和白芸天一人一条腿拖着金智扬，先进了祠堂，白芸天才开始问我：“为什么要跟金景曜谈条件？你想做什么？”
白芸天知道我这只是缓兵之计，我给他使了个眼色，先将金智扬打晕，才回答道：“能让他们父子俩多活一段时间，是因为金景曜还有活着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