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请帖的过程中发生一些有趣小插曲,一大妈瞅着朱爱民快到自己家,干脆牙关一咬,偷偷的落上锁。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蹑手蹑脚跑进已经送过请帖的老太太屋里藏了起来。
她想的简单,你朱爱民没送请帖,可就别怪我们不去参加婚宴了。
搁到往常,这点钱她还不在乎,但谁让易中海还欠一桌席面呢!!!
老太太经常在一大爷家蹭饭,面对一大妈的窘迫,帮忙隐瞒了下来。
扑个空,朱爱民只能无奈的到后院发请帖,然而后院二大爷家也是房门紧闭,虽然说没有锁,但用木栓挡了起来。
阎埠贵透过门缝只看见刘光齐,刘光天俩个小屁孩吸溜着鼻涕满脸懵懂,全然没有二大妈的踪迹。
“不应该呀,我住在前院,院里有个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耳朵,没看见二大妈,一大妈外出呀。”
“三大爷,没事,咱这婚宴是自愿,二大妈不愿意喜庆咱也不能让人为难,不过一大爷那桌酒席可逃不掉!”
朱爱民表情有些玩味,继续到另外的住户李派送请柬去了。
听到外面的人离开,躺在床上装睡的二大妈猛掀开被子,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光齐,你去看看人走远没有,走远了把门打开,这个朱爱民想的倒挺美,一毛钱不出,让大家帮忙办婚礼,这要是如了意,以后有孩子呀、百天呀是不是也得出钱?”
也不想她每天缝缝补补才赚几个钱?
家里几张嘴等着吃饭,孩子上学、结婚哪个不需要钱,更何况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还喜欢吃炒鸡蛋配小酒。
再多的钱也不嫌多!!!
正这样想着,院子里突然传来易中海的惊呼声。
“不好了,大嫂,贾东旭工伤住院了,刚从厂里医务室送到医院里治疗!”
“你赶紧去瞧瞧吧,人都疼晕过去了!”
易中海说话的声音很匆忙,催促着贾张氏赶紧到医院去看受伤的贾东旭。
“啥?贾东旭跟他爹一样工伤,不会是死了吧!这可怎么办,躲过了朱爱民的喜宴,没躲过贾东旭这茬子!”
急于了解情况的二大妈慌慌忙忙的到中院,而躲在老太太家里的一大妈同样被这消息震惊到,想和老太太一起去看情况。
孰料老太太午睡的正香,听说是贾东旭受伤,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年纪大了,走路不利索,傻柱没事就行……”
而忙着派送请帖的朱爱民和阎埠贵也被这个消息惊讶到了,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些许怜悯。
贾东旭这些日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媳妇被撬跑了不说,因为一把破菜刀又蹲了一夜,好不容易放出来,还没工作一天,咋又工伤了呢?
听到惊天噩耗的贾张氏难以置信地奔出房门,疯狂摇晃着泪眼婆娑的易中海。
“东旭受伤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走的时候好好的,回,回不去了?”
易中海满脸遗憾,眼眶的泪水不加酝酿的淌了下来,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安慰道。
“老嫂子,快去看看吧,血流了一地,不过人没事,东旭很坚强,全程一声都没吭。”
这番做作的姿态,让旁边跟着跑回来的刘海中都看不下去了,小声嘀咕了句:“臭袜子塞着嘴呢,想喊也喊不出来呀……”
“啊,什么臭袜子不臭袜子的?”
情绪极为激动的贾张氏捕捉到了关键词,更加剧烈在易中海面前撒泼耍浑。
“东旭受伤到底严不严重呀?你们这院里做大爷的,连个晚辈都照顾不好,易中海,你可是东旭的师傅,出了这种事,你和工厂都逃不了责任,必须给一个交代,呜呜。”
“好嫂子呀,别提这些了,赶紧到医院去看看吧,赔偿啥的工厂会负责的,上个星期钢厂有人受伤了,赔了不少钱呢,有这些钱东旭想娶谁娶不到?”
易中海心里的潜台词是:“不光东旭能领到赔偿钱,我这做师傅的临危不乱保护了机床的零件,还愁没钱?”
东旭呀,可别怪我,要怪就怪许大茂,要不是这兔崽子放电影,电影胶卷也不会被烧毁,不欠那么多钱,情况决不至于此!
“赔钱?厂里少了还不行呢!”
想到有钱拿,贾张氏心里好受了点,等着准备到医院看伤势。
一旁朱爱民听着对话,隐隐感觉贾东旭受工伤的事有些不简单。
虽然迟早要受伤,但也不可能这么早呀?
更何况剧情中的贾东旭是直接工伤致死,可比昏迷啥的严重。
而且易中海的表情也不对,仅管哭丧着脸,但嘴角的弧度是咋回事。
又哭又笑,想到高兴的事了?
那脸上的眼泪怎么看都是洋葱熏的,凑近一闻,还真有股淡淡的洋葱味。
“一大爷,贾东旭没啥要紧事吧?咋会出工伤呢,他爹的前车之鉴摆在那,咋还不知道吸取教训?”
听到朱爱民的问题,易中海没啥戒备地回答:“机床刀片出问题了,切到手指,没啥太大问题,只不过不能继续上班了。”
“哦,机床刀片出了问题,一大爷了解的还挺透彻,不愧是高级钳工。”
易中海面无表情:“一般情况下,这种伤势都是机床刀片有了问题。”
阎埠贵在旁边感到奇怪:“问这干啥,钢厂里出现工伤很正常,每年都有好多例。”
朱爱民没有继续追问,懒得了解,只是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贾张氏,顺便提了一下想让贾东旭当伴郎的事儿。
贾张氏也觉得最近确实倒霉,没有拒绝。
等人走了之后,朱爱民找到了人群中凑热闹的一大妈和二大妈,在对方欲哭无泪的表情中,把请柬递了过去。
啊,竟该死的可靠……
“爱民呀,要不把拿给贾家的请帖收回来?”
阎埠贵望着贾家,有些同情的提出建议,他是真怕把贾东旭气死。
朱爱民摇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三大爷,话不是这么说的,一大爷说的是贾东旭昏迷了,那证明人没太大事,更何况贾家正是倒霉的时候……”
说到这朱爱民露出一副大善人的模样: “需要一桩喜事冲刷霉运,我做出点牺牲,贾东旭当伴郎,吃点亏无妨!”
阎埠贵久久无言,有些犹豫:“这不好吧,当伴郎的都是要好的人,拿的份子钱要足,贾东旭刚受伤。”
“不不不,你得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呀!”
“贾东旭这么倒霉,我都不怕他破坏了婚事,反而想着让贾东旭能沾点喜事,他感激我还来不及呢,至于说份子钱,情谊能用钱来衡量吗?”
“庸俗!!!”
阎埠贵被朱爱民这虾仁猪心的言论整的麻了,竟无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