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见他着了道,就装作一副非常嫌弃的表情,说道:
“看你这没经验的样子,谁说的?这些都是成亲之前的亲密动作?”
“我跟你说吧,这些叫做熟悉感情,否则洞房花烛夜,岂不是生手?非常容易出岔子。”
说着还看了柳若香一眼,又说:
“我和你嫂子,我们就是提前操练过的了。”
“所以,洞房花烛夜,我们特顺畅。”
他这话当着众人面说,顿时就有人起哄。
柳若香也是脸红,两人还没有过过于亲密的接触,更没有洞房花烛夜。
但是为了羞臊李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也就在一旁起哄,说道:
“真的好奇怪,你们竟然都没有做过?”
众人吃瓜,不嫌事大。
嘲笑声一浪大过一浪。
李义脸色憋得通红,赶紧借故溜走了。
现在柳若香这么一说,李义顿时又是一阵脸红。
李恒、柳若香两人见状,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笑着就朝了望台走去。
十分默契。
特别顺畅。
毕竟两人在经验方面,足以让李义这个毛头小子甘拜下风了。
所谓的了望台,其实,就是临时搭建的木头架子。
自从和郑寿光结了仇,李恒时刻都在担心郑寿光纠结一伙人上门找事。
想着搭建一个了望台,一旦郑寿光领了一伙人前来的话,最起码可以提前得知。
这样可以提前准备一下,毕竟临时摇人,仓促之下,很容易吃亏。
尤其是昨天和郑寿光撕破了脸,李恒决定加快了望台的建设进度。
一个下午,了望台就往上面多搭建了三米多高。
现在十五六米的了望台,已经成了这一片最高的建筑物。
视野非常开阔,远方的动静,皆在视野之下。
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这次郑寿光纠集了一伙人来,远在五六里之外,了望台上的人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正是郑家庄的方向,所以也就断定是郑寿光又派人来了,这才慌忙通知了众人。
李义知道事大,也就去通知了李恒、柳若香。
哪料想,刚到他庄园门口,就看到了人家两口子恩爱的一幕,被活生生喂了一顿狗粮。
等三人到了村头了望台的时候,村民们已经摆开阵势。
显然,郑寿光这次也是有备而来。
李恒大眼一扫,发现来人最起码也有三十人。
这些人中间,不但有一些是地痞无赖,还有一些练家子。
更让李恒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还来了其他几个乡里的乡正、里正以及耆正。
这些人都是郑寿光平时的猪朋狗友,自己能够解决的事情,自己解决,自己解决不了的,就会喊上这些猪朋狗友。
人多力量大,郑寿光还是懂的这些的。
李恒目光扫过人群,李恒还发现了耆正王正隆。
这家伙,自从得了李恒的蚊香,拿了好处,已经好几天没见他来乡下溜达了。
这次定然是得了郑寿光的命令,拉着人马都一窝蜂来了这李家村。
再看李家村众人,不少人脸色生畏。
对方人多势众,他们都是普通村民,要说不担心那就怪了。
人在危险面前, 都会面临选择问题。
但是他们可不知道怎么选择,就知道跟着李恒有肉吃,所以虽然生畏,但是也愿意护着村子,护住李恒。
此时村民领头人,竟然是李二柱,只见他骂骂咧咧地正在和郑寿光对骂。
他一个小二流子,耍起来嘴皮子,功力丝毫不在李恒之下。
不但把郑寿光骂的直喘气,就是一旁的郑三、郑小三,也是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李恒在后面听得清楚,不禁一阵暗笑。
看来二柱这小二流子,自己出去了一趟,成长不少,可以培养一下了。
接着,就悄悄给李义说道:
“你去找了陈留,让他带着人,那几把火箭过来。”
李恒开可真不怕郑寿光带过来的这些歪瓜裂枣。
唯一可担心的就是王正隆他们几个耆正所带过来的人,有好几个都是带着弓箭过来的。
李恒担心伤着村民,所以,火弓箭可以派上用场了。
等李恒来到众村民前面的时候,更发现,秦云、吴山两人已经立在众人前面,正和五个人对峙在一起。
看几人的架势,简直就是一触即发。
李恒期初还在纳闷,郑寿光来了,怎么不直接平推过来?
原来是秦云、吴山两位挡住了他们。
再一看不远处,原来已经有两人被撂翻在地。
接着就听到郑寿光一声叫骂,“赶紧给我宰了这两个狗杂种,等下我还要千刀万剐了李恒那兔崽子呢。”
李恒一声冷笑,说道:
“好大的口气,郑老贼,我还以为昨天你就死了呢?”
“看来你也是心大的,是不是想看我和若香恩爱了?”
说着左手将柳若香揽在怀中,右手指着郑寿光又说:
“老贼,黄土都快埋了你的脖子了,还能蹦跶几天啊?”
“我劝你也将家里的女眷都给遣散了吧,不要在糟蹋人了。”
“自己默默地死了,多好啊,简单省事,也算积了功德。”
李恒嘴毒,可真是不饶人。
和柳若香秀了恩爱,就已经够刺激郑寿光了,现在这一通说,郑寿光就又要喘不上来气了。
本来就知道这次来,就要和李恒斗嘴,自己也早已经有了准备。
哪料想,这一上来,就被李恒碾压了。
气急败坏之下,也就喊着: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给我打啊。”
和秦云吴山对峙的五人得了郑寿光的命令,全都冲了上来。
加上后面又来了十来个人,基本上都是些练家子。
期初,两人还能占些便宜,但是随着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两人渐渐不能抵挡。
李田一看形势不妙,赶紧吆喝着众村民上来抵挡。
而郑寿光领过来的人,也全都一股脑儿冲了上来。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伤亡也是在所难免。
这才是李恒所不想看到的。
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基本上全都是种地为生,和对方来的人打起来,不会占到什么便宜。
就在此时,只听到李义在后面喊了一声:
“恒哥,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