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情急之下了粗话,实在没工夫解释,再晚的话,沙皇的木乃伊就要变成僵尸,魂飞魄散了!用阴阳镜镇住他的元神,再找出体内藏着的法老诅咒的邪物才能破解。若是晚了,诅咒灵验僵尸形成尸魔,我们手术室饶中还会有人丧命。刚才,木乃伊已经听候法老的召唤,身体已然悄悄发生变化,还好,总算找到金质诅咒符化解掉了。”贺良长出一口气。
安德烈很自责:“都是我不好,怕你破坏尸身……结果你却在救我,实在惭愧!”
“国师在制作木乃伊之前,他害怕沙皇一世的冤魂找他算账,所以用埃及古老的“法老诅咒符”藏在沙皇体内镇住真魂,迫使沙皇的鬼魂不找他复仇,被杀的人也叫横死之人,鬼气颇重,最容易形成怨灵。就是因为这道纯金法老诅咒符,沙皇的魂魄才没变成怨灵。即使他魂魄借助油画的真身与我们相遇,沙皇也显得很温和,并没有怨灵那么凶恶。当我们打开他的铅衣,搬离黑檀托架,法师贴在托架头部的咒语被破坏,促使法老诅咒符激活魂魄入体转化成僵尸,形成僵尸是一瞬间的事情,不分白和黑夜,只要条件具备即可。”想起刚才惊魂一幕,贺良仍心有余悸。
焉素衣还弄不明白:“沙皇木乃伊为什么会出现在别墅油画的墙壁中,200多年别墅闹鬼又怎么解释?”
“问题出在国师身上,国师深受沙皇信赖,者杯毒酒就是国师献给他的。一般来,皇帝非常注意日常饮食,生怕有人在饭食中下毒,宫廷争斗,敌人间谍,常常使皇帝高处不胜寒,每每从梦中惊醒,沙皇一世更是如此。一生戎马荡平敌寇树敌无数,不知道哪就会遭人暗算,所以送食物的人他必须信赖。国师就能做到这一点,沙皇从遥远的非洲来把他邀请道俄罗斯,他无依无靠,一下子锦衣玉食,国师当然非常满足。渐渐和沙皇成为知己。然而苍蝇不叮无缝蛋,再好的朋友也是用来出卖的。沙皇手下重臣发现国师非常好色贪财,投其所好拉拢,掌握证据后以举报给沙皇相要挟。国师害怕被杀头,只好委曲求全,答应野心勃勃的大臣,大臣们开出很大加码,国师终于狠下心来……”贺良分析道。
安德烈鼓起掌来:“太精彩了!贺良先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的推断从哪得来?”
“《沙俄日记》上标注着沙皇一世驾崩的时间,刚刚去世一周就发生宫廷政变,沙皇的弟弟杀了他儿子当了沙皇,历史上称沙皇二世。这个弟弟本事也不,哥哥开疆扩土扫平高加索,弟弟恢复经济发展生产,俄罗斯在东欧迅速崛起全靠他们哥俩打下的基础。”贺良道。
“哦?你对《沙俄日记》这么了解?”安德烈十分不解。
贺良微笑:“没那么神奇,你的学生沃森在与我发掘沙皇陵墓时带着一本,我没时间仔细研究,走马观花而已。”
安德烈十分惊奇,感觉贺良绝对不简单,能力超常先知先觉,总能预见不可思议的事情。
焉素衣娇嗔道:“贺良,我问你别墅还能闹鬼吗?为什么不回答?”
“我又不是钟馗,没义务解答……”
“你……”她生气地紧咬嘴唇。
“问这个干嘛?别墅拆的乱七八糟你又不能回去住,还挺留恋……”贺良道。
安德烈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嘴角一丝笑意:“焉姐,你和贺良先生十分般配,很有夫妻相……”
贺良一脸黑线:“执行任务不谈儿女私情。”
焉素衣满脸羞红,表面上生气,心里点了32个赞……心,这老毛子挺善解人意……
两人半推半就反而增添安德烈的兴趣:“贺良啊,我们相处十分愉快,你们郎才女貌的,不如让我当个媒人……”
贺良面露愠色:“安德烈先生,我们是受总统委托执行任务,焉姐是我的队员,我有家室,怎么能随便拉郎配?好好研究考古工作,婚姻介绍这事先放一放。”
安德烈尴尬挠着脑袋:“呵呵,抱歉……不知道你们的情况。”
焉素衣道:“贺良你太不礼貌,怎么能这么对待安德烈先生,他是我们长辈,即便的不应该你也不该责备!”
“豁……你们俩成一伙的了?好,就此打住!把两具木乃伊交到博物馆封存保护,择期下葬。”贺良道。
安德烈诧异:“木乃伊保存到博物馆就好,为什么还要重新下葬?既然木乃伊解除了法老诅咒应该不会出问题。”
贺良皱着眉头:“安德烈先生,有关沙皇一世木乃伊尸身的事情我解释很充分,如果你固执己见,不按我的去做,出现一切后果我不负责。”
安德烈一时无语,他打着心中的算盘:如果这两具干尸摆放在博物馆,那一定会写上发掘者“安德烈”的名字,沙皇一世的身世成为俄罗斯的一桩悬案,墓葬没人敢动,尸身去向没有记载,就连克里姆林宫国宾馆挂着的油画都没人敢动,如果他安德烈破解了所有谜团,他在俄罗斯考古界的地位达到巅峰,完全可以功成身退……
贺良见安德烈犹豫不决,开导:“让沙皇一世夫妇尸身入土为安是不二选择。你知道古埃及密宗国师在沙皇夫妇身上做足了密宗谶语的功夫,埃及法老诅咒分七重,额头上的纯金诅咒符才第一重关隘,还有六重无法破解,如果你坚持放到博物馆,我没意见,只要您签字画押,总统认可,我别无二话,任务完成调头回国。”
安德烈好奇心又被贺良吊起来:“埃及法老诅咒分七重,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良长叹一声,面对是十万个为什么只能耐心解答,他甚至怀疑安德烈的真实水平,就这两下还能在国家博物馆做首席考古学家?真不知道安德烈的本事是哪个体育老师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