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要是经常服用,气色会更好,还享有“天下阿胶出北岳,千年阿胶百年堂。国药一绝千年香,阿胶一品百年堂。”之民谣,妇人吃了皮肤洁白细腻。
故:古代四大美人里面都用过的上等好物,保证您喝了皮肤最好。
娘,听过一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吗?这凝脂的意思就是说那谁的皮肤非常细嫩光滑。而以素有“补血圣药”之称的阿胶制成的阿胶羹,是大美人私藏美容秘方的其中之一。”
“所以说,阿胶被称为“补血圣药”,用它做成的阿胶羹,能够养血、润肤,是一道非常好的美容药膳。”
“民间并不罕见,尤其大户人家的千金,在近代往往当作寻常食品。”
“你这么了解?”
“这个风气的形成,与太后有很大关系。太后晚年喜食胡桃阿胶膏,现在朝野引起极大关注。
因为老佛爷虽然年迈,但肌肤细腻,不现垂老之色,其中奥妙,在当时民间曾流传西太后服用珍珠粉,所以面如童颜。
这个传言实是讹误,古书上记载道,“西太后爱食胡桃阿胶膏,故老年皮肤滑腻。”
“这还和太后有关……”
丁夫人这半天听下来,满眼都是震惊,竟然有这么好的东西,她还守在丁尚书操那么多心干嘛,保养才是关键,反正儿大不由娘呀!
“行了行了,头疼死了,我又休息一会,门打开了,那你,赶紧给我弄过来!”
啊……花了那三寸不烂之舌,还真是厉害。
眼下终于解放了。
一出丁府,就马不停蹄的来到德云楼。
丁墨失魂落魄的站在长廊上,望着街道,“不行,这地方不能待太久。”
小丁正瘫在椅子里,听丁墨这么问,不禁瞥了他一眼,“头儿,你现在去哪里?”
一时间能去哪呢,丁墨蹙眉道:“对了,好久没有见过闻一了?”
“走,咱们现在去闻府。”
“啊……”小丁有些郁闷:“头儿,你是不是被关傻了?”
“怎了?”
小丁见丁墨眉头紧锁,笑意盈盈道:“你是不知道闻四少,现在当官了啊!”
“啥?什么玩意?”丁墨明显吃惊。
他身为闻一的朋友,怎么一直没有听到动静呢。
于是小丁起身,走到丁墨身边,忍不住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人家现在是六品提点刑事公事了,你见他一面还得下跪呢!”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迷糊呢?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亏当他是哥们,也没来透露一下。
哼,气,太气,实在气人。
不行,怎么能都没有邀请他,未免太过牵强,干嘛上杆子,自讨没趣。
“算了!”
丁墨直接躺会椅子上,闭目养神。
心里想着,也许新官上任,总有一堆理由吧!
他想去找锦樊……可是,锦樊最近也神出鬼没的,他比闻一更不靠谱。
说着说着,丁墨猛地朝后院走去。
“头儿,等等我!”
“备马!”
“哦!”
当马车出了巷子左拐一条胡同,这个时候的北大街,各家商铺都已经张灯结彩的,丁墨拉开窗帘打开窗棂一看,更是莫名其妙。
“小丁小丁!”
“头儿——?”
“赶紧去打听一下!我在车里等你。”
“是。”
驭~
马车停靠路边茶馆,小丁立马下了马车走向人群,仔细一打听了一下才知,大皇子当了太子,已经出了诏书告示了。
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了。
怎么都在一夜之间一样?
“大皇子还是不错的……”
众人不禁纷纷看向了那说话的人。
“他有这个实力!”
“就是。”
而且四皇子这么踉跄入狱,怕是背后有高人,但不是大皇子一手能遮天的。
不过,这年头支持谁当这个太子都无所谓,又跟他丁墨没有半毛钱关系。
眼下大皇子占用先机,那以后的路,还是不要把自己卷进去,官场险恶,人心难测。
“好了,小丁,改方向,去城西。”
“怎了?”
丁墨怒斥:“叫你改,你就改,啰嗦!”
“咱是去奕茗阁,对吗?”
丁墨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
叹,这一路心情一下子低落谷底。
就他一个人守着这个酒楼,其他人一个个都有出息了,唉,那他的路在何方?
现在一股无名势力。已经袭上了京州城的天空,街上陆续点燃了些许灯火,为皇太子而喜庆的灯笼挂满了街头。
玄府,一个蹒跚的身影慢慢的进入玄子贤的眼睑,看到人,玄悬一改往日的冷漠,更是慈详的一笑,为玄子贤正了正衣冠:“子贤,走吧。”
玄子贤点了点头,这是他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跟随玄悬坐同一辆马车出行。
玄悬一把年纪,都已经六十好几了,还在官场摸爬滚打。老伴也因为思子过悲同样早早的离去,本以为到了太师这个位置很难再爬上去,如今又多了一层保障他的身份。
哈哈哈……简直天助他也!
真没想到大皇子诸葛恒悦这个时候会跳出来,同意他做这个太子太师之位。
就不怕引火烧身。
这个问题,不知那些当事人怎想的。
“爷爷!”玄子贤见此不禁问道。
“您,今日气色不一样。”
玄悬也提醒他:“老夫知道你担心什么,今日带你去的这个地方,很特殊,老夫希望你这段时间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玄子贤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玄悬的掌握之中。
“可是……”
“别太高傲得紧,慕容家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们这么斗,谁都得不到好处,这个亏,你得忍着,知道为何?”
玄子贤坐在车里嘴巴动了动。
玄悬平静的端着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却在无意中看见了玄子贤的情绪不太好,冷冷的说道:“是因为,眼下有人拿老夫与太子一起捆绑了,我们树敌太多,明面上冷家看似不满,实际上也就只有慕容轩这个老匹夫才是最奸诈的。”
玄子贤眉头紧皱,暗哑的说道:“难道不是其他世家?”
他在应天书院的这段时间,也摸透了不少富家子弟的心里。
这些人都是家族精心设计。
每个人都不简单。
“别忘了慕容晓晓还是当今皇后,她的一举一动,我们玄家还得老她脸色……”
只是玄悬不知道的事,他得意的这个位置还是他孙子花了很大代价得来的。
真是莫大讽刺啊!
“你在学院如何?”
“一切正常。”
正常个毛线,已经有阶级斗争了。
“现在你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你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干涉……”
真不会干涉?
千言万语於积心中,全部如鲠在喉。
良久,马车出了东大门,赶往城郊,周围一片漆黑,马车上那双幽暗的凤眸已然看不出什么神色,“那俞家呢?”
“这件事,老夫会登门道歉。”
“不行!俞家未免门槛太高了,要去,我自己如去。”
“胡闹!一家人始终都要荣辱与共,这事,亦已经如实跟老身汇报了。
你去找俞格,他再也不会给你这个面子。
还有,想想你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
“把柄?”
玄子贤一阵沉默。
仔细一想,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看来要在书院想得到俞莹是不太可能了,更不可能这个时候再去杀人灭口。
一个时辰后。
爷孙俩趁着夜色来到一个山凹口,有一为首的老者亲自迎接,打开了石门。
玄子贤进到里面,看到整个地下宏伟的宫殿很震惊!
“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脸上陪着笑:“少主请坐——”
这可是金銮宝座,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怎样?”玄冥目光直视着:“震惊到了?”
“嗯。”
“不要怕,这一天迟早都是我们玄家的,懂吗?
玄悬寻了个位置坐下,阴冷笑着,慢条斯理说道:“这里面,有多少人?”
玄悬呵呵转头,却没有回答。
“等少主,哪一天拿到兵权,这西滨的天下,我相信很快就会易主的。”
玄悬却笑:“之前的事我都做了,现在又有什么不敢的?”
玄子贤:“爷爷的意思?”
“尽快拉拢人心。”
“对,这事到如今也该出手了。”
玄子贤突然冷冷,“所以,现在还需要招兵买马?”
“不错!”
玄子贤双眸赤红:“爷爷会支持我坐上那个位置?”
“你别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孩子一直没忘。”
“子贤啊,你可一定要谨记,这个仇不是时候不到,而且我们要的是万无一失……”
“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能随了这条老路,这个地方倾注了我们玄家太多的心血。”
“孩儿不会辜负爷爷。”
老者盯着玄子贤:“少主放心,名额我们早就拟定好了,我们和东洲、南蛮、北岳三国的来使都有合作,有一部分事情正在进行中了。”
爷爷是什么时候开始行动的?
难怪这多年府中的势力日渐强大,可以在西滨只手遮天了,那他为何还去做她的走狗呢?
他心里忽然有点愧疚,后悔自己很少了解爷爷的心里。
在官场上,有很多禁忌,有些事情,做的太过分了迟早是要还的。
“想什么?”
“没!”
所以玄悬瞬间面色难看至极。
盯着他:“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尽快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有空,多做正式。
行了,我还有事,”
说着,玄悬跟着那名老者离开,就剩他一个人,却又无比寂静,有那么一瞬,眸光亮了,嘴角上扬……那样子越看越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