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一道声音笑的很疯狂。
“还真能一味地否定,好手段啊!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咻的一下,另一伙人之间从屋顶掠下,虎视眈眈的。
不远处,白已带的人,忍不住低语:“你们不觉得这些人有点好事。”
“还不是有迹可循。”
“嘘!”
“你们两个小声,仔细听他们说了什么。”
白已等人全然目睹了刚才一幕,不过并没有站出来,一个个神色淡漠地看着。
“是你!”句号看清来人,很意外,整个人更是直接躺着。
mmp,看着自己的人被杀都不出来营救,真是冷石心肠。
元斤眯了眯眼睛:“你知道我是谁?”
“京兆府的人,对吧!”
瞟了一眼句号,看他这样子伤的不轻,袍子破烂不堪估计全是上下没一处好地方,又道:“知道就好,那个不是我不帮你,我也就这点实力,打是不可能打的。”
句号闭上眼睛,喘着粗气,“说吧,为什么跟踪我?”
元斤看着他疲惫的躺着,故意蹲下来:“这话不该我问你吗?”
句号一听睁开眼睛,一字一顿说:“元大人,这是有多谨惕,就不怕反噬吗?”
见他并没有回答自己那个问题,有些气恼。
“你想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元大人用不得着挑衅我。”
“是吗?”
“你不过他们培养的一把刀。”
元斤神色淡然,斩钉截铁道:“一把刀又如何,不管这把刀反不反噬,都有它的用处。”
“你就不怕有人削弱你们的底蕴。”
“这种矛盾我管不着。”
“还真是英勇。”
“错,大概所谓的上位者,都会小心翼翼吧。”
句号听了,顿时就乐了,还乐的伤口疼,“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他盯着句号:“呵呵,这个不劳你费心,你要是今夜还活着,麻烦告诉你家大人,还差最后一步,记得把该办的事情办了,也就差不多了。”
“呸!”
什么叫把该办的事办了?
还差什么。
顿了顿,后又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是你杀了木兰斌对吧!”
“那又怎样?”
“这人证物证都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
元斤怒斥:“你这是在要挟我吗?”
说完,他面色一冷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下。
句号急了,他知道元斤什么意思。
于是胡乱大喊一声:“你们还不出来吗?”
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你们?
元斤当下心里就觉不好,急了:“你……你还有后招。”
句号佯装无奈道:“你说呢?”
他到挺会利用人的。
果然,白已带着冲过去,元斤扭头一瞬间看到一团黑影出现,吓得拔腿就跑。
太气人了。
不过,很快有几个黑衣人身手矫捷的跟在他们后面。
“走!”
顷刻间,看到白已等人的出现,句号笑了,低声说了一句:“兄弟啊,你们也太不够义气了。”
白已冷笑了一声,打量了一下,开口道:“你也是门儿清,想哭就哭吧。”
“我怕疼!”
否则,他也不敢这么赌。
白已神色冷然,漫不经心地说了三个字,“没出息。”
这还没回应,人就直接昏过去了。
“我去,怎办?”
“活人打包扛走,死人化尸水。”
“不留证据啊?”
“留了有什么用。”
一刻钟之后,一伙黑衣人扛着人直接翻墙入院。
想不通,紫星有些抱怨:“伤这么重,你怎么把他弄来了。”大晚上她都睡着了,还被弄醒,不知道她有起床气吗?
关键还是陌生男人。
更是没有好脸色。
“记得答应了我的条件,了不能食言。”
什么条件?
她,难不成验……
白已忍不住一副扶额。
这一听,闻一明白了。
要知道这人可是宋太守的人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责任,他不好担。
“留个人照看,其余人下去吧。”
众人:“是。”
等人一走,紫星冷冷盯着:“闻一你认识他?”
闻一解释:“他是宋太守身边的人。”
“怎么没见过?”
“他们一直有个秘密基地,可能大部分在那边了。”
“你的意思,他上面要么是都察院或是枢密院的人。”
“没错,这人可圈可点。”
“那宋太守今晚的动作,会不会是在画蛇添足?”
“我的猜测,他应该是反被监视了。”
“谁?”
“还不清楚。”
“不是有三拨人?”
“白已刚才说了,前面一伙人留下的衣服是颂真教的,后面那人我们认识,叫元斤,估计找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得秘密,或是想借此拿捏宋太守,第三波人就是我们自己人,可惜啊,没沉住气。”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还真是。”
白戊已经去追了。
这些人为了迎来朝廷的关注,颂真教什么都做的出。
太晚了。
这时闻一说道:
“紫星,辛苦了,去睡吧!”
“好。”
第二日,闻一当差,在内堂一边看着公文,一边询问身边的人。
这时一个衙差端着茶水过来,金元刚好碰到,便接过茶水,悄悄地走到闻一的旁边,把茶水放在桌子上,茶盏轻碰的声音惊到闻一。
“金元啊,那人醒了吗?”
闻金元站在他身边,一边研磨,一边帮忙打下手,认真说道:“四少,这人还没醒,好像伤的听严重的,一身上下好几处都有缝合。
连躺回去的动作都有些痛苦,看着都疼,我见那人是真的不要命。”
“怎么,他见很拼?”
“是啊,抗到最后直接躺在地上打滚,要不是我们,早就拜拜咯。”
“哈哈,你还有空多陪陪一筒,省的他整日胡思乱想的。
还有一会儿你把这些案卷搬去给曹大人审批,别忘了刚才加注的地方……”
正当闻一说到这里的时候,白戊突然跑了进来,给闻一回报。
“四少,我们的人都回来了,昨晚我们跟踪元斤的时候,跟丢了。”
“嗯?”
闻一愣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白已一进来也是一件不可思议,“姐,怎么回事?你们不是?”
“四少,我们大意了,这些人还是有水平的,从城南一路到了城北十几条错综复杂的后巷,差不多十里,就在快要到元府府邸附近忽然就不见。
可能天太黑了,我还特意去了元府打探,伏击几个时辰,根本不见到他人影,天一亮也没去上朝。”
紫星有些惊讶了:“该不会躲起来吧!”
白已抱臂看着:“我觉得估计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看不到京兆府少尹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