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匹夫关键时刻想干嘛,竟然被他打乱全盘计划?确定吗?”
“千真万确!”
神秘人回答肯定。
可话音刚落,却又微微一顿,然后说道:
“只是……”
“只是什么?”
神秘人想了想,道:“回禀娘娘。这四人关系看起来不一般?若是没有猜错应该都是各国皇室贵族。”
动用皇室?
得多大代价,她不信现在还稳坐宝座上的这人不知道。
为了自己儿孙,他竟然动用异国联盟。
揭不揭发这个问题还真是头疼。
也不对,他们怎么会这么齐心,关键一个比一个还离这么远,难道这些人一直留在京州城。
他们要是窥探宝座,无非就是为他人做嫁衣。
好一个玄悬。
太可怕了,看来是时候吹吹枕边风了。
神秘人一边说,一边心里想着,这四人若不是达成共识凭什么帮玄家,那玄家到底有什么资本?
可屏风后的贵妇人,此时却不这么想。
所以一听这话,随即勾动了一下唇角,道:“这事好好确定一下。再去查,最好带上兵军营的人直接上去动手,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一声命令,神秘人立刻应声退下。
“娘娘,这么好的事需要告知军机大臣吗?”
“你说冷卍尧?”
“呵呵,他一把年纪就算了,这个烂摊子他收拾不了。”
“那二皇子出面对抗,不就便宜了太国公,他们要是抢在前面,可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了。”
“你不说,哀家差点都忘了,诸葛宇晗那是急于表现,我儿早就部署好了。”
“太子聪慧过人,不愧是继承人最佳人选。”
而那神秘人一走,只见贵妇人随即站起身,接着终于走出屏风。
蜻蜓见到贵妇人福了福身,道:“娘娘,太国公一直不识趣,几次都薄您面子,您为何如此忍让?”
“哼,他还不是为了那个苏丽丽,哀家的手段可是信手拈来,有她,后宫才有趣。”
蜻蜓亲手为贵妇人沏了一盏花茶,温度刚好合适,就递上前:“娘娘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贵妇人翘着修长兰花指,抿了抿嘴唇:“也算是,总比纪子强多了,诸葛耀杰想要翻身还真是难上加难。”
话毕,蜻蜓直接接过茶盏搁置矮几上。
“那母子不值得同情。”
“还不知谁的野种,拿下她,也算是为后宫除害。”
一张艳丽无比的面孔,还真是芳华绝代,透出冷厉的光泽。
“传哀家令,让张景调集所有人马暗中进入京州城。必要时候通知行军总管,让他时刻准备。待一会儿消息确定后,立刻行动!”
“会答应吗?”
“这有什么好质疑的,当初是他亲口承诺过的,绝不会食言。”
“站着作甚,还不快去。”
伴随着女人的命令,原来还有些担心的蜻蜓瞬间行动起来。
而与此同时,一大早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进入德云楼后院。
此时床上的两个男人还在光着膀子呼呼大睡。
咚咚咚!
怎么没人应?
咚咚咚咚咚咚~
躲在暗处的不时轻轻抖动一下,看起来兴奋无比,还真是去木鱼水心,大鱼送上门来了。
甚至直待那道影子从外面窗棂悄悄翻进去,半响“啊”的一声冲破苍穹,里面的好像如临大敌,直接对打起来。
乒乒乓乓几声,好像什么东西摔碎了。
“你们别过来,有话好好说……放下刀,放下刀!”
听到大闹声,丁墨派的那个小跟班鬼鬼祟祟的靠着墙壁,悄悄来到窗棂底下。
“啊……别打了别打了……”
“两个大男人不就G了,一晚上说不定……那啥,有什么大不了的?”
“站住!”
“成何体统,穿好你们的衣服,注意一点影响行不行?”
“鄵立,你什么意思,你一大清早的就是来看我们笑话。”
“不,不是,秦龙这是误会。”
“鄵立你他妈滚蛋!千方百计陷害我是不是?今天不砍了你我就不姓葛。”
“葛塘,别发怒,我们是兄弟,我不可能这么做,你真的冤枉我了,我哪知道你们光着还这么亲密,我是无意撞过去,谁知道……那啥了?”他不好意思说下去。
秦龙和葛塘脸色都成了猪肝色,两人一阵狂怒暴揍。
“我不想听你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我就说嘛,昨晚不来,还以为你真有事,没想到你推波助澜,直接……”
葛塘脸红的简直说不下去。
“臭流氓……不要脸……毁我清白……”
嘻嘻嘻嘻……
真有她的,太厉害了。
药下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这一招太损了,以后可要离她远远的。
等到木鱼水心醒来的时候,
门外的小弟那是一脸讨好又恭敬的小声道:
“水心姐,小的来了。”
木鱼水心伸了一下懒腰,扭了扭脖子,活动开来。
而这会儿说话的同时,这个小弟不禁悄悄抬头偷看一眼。见木鱼水心没任何表情。
就想把早上的事情脱口……
“那个,打住,我还没吃食,我走了。”
“呃?”
就这么走了,难道她不想听,还是已经为卜先知?
不对啊,这事就这么晚了?
那他守一早上不是白守了,不行他要去找刀疤男,小丁他们说理去。
丁墨见到木鱼水心脸都绿了。
木鱼水心没好气的说道:“干嘛用这幅表情看我,我脸上有字吗?”
“字是没有,饼但是有一块,还是芝麻馅的。”
“切,不就拿你几块饼,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那个后续不管了?”
“啥后续?”
装,继续装!
“我说的是那个什么墨笙那伙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手下那几个兵不正好吗?”
“什么意思?”
“这还不懂,他们都起内讧了,接下来不就有趣了。”
“你让他们这几个不专业的人士跟踪他们,说不定小命都不保了。”
“放心,没这么严重,这人心一旦有了隔阂,就容易攻破,一对一才公平。”
“喂,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不是有我和金元吗?”
“金元还好,你,我的姑奶奶您高抬贵手,求放过行吗?我这是酒楼,不是青楼,没有灰色地带,更没有这种产业链,你不要带坏我这里的形象。”
“啧啧啧,丁公子我觉得你呢,最好还是拿块铜镜照照。”
“你……”
看木鱼水心朝大门方向走去,直接高呼,“喂,损人不利己,做人不能太贪心。”
木鱼水心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她这个样子。
丁墨很似纳闷,“难得我长得很丑吗?”
“老大,现在怎么办?”
“你是没听见那痞女说的,滚!”
“哦?”
真是的,老大干嘛发这么大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