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去这样,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来龙去脉,那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这事有谁知道?”
关青脸色骤变:“我暂时不方便透露。”
好你个关青又在装神弄鬼。
为什么就不能说了?
改天必须找夕歌给他舅舅上上眼药水。
锦樊低头冷笑:“那你现在如何打算?”
关青顿时挑明:“我没有天枢令牌,找不到当年留下的所有人。”
天枢令牌这么重要,那到底在谁身上,谁才是值得怀疑的人?
白戊挑眉:“那份名单自始至终由谁提供?”
干嘛问这个?
这个淑女坏的很呢。
关青打断了她的提问,也没用准备回答,含糊其辞,随便打发:“这……有意思吗?给了你们这么多还不满足?过分了。”
她又眯起眼睛,讶然的笑:“额,难不成这也是秘密?”
她已经猜到谁了。
关青垂下眼眸,附和她的话:“能不能先不说这个,眼下只找到铁骑营的军令牌,说明还有人藏匿起来了,如若不铲除那就更加危险了,所以我们不能置身事外,也等不及。”
锦樊也阴鸷的笑了,“任务没完成,那些人怎么可能束手就擒?”
关青当下只有一个概念,临时决定抽身的想法一晃而过,“这个,只能一个一个的去找。”
时间拖不得。
关青更是希望他们能够立马动身,而不是在这里瞎聊浪费时间。
当然,外面下雨,能有什么办法。
白戊突然摇摇头,不对不对……是自己到底遗漏了什么呢。
锦樊清冷的面容看着众人,带了一点严肃:“铁骑营的军令牌不是应该还交给皇室最信任的人?你们为何还要杀了吴奎夺他令牌,不等于直接激怒皇室。”
皇室?
都不是什么好人。
关青微笑,目光有些深意:“所谓的令牌,或许,并不是你所想象的,令牌的模样。
我们拿到手总比其他其他人拿到手强。”
锦樊继续把玩着匕首。
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事。
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人就跟他提过……
现在终于回想起一些事情来。
难怪关青他们这么急,白戊回味过来了,面色凝重:“关参军,您这是话里有话,明说不好,用不着每次拐弯抹角说话。”
关抬眸青语气微淡:“你这小女娃,就不懂了吧,说多了,祸从口出,不知?”
他名义上不想连累闻一,可还是拖累人家。
所以白戊这会这么恼火。
“切!”白戊直接给了一个白眼。
锦樊见状脸色微妙,直接对他们说:“等雨停了,我们就分道扬镳。”
一旁的关青偷偷做着小动作,又对着风九天挤眉弄眼,让他去当说客,“不,别这样,我还要回二号火头军营,你们……”
白戊没等他反正过来,连忙接话:“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那谁,你也该滚了!”
雨停了,风九天没有答话,倒是锦樊收好匕首起身,对上他的目光,极为友好的在那里笑着应和了一声。
就这样他们各自匆匆离开了。
而这次金宠带着生命垂危的严氯逃脱之后,整个铁骑营直接在下午的时候,就有了些许的变化。
一男子作为无名基地的掌权人,在知道消息之后,立刻将第一时间通知了其背后真正的主人,然后直接就将无名基地丢给了自己身边的一小弟,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名誉上的掌管者。
而他仍然是他,孤冷高傲,不为权利和势力所困,还在继续逍遥自在。
一行人迅速掠过一条长廊,忽然停在城西某一巷子。
白戊站在原地,“等等!”
锦樊维持一个姿势,转过身,“怎么了?”
“锦樊,我有几个疑问?”
“说吧!”
“救了沈坤不应该及时回去复命吗?这方向不对吧!”
“嘁,还有事,你们随我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走!”
就这样,锦樊临时决定带他们去一个地方,也正好与木鱼水心他们汇合。
皇宫,诸葛村夫得知消息通过秘密通道直接来到暗室。
石门“轰隆”一声,金宠见到主人出现立刻单膝跪下去,头也不敢抬。
“他如何?”
“怕,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混账东西!”诸葛村夫直接上前就是一巴掌呼过去,“你就是怎么办事的,不知道传唤御医?”
“属下该死!属下已经找过队医确认,怕是来不及了抢救了。”
他心虚了。
越说声音越小。
与主子相处久了,他心知肚明主子是个狠厉角色,以至于全身紧绷。
“什么意思?给朕说清楚。”
“启禀主子,严统领他器官衰竭又中加强版尸毒粉,面部肌肉已经严重萎缩了,眼窝深深的凹陷进去,双目布满了血丝,视力明显下降,整个精神处于疯癫……怕是无力回天了。”
接下来睡眠,发音,神经都会有很大的障碍,弱视环境下,大脑容易受刺激,神智迅速下降,最后的症状:躁狂、愤怒、敌意,还有攻击倾向。
活生生一人,就这么毁了。
好像两年前在京州城附近出现过类似相同几例病例,当时还闹得人心惶惶的。
太医院收治以后,花费太大代价,还是宣告不治身亡。
为阻止百姓恐慌,特意派钦差镇压舆论,也就不了了之。
“该死,通通都该死。”诸葛村夫的火气如同爆竹一点就炸。
当下扬言处死。
“是谁干的?”
“结果如何?”
“还能干嘛?”
一连三问。
“属下……无知。”
气得诸葛村夫一脚踹过去,恶狠狠地看着他,“作为内卫一等一高手,竟然查不到真凶,你死,他也得死,这里面的人全都陪葬。”
“是属下失职,求主子恕罪。”
“你还有理?”
赤果果威胁。
“滚!给朕滚!”
金宠倏然惊愕,更是连爬带滚的退出暗室。
留下诸葛村夫一人看着躺上冰床上够呛之人,神色冰冷淡漠,恨不得一刀结束他的生命。
冷静之后,他趁四下无人,直接从身边掏出一小瓶子强塞进去。
啊……?
一声声惨叫以后。
意识模糊的严氯闭目眉头都紧锁成团挣扎了几下,脸颊冒着汗珠,一会儿,生肌越来越浓郁,脸蛋发着微红……
“哈哈哈……看来有点意思,没想到朕还能亲自实验。
哦,忘了说,欠过的债总是要还的,之前那帮蠢货,庸医,一个个糊弄朕全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