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久,锦樊带着他们疾驰隔壁宅院,趁着月光掠过几道墙,来到主院进了一处看似书房写着“生门”两字的门面前,启动墙壁上的开关。
一打开,还能感受到一些里面冒出来的寒意。
“锦樊,刚走几步你怎么不走了?”
锦樊忽然想到另外一条他从来没有去过的暗道。
见他带头,曹萍儿等人奇怪的看了一眼锦樊。
“跟我走!”
十人这才继续前行。
这暗道很深。
大概走了四五百米,来到一个三叉口的时候,原本暗淡的灯光俨然熄灭了,四周漆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尽管蒙面,但还是能闻到空气弥漫一股刺鼻的臭味。
刚要走,前面一道白光一闪划过。
众人迅速警惕起来,这里面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第一时间,白戊冷淡的眸中盯着刚才闪过一道光的位置,五官异常敏锐,仿佛都能听到很细微的脚步声正准备悄悄挪动。
来不及挥手,猛地上前往前翻滚了一圈又迅速腾空而起,用手指扣紧,以指力弹出的暗器如意珠。
咚!
噗嗤一声倒下去了。
对面的人意识不对劲,开始张牙舞爪。
再一秒,她忽的一转身抬起头神色微变,靠着墙壁悄悄挪动,速度很快对着另外一处又弹出如意珠。
啊……徒然停顿一下,又倒了下去。
对手太菜,就这样死不瞑目。
就连她身后的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啊!”短暂而尖锐的叫声,应声倒地。
“大家小心。”
黑暗中,锦樊看不清白戊的神色,身形一闪。
“你怎样?”
她咧嘴一笑:“没事。”
直到……
一声轻微的啪嗒。
周遭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紧接着声音有很多,很杂,很纷乱。
个个面色紧张迅速凝聚。
锦樊转身对曹萍儿低语:“开始备战。”
“是。”
那一下以后,白戊把姿态放得很低,微微探过身子,“他们是在转移什么?”
“我也有听到,估计有一场恶斗。”
“还有一会小心他们手里的东西,一定远离。”
刚说完,遂不及防又哐当……
白戊脸上微变:“情况不对!”
这一举动太快,众人的气息微凝,一颗心不由得悬起来。
“不好,”白戊轻喝一声,猛然后退,“他们是在投毒,快,原路撤!”
所有人大惊,纷纷往后退。
“走!”
眼前的一幕,十人刷地退回三岔口迅速窜向另一暗道躲进一道石门里面,就在他们以为就要糟糕的时候,幸亏来得及避开。
“都没事吧!”
“有两个轻微擦伤,其他都好。”
锦樊听了眸色冷凝,纵然心底发着寒意。
“接着,这解毒丸一人一颗,赶紧分吃了。”
很快大家一人一颗吞下去,气色恢复如初。
可在刚才那种的情况下,他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招太狠了,故意毁掉窝点。”
“那怎么办?”
“我们现在必须争取时机,看看这里面还有什么?”
锦樊冷色闪过:“前几次来,我就预感这里面会发生变化,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不少人。这些人,怎么都发泛着一抹诡异莫测的危险性。”
“实在不行,我们撤。”
“来都来了,有什么好撤的。”
白戊觉得先搞清楚怎么回事,才知道这里面的秘密。
“走吧!”
好奇心太重了。
中途两次避开里面的人,越往深处越是令人作呕,看他们干的,好像是炼尸……
呕!
太刺鼻了。
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拿活人做实验。
“老大,这次还像之前一样处理吗?”
“你这人啰啰嗦嗦的,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都别废话,赶紧办事!”
“哦?”
“喂,你在那儿干嘛,让你加这个,你怎么搞得?起开,让老子来!”
那人一句句凶狠的话,直接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是是是。”
“你,你,你们几个动作快点,按老子刚才步骤操作,继续精纯提炼……”
说完那人负手走了。
见头领一走,那名一黑衣人对着身边的伙计挤眉弄眼,搞得他一阵无语:“哎,这不是山贼给闹的,你呀不要惹老大生气。”
瞬间这人质问:“山贼?你搞错了,这都是一些教徒。”
“呵呵,不就几个颂真教,多好的资源,总比我们去外面抓活人强多了。”
“也是,冤家路窄十几年的仇了。”
“这是活得不耐烦。”
“……”
至于为什么说是十几年的仇,他们私下分析与那个教主有关。
他们也就在私底下才敢议论。
“反正落在我们手上也是死有余辜。”
“唉,天天如此,我现在都已经麻木。”
“你还当自己是菩萨心肠。”
“怕呀,怕万一自己哪天也是这个下场。”
“一群没自由的人,老老实实呆着吧。”
当下就祈求。
四五个人一边做事,一边嘀嘀咕咕起来。
有人咧嘴:“我跟你们说个秘密听不听?”
就此人一副二流子的模样,大家不信他。
可暗处有人竖起耳朵静静听。
“贱人就是矫情,这里面哪来秘密,能有什么稀奇的。”
出外可全是秘密。
在这里面呆着无聊,那人非要找伙计聊天,然而那伙计只是看了看一眼,并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而这瘦子属于闲不住的类型,他俩偏偏能成为好朋友,自顾自说:“喂,我说真的,今白天带回来那个人,我觉得有点像那谁……送去那个七号室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过。”
“不可能。”
“我没骗你们,不相信算了。”
锦樊没有听到他们说的是谁,但可以肯定他们说的七号室一定有什么重大发现。
可是等他们悄悄摸到目的地却发现石门根本打不开。
真是奇了,难不成里面还能反锁不成?
没办法进不去只好找机会靠近刚才那人伺机下手。
“别动!”锦樊直接把匕首对着这瘦子的腰处。
麻烦了!
望着面前长了一脸胡子的蒙面人,挣扎了一下。
“你……你是谁?”
锦樊只是阴森森地说道:“说,七号里面是什么?从实招来!”
“呵呵,我劝你不要打听。”
“是么?”锦樊根本不给对方任何考虑机会,捂着对方嘴巴直接用力捅进去,衣服里面沾了血腥味。
“再问你一遍,七号室里面到底是谁?”
“我,我是不会说的。”
兢兢战战的撇上几眼。
再不说,身心可要遭遇极大折磨。
“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