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璨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发短讯给霍奇玮,“好了。我扶你到一间空教室里面休息。”
苏泽没有拒绝,任由宁璨扶着走进附近一间空荡的多媒体教室里。“那个该死的华寻,又是他。”他咬牙切齿道。想不到那个孙子,居然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说的话不到一个小时又反悔了。
苏泽又后悔自己,早上听章六叔的话,多喝了一杯牛奶。
“我知道了。咱们就先教训一下华寻那个家伙。虽然他是校董的儿子,但咱们也没在怕的。”宁璨他们有浑人章六叔,根本不怕黑吃黑。
“夏夏,我突然莫名喜欢你焉坏焉坏的样子。”想想就让苏泽兴奋不已。
宁璨抽着嘴角,没有去纠正苏泽怪异的称呼。
等霍奇玮带着为葛维夏新买的衣服过来,他们就开始计划第一步的报复计划。
罗丹云她们欺负完葛维夏,见葛维夏一节课没有回来上课,就连她的护花使者苏泽也没有回来,她们的嘴角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意。一下课,便结伴再次前来探查情况。
等他们一进入那栋教学楼,便被霍奇玮,向方他们从后面按住,听他们在耳边喊道,“嫂子,接下来看你的咯。”
苏泽冷笑着,从拐角处走出来,手里拿着三条绳子,“看来我们又见面了。”
罗丹云她们面露惊慌之色,“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想怎么样,待会你就知道了。”苏泽笑得十分嚣张,十分欠揍。
宁璨冷冷地站在苏泽身后,罗丹云她们看到“苏泽”以后,拼了命地向他求救,“苏泽救救我们。难道你一点也不觉得葛维夏很过分,她脚踏两条船。她那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如此帮她?”
“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与你们无关。”宁璨淡淡地笑着,眼神里是清冷与疏离。
罗丹云她们顿时失去了求救的欲望,因为她们知道,不管葛维夏再如何过分,苏泽都会站在葛维夏这边。
苏泽绑好了罗丹云她们,走回宁璨身边,恶汗地道,“我突然有种,我是被霸道总裁保护着的感觉。太TM玛丽苏了。”
宁璨拍了拍苏泽的脑袋,就像在拍小狗的狗头一样,“习惯就好。”
苏泽吐槽,“习惯不了。”简直是被恶心到无福消受。
“嫂子,这三个要如此处置?”霍奇玮放开按住罗丹云她们的手,走到一边问道。
苏泽看向罗丹云她们的眼神顿时晶亮亮的,“就让她们尝尝被人关进厕所,浑身湿哒哒的滋味。看她们喜欢这样欺负人,相比也一定很喜欢这样被虐的滋味。”
罗丹云她们满脸恐惧地摇头。不,她们一点也不喜欢。
可惜她们的意见一点发言权都没有,嘴巴用不知从哪捡来的破布堵上,被苏泽拖进女厕所里,一人一间丢进去,门用拖把堵住。他让霍奇玮他们帮她找来水管,然后他拿着水管站在女厕门口,对着被锁在卫生间里面罗丹云她们进行滋水。
玩了一会儿,苏泽觉得没劲,才丢了水管出来。“欺负女人,真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走,我们对付霍奇玮去。”他勾住宁璨的肩膀,“你确定,你真的能打赢他。”
“嫂子尽管放心,我家老大很能打的。”脑残粉霍奇玮无时无刻都在用行动崇拜自家老大。
苏泽腹诽,废话,如果是他自己的话,他当然相信很能打。但他只是担心葛维夏受伤而已。
担心完葛维夏,苏泽发现自己又瞎操心了。葛维夏是什么人?依照他这阵子对葛维夏的了解,她可不是那种会吃亏的主。相反那些跟她作对的人,必然会深深的后悔,后悔自己曾经与葛维夏为敌,那将是他此生最大的噩梦,颤抖着跪在地上唱征服。
“同学们,今天早上的课就上到这里了。你们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待会到老师的办公室来问。下课!”A班的老师很满意地看着这帮学生们,在他说下课时全体起立,他才抱着自己的书本走出教室。
迎面碰面闻名遐迩的校霸华寻及他身后红毛周光济时,该老师顿时虎躯猛然一振,低着头、夹紧尾巴快速离去。
走得快点的学生,见到站在门口的校霸华寻,呼吸一顿,又是低着头,夹紧尾巴快速逃跑。就怕稍微耽搁一下,就成为校霸眼中的玩物,那就完蛋了。
他们只期望,校霸的这个新玩具能撑久点,别再像之前传闻的那样,不出一个礼拜就主动投降,转学走了。
浑然不知的贝仁嘉还在埋头整理自己的书桌,他这人有点小怪癖,东西如果不归类好,他的心就莫名的寝食难安。
他的肩膀突然被人一拍,贝仁嘉的心也跟着悬起,抬头顺着胳膊往上看,看到华寻那张脸在自己的眼前放大。贝仁嘉差点腾地站起,甩开校霸华寻就走。他战战兢兢地问道,“学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对面的周光济笑得没心没肺,“当然是来找你一起吃饭。”
贝仁嘉一直盯着华寻看,没敢把眼睛移开,他就怕稍微不慎校霸华寻突然一拳落在他的脑袋上。像他这么一颗聪明的脑袋,可不是华寻这种只会欺负人的笨蛋会有的。他一定是太妒忌自己的聪明才这样。
“不……不用了。你们自己吃就行了。有我在,岂不是打搅了你们吃饭的兴致了。”贝仁嘉斟酌着,话该怎么说才不会得罪这两名校霸。果然F班尽出败类。
“你们这些书呆子可真有意思,连说话都这么文绉绉的,怪让人感到讨厌的。记住,以后不许再这样对我说话了,我听了,难受得要命。”华寻用两根手指捏住贝仁嘉的下巴,把他的脸颊都捏得变形了。
周光济摸着自己的肚子,“老大,我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嗯,走吧。”华寻提着周光济的衣领,就像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
走出教学楼时,华寻走在前面,周光济就像没有骨头的人一样,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贝仁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