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也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
所以他看蒋尚霆的眼神也就多了几分自然的赞许和认同。
秦老：“这样吧，从宋新旭手中骗回来的股份，我分你一半。”
乔伊一眼尾微抬，见秦老终于松口，也就懒得再矫情了，直接开口应下，“好。”
让安静去重新拟了合同。
没过多久，他们就在合同上签了字。
“乔总的字很漂亮。”瞥见乔伊一的签名，秦老不由就赞了一句，啧啧称奇，“明明是个丫头，写出来的字怎么带着几分苍劲的意味？”
乔伊一微微一笑，偷瞄了站在一旁的男人一眼。
他也看到了她的签名，深寂的眼底似乎沾染了几分暖盈。
“确实漂亮。”他说。
听到他的夸赞，乔伊一不由就红了脸。
她一直都在临摹他写过的字，所以字体也和他的越来越像了，但真的得到了正主的表扬，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乔伊一轻咳一声，合上了文件，和秦老握了手，又说了一句‘合作愉快’，挽着男人的胳膊，转身，抬步欲走。
“蒋总。”就在他们要出去的时候，秦老却忽然喊了他一声。
蒋尚霆停下，转身看他。
“有些私事，”秦老干咳一声，半晌，才又开口，“我想和您单独谈谈。”
乔伊一微一挑眉，自觉就松开了蒋尚霆的胳膊。
“我出去等你？”
“嗯。”
乔伊一也没有多想，直接就出去了。
简单和安静说了接下来的计划，然后就乖巧的坐在茶水间等他。
-
办公室。
“蒋总，乔伊一是您的女朋友？”秦老干咳一声，好像是因为忽然问了他这么私人的问题而不好意思似的。
“嗯。”没怎么犹豫，蒋尚霆直接就点头了。
“……那她的父母是？”秦老有些许的犹豫，最后却还是决定问了一句。
“她没有父母。”
“没有父母？她是您带大的？那她为什么不跟着您姓蒋呢？”秦老接连发问，手背上隐隐露着青筋，似乎是在迫切隐忍着什么。
蒋尚霆看到了他的忍着的情绪，低头，抿了一口水，不咸不淡的开口，“您和她是第一次见吧？怎么对她这么上心？”
秦老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蒋尚霆也不是有话的人，秦老不说话，他也就没什么话，就那么坐着，从容深雅。
半晌。
秦老从抽屉里拿了一张旧照片，已经泛黄了。
他递给蒋尚霆，指头微颤，“宋家原本是有一个宋二小姐的，只不过在她三四岁的时候，走丢了。”
“……”蒋尚霆没说话，盯着照片上的扎双马尾的女孩，眼底不由就划过一丝隐晦的幽暗。
“她是宋新旭的女儿？”蒋尚霆皱眉。
“这……”秦老握了握拳头，最后终于还是松开了，语调里带着几分期冀，“您认识乔自森吗？”
“……”蒋尚霆的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讶异，不过他的情绪几乎是转瞬即逝，并没有让秦老捕捉到，淡淡的开口，“认识。”
“啪嗒——”秦老手中的签字笔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