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秦淮茹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李卫军的身影。
此刻,她手捧着洗衣盆,眼见着一场即将爆发的争执被李卫军巧妙化解,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她的双眸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佛能够穿透周围的喧嚣,直达李卫军的心底。
秦淮茹的这种性格,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爱——她总能在不经意间给予他人温暖和支持。
秦淮茹深知自己与李卫军之间的关系注定只能是“有名无实”。她是一个寡妇,而且身边还带着一群孩子——贾家的孩子们。
在那个年代,即便是普通家庭也难以承担起养育这么多孩子的重担,更何况还要面对生活中的种种困难。
对于秦淮茹来说,仅仅是确保孩子们每天都有饭吃,就已经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了。但即便如此,她从未有过丝毫怨言,总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照顾好每一个孩子。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秦淮茹会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繁星,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担忧。
她知道,生活的重压可能会让她喘不过气来,但她从不轻言放弃。她总是告诉自己,只要一家人能够在一起,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能够一起克服。这种坚强和乐观的态度,让她在艰难的生活中依然保持着一颗温暖而柔软的心。
当李卫军出现的时候,秦淮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尽管他们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障碍,但李卫军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予她力量和支持。
他不仅在物质上帮助她,更是在精神上给予了她巨大的支持。李卫军的出现,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秦淮茹原本灰暗的生活。因此,每当看到李卫军顺利解决棘手的问题时,秦淮茹都会由衷地感到高兴。
今天,当争端平息下来,秦淮茹看着李卫军那自信而又从容的样子,心中的感激之情更是难以言表。
她知道,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时代里,能够有这样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在身边是多么的珍贵。她默默地许下心愿,希望自己能够像李卫军一样坚强,同时也希望能给李卫军带来更多的温暖和支持。
这一刻,秦淮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随着这场争端的结束而烟消云散。
要是换做一旁铁石心肠的妇女,在贾东旭去世之后,怎么可能还心甘情愿的替贾家当牛做马,一辈子守活寡。
所以说,秦淮茹贤良淑德,是个持家过日子的好女主人性格,这个性格在李卫军心中是定了性的,只是可惜生不逢时,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注定了只能跟秦淮茹偷点腥,而不是说李卫军名门正娶,让秦淮茹光明正大的踏进李家这个门。
这可以说是两个相知相爱知心人之间最大的一种悲哀了,不能在台面上尽情的展示自己的恩爱,只能偷偷的在漫漫深夜里面互诉衷肠。
眼见秦淮茹这个傻丫头,居然为李卫军感到开心,一旁的警卫员张云振那是羡慕的哈喇子都快冲嘴角流了下来。
人比人气死人,李卫军这到底是哪来的福气,居然能摊上秦淮茹这么好的情人,自己沾花惹草的事情败露过后,秦淮茹居然不想着添油加醋,上前瞎起哄。
反而首要要义是帮李卫军忧虑,家有子女,夫复何求?
更别提秦淮茹姣好的面孔,足以称得上南锣鼓院一枝花了,在张云振的印象当中,做了那么多年的警卫员,各种高门大院,名门贵妇,那是见了个够。
有的看似雍容华贵,一副菩萨心肠,慈眉善目的,实则上性格指不定多扭曲阴暗,而且单挑样貌的话,秦淮茹绝对称得上是国色天香。
至少张云振要是来选的话,绝对会在季小桃,姜熙凤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秦淮茹,倒不是说有什么别的癖好,单纯的就是钟爱秦淮茹这个不争不抢的性格。
“哎呀,你这个傻丫头,李卫军是没有什么棘手的麻烦了,但是你高兴图个什么劲,要我说呀,你就是太贤惠,咱们女人虽然要讲究相夫教子,要有个大家闺秀的贤惠劲,那你要是贤惠过头了,那不就显得软弱可欺了吗,要我说,你也要上去跟李卫军谈条件,趁着现在还有颜色,没有人老珠黄的功夫,多找李卫军要些好处,否则等到人走茶凉,李卫军要是喜新厌旧的话,到时候你哭还来不及呢。”
三大妈对秦淮茹这种做法倍感惋惜,她自问,她要是秦淮茹的话,刚才那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断然不会错过。
李卫军要么就给足我好处,我就不上前添乱,静静的在一旁看戏,要么就鱼死网破,让大家知道咱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到时候坏了你李卫军的名声,也别怨我无情冷血。
“三大妈,瞧你这话说的,我跟李卫军之间不过是普通的邻里关系罢了,人家闹感情纠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是上前,那不是纯粹闹笑话吗,你呀,就放宽心,省得再给我出谋划策。”
秦淮茹对三大妈杨瑞华的话显得不屑一顾,直接否决了自己跟李卫军有暧昧关系的事情。
要知道这桩事,整个南锣鼓巷,左邻右舍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事情的内幕和底细,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顶多只是私下里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议论议论罢了。
秦淮茹也乐得如此,她反正现在是个未亡人寡妇,以前还要顾及着点名声,三更半夜的跑到李卫军被窝里面,享受着难得的惬意。
可是后来,等李卫军在老人家那搞来了一副牌匾挂在上面之后,秦淮茹也显得胆大妄为了许多。
这段时间,只要季小桃和姜熙凤不在四合院,秦淮茹总要夜不归家,至于说小槐花半夜饿了,倒是她婆婆把秦淮茹事先温好的奶喂给小槐花。
最开始,秦淮茹婆婆还有些微词,明里暗里的拿这种事情嘲讽,经常在饭前饭后说什么不守妇道。
可是后来,有了李卫军和老人家的背书之后,秦淮茹婆婆只能装聋作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她也清楚贾家目前的情况,没个主心骨和顶梁柱,再加上这么多拖油瓶,又是吃饭又是上学又是吃药的,秦淮茹要是为了个贞洁牌坊整天装的高洁冰冷。
那贾家这一大群的人岂不是要饿死在屋里?
现在秦淮茹跟着李卫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秦淮茹那份口粮可以省下来了,再加上在李卫军那里吃的伙食好,李卫军隔三差五的带秦淮茹去喝鲫鱼汤,所以奶水也充足了许多。
不像先前,贾东旭活着的时候,秦淮茹贫奶水,能把小槐花饿的嗷嗷待哺,一整晚一整晚的哭。
只不过秦淮茹婆婆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秦淮茹之所以奶水短缺,除了营养跟不上这个原因之外,主要原因仍然是,喝奶水的嘴多了。
李卫军把小槐花把口粮给吃干了,小槐花不饿着还能怎么着?
“嘿!当我没说,当我没说行了吧,你跟李卫军清清白白没有一丝瓜葛,淮茹呀,作为过来人,我最后还是要劝一句,咱们作为女人,首先要为自己考虑,不像那些男人只图快活,一个个贪图享受,到最后遭殃的还是咱们女人。”
三大妈杨瑞华吃了瘪,一时之间有些语塞,她确实没有想到秦淮茹对李卫军这么死心塌地,只能怏怏作罢。
蹲在一旁凑热闹的三大爷,没好气的用手捅了一下媳妇儿三大妈杨瑞华,嘟嘟囔囔的抱怨道:“我说你这长舌妇,搁这搬弄什么是非呢,人家秦淮茹跟李卫军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你在这瞎捣什么乱,这要是传出去了,不是换李卫军的名声吗,你说是不是宋兄弟。”
可以看出,三大爷为了获得李卫军的青睐,从而作为京城采购网的管理任务,此刻已经有些谄媚过头了。
宋老狗听着三大爷讨好的话,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老大哥讲的有道理,凡事要讲究个有凭有据,不能空口白牙,一句话就已经给事情瞎说,我们当家的洁身自好,跟秦淮茹妹子只能说是互相欣赏,哪有那么多蛐蛐的人,要我说呀,这群人一准就是闲的,顶着大太阳放到地里刨一会儿地,一个个都老实了。”
“对对对,这群人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要我说呀,无事生非,无事生非,就应该跟这群嚼舌根的人找点事做,对了,宋兄弟看你觉得,我负责京城采购这件事,应该有谱没差错了吧?”
三大爷阎埠贵图穷匕见,终于把自己的真实意图给流露了出来,他这段时间对宋老狗又是逢迎,又是讨好,甚至说连平常自己家都不舍得吃的咸鱼都炖了,连白酒散酒都搞了一壶。
可以称得上是下血本了,就等着采购这种事情,捞点利润回回血呢。
宋老狗自然也是精明的狐狸,知道怎么掌握人心,所以说不假思索的应承下来:“那是自然,老大哥识文断字再加上头脑清晰,分得清是非曲直,要我说我们当家的没选错人,你做京城的采购负责人,我宋老狗没意见。”
“没意见就好,没意见就好,对了,咱屋里的酒还放着呢,还有那一斤猪耳朵,看趁这份功夫,别让我家那几个贪嘴的小子给吃了,宋老弟呀,我们回去继续吃,继续喝,有话细细的谈。”
阎埠贵对于宋老狗这套说辞那是再满意不过,他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都付出这么大的血本了,要是说宋老狗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
那他阎埠贵可要让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吝啬抠门,苍蝇腿都能蹿出味儿来。
眼见宋老狗要回屋继续喝,秦淮茹上前几步小声问了句。
“宋公明,听你的意思是,罐头村马学武那里出了问题,我早就知道他那种人墙头草,左右摇摆,一准靠不住,我爹在秦家村近来的情况还好吧?”
先前,秦淮茹帮老爹找李卫军要了一个秦家村采购分区负责人的身份,每个月可以从宋老狗这边领一些口粮,米面啥的。
现在罐头村马学武那里出了幺蛾子,也不知道老爹这个采购分区负责人,有没有受到波及?
面对秦淮茹的疑问,宋老狗迟疑片刻,倒是没有隐瞒的说:“你放心吧,大夫人,你爹的事情,我们当家的特意交代过,就算是我们手底下这些人不吃不喝,你爹该得的永远也少不了,这点大夫人就请放心,老狗心里清楚明白的呢。”
“什么大夫人不大夫人的,公明呀,你呀,这张嘴,一天到晚就像抹了蜜一样,瞎胡咧咧。”
秦淮茹虽然嘴上对宋公明说的大夫人,显得颇为不满意,但是脸上惬意的表情无处不透露着秦淮茹对这个称呼的满意。
“这傻丫头,是彻底没救了,一个大夫人就美了,殊不知后面还有二夫人三夫人呢。”
三大妈杨瑞华,在一旁有些无力的吐槽道。
秦淮茹自然是不在意三大妈杨瑞华的话,而有些开心的准备抱着洗衣盆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房间里,已经可以简单抽出身的李卫军径直朝秦淮茹走来。
两个人的目光视线一交集,都各自默契地跑到了中院。
三大妈杨瑞华一行人也知道避嫌,所以说各自心照不宣的回屋歇着去了。
“淮茹,未来一段时间,我可能要到罗刹国那边参加友谊切磋赛,估计挺长一段时间回不来,你一个人在四合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会提前安排好宋公明,护卫你的安全,对了,这是二十块钱,你先拿着,就当这段时间的零用,这段时间委屈你了,等我忙完手头上着急的事情过后,我再带你去海边看看,咱们一起捡海螺吃鱿鱼。”
秦淮茹面对李卫军的脉脉温情,重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