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彭不知道这帮当兵的什么时候行动,紧张的心情影响着他的胃口,桌子上的佳肴都没怎么动筷子,旁边负责dZ的头目瞧见后,低声打趣道:“怎么了,你准备跟你老大出家去啊?”
见两位大哥正说着话,老彭低头冲其小声回道:“最近几天胃不好,吃啥都没感觉,下午我还出去买了点胃药回来。”
“镇里的药店能有真药?”
老彭回道:“必须真,都是从九州国进口的。”
“你可拉倒吧,下回我让人从暹罗给你带点阿三的,他们的药才好使。”
老彭客气的回道:“那行,先谢谢你了。”
“谢啥,都是自己人。”
俩人说着悄悄话同时门外走进来一名军官,靠近苏军阀后附耳小声说了几句话,苏军阀听后面色有些异样。
身旁的佘老板见状,凑近后问道:“我的朋友,是哪里出了问题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苏军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佘总,我警卫连的兄弟们吃了你们的饭菜,结果全部都闹了肚子,可见你们的餐饮卫生很不标准啊。”
佘总闻言大吃一惊,随后又恢复了平静,配合着说道:“苏将军说的是,我立刻让下面的人给士兵兄弟们准备药物。”说完便招呼身后的秘书过来。
苏军阀笑着打断道:“算了,让他们拉一顿也好,就当排毒了。”
苏军阀只知道士兵们拉肚子,却不知道是那种一直拉的,楼下的守卫除了佘总的若干保镖已经见不到任何一名士兵了。
幸好梦幻宫的卫生间比较多,要不然这百十来人就得去外面放炮了。
老姬经过卫生间时都能清楚的听见里面的噼里啪啦声,比他妈的过年还要热闹,偶尔有走出卫生间的士兵刚想跨上枪去站岗,紧接着又捂着肚子跑了回去。
老姬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后快速的跑向后门,出了后门三十米外就是围墙,老姬在通讯内呼叫道:“都往边上让让,我来开门了。”
巡视一番后没有发现任何人,掏出光剑按下按钮,待光剑展开后笔直的插入墙体内,随后画了一道门的形状,虽然不规则,但是切口很齐整。
一脚便踹倒被切割出来的墙体,四队人马立刻鱼贯而入。
“一队和二队去三楼抓捕目标,三队控制一楼通往三楼的楼道以及电梯,四队去解决那些蹲坑的士兵。”
“收到。”
“交战规则,除了目标外不留活口。”
由于梦幻宫今晚招待苏军阀,所以就没对外营业开放,除了还在三楼包间里服务的几名服务员外,其他人基本都提前下了班,此时的酒店内除了保镖就是士兵,只不过士兵们都在蹲坑。
一队和二队从后门进入后直奔通往三楼的楼梯,期间遇见的黑衣保镖全部都倒在了他们的枪口之下。
装着消音器的冲锋枪很适合这种近距离的战斗,射速不但快而且还很安静,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良器。
“楼梯在中央大厅,分两组攻上去。”
在卫生间里士兵听见外面的动静,想要站起来都费劲,勉强的提起裤子刚要推门就被一梭子子弹穿透了进来。
“报告队长,一楼大厅南侧的卫生间已经解决战斗。”
“北侧的卫生间也搞定了。”
老姬提醒道:“他们人多,男厕所坑不够多,所以女厕所里也有人。”
幸亏老姬提醒的及时,第四小队的人立刻又对女厕所进行了消毒工作。
三楼包间门口的士兵和保镖还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还在坚守着岗位,带队的军官无聊的抽着烟在走廊里来来回回的散着步。
这些兵可是苏军阀的贴身卫队,之前一楼厨房里的饭菜他们可没吃,所以他们侥幸躲过了这一劫。
军官还在想着心思,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后背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紧接着便感觉浑身失去了力气,想要强行支撑着身体却无能为力,在倒下的时候才看见自己的胸口被匕首给穿透了。
包间门口的士兵很警觉,发现了自己的长官莫名其妙的就倒下了,便纷纷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对准那个方向。
士兵没敢靠过去,大声问道:“长官,你怎么了。”
保镖们很紧张,有样学样,从怀里掏出手枪警戒起来,虽然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老姬干掉这名军官后,立刻躲了起来低声呼叫道:“二队,可以开火了。”
通往三楼的开放式楼梯可以从左右两端上三楼,招待苏军阀的包间恰巧就在最中间,老姬吸引了全部枪口,正好可以让另一端上来的二队开火。
“哒哒哒”
七把冲锋枪一字排开,一连串的沉闷声响起,守在包间门口的士兵和保镖可就遭了殃,谁也没想到子弹居然会从背后射过来。
二十来人连开枪还击都没做到便纷纷去见了阎王。
这个时候,包间里面的人就是猪也该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伙慌乱的该掏枪掏枪,打电话的打电话,唯独老彭跑到一角躲了起来。
屋内的三名军官掏出手枪把苏军阀护在身后,警戒着包厢大门的同时不停的催促道:“将军你快打电话,让最近的边防军二营过来增援。”
佘老板被自己的头目们拽到包间最里面的角落,焦急的说道:“佘总,赶紧下令让护城队过来。”
一旁的秘书急忙的说道:“打不通,电话没信号。”
佘总指着隔壁的房间门说道:“卧室里有座机,用那个,快。”
秘书听后立刻跑了过去,刚到门口准备推门,就发现自己的胸口被插了一把匕首。
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由近及远,吸引着包间内众人的目光,佘总见秘书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便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啊。”
话音刚落,只见跟随自己多年的秘书原地倒了下去,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后便看见一把粉色的光剑凭空出现在卧室的门口。
“what the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