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此前几国混战时期的真实画卷。各国势力犬牙交错,相互间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拉锯战,硝烟弥漫之处,山河破碎,百姓流离。时至今日,有的城池仍处于赵国的暂时管辖之下,局势飘摇不定。
陈国,偏居一隅,其疆域狭小,人口稀疏,兵源匮乏,粮草储备亦捉襟见肘。国中的青壮男子,大多为田间农夫或市井小贩,未经严苛训练,手中的兵器简陋,战甲也只是些破旧的皮甲。
然而,每有战事,陈国却总是迫不及待地投身其中。战场上,陈国的军队阵法凌乱,缺乏配合,士兵们虽有一腔热血,却因实力悬殊,屡屡被敌军冲击得七零八落。
可即便如此,陈国似乎并未汲取教训,刚从一场惨败中脱身,便又开始谋划下一次出征,就像一个被赌瘾操控的赌徒,全然不顾自己的输赢概率,只一味地享受着战争带来的刺激与狂热,“又菜又爱玩”的形象跃然纸上。
赵国的边军则全然不同。他们驻守在风沙肆虐的边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面对着来自境外的威胁。起初,他们不过是一群普通的士兵,在艰苦的环境中逐渐适应着战争的节奏。
随着一场场小规模冲突的爆发,他们开始在实战中摸索经验。每一次战斗过后,将领们都会仔细复盘,针对战术的漏洞加以改进,对士兵的训练也越发严格。
渐渐地,他们学会了在狂风中稳定身形,在沙暴里辨别方向,在敌军的突袭下迅速组织防御。他们的眼神变得坚毅,手中的武器挥舞得虎虎生风,身上的铠甲也被鲜血与汗水浸染得越发暗沉。
如今,这支边军已成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精锐之师。他们列阵于边疆,仿若一座巍峨的山脉,坚不可摧;又似一条奔腾的钢铁洪流,随时准备吞噬来犯之敌,成为赵国边境线上最可靠的守护者。
陈国的军队状况实乃令人堪忧。其边军已属战力欠佳,而地方军队更是等而下之,恰似那养于温室之中、未经风雨洗礼的娇弱花朵。长期沉浸在安逸优渥的环境里,他们早已忘却了战争的残酷与紧迫,原本应有的战斗本能在纸醉金迷、无所事事中消磨殆尽。士兵们平日里松松垮垮,训练如同儿戏,队列不齐,士气低落,所谓的操练不过是敷衍了事的走过场。
军中的种种乱象更是层出不穷,吃空饷之风盛行无阻,名册上的士兵人数远远多于实际在营之人,大量军饷被中饱私囊。军官们各自拉帮结派,明争暗斗,全然不顾军队的整体利益。
在陈国军队这般腐朽的环境里,即便怀有满腔热血与卓绝武艺,只要他坚守独立,不与那些蝇营狗苟的派系同流合污,便会被无情地排挤在晋升体系之外。军官们将本应属于士兵们的军饷层层克扣,自己拿到手的不过是寥寥无几的残羹冷炙,难以果腹,身上的衣物也是破旧不堪,难以抵御风雨。而粮草被倒卖之事更是猖獗,仓库之中常常空空如也,士兵们时常半饿着肚子进行那毫无意义的操练。
长久以往,士兵们的心中满是惶惶。他们看着军营中的乱象,不知未来在何方,对军旅生涯的期待早已化为泡影,只剩下深深的迷茫与无尽的恐惧。他们在夜里辗转反侧,忧虑着一旦战事来临,自己手中那残破的武器、饥弱的身躯如何能抵挡敌军的铁骑。
每一个士兵的眼神中都透着不安,士气如坠深渊。幸好,当下的平静暂时掩盖了这一切的不堪,可若战火燃起,这支军心涣散、斗志全无的军队必定会在敌军的初次冲击下,像失去方向的羊群一般,瞬间崩溃瓦解。
届时,陈国的边疆将门户大开,百姓们也会被卷入战争的惨祸之中,在铁蹄与战火下苦苦挣扎,整个陈国都将被黑暗的阴云所笼罩,陷入万劫不复的危难境地。
徐州城外的大营,虽已不复往昔的严明整肃,但相较城内守军,仍留存着一丝军队的影子。营中士兵们每隔三日,方能在教官的督促下勉强集结操练。晨曦微露之际,校场上士兵们稀稀拉拉地列阵,动作生疏且缺乏力道,喊杀声亦有气无力,似是被这暮气沉沉的军营消磨了斗志。然而,无论如何,这好歹还维持着军队训练的基本形式,不至于彻底沦为乌合之众。
反观徐州城内,巡城司马所部更是乱象丛生。名册上登记的五百之众,实际当值者却不足二百,空额现象严重得令人咋舌。城中日常的治安维护等事务,竟大多依靠一群市井帮闲来操持。这些帮闲平日里游走于街头巷尾,凭借与巡城司马的关系狐假虎威,虽无正式的军伍编制,却行使着部分军权职能,致使军职虚设,城防体系漏洞百出。
而军官们,尤其是那些高级将领,心思全然不在军务之上。他们长期滞留城中,与家眷享受着奢靡的生活。数位高官与太守狼狈为奸,将徐州城划分成各自的势力范围,如同贪婪的恶狼瓜分猎物一般。他们以权谋私,大肆涉足商业领域,凭借手中的权力强行收取保护费,致使城中商户苦不堪言。
但凡有利润丰厚却无强硬背景的买卖,便会被他们巧取豪夺,纳入自家产业,为其家族的荣华富贵服务。若有商户胆敢反抗,便会被随意罗织罪名,投入大牢,甚至可能莫名失踪,生死难料。
当然,城中亦不乏有背景深厚的买卖,这些商家与官员们相互勾结,彼此参股,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利益网络。他们在这徐州城中呼风唤雨,垄断了大部分的商业资源,使得徐州城的商业格局在近十年间几乎未曾变动,表面上呈现出一片繁华景象。
然而,这虚假的繁荣背后,却是吏治的腐败、军制的松弛以及民怨的潜滋暗长,犹如一座看似坚固实则根基腐朽的大厦,只需一点外力的冲击,便可能轰然崩塌,陷入无尽的混乱与危机之中。
七镇之人,自攻下山寨起始,便已深谋远虑,步步为营。初时占据山寨,众人皆以为不过是寻常落草之举,从此啸聚山林,打家劫舍。然形势却峰回路转,他们并未遵循绿林惯常之路,而是迅速开启结镇大业,大兴集市。一时间,原本荒僻的山寨周边,竟渐成热闹非凡之地,商旅往来,货物流通,看似是为聚敛钱财而忙碌经营。
未几,主公又出惊人之举,斥巨资建立学堂。学堂之中,孩童咿呀诵读,少年研习兵法武艺,全民练兵之象初现端倪。此举并非仅仅着眼于当下,更是为长远计,培育人才,提升民力,以期厚积薄发。这样一来,不少具有谋略的下层读书人,就投靠到镇上,默默教书,同时也在考察这位读书老爷。
慢慢地这些人成了山寨和镇上的出谋划策者,读书人不科考的少,有头脑谋略的更不多,渐渐成了一个个的账房军师,既管经济又管军事上的策略,上面让全民训练、轮流到边境剿匪练兵,他们就制定详细的安排,兼顾了商队的护卫押送。
而在徐州、金陵和临江城中,他们悄然编织起一张巨大而细密的情报之网。那些看似普通的镇民,实则是训练有素的眼线。他们乔装改扮,巧妙地融入城中的大街小巷。
有的扮作憨厚的货郎,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实则在暗中观察着各处的兵力布防,留意士兵的数量、装备以及换岗规律;有的化作酒肆的小二,殷勤地招待着往来客人,耳朵却时刻留意着官员们酒后的只言片语,从而掌握其日常行程与喜好习惯;更有甚者,伪装成大户人家的仆役,得以深入官邸,窥探粮草储备的虚实。
他们如隐匿于暗处的幽灵,不动声色地收集着各类情报,事无巨细,皆被纳入彀中,为七镇的未来布局与战略决策提供着无比珍贵且详尽的信息支撑,宛如于无声处埋下无数伏笔,只待关键时刻,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商会,于七镇而言,无疑是一张暗藏锋芒的王牌。他们施展出精妙绝伦的经营手段,令商会的生意如日中天,蓬勃发展,钱粮有了保障。每到一城必定与当地官员达成合作。
在徐州城中,其店铺林立,货品琳琅满目,和徐州太守结成商业同盟,每年给太守府带来海量钱财,代太守府掌控着当地商业的五分之一江山;
于金陵城中,凭借和官府高官的合作,亦能在众多豪商巨贾的激烈竞争中脱颖而出,占据一席之地,交易的货品涵盖奇珍异宝与日常所需,名声渐起;
而在临江都城,更是如鱼得水,商会的旗帜飘扬在大街小巷,各类买卖做得热火朝天。经常能搞来仙门的一些珍贵仙果、仙丹,把持了一部分的皇家供奉业务。
不仅如此,他们的雄心壮志并未局限于这几座城池,竟将商业的触角大胆地伸向了赵国。通过一支支商队,驮载着琳琅满目的货物,跨越山川河流,明晃晃在赵国的市场中扎根,黑山商会,仙霞派掌门借给仙丹,掌门核心弟子坐镇,在修炼者中和凡俗中都占有一席之地。
这些商队看似只是逐利而行,实则在频繁的贸易往来中不动声色地筹备着攻城的物资。精铁、粮草、药材等战略物资,在巧妙的伪装与运作下,源源不断地被运往七镇,逐步积累起雄厚的战争储备。
更为隐秘且关键的是,在这穿梭不息的商业活动里,他们结识了众多城池中的内应。这些内应或是心怀不满的小吏,或是被利益所诱的权贵身边之人,在不知不觉间被纳入七镇的情报与战略体系之中。
此时的城中,看似平静祥和,实则暗流涌动。大街小巷里,无数双眼睛在阴影中悄然窥视。或藏于茶楼酒肆的角落,看似悠闲地品茶饮酒,实则留意着城防的每一处细节;或隐匿于官府衙门附近,观察着官员们的一举一动,记录着兵力的调动与部署。
一旦攻城的号角划破天际,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力量将瞬间被激活。内应们会在城中制造混乱,或打开城门,或破坏关键设施,让城外的大军得以长驱直入,使城池在里应外合之下,不攻自破。
而分布在其他城池的眼线与情报人员,也会如同敏锐的触角,第一时间捕捉到各地的动态,并迅速传递回七镇,以便其能及时调整战略部署,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掌握先机,掌控大局。
听到有人提及了攻打徐州城,劫牢房的想法,王新没有喝斥,造反于他也是小事,不若就用凡俗的力量拿下陈国几个大城,只要不动用修仙力量,仙门是不准许直接干涉凡俗国度的政权更迭,但是每一个小国、大国乃至帝国,背后都是上三门的仙门支持着,一定要效忠仙门,否则仙人只手可灭帝国,更不要说上界仙人可灭一方大陆。
在营帐之中,老兵们围坐一起,谈论着即将到来的攻城之战。一位满脸沧桑却眼神坚毅的老兵缓缓开口:“此次攻打徐州城,咱们心里有底。只要那些高高在上的仙人不涉足其中,咱们的神兽便可安然休憩,无需出战。咱们凭借自身的力量与谋略,拿下此城并非虚妄。”
众人纷纷点头,这时,另一位老兵接着说道:“不过,若那徐州城御兽门的金丹之上的强者贸然出动,这便超出了咱民勇的应对范畴。
王新昂首挺胸,眼神中透着笃定,朗声道:“诸位莫要担忧,咱们在徐州城中绝非孤立无援。且看镖局的王大个子,身姿魁梧,气势非凡,其力量犹如洪荒巨兽,一旦发力,地动山摇。而商会的护卫更是不容小觑,那些金丹妖兽个个灵智已开,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它们所蕴含的灵力仿佛浩瀚海洋,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