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补偿魏雪雁,郝友乾买下了这栋别墅送给她。
“小雪,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给你找了个保姆照顾你,这段时间好好养养身子。”
魏雪雁到底是年轻,流产一次对她的健康并没有什么影响,三天就能下地了,为了让自己的身体更迷人,每次郝友乾来都穿的十分清凉。
保姆提醒她小产要注意保暖,可她仗着自己年轻,就是不听。
郝友乾对她的好让她尝到了甜头,半年后,魏雪雁再次怀孕了,她依旧是那个懂事的地下情妇,很痛快的流掉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这一次,郝友乾送给她一辆豪车,又给她配了一个司机送她出行。
第三次怀孕时,郝友乾已经不知道该给她什么了,只是让保姆多照顾她,营养品不要钱似的送进别墅。
可这一次魏雪雁不满足了,自己为了他伤了三次身子,这一次,她想要一个名分。
“乾哥,你们已经没有爱情了,为什么不离婚?”
郝友乾惆怅的叹了口气,“哎,小雪,我也想啊,但我儿子还得他照顾,现在离了婚,谁替我照顾儿子。”
魏雪雁看着他的眼睛,神情无比坚定,“我可以啊,我一定能当一个好母亲的。乾哥,我愿意照顾你和你的家人。如果你们还有爱,我绝不会提这样的要求,但你们已经没感情了,我不想你这么委屈。”
这样打蛇随棍上的魏雪雁让他产生了一丝厌烦,搪塞道:“再说吧。”
魏雪雁知道这事只能徐徐图之,便恢复往日温柔的模样,再次让郝友乾沦陷。
出轨,对于男人来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他能出轨魏雪雁,也能出轨别人。
没有人永远十八岁,但永远有人十八岁。
郝友乾的身边有了新欢,看着他来别墅的次数越来越少,魏雪雁有了危机感。
所以第四次怀孕时,让她意识到,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
她去找郝友乾的老婆林琳逼宫了。
郝友乾知道以后大发雷霆,可魏雪雁这次说什么也要留下孩子,二人就这么僵持着。
“小雪,这孩子不能要,只要你打掉他,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好啊,只要你和我结婚,我就打掉。”
郝友乾犹豫了,冷着脸道:“除了这个,别的都行。”
魏雪雁哭了,这么多年的青春为了狗,曾经的信誓旦旦,都是谎言,他不会为了自己抛弃妻子,也不会为了她而不理现在的情妇。
那她算什么?她这些年的付出算什么?
魏雪雁觉得自己活得就像是个笑话。
她说:“乾哥,我爱你,但我却感觉不到你的爱了,这个孩子我会留下,让他以后也能拿到你一份额的遗产,因为这是你欠他的,也是欠我的。”
“不行!”
“不行?我才是孩子的母亲,生不生,都是我说了算的。”
……
听郝友乾叙述了部分他们的经历,齐牧深深感叹有钱人玩的真花,也为魏雪雁感觉不值,爱上了这么一个人渣。
然而柏长生却问了一个问题,“魏雪雁是怎么死的?”
郝友乾道:“流产引起的休克,被人发现时,已经死了。”
柏长生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可郝友乾装的太镇定了。
许久,柏长生才道:“只要不是被人害死的就行,只是这个孩子毕竟是你的,导致她把这笔账记在你的头上了,找你来讨债也是事实。”
郝友乾紧张道:“那我该怎么办?我……哎,我对她真的是尽心尽力的,最后如果不是她发疯了似的找我的妻子,威胁我,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魏雪雁的事并不难解决,难的是另一件。”
柏长生解释道:“他肚子里的婴灵。”
“每一次主动流产,都是亲手杀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的生机被强行打断,会在母亲的肚子里留下怨气,这丝怨气有时会因母亲的愧疚和不得已获得他们的原谅,选择自行消散,但魏雪雁堕胎次数太多,怨气早已在她体内结出了灵,随着最后这一胎在体内生长。”
他说的可能有些,郝友乾的脸上带着迷茫,柏长生接着道:“换句话说,她的最后这一胎,怀的是个鬼胎。”
郝友乾惊到:“鬼胎?”
柏长生点点头,问道:“她在怀孕时有没有经常腹痛,孕反严重的现象?会不会明明吃了很多,却越来越瘦的情况。”
郝友乾仔细回忆了一下,“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
“那就对了,之前流掉孩子积累的怨气在这一胎里有了,一旦生出来,就会克父克母,是个天煞孤星的命。”
“然而这个孩子随着母体一起死了,可他本身积攒多年的怨气早已超过了魏雪雁,是不可控制的存在,如何解决掉他们,才是目前最难的问题。”
郝友乾脸色难看的可怕,只能握着柏长生的手,恳切道:“大师,求你帮我解决掉他们吧,花多少钱都行。”
柏长生回握住他的手,“我会尽力而为。我先回去做些准备,晚上再过来。”
司机将他们送回了出租屋。
一回家柏长生就将自己关在卧室里补觉。
没一会儿齐牧敲了敲门,见他没应答,就推门进来。
知道他还没睡着,齐牧蹲在床头,担忧的看着他,“不会有危险吧,感觉那八个小东西很厉害的样子。”
柏长生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怎么?你担心我?”
齐牧点点头,“嗯,担心,我不希望你有事。”
柏长生刮了刮他的鼻子,笑道:“傻瓜,放心吧,我命比你腿都长,不会有事的。”
齐牧发现柏长生对他的小动作很多,尤其喜欢揉脑袋和刮鼻子。
不过听他这么说,心里的担心稍减,“哼,我脖子以下全是腿,足有170以上,你能活到170岁吗?”
柏长生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最后目光定在一处,“哦?170?看着不够啊。”
齐牧:……
齐牧脸色通红,大怒,吼道:“你往哪看呢,我有,足有!”
真是服了,他怎么是这样的柏长生???
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柏长生哈哈,“嗯,我信,你是用自欺欺人尺量的吗?哈哈哈?”
齐牧:……
齐牧用力扯过被子,闷在柏长生头上,“睡你的觉吧,我就不该进来。”
说完忙不迭的跑了出去,用力关上了门。
依旧能听得到柏长生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