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栩羽了解自己的皇兄,开始让京城势力为自己洗白。
一年后所谓的真相大白,原来是有人故意陷害宸栩羽,为的就是让其兄弟反目,一个替罪羔羊出现在面前。
皇帝更加陷入悔恨中,这时候宸栩羽散出消息再次出现在京城。
同时女主的生意做大做强去了京城,结识了男主和一众男配。
宸栩羽不算是男配,哪怕他确实对向青草有过心动,不过更多的是看中她的经商才能,以及想要利用她谋权篡位。
宸栩羽是一个反派,利用王兰的心软,害得男女主多次误会争吵。
为了皇位还差点杀了向青草。
如果现在王兰真的把他丢回去,明天整个向家都要受到报复,宸栩羽睚眦必报。
看着阿枝眼底的怜悯,王兰摇摇头。
“你说得对,只是我一时脑热把他救下,要是让别人知道怎么办,他身上全都是伤,说不定会惹来麻烦,芸芸。”
向青草不在身边给自己出主意,王兰想到自己可能惹祸就一阵心慌,现在知道可能会惹上麻烦。
这人是不救也得救了,让这位大爷不高兴,不单单是王兰自己的麻烦,那是整个向家的麻烦。
阿枝扶着王兰轻声劝道,“没事的,先把他安置到三哥的房间。”
“有寿的房间?”
王兰微微一愣。
阿枝点点头。
“我知道三哥房间的钥匙在哪里,上次娘放在哪里,我看的清清楚楚,我现在就去拿。”
眼看着阿枝直愣愣的准备去偷钥匙,王兰一把拽住她有些不放心道,“别,要是让娘知道了,铁定会埋怨你的。”
“要不就安排在这里,我和青草商量着去老屋想办法挤一挤,正好那边已经修缮的差不多了。”
“大嫂放心,没事的,娘不会跟我生气的,你还能不了解娘吗?”
想到向婆子对小姑子的在意,王兰把剩下劝说的话咽了回去。
阿枝去了主屋翻找出钥匙,趁着家里没人把宸栩羽给转移了地方,还顺便给宸栩羽露在外面的皮肤擦干净了。
由于阿枝是未出嫁的姑娘,这自然是不能守在房间里面。
这王兰忙完走出来,她看着向有寿房间的方向拍着胸膛还是有些不安。
“芸芸,我这心里还是隐隐不安,真的不会出事吗?”
当然会出事了,周杏儿一双眼睛盯着大房,为的就是找到大房有纰漏的地方。
这宸栩羽是藏不了多久的,现在不过是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
阿枝没有实话实说。
“大嫂别多想了,我们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给他看看?要是让他死在我们家了,那才是真的晦气。”
想到宸栩羽身上的伤口,有几处已经发白了。
王兰却很是顾虑道,“要不我去采点草药?这请大夫不就容易暴露吗?”
阿枝想了想缓缓点头。
“确实不能请大夫,那人身上全都是刀伤,太过惹眼了,大嫂不如去镇上问问大夫,就说被锄头伤了脚开个方子,抓药的时候分三个地方抓。”
当今皇帝确实会后悔,不过他同样没忘记寻找宸栩羽的踪迹。
他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想法,当宸栩羽活着的时候,他心里就是忌惮。
当宸栩羽死了的时候,他心里全是满满的悔恨。
不能让皇帝知道宸栩羽还活着,这兄弟二人都是一样的疯子。
王兰点点头就准备离开,阿枝却朝着她轻声问道,“大嫂有钱吗?实在不行我垫一垫。”
“不用,我有钱。”
这些日子向青草挣了不少钱,全家人的荷包跟着鼓了起来。
王兰坚持不让阿枝垫钱,这就快步离开了院子。
阿枝已经把向有寿的房间重新锁了起来,里面放了干净的水和需要用的东西。
她知道宸栩羽确实受伤却并不致命,根本不需要有人在旁边守着照顾。
王兰倒是动作非常快,金疮药和要喝的药都准备好了。
只是周杏儿回来立马闻到一股药味,她捏着鼻子满脸嫌弃的样子。
“谁啊?没事在家里熬中药?这么大的一股味道,真是恶心死了。”
周燕站在她身后微微皱眉,这时王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我在熬药,怎么了?”
“大嫂,你生病了?好端端的熬什么药?”
想到阿枝提前叮嘱的话,王兰故作淡定的说道,“芸芸体寒不舒服,我这当大嫂的给抓了一些药,熬煮着对姑娘的身体好。”
这是阿枝提前教王兰说的话,只见周杏儿盯着王兰翻了一个大白眼。
“真是马屁精,现在拍马屁都拍到不顾自身上了,你可真是惹人发笑。”
王兰不想跟周杏儿一般见识,这转身就回到了厨房继续忙碌。
不一会儿下地干活的向婆子也回来了,同样是闻到一股药味拧眉。
“谁在熬药?无病无灾的熬什么药?晦气玩意儿!有钱没处烧?”
她是下意识的就开始骂起来,阿枝听见动静走出房间上前。
“娘,我这几日小日子不好,疼的不行,大嫂听了,特意为我去抓了药,那药是为了我熬的,您就不要骂大嫂了。”
听见是王兰关心女儿买来药熬,这下向婆子脸上的不悦烟消云散。
不过她转而眯着眼睛喃喃道,“这老大媳妇还真是大方,有这闲钱买药来熬?看来是真的挣了不少钱。”
“娘,您在说什么?什么挣了大钱?”
面对女儿的满脸好奇,向婆子神秘的拉着她回到主屋。
这才对着阿枝小声说道,“刚才我回来路上遇到桂子媳妇,她扯着我提到自己在街上看见了王兰和向青草,母女二人在街上卖什么小蛋糕。”
“生意还真是不错,小小一块的蛋糕就要十文钱,还有很多人买,我一开始还不信,如今肯出钱为你着想,看来他们是真的挣钱了。”
“不行,以前给的粮食和钱哪里够?他们留着心眼分家就开始挣钱,我得让他们狠狠出血。”
真不愧是女主的极品奶奶,听见晚辈挣钱不是感到欢喜,居然是想办法如何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