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看一下手表,还不到12点。
“姐,你好好带儿子,我走了。”
“这么晚了,你还去哪里?”
“回家!”
“以前这里是我家,现在这里只是你的家。小刘也是,干嘛把我带到这里来。”
马武走路都有些踉跄,准备打开大门,向外走去。
“小武,这么晚了你就睡这里吧,家里有客房,你睡客房,明天再走。”
“不了,熟悉的地方,枕边却没有熟悉的人,我睡了也不踏实。”
马武踉踉跄跄走出了院子大门,外面虽然有些黑暗,但毕竟有路灯,还是看得清路的。
赵彩霞眼中带着泪珠,不知道说什么。
晚上12点,马武游走在街道上,偶尔有路过的车辆,传来一阵胎噪。
摸一下屁股口袋,还有几根烟被压扁了。
马武抽出压扁的烟,用手捏了捏,点燃一根烟,一阵海风,吹得有点凉。
唉!
自己的小智谋没有得逞,赵彩霞的心已死,其实虽然有些头晕,但还真的没喝醉。
“刚才故意叫她媳妇,一起上楼睡觉,也是给她台阶下,她若有意,两人也可重归于好,可赵彩霞并不想继续过下去了,她没有就破下驴。”
“而是说出自己不是你媳妇了,看来真的是彻底失去了,挽不回了。”
唉!人活着到底干嘛?有时候真想逃离这个世界。
小时候不懂,为什么一根绳子,可以拴住一头牛,让其在田间辛勤劳作一生。
现如今,才知道一把无形的枷锁,把自己困在这里。
原来牛和我都有着各自的致命弱点,牛的鼻子太软、怕痛。
我的人生太短、怕穷,所以我离不开富婆。
牛的一辈子,只是为了青草,而我用尽了一生,只图个富婆。
空有人间自由身,却非人间自由人,看似自由自在,实则身不由己。
我亲爱的富婆媳妇,这是要永别了吗?离开你我怎么活?
马路边有个石墩子,马武坐在石墩上,抽着烟,满脑子思绪。
香烟加酒,麻醉了自己的思绪,自跟自己好过的女人,一个个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晃动。
“静儿、倩儿、文娟、莹莹、小云,钱亚男、艳儿、杨婷、赵彩霞、方晓凤、萧雅、刘姗……还有那白月光周蓉。”
不知不觉咋这么多女人了?接下来还会有谁?谁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
“不要问我一生曾经爱过多少人
你不懂我伤有多深
要剥开伤口总是很残忍
劝你别作痴心人
多情暂且保留几分……
……”
“啊……”
马武大吼一声!发泄心中的不快。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有一家酒店,酒店门口停了很多出租车,开夜班的出租,在这里等活。
马我上了一辆出租车,
“龙华……”
马武来到印娜的楼下。
给她拨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才接。
“娜姐!”
“喂……小武……”
“娜姐,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吧?”
“嗯,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
“娜姐,你在家吗?”
“在啊。”
“那你开门吧,我在你家楼下。”
“啊……你胡说吧?”
“我骗你干嘛?我喝多了,心情不太好,来找你这心理医生给我安慰安慰。我要接受你的治疗。”
“你等一下,我换件衣服,马上下来。”
“我自己上来吧,我是怕你不在家,才先给你打个电,你开门就行了。”
“行,那你上来吧。”
印娜是老小区,有点乌漆抹黑
马武打开手机电筒,差点没摔倒。
印娜披着一件睡衣,打开门,
“小武!”
“娜姐,实在抱歉,无处可去了,来你这里。”
“快进来吧,外面有点冷,别感冒了。”
走进房间,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怎么满身酒气?”
“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先前已经睡了一会,好多了。”
“小武,我拿件睡衣给你,你先洗个澡。”
“娜姐,你怎么会有男人的睡衣?不是有哪个王老五穿过的吧?”
“你胡说什么呀,上次你不是来了吗,我在想,你如果在这里休息,没有睡衣,我就买两件放这里,万一你过来呢?”
“谢谢了!”
“都说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你对我真是时刻准备着呀。”
“胡说什么呀?我看你真是喝多了。”
“快去洗澡吧,牙刷放在洗手台上,先漱一下口,满嘴烟味。”
“我漱口干嘛?又不跟你亲嘴?”
“神经病,真是喝多了。”
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快2点了。
马武穿着睡衣走进印娜的房间。
“小武,你睡客房吧。”
“娜姐,我要睡客房,我就不来你这里了,我心情不好,躺在你床上,咱俩聊聊。”
“你放心,除非你主动,否则我保证不碰你,你就当我是太监好了。”
“去!神经。”
马武直接躺印娜的床上,耍起了无赖。
印娜也只好把门关上,拉上窗帘,开着一盏小灯。
两人躺在床上。
“怎么今天喝这么多酒?”
“我公司开业了,所有员工今天聚餐,大家给我敬酒,我这个董事长来者不拒,喝的有点多。”
“喝酒悠着点,很伤身体的。”
“娜姐,我跟赵彩霞分手了。”
“怎么又突然分手了?”
“不知是感情淡了,还是审美疲劳了,又或许是没有以前那么信任了,总之分手了,而且这回是认真了,回不去了。”
“你女人那么多,早晚都得分手,既然已经分了,你就想开一点呗。”
“你不会是觉得分手不可惜,少了这个财神婆可惜了吧。”
“还真不是,我早就把这些看淡了。”
“娜姐,你说我为什么那么花心呢?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收心不再那么花心。”
“有啊,去医院做个手术,把那玩意切了就好了。”
马武突然裤裆发凉,
“大姐,你这是物理阉割呀?这个办法若是能行我还问你?”
“嘿嘿,娜姐,我要切了,你以后没得用了。”
“去,你是我什么人?我可没用过。”
“唉,你说咱们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是不是得做点男女之间该做的事?否则就对不起这张床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