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琛在前方带路,轻轻靠近了玥瑶身边,保护着她。
看着眼前的男子:嘿嘿!任公子也没那么讨厌了,原来他也有贴心的一面。
陈玥瑶:到了,大家都停下吧。
熙琛:我们就在这里吗?
陈玥瑶:走那么远你不嫌累吗,这里挺好的,钱叔马上开始仪式。
陈叔把手中的东西轻轻放到了地上,取出几只香开始点燃,又拿了红蜡烛开始点燃,插到了泥土里面:勇福傻愣在这里看什么,把你手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摆放在地上,速度快点。
熙琛瑟瑟发抖,嘴唇哆嗦:我们在做什么,给路上的野鬼,不对这是在祭拜?
玥瑶没有回答熙琛的话,从身上摘下玉壶吊坠:可以出来了。
你叫谁出来?周围刮起了一阵冷风,让人瑟瑟发抖,背后发冷。
勇福心里开始害怕,什么东西飞过来,我感觉身边好像有看不见的东西,好冷啊。
陈玥瑶淡定的做法,从怀里掏出一枚灵符烧掉了,开始念经:潘晓丹,潘晓丹,你听的见吗,快快现身送你上路。
熙琛听着心惊胆战,站在那里不敢走动,这是疯了吗,干嘛要多管闲事陪她一起出来,这实在太可怕了。
陈玥瑶没有理会熙琛和勇福,哼!谁让他们多管闲事,什么都想知道,吓死他们活该。
潘晓丹带着孩子出来了,跪在地上磕头,陈大师谢谢你。
陈玥瑶:不用多礼,快点起来,我会替你们开路送你们一程,我带了好吃的 ,你跟孩子好好吃一顿,等会给你们烧点纸钱,不会让你们被人欺负,上路的时候把冥币分给路上的野鬼,和办事的阴差明白吗?
潘晓丹情绪激动差点哭了:谢谢陈大师,你想的真周到。
晓丹带着儿子坐在祭品面前,大口的吃着食物。
勇福正在烧冥币,怎么那么冷呢,好奇怪我穿了很多衣服出来还觉得冷。
钱叔阴森森的笑着。
勇福嘴巴哆嗦的说:你....钱大叔人吓人吓死人啊,这半夜三更你别对我笑啊。
钱叔:你知道旁边有什么吗,想看吗,哈哈哈。
熙琛不停的看着四周,很怕突然有一个东西跳出来。
看到钱叔在烧纸衣,这...听到玥瑶不停的在喊潘晓丹,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母亲带着孩子,正在吃地上的食物。
熙琛害怕的在心中默念:我是王爷身份,有皇室护体,邪物给我滚开,不用害怕。
玥瑶在中间不停的走动,把手中的灵符一道道摆放,好像一个阵法。地上的灵符突然燃烧起来,陈玥瑶开始打坐结印,开始唱词:濩汤化作青莲诏,三尺华帆罩魂至,无方童子引魂来.....
天空瞬间黑烟飘起,大风吹的眼睛都睁不开,出现了阴间的阴差。
谁把我们召唤过来的,可以推荐....陈大人是你啊,鬼差上前想拉住玥瑶的话,等狠狠瞪了一眼退缩了。
陈玥瑶扔了几个王宝在火堆里面,瞬间阴差手里捧着,笑的合不拢嘴。
阴差:陈大人您有事尽管安排,对我们太客套了。
陈玥瑶:旁边的母子很可怜,生前被人活活打死,现在大仇已报,请阴大人好好照顾他们,不准欺负他们,你马上给他们安排投胎的事情,不得耽搁。
阴差:陈大人交代的事情,我会马上就去安排,只不过投胎的人很多,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吧。
陈玥瑶大声的呵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现在不当差了?
阴差看了一眼,嘿嘿嘿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陈玥瑶扔了几个元宝,他嘴巴上扬乐开了花,快速快到了衣袖里面:陈大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您禀报,地府管制不当,让一只凶恶的鬼怪趁机逃跑了,很多可怜的鬼魂被生吞了,现在都在忙着这事,投胎的任务只能耽搁了。
陈玥瑶头都大了:你们都吃屎的吗,一只鬼怪都看不住,逃出去伤人可怎么办,你们赵找回来没有?
阴差无奈的说:几位大人都去找了,还是无果,陈大人您召见,大人们不在,小的才过来见您。
糟糕,这鬼东西跑到阳间作恶怎么办?
阴间的规定,引路开了在规定的时间必须开上,阳人和阴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制度,潘晓丹和儿子换上了新衣服,跪在地上磕头,阴差带着他们离开。
突然有金黄色的东西飞了出来,玥瑶办事很顺利,剩下的食物统统扔到了路边,赏给那些可怜的野鬼。
抬头的时候看到熙琛面色惨白,一个亲王居然被吓成这样:醒醒,马上回到体内。
熙琛的魂魄归位,开口想说话,玥瑶用手堵住了他:别吵,不准说,你都知道了一定要保密。
钱叔跟在后面,主仆两个人离开了。
勇福拿起地上的烧鸭大口的吃着,突然一阵恶心,这好好的烤鸭怎么变得那么难吃,
熙琛看着这只烤鸭,被野鬼吃过的,突然很想吐,再也不想碰烤鸭了。
勇福:这烤鸭才做好没几个小时,怎么味道变得那么差,厨房的厨子怎么做菜的。
熙琛:勇福我们回去,地上的东西不准碰,这是给野鬼准备的,不是人吃的。
勇福吓得愣在原地,回过神看着自家公子,突然想到野鬼在吃食物,糟糕,我旁边都是野鬼吗,救命啊,吓得马上就跑了。
熙琛看到人都走光了,马上跑上前:小陈大夫,潘晓丹名字很耳熟,是不是....
陈玥瑶:潘晓丹就是张文兵的前妻,被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活活掐的晕过去,扔到了山崖下,当时腹中的孩子都八个月了,若没有扔到山崖,孩子还有一线生机活着,马上就要早产了。
她们死后,张文兵找了邪道找到尸体,找了一副棺材把尸体放进去,在棺材上面放了子孙钉,扔到了大海里她们死了很多年不能投胎。
熙琛听了简直不可思议,这张文兵如比歹毒,同床共枕的妻子都能杀害,他这样的人死不足惜,病死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