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马死了?!”
房济深的心猛地一沉,小马是他家的一个下人,平日里给他开开车什么的,为人忠厚老实,从不惹是生非。房济深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会遭遇不测。
“老爷,您快去看看吧,小马他……他就在房间里头。”陈伯的声音颤抖着,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吓得不轻。
房济深和房婉茹急忙赶到下人们的住处,只见小马倒在自己房间之中,双眼圆睁,胸口上插着一把刀,脸上还残留着临终前的恐惧。
“陈伯,赶快去打电话通知巡捕房的过来!”房济深同样被吓得不轻,他怀疑凶手兴许就是这些下人中的某一个。
陈伯连忙应声而去,房婉茹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她虽然平日里见惯了父亲处理各种事务,但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心中还是感到一阵阵的不安。
“婉茹,你先回房去,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房济深沉声说道,他不想让女儿过多地卷入这场风波之中。
然而还不待二人多说什么,宅子的某处突然响起了几声枪响
房婉茹吓得浑身一颤,紧紧抓住父亲的手臂。房济深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意识到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枪声?!”房婉茹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的夜晚。
“别怕,婉茹,有我在呢。”房济深虽然心中同样紧张,但还是尽力保持镇定,安慰着女儿。
“咱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避一避,等巡捕房的人来了再说。”他拉着房婉茹的手,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正要穿过走廊,去到后门。
恰在这时,走廊那头却突然出现了管家陈伯的身影,他脸色惨白,脚步踉跄,肩膀处还有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尽管他用手捂着,但鲜血仍不断从指缝间涌出。
“陈伯,你怎么了?!”房济深惊呼道,急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管家。
陈伯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老爷,不好了……有杀手!你和小姐……快跑……”
“什么?!有杀手!杀手在哪儿?”房济深的心脏猛地一紧,
声音中不禁带着一丝颤抖,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房婉茹紧紧抓住父亲的手臂,眼中满是惊恐。房济深强作镇定,迅速环顾四周,试图找出杀手的踪迹。
“陈伯,你还能走吗?”房济深焦急地问道。
管家陈伯摇了摇头,尽管痛苦难忍,但他还是咬牙坚持:“老爷,别管我……您和小姐快走……”
房济深知道时间紧迫,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于是他当机立断,迅速带着房婉茹,一起向后门逃去。
然而,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突兀的枪响,房济深只觉得一阵剧痛从左腿传来,他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房婉茹惊呼一声,连忙扶住父亲,眼中满是焦急和恐惧。
“父亲,您受伤了!”房婉茹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看到自己父亲的左腿正不断涌出鲜血,染红了衣裤。
房济深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对女儿说道:“别担心,婉茹,我没事。快,你赶紧离开这里!别管我!走啊!”
“不,父亲,我不能丢下您不管!”房婉茹坚决地摇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好一副父女情深的场面,不过嘛……你们一个都跑不了?!”这时,一道阴冷而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房婉茹和房济深同时抬头,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风衣、戴着狰狞鬼脸面具的神秘人站在不远处,手中握着一把黑乎乎的手枪。
“鬼脸面具?活阎王……你是活阎王!”房济深惊呼道。
活阎王冷笑一声,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格外阴森:“房老爷,你倒是见多识广。不过,今晚你们房家的运气到头了。”
“活阎王!我自问从未与你有过任何恩怨,也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房家?!”房济深怒视着眼前的黑衣人,关于活阎王的传闻他先前自然也有所耳闻,相传此人嫉恶如仇,恩怨分明,是个行侠仗义的英雄好汉,但如今看来,这所谓的英雄好汉却成了他们房家的噩梦。
这活阎王分明是个不分青红皂白,杀人如麻的王八蛋!
活阎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缓缓说道:“恩怨?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恩怨只是弱者的借口。房老爷,你太天真了。今晚,我要让你们房家成为过去。”
“你想要什么?”房济深强忍着剧痛,试图与活阎王周旋,“钱?还是别的什么?只要你放过我们,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活阎王摇了摇头,冷笑一声道:“和我谈条件?你们也配?!”
话音才落,他便抬手一枪,又打中了房济深的右腿,这下子,房济深痛得直接晕厥了过去。
房婉茹见状,心如刀绞,她知道再这样下去,父亲必死无疑。她不顾一切地扑到父亲面前,张开双臂,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为父亲挡下可能的子弹。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房婉茹的声音带着绝望和哀求,“只要你放过我们,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活阎王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似乎对房婉茹的哀求感到一丝兴趣。他缓缓走近,蹲下身子,用枪口轻轻挑起房婉茹的下巴。
“任何事情?”活阎王上下打量了房婉茹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确定吗?”
房婉茹眼中满是泪水,但她知道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生机,她只得咬了咬嘴唇道:“是……是的。”
“很好。”活阎王站起身,舔了舔嘴唇,目露轻佻之色道,“我看房小姐你生得倒是挺标致的,你要是把老子伺候得舒服了,兴许老子心情一好,就能放过你们房家。”
“你……!”
房婉茹闻言,心中一震,她没想到这个杀手竟然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然而,面对父亲的生命安危,她感到自己别无选择。她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和愤怒,缓缓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带着凄婉的坚定。
“好,我答应你。”房婉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决绝。
活阎王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如牲口般的兴奋:“房小姐果然是个识时务的人。那么,跟我来吧。”
他转身向走廊深处走去,带着房婉茹进入了边上的一间房间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