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到处都是被烧焦的小金刚蚁,夹杂着空气中的毒气,冒出阵阵黑烟,同时扑鼻而来烤肉的香气,若是洒些辣椒孜然,想必味道会更加鲜美。
见此状况,金刚蚁顿时更加惊讶,长长的触角滞留在空中,不再攻击,眼神中透露一丝恐惧。
“这怎么可能,你用的是什么火焰?”
话语中透露一丝信息,这些金刚蚁是不怕火的,可它又怎知这是天地孕育而生的地火。
“烧烤专用的炭火,要不要试试?”
虽然是地火,想要对付这种七阶灵兽还是不行的,尤其它早有了防备,缸子句句轻蔑,抡起乾坤造化缸便冲了上去。
砰砰砰!
缸与触角接连碰撞,没有分出胜负,不过金刚蚁有些黔驴技穷,它的这身本领对付那只独角蜥当然绰绰有余,甚至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
可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来终结它宿命的,只见金刚蚁腹部一阵翻涌,扭起那唯一有些妖娆的屁股,噗的一声闷响,一团深绿色液体喷向缸子。
“恶心的东西,闹肚子还敢出来!”
缸子闪身躲过,那团液体喷到了旁边的石壁上,眨眼间便冒起泡泡,将那片石壁腐蚀的一片焦黑。
原来这东西的毒液也带有腐蚀性,怪不得一直守护那株蚀参,而且看样子没少吃,毒液非常的强。
缸子打了冷颤,他也不敢轻易沾染,身体还没到达那种连腐蚀也能抵抗的程度。
一时间远程对拼无法将它拿下,立即施展云行步,到了近前,朝着它那喷涌毒液的肚子就是一缸。
一声鸣叫,金刚蚁肚子一阵痉挛,看来是被内劲所伤,显然腹部是它的弱点,缸子也不再客气,任它如何闪躲,找到机会就是一缸。
金刚蚁口吐绿血,见不敌,想要钻回地里,可怎么可能给它逃跑的机会,立马用大束缚术困住了它。
自从领悟精神力后,大束缚术也得到了加强,控制住它一时还是可以的,眼见机会来了,一记凤天指点破了它的肚子。
不过缸子没有乘胜追击,反而撑起两仪罩盾向后一闪,它的肚子当即爆开,绿色液体跟着四溅。
幸亏跑得快,否则那恶心的东西会溅他一身,身体还有可能被腐蚀,到时候就麻烦了。
金刚蚁奄奄一息,没有死透,还想垂死挣扎,拖着半个身子就想逃跑,一缸抛在了它的脑袋上,随即用地火裹住手掌,揪住它的星核硬掏了出来。
“总算是死了”。
看着手中被灼烧成黑色的星核,毒液也被焚烧干净,还是有些小兴奋的,也算是为以后晋升七阶炼丹师,做一点小小的准备。
唯一可惜的是,这玩意太毒,而且半个身子已经破烂不堪,只能掰断它的两只触角,以后兴许用的上。
随后激动的走向了那株蚀参,有了它,就可以修炼第六层乾坤霸体诀,蚀骨不化,以后别说是这种毒液,即便给他扔进炼丹炉里,怕是也无法炼化。
不过这株蚀参还不够年份,头顶的那朵绿花不过三个光晕,只有六百多年而已,而且这东西不能放入缸中栽种,否则那就是场灾祸,其他的灵草必死无疑。
“看来,眼下只能指望你了,绿萝,出来帮我给它加强一下药性”。
“好的少爷!”
“这东西腐蚀性很强,你小心点!”。
“问题不大,它腐蚀性确实强,不触碰就好了”。
经过绿萝一番强化后,勉强能用,当他把蚀参放在调好的药缸中后,立马泛起了水泡,而且不断变绿。
见状,赶紧将洗髓花放了进去,否则等它变黑后,那这药浴就浪费了,经过洗髓花的综合,绿色由深变浅,缸子直接跳了进去。
刚刚好,药液现在的腐蚀性不强,正是开始修炼蚀骨不化的好时候。
一个时辰后,他皮肤的毛孔才逐渐放大,可见其体魄已经非常强大,由内到外也十分质密。
这个时候,药液才开始深入到皮肤中,同时泛起密密麻麻的小水泡,他不断掐诀运转体内灵气,不断控制着药液,使他的身体由外到内一层层打开。
才刚刚开始,他就龇牙咧嘴的疼痛难忍,豆大的汗珠一颗颗落下,如果现在催动洗髓花的药性倒是能减缓疼痛,可他没这么做。
打算身体全部打开至骨髓,再利用洗髓花的药性,一层层由内到外淬体,这样才能将那些杂质排出,最后形成一个完美的闭合。
不得不说这个过程十分残忍,肉眼可见,皮肤都在不断往外渗血,倒是有种万蚁嗜心的感觉。
这样的好处就是,可以将体内杂质一次性排出,否则滞留在身体中,需要好久才能真正炼成蚀骨不化。
但是这样做也值得,所谓痛并快乐着,熬过这段时间,身体会更强,同时也能驾驭更强的功法,突破境界,也会变得容易很多。
这就是炼体的好处,早在内陆时,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每次淬炼身体时,对自己的要求都极为严格。
其实修炼就像盖房子一样,底层结构决定上层建筑,基础打的牢固,房子就盖的越高,一步一个脚印,扎实稳打,这才是修炼之道,也是最快的修炼之法。
有些修士天资也很高,修炼上虽然快了点,但他们的成就十分有限,随着境界的提高,修炼速度也逐渐变得缓慢,甚至有些捉襟见肘,除非有大机缘,否则此生怕是也就如此。
缸子不同,这个度拿捏的很好,只要没有参透那层意境,绝不会闭门苦修,因为他知道,即便吸收再多灵气依旧没有意义,意境上不去,境界同样突破不了,反而使其越来越难。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每一步都很熟悉,才可以凭借强大的精神力,帮助亲人突破境界,只要按照他引导的修炼方向便可。
正当他享受这份痛苦时,逍遥商会也变的热闹了,由于找不到缸子人,李清风怒火中烧,得知他与雨迟的关系不一般,于是找上门去,讨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