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开始的车子卖二十几万、十几万,用这个钱来买四合院,都能买好几十套,等到将来值钱的时候,都能赚好多个亿,而车子是越开越不值钱,所以温溪肯定不会那么早买车的,有这个钱,她先到处买房子,留着以后升值。
这样自己就可以停下来享受生活了。
在晚稻开始收割之前,江月把报纸拿了回来,直接拿了一叠,知青院墙上贴一张,大家排队等着分配任务的地方贴一张,大食堂贴一张,自家门上贴一张,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江阳是断绝关系了的,以后有什么事情别找她。
等江阳把手里的钱败光了后,也别想来占她便宜,没有粮食吃了,也不要来找她这个被他放弃的姐姐。
可以说江月的做法在大家眼里那还是非常绝的,但是如果让别人知道江阳下乡带了几百块钱,而她就带了三十块钱,并且找江阳要八十块钱江阳都不愿意给,便会知道,江月做的并不绝。
江月要八十块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看江阳心里有没有她,既然确定江阳心里没有她这个姐姐,她又何必当姐姐去照顾江阳呢?
江月之前还特地将她跟江阳断绝关系的事情告诉了家里,说自己欠了八十块钱,江阳都不愿意帮她还这个债,她从此以后没有江阳这个弟弟。
然后家里回信将江月骂的头破血流,责怪她不到一年时间就花了八十块钱,也不想想,刚下乡的时候连工分都没有,没有办法换粮食,那就只能买粮食了,而且下乡的时候又是大冬天的,来了肯定要置办东西啊,可是他们却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江月接着又给家里诉苦,跟家里要钱,还说家里要是不给她钱,就跟她断绝关系,当做没有她这个女儿,不然她每个月都要写几封信回去要钱,还会写信给邻居,还会写信给厂领导,问问厂领导,大家是不是都这样对待女儿的,到时候事情闹大了,让周围邻居知道他们的为人,影响了家里的口碑,以后弟弟娶不上媳妇,妹妹嫁不上好人家,那就不要怪她了。
江月就这么给父母写了几次信,成功的逼的他们登报断绝关系,并且还把报纸给江月寄过来了,江月心头的枷锁像是一下子被打开了似的。
从此以后,家里的任何人都别想占她便宜了,而她就算是死在乡下,她都不会再联系他们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眼下,已经到了收割晚稻的时间了,大家早上六点钟就出门了,六点二十准时下地割晚稻。
于是地里‘咔嚓咔嚓’的收割声,不绝于耳。
新来的七个知青,才刚来几天,钱队长也怕他们会割伤自己,所以就让三个男同志收割,四个女同志则打散了,分到四个婶子收下,跟着她们学习捆稻谷。
不让她们在一起,是怕她们四个人在一起使坏。
毕竟这几个人钱队长从接到他们的时候起,就知道他们的为人了,都是事多的人,接了这么多批知青,还是温溪她们那一批几个知青质量更高。
若知青都像温溪他们那样,他这个当大队长的头发都能少白几根。
而温溪她们呢,也到大食堂去了,开始为午饭做准备了,看着大家送过来的菜,温溪无奈的笑笑,大家都怕便宜了别人,一点儿好菜都不舍得送过来。
大家送什么菜,她就做什么菜,她除了调味品,其他就不会再出了。
温溪一边整理中午的菜,一边在心里计算着中午做的菜,她前面晒的鱼干已经可以做了,所以今天中午做麻辣鱼干、炒白菜、炒萝卜丝、蘑菇汤,另外再做一道麻辣嗦螺,因为她已经收集了很多小螺蛳养在大食堂里了。
而且今天也是新知青第一次吃大食堂,她得露一手,让大家知道她的厨艺,免得谁都想来跟她抢做饭这份工作。
她前世练了十几年的厨艺,可不是这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大少爷能比的,若不是为了自由,她怎么可能给大家做饭呢!
下地干活,一干就是一天,真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又不能像林意晚那样什么都不做,她虽然户口在这里,但是大家又没把他们自己人看待,他们始终是外人。
现在不是夏天了,没有那么热,自然不用给大家送薄荷水了,所以温溪就改送凉白开,多干点活,堵住悠悠众口。
中午,跟之前一样,老人和孩子第一批吃饭,剩下的青壮年第二批吃饭,不然大食堂无法同时容纳全村这么多人。
今天有鱼有螺蛳,大家都挺满意的。
新来的知青虽然聚会的时候尝到了温溪做的菜,但那毕竟都是素菜,今天吃到荤的了,都不得不在心里悄悄的感慨一声,温溪这厨艺真的太好了。
在乡下,物资不足,缺油少盐的时候,都能把菜做的这么好吃,不比国营饭店大厨的手艺差啊!
就算新老知青当中都有人妒忌温溪,但是温溪的厨艺,确实是毋庸置疑的。
大家都来食堂吃饭,食堂里热闹非凡,温溪也听到了很多她不知道的消息,比如有人给葛成兰介绍对象,但是葛成兰不愿意嫁出去,她要是带着孩子嫁到人家去了,那么房子就成了邓守全和沈寡妇的了。
所以她要为了自己的孩子,守住房子守住宅基地。
所以葛成兰的要求就是,结婚可以,但是结婚后得住她这里,她是不会带着孩子去婆家住的。
好不容易不用伺候公婆了,好不容易孩子大了,不用那么操心了,她干嘛要去别人家再去重新伺候一对公婆呢?
也别说她的要求苛刻,毕竟这是自愿的,她也没有拿着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逼着人家娶她,如果假装同意她的要求,结婚后又变脸或者后悔,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这人啊,连离婚这么难的事情都过去了,还真的不怕第二次离婚了……
葛成兰相了几个男人,没相到自己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