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吃的?到底是有什么可吃的!
看着手里的糖葫芦,陆河的嘴巴里真的是准备了好多好多的脏话!
他看着祝月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小声地说道:“可是我们这次过来难道不是为了削藩的吗?”
“也不完全是为了削藩,就主要还是为了吃吃喝喝和开心。”
“在京城的时候我本来就跟你说了,你可以晚一点过来,但是你又不相信我,非要跟着我们一起来,现在好了吧?你看看你都闹成什么样了?”
祝月满脸都写着嫌弃,皱着眉猫看着他。
看着祝月这个样子陆河只觉得更加的委屈了红着眼眶闷闷地说道:“那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其实本来祝月也可以不玩那么久的,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就直接笑出声来淡淡地说道:“大概半个月吧,这半个月其实你也不用每天都跟着我们,对于我们来说你这么跟着我们其实也是有些碍手碍脚的,你应该知道吧?”
听见这话之后陆河真的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变了脸,恶狠狠地说道:“秦衍,你还管不管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秦衍看着他这个生气的样子就只觉得莫名其妙的很有些无奈的说道:“可是阿月也没有说错什么啊,本来也说了让你不要来的这么早,你自己死气白咧的来了,跟着我们屁股后面吃吃喝喝的还不用花钱,你怎么还这么多事啊?”
这也行?
陆河本来还以为秦衍多少会跟自己说一点点的公道话,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句都没有?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衍随后小声地说道:“你……你……你还是个人吗?你自己说说你还是人吗!”
“我怎么不是人了?我就是人啊,你看不出来吗?”
“再说了,你就跟我出来了不几天啊,怎么……怎么眼神都不好了!”
听见这话之后陆河算是明白了,自己现在在这两个人的眼里那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所以就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闷闷地说道:“那半个月之后呢?我们该怎么办?”
“用得到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所以你就不要跟着着急了,其实你跟着我们吃吃喝喝的不是挺好的吗?”祝月轻轻地笑了笑:“前面还有一家酒楼,我们去尝尝味道,好不好?”
还有心思吃?
陆河咬牙:“你们到底知不知道现在削藩的事情,真的迫在眉睫!迫在眉睫啊!”
看着他这个着急的样子祝月直接开口说道:“就是因为这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所以我们必须要得是一击即中,你现在这么着急真的找上门去,到时候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谈判的关键就是要冷静,就是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难道说这么点事还要我来教你吗?”
本来陆河觉得祝月就是故意在磨洋工,但是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想的?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一直都在小瞧祝月,或者说是从来都没有正视过她。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清明的眸子下,陆河变得有些说不出的愧疚,自惭形秽。
看着他这个样子,秦衍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千万不要小瞧女儿嫁的能耐,你看看你就是不信我说的话,现在傻眼了吧?”
主要是陆河是真的没有想到,祝月的心里早就已经有盘算了,只是他不明白,大家都是自己人,既然心里已经有想法了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陆河皱眉看着秦衍:“她跟你说过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她不用说,我心里有数,因为我相信她,我知道,她不是一个庸庸碌碌的人,也不是一个没正事的人。”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却一点都不了解她,更是一点都不信任她,你不觉得这对她很不公平吗?”
秦衍平时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但是对于这件事还是要说清楚的。
看着秦衍这个样子,陆河这个时候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
他深吸了一口气,快走了几步追上了前面的祝月,小声地说道:“对不起。”
怎么?榆木脑袋开窍了?
祝月看着他这个虔诚道歉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抱着膀子眨眨眼:“你说对不起?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之前是我不够了解你,以后我会好好了解你的。”陆河这话说的多少是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感觉的。
他的确是佩服祝月,但是讨厌也是真的,所以就算是说了佩服的话也是无法好好说出口的。
看着他这个死傲娇的样子,祝月只觉得好笑,她捏着陆河的耳朵,恶狠狠地说道:“我再说一次,你以后要跟我好好说话,好好说,知道吗!”
“知道了我保证以后都会跟你好好说话的!”陆河抓紧时间把自己的耳朵给拯救了回来。
他皱眉看着祝月,随后闷闷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怎么下手这么狠?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
“这么小心眼,我是真的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一个男人。”祝月丝毫不客气,反唇相讥。
陆河早就知道她嘴巴厉害但是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嘴巴竟然这么厉害?
他眉毛死死的拧在一起可怜兮兮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秦衍:“你真的不管我?”
“其实我觉得,阿月说的多少也是有点道理的。”秦衍十分认真地看着他,随后开口说道:“我是真的觉得,你根本不像个男人,还是太小气了。”
看着秦衍这个样子,陆河现在算是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既然人家有想法了,那么陆河也不是不会强求,只能是笑了笑随后淡淡地说道:“好,那我们去酒楼里面,好好的吃饭吧。”
进门之后,祝月直接点了几个招牌菜,那样子看上去对这个地方应该是很熟悉。
看着她这个样子,陆河皱了皱眉毛:“你是不是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