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中年妇女手脚麻利地赶忙给鸣人他们找好了位置坐下,随后又殷勤地倒上了热气腾腾的茶水,这才重新开口。
她的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鸣人手中的钞票,那模样就像是生怕那钞票会突然长翅膀飞了似的。
“这邪神教啊,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在咱们这川之国冒出来的。”
她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几分嫌恶的神情,“他们那些人啊,成天就到处瞎忽悠人,嘴里说着什么只要加入邪神教就能得到庇佑,往后啥都不用愁啦,可全都是骗人的鬼话!” 说着,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接着,她又继续说道:“他们专门挑那些日子过得穷苦不堪的人下手,那些穷苦人一听能过上好日子,好多就被忽悠得晕头转向的,稀里糊涂就加入了。结果呢,加入之后不但没过上啥好日子,还得把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那点钱都交上去,说是要供奉邪神。哼,这还不算完呢,有些人家的年轻人自从加入到邪神教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传闻啊,邪神好像真的存在,而那些没回来的年轻人,据说都是被拿去献祭给邪神了。”
随后,中年妇女顿了顿,又下意识地压低声音继续道:“并且在前几年啊,我们川之国陆陆续续地就会出现小孩失踪的事儿,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就有传闻说是被邪神教的人给掳走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担忧,仿佛那些可怕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一般。
佐助,君麻吕,鸣人三人对视一眼。
都对这个所谓的邪神教来了兴致。
随后鸣人将手中的钞票递给中年妇女。
让他给三人开了一间大房。
进入房间后,鸣人问向两人。“怎么样,对这个邪神教感兴趣吗”
佐助双手抱胸靠在墙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哼,听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组织,不过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君麻吕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好奇:“的确有些蹊跷,这种蛊惑人心的教派,背后或许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鸣人挠了挠那一头金发,眼中闪烁着如同星辰般耀眼且兴奋的光芒,迫不及待地说道:“你们知道吗?晓组织里有个叫飞段的家伙,他就是邪神教的教徒。前段时间的中忍考试期间,我和他交过手,那家伙可是个难缠的对手,不过我实力强悍将他轻松结局!说起来,他的实力其实并不算特别强,至少和我们遇到过的一些厉害角色相比是这样。但他诡异的能力却让人头疼不已。”
鸣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这家伙拥有一种堪称变态的不死之身。你们能想象吗?就算把他斩成好几段,他也不会死,就像个怎么也消灭不了的怪物。而且啊,他还有一种特殊得不能再特殊的能力。他能够获取对手的血液,一旦被他拿到了血液,那可就麻烦大了。只要他站在一种奇怪的献祭阵法内,然后对自己造成伤害,这种伤害会原封不动地转嫁到被获取血液的那个人身上。如果不熟悉他手段的人,必然会吃大亏”
说完,鸣人将目光看向了两人。随后继续说道“怎么样,听了我说的是不是对这个邪神教更感兴趣了?”鸣人满脸期待,眼中的兴奋劲儿就像发现了新的宝藏一般,那热切的眼神在佐助和君麻吕脸上扫来扫去。
佐助轻哼一声,双手抱胸,微微歪着头:“哼,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伎俩,不过这个邪神教能赋予教徒如此奇特的能力,看来也不是泛泛之辈,有必要深入探究一下。”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已经将这个邪神教视为新的挑战目标。
君麻吕微微点头,他的目光沉稳而深邃:“的确,这种能力闻所未闻,如果他们还有其他类似能力的教徒,将会是很大的威胁。我们需要尽快了解清楚,以免日后遭遇更多麻烦。”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鸣人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们就去抓个邪神教教徒探探口风。”
佐助皱了皱眉:“别冲动,我们先收集更多情报,不能贸然行动。”
君麻吕也附和道:“佐助说得对,我们对邪神教的了解还太少,仅从飞段一人不能推断出整个组织的情况。”
鸣人有些不情愿地嘟囔着:“那好吧,那我们再花几天时间调查。”
第二天,鸣人在木叶村的街头巷尾四处打听有关邪神教的消息。
邪神教在这片土地上已经肆虐许久,他们的恶行让村民们深受其害,人人对其厌恶至极。
正因如此,村民们都很愿意和热情友善的鸣人分享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鸣人也因此收获颇丰。
在众多的讲述中,一位老者回忆道:“我经常在深夜看到一群身着奇异黑袍的家伙,那些黑袍上有着奇怪的纹路,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他们举止怪异得很,走路的样子就像没有灵魂的木偶,经常成群结队地进入村子附近的一处山洞,那山洞周围都弥漫着一种阴森的气息。”
而佐助这边,凭借着出色的追踪能力,紧紧跟随着几个疑似邪神教信徒的踪迹。
他如同鬼魅一般,隐藏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经过连续几日的追踪,佐助发现,每到深夜,这些人都会朝着村外那片透着神秘莫测氛围的森林方向匆匆而去,那片森林仿佛有着某种巨大的吸引力,又或者是隐藏着邪神教不可告人的秘密。
君麻吕的行动更为大胆,他凭借着自身独特的能力和冷静的头脑,干脆利落地选择加入到了邪神教中,扮演起了一名虔诚的邪神教徒。
在教徒群体里,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切,试图从内部挖掘出邪神教的核心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