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次笼罩了村庄,繁星闪烁如同镶嵌在黑色绸缎上的宝石。
鸣人、佐助和君麻吕三人按照约定聚在了一起,他们低声交流,互相分享着这一天所收集到的情报。
每个人的表情都严肃而凝重,他们深知,邪神教的威胁正在逐渐浮出水面。
次日在一个偶然的契机下,鸣人路过一处僻静得有些阴森的小巷。
就在这时,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悄悄地靠近,发现几个行为举止极为怪异的人正扛着一个大麻袋在快速逃离。
这些人的动作慌乱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谨慎,仿佛他们所扛之物是无比重要的禁忌。
鸣人眼神微眯,开启净眼。
在净眼的特殊视野下,他赫然看清麻袋内的情景,竟是前两天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 6 岁孩童。
那孩童的面容清晰地呈现在鸣人眼前,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泪痕,嘴巴被布条紧紧封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鸣人顿时皱起眉头,尽管和那孩子只是一面之缘,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自己眼皮底下犯事。
就在这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系统的声音:“叮,主线任务发布—调查邪神教,并击杀邪神分身。”
这突如其来的提示让鸣人错愕不已,他心中一凛。
回想起过往,鸣人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是系统发布的主线任务,背后必定隐藏着深意,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刻意引导自己朝着某个方向发展。
这让他在面对任务时,多了几分谨慎和疑惑。
鸣人心中轻叹一声,思绪如麻。
然而,就在这时,又一道年幼的声音如利剑般划破空气,传入他的耳中:“你们这群混蛋,快放开我弟弟!”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焦急,稚嫩却又坚定,那是亲情的力量在呐喊。
鸣人猛地转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朝着这边飞奔而来,那是一个和麻袋里孩子长相有些相似的男孩,他的眼中噙着泪花,却毫不畏惧地冲向那些邪教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男孩眼中只有弟弟的身影,他拼命地奔跑着,眼看就要触碰到装着弟弟的麻袋了,可那丧心病狂的邪神教教徒却猛地伸出一脚,如恶魔的利爪一般,狠狠踹在了小男孩的腹部。
小男孩那瘦弱的身躯如同一片脆弱的树叶,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飞出去。
这个年仅 8 岁的孩子,长期缺乏食物,饥饿早已如影随形,侵蚀着他小小的身体。
这凶狠的一击,对他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小男孩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随后便一动不动,生死未卜。
鸣人见到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
他如同一道疾风般朝着小男孩的方向冲了过去。
而这时,那名行凶的邪神教教徒也注意到了鸣人,他那满是污垢和狰狞的脸上露出了恶狠狠的表情,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冲着鸣人吼道:“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有你好看!”
鸣人却仿佛没听到他的威胁一般,眼神微微眯起,在那双湛蓝的眼眸中,神秘而强大的万花筒净轮眼缓缓浮现。
刹那间,一股磅礴如浩瀚星河般的精神力从鸣人的眼中涌出,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猛地涌入那名邪神教教徒的脑海。
那教徒原本凶狠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很快,鸣人便成功地使用瞳术将他彻底控制住。
鸣人没有再理会那被控制的教徒,任由他离去。
他迅速蹲下身子,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小男孩身上。
他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小男孩的身体状况,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担忧。检查完后,他轻叹了一口气,幸好,伤势并没有危及生命。
只是,当他用查克拉感知小男孩的身体内部时,却发现孩子的胃里空空如也,几乎没有什么食物。
长期的营养不良已经让小男孩的身体极度虚弱,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很快就会被饿死。
村落河边,潺潺的流水声交织着烤鱼散发的滋滋声,鸣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烤着几条鱼。
鱼身上被烤出的金黄色泽在阳光下闪耀,香气随着微风渐渐弥漫开来。
那名8岁的小男孩原本如同脆弱的人偶般躺在一旁,此时仿佛是被这诱人的鱼香味唤醒,眼皮微微颤动,干裂的嘴唇轻轻嚅动了几下,缓缓地悠悠转醒。
他迷茫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当看到眼前的鸣人时,那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忽然迅速站起,踉跄地跑到了一边。
他小小的身子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一脸警惕地看着鸣人,那目光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兽,充满了戒备。
鸣人见状,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温暖的阳光,他朝着男孩温和地说道:“别站着了,过来吃点吧。”
边说边拿起一条烤得金黄酥脆的鱼,向男孩晃了晃,烤鱼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浓郁地飘散开来。
只是,男孩依旧不为所动,他紧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眼神中虽然有着对食物的渴望,但更多的是怀疑。
然而,他的肚子却不争气地出卖了他,“咕噜咕噜”地开始叫了起来,在这安静的河边显得格外响亮。
这声音让男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窘迫。
鸣人听到这声音,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河面上回荡。
他再次向男孩招手:“快来吃点吧,不然哪有力气去救你的弟弟。”男孩听到“弟弟”这两个字,身体微微一震,眼神中出现了一丝动摇。
鸣人递了递手中的烤鱼,眼神中满是真诚与鼓励,默默地示意男孩过来。
那烤鱼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鱼皮被烤得金黄酥脆,滋滋冒油,仿佛在向男孩诉说着美味的诱惑。
或许是那浓郁的香味实在让他难以忍受,胃里不断传来的饥饿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击着他的意志;
又或许是他心中对弟弟安危的担忧已经占据了全部,他知道,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拯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