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江书白的儿子、闺女,小脸儿嫩白,大眼睛水灵灵,一看就是我的种。”江书白一边逗江念念姐弟两个。
视线落在依旧每日沉浸在睡梦中的江岁年身上,心想还是老大省心啊。
四个月的娃,整日除了睡觉就是睡觉,没有其他爱好,比这两个他一动身就开启哭模式的江念念姐弟俩强太多。
不行。
他好好教一教闺女与儿子,往后有事找娘,别找爹。
“闺女、儿子,跟爹喊娘、娘、娘。”江书白寻思的挺美。
两个小家伙儿仍然眨着萌萌的大眼睛啊啊啊啊,似乎在反驳他的观念。
“好像半俩月没赌了,手有些痒痒。”江书白坐在炕上靠着墙。
双手捧住自己的右腿,自言自语道:“不如找个机会赌一把?”
辛苦一天陪笑脸才赚四十文钱,有一半是成本钱。
他赌个博啥啥都有了,比经营小本买卖强。
人啊不能闲,一闲心思活跃起来。
厨房内,谢南衣正忙着剁馅、和面,准备包饺子的程序,他却在屋内想耍钱的事情。
晚上,他趁谢南衣在厨房洗澡的功夫翻箱倒柜。
“奇了怪了,娘子把钥匙搁哪儿啦?”江书白翻找着炕上娘子脱下来的脏衣裳。
这身脏衣裳是娘子交代他的任务,等娘子洗完澡出来,脏衣裳必须搭在晾衣架子上。
江书白翻来覆去,凡是有兜的地方通通让他掏了个遍。
一文钱的影子没见着,连钥匙也不见踪迹。
能去哪儿呢?莫非是娘子拿进厨房啦?实在不行用砖头砸吧?
不可以。
回头娘子发现,和离一事又该旧事重提了。
算喽。
还是先洗衣裳吧。
他在主屋内边清洗衣裳边时不时查看炕上眨着大大的眼睛瞄他的江念念姐弟俩。
唉。
孩子有啥好?
成天看管,一会儿照看不到,有落地毁容的风险。
别的男人光负责撒种,其余一律不管,有几个像他一样窝囊,成天在家看孩子。
江念念姐弟俩也是,找找他们娘不行吗?
非可他一个大老爷们豁豁是吧?
听娘子讲孩子三翻六坐,再等两个月,这两个小祖宗会坐后,更要他命。
学会喊娘的任务艰巨,他必须在孩子会坐前,教会他们喊娘。
他小算盘打的滴溜响,在厨房洗澡的谢南衣丝毫不知情。
她从木桶里出来,拿起木桶边上搭着的手巾擦拭身体、头发。
一件件穿好衣裳的她坐在板凳上约有一刻钟,估摸着江书白差不多洗完脏衣裳才起身打开厨房门。
“娘子你终于洗完啦,快帮我一把,小老三又拉臭臭了。”江书白抱着穿着喜庆红色小肚兜,光着屁股,腚上全是屎的江岁安,熏的眉头直皱。
“哎呀~相公,我脚有些抽筋,你快擦洗好岁安的身子,帮我揉揉腿。”谢南衣站在厨房门口,把着厨房门说。
她眼睛尖的很,江书白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算计,她看得清清楚楚。
瞬间转换成痛苦的模样,她弯着腰努力够自己的小腿肚子。
计划落空的江书白盘算自己失败的点,到底哪一步出差错呢?
实在想不通的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明目张胆的奸笑暴露自己的目的。
此时,他认命清洗着江岁安的小屁股,心想这臭小子真能折腾他,娘子也不心疼他。
看孩子哪是大老爷们干的活?
不干了。
江书白清洗好江岁安的屁股,硬气道:“娘子,我撂挑子了,往后我不干了。”
他高高抬起江岁安,看的谢南衣心七上八下一揪一揪,生怕他犯浑,把江岁安摔在地上。
“随你便啊,我说过老大归我管,老二、老三你养,是死是活看他们命。”谢南衣面无表情,从容淡定到令江书白怀疑她没有心。
殊不知谢南衣正在赌他还有一丝父爱。
两口子加在一起八百个心眼儿,各自算计对方。
最终在谢南衣时刻做好第一时间冲出去跑到江书白面前抱住摔在地上的江岁安时,江书白先她一步心软了。
重新抱好江岁安的江书白抱怨,“娘子,我没见过哪个当娘的比你心还狠。”
“现在你不就见到了。”谢南衣说的理所当然,没有任何一丝悔改之意,令大局没把握在自己手中的江书白很是恼火。
他呀对娘子心太软,导致娘子在家分不出大小王。
嘀嗒、嘀嗒、嘀嗒。
细发上的水珠滚落在谢南衣胸前,湿透她的衣衫。
傲人高耸的地带令江书白移不开双眼,软塌塌的地段正在悄无声息发生变化。
“娘子,你真美。”江书白情不自禁多瞄谢南衣胸前两眼。
假如今晚吃到肉,他也不介意娘子蹬鼻子上脸,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哎呦~
谢南衣弯腰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小腿肚子,“相公快擦洗岁安的腚,我腿抽筋抽的邪乎。”
这一次她没有演戏,抽筋是真的。
原身这具身体有些弱,洗个澡把自己腿肚子洗抽筋了,上哪儿说理去?
男人说到底离不开一个色字。
江书白眼底明晃晃的想睡她三个大字在她眼巴前儿来回晃悠。
正在找办法躲过一场身体酸痛的洗礼时,腿肚子抽筋抽的时机刚刚好。
她疼到眉心往一块儿凑,真实的表情在江书白看来不像是装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清洗好江岁安屁股上的屎,换上一个干净的尿戒子后,去搀扶谢南衣回主房。
“娘子,腿还抽筋吗?”江书白问。
某一处突起的异样令谢南衣忽视都难。
“相公,给我揉揉。”谢南衣没空计较江书白好色,馋她身子。
她现在顶着原身这具躯壳,与江书白坦诚相见是早晚的事情。
与其一直拒绝江书白引起他怀疑,不如放纵自己一把,让自己身心得到快乐。
眼下她没有空理会那些成年人干的事情,她只想缓解一下抽筋带来的难受感。
“娘子,我帮你揉小腿儿,你让我吃肉。”江书白趁火打劫,提出自己的要求。
以往是娘子给他提要求,今日他也体验一把趁人之危的要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