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流一回头,就看到那脑瘤人已经冲到眼前,她手忙脚乱的把光汇聚在指尖,刚要抬手放出“射线”,那只脑瘤人已经扑过来张嘴就要咬!
就在他伸过来脖子想要扑咬将流的一瞬间,一只手突然出现在脑瘤人的脖子上方,竖起来,作出手刀的样子——
“嗤”的一声,切断了脑瘤人的脖子。
脑瘤人的头颅咕噜噜的滚了出去,身体沉重的倒在地上,扑倒在将流脚前。
“……嗯嗯??”将流吃惊的看去。
这是巴西利斯克的手刀,但是他并不在自己身边呀?!
将流转头看到巴西利斯克,在离自己十米外的地方,在杀脑瘤人的间隙,居然还有空回头向她眨了眨眼,伸手扶了一下礼帽。
……用的是他飞出来的那只手。
那只手刚才飞出来一个手刀切断了脑瘤人的脖子,现在又在空中飞了回去,好好的接在了巴西利斯克的手腕。
“原来他可以隔空杀人,确实战斗力很强。”将流旁边,老仙婆站定,若有所思的说。
“厉害啊……”将流啧啧称赞,伸出右手,把光线汇聚在指尖,目光炯炯的说:
“我也要认真了!”
“唰!”“唰!”她和老仙婆二人使用“射线”,射穿了角落几个脑瘤人的太阳穴。
随着一阵焦糊味散开,几个脑瘤人头颅被射穿,尸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在重华、将流、老仙婆、巴西利斯克、老虎女、豹子男和整个巡逻队的疯狂杀戮下,遍布研究所1楼大厅的所有脑瘤人都被杀死。
“呼……”
重华松了口气,停下了动作,环视着整个1楼大厅。
上次来到1楼大厅的时候,是一番地狱般的景象,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们被脑瘤人扑咬,仅有的几个带枪守卫也无法匹敌大波脑瘤人的进攻,现场警报声、惨叫声、枪声此起彼伏。
而现在,警报声依旧在响,红色的警报灯把整个1楼大厅映成红色。
这次,没有了惨叫声,没有了枪声,只有尸体陆续倒地的声音。
重华的身边,再也不是铁笼子和死去的同伴,而是一群跟她并肩作战的伙伴!
-
“咔嚓、”
几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堵在研究所大楼后门的大象已经快要支撑不住,涌上来的脑瘤人堆起了两米多高,顶端的脑瘤人疯狂的伸出胳膊向上爬着。
几只大象接连后退,已经退无可退,身体顶在后门玻璃上,把玻璃挤的裂开了一圈一圈的碎裂纹。
“豹子男,带一队射手上3楼!”
重华见状,果断的指挥着。
“是!”豹子男从空中飞了出去。
研究所门口,拿着弓箭的村民们正在清理研究所外围游荡的脑瘤人,他们一百多人把研究所外围团团围住,给内部的战斗提供了强大的后盾。
“射手队,30人跟我来!其他人,按照战术行事!”
豹子男飞出来大喊道。
门口前列的人点点头,利索的拿着弓快步跑进了研究所大厅。豹子男从空中落地,快速引领他们上了3楼。
“咔嚓、”“咔嚓、”
这时后门的玻璃完全碎裂开来,门框被挤到变形,墙体出现裂缝,两扇大门就这样脱落了门框,“轰”“轰”两声倒在了地上。
大象们用尽浑身力量抵挡着脑瘤人,转头看向重华,无比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首领、扛不住了!!”
“我们来了!”重华、老虎女和其他巡逻队员连忙冲上来,全力推着大象们,不让脑瘤人冲进来。
“吱!”楼上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声,是豹子男的信号。
重华得到信号,果断的冲所有人大喊一声:
“所有人准备!3、2、1、——放箭!!!”
在她喊出放箭的一瞬间,3楼30个射手向下方的脑瘤人堆射了出去!!
就在这一刹那,几头大象瞬间化为人形,老虎女和巡逻队员一把扯过他们,扔回了研究所1楼大厅里。
重华快步上前几步转身,瞬间从后背张开了两片钢板护盾,牢牢堵住了后门的门框。
十几个巡逻队员眼疾手快的把后背靠在重华的钢板上,所有人齐心协力,把想要从后门涌入的脑瘤人挡在外面。
箭雨!
漫天的箭雨!!
“嗤、”“嗤、”30个人射出的箭又准又狠的直直射穿了脑瘤人的头颅。
这就是来自经验丰富的猎人村落的作战手段!
这一下,把脑瘤人聚集在这里,从高处进行集中射击,一下就消灭了几十个后花园的脑瘤人。
脑瘤人堆一开始还有部分脑瘤人发出呜咽声,伸着手到处乱抓。
到了最后,整个脑瘤人堆已经变得无声无息,一根一根的箭横七竖八的插在脑瘤人堆上,变成了一个2米高的尸堆。
“成功了!”
重华收回防御钢板,大家看到外面景象的时候,高兴的喊着。
重华看了看大家,在大家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和成功的喜悦,她点点头,回头对躲在角落的小大说:
“小大,轮到你了!”
“我来了!”小大本来缩头缩脑的躲着,听到重华喊他,高兴的窜了出来。
“小动物队,配合巡逻队巡视主楼的5层楼。”重华冷静地指挥着。
“是!”小大和十几只小动物领命,动作轻巧的爬上了楼梯。
“首领,后门还有脑瘤人在持续靠近!”
这时,豹子男从楼上飞了下来,向重华汇报道。
“老虎女,将流,老仙婆,巴西利斯克,我们几个出去杀后门零散的脑瘤人,豹子男你跟射手队在3楼掩护我们!”重华说着,转身跑了出去。
“是!”豹子男领命,回身飞上了3楼。
老虎女过去把破碎的两扇大门推到旁边,将流和老仙婆小心翼翼的绕过脑瘤人尸体堆。
刚走出去,一晃神,巴西利斯克已经整个人站在她们前方,弹了弹帽子上的灰。
“现在,尽管放马过来吧。”
巴西利斯克优雅的戴上礼帽,目光炯炯的看向前方蹒跚走来的脑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