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在纠结什么陆杳杳是一点没看出来。
许愿在心里为苏衡点了根香,这是真没办法,自求多福吧,孩子还没开窍,等开窍的时间还早,实在不行来个猛的吧,不亲一口她是真不明白。
甚至于许愿现在都觉得就算是苏衡亲了她,陆杳杳都会觉得那是国外的社交礼仪吻。
行。
不愧是兄妹两人。
陆斯年是木头从不明白姜明珠的情愫,妹妹陆杳杳跟他一样一样的。
你俩不是亲生兄妹谁还能是亲生兄妹啊,木到一起去了。
陆杳杳此刻还看着动画片乐呢,乐着乐着就叹了口气。
“阿愿,你说到底是谁要害我啊。”
这种事陆杳杳是真想不明白。
她甚至都在想是不是克里斯蒂娜太恨她被她刺激的下黑手了。
“有三种可能,第一种是最近苏衡动了太多人的蛋糕,但苏衡这人无欲无求的也没什么亲人,大众知道的他最在乎你,所以可能想绑架你来威胁苏衡。”
“第二种,可能是盛华的敌对公司盯上了陆斯年,而恰巧你回国,绑架你或者伤到陆斯年都是他们的目的。”
“第三种,苏衡的爱慕者恨你,在极端不理智的情况下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
“不过也可能有第四种,绑错人伤错人什么的,以前不是有说过杀手杀错了人的?但我觉得应该不会再有人蠢到这种地步了吧。”
许愿简单的分析了下,陆杳杳和许愿全都直接排除了第四种可能,许愿也安排人去查。
开玩笑,在华国在A市让人伤了陆斯年和陆杳杳,就跟打她的脸没差了。
陆杳杳也连连点头,完全同意许愿的看法。
……
A市,收到手下电话的傅长海险些被气的倒仰。
“你是蠢货吗!”
“我让你去绑温栩栩!你去绑陆杳杳做什么!我看你是疯了!”
“什么叫陆杳杳也漂亮!陆杳杳漂亮你也要敢惹啊!陆杳杳亲哥哥是陆斯年,她本人更是E国那位政界高层苏衡的情人!你要死啊想跟E国的疯子对上!E国多彪悍你不知道是不是!”
“这件事如果被查出来你就赶紧给我去死!”
傅长海气的砸了电话。
这次的绑架枪击案确实是个乌龙。
原因是温栩栩本来在今天会有个晚间活动,傅长海的手下也已经准备好绑温栩栩了,但温栩栩身边跟了太多报表,手下怵了,又刚巧看到陆杳杳和陆斯年,立刻想到陆杳杳也是许愿在乎的人,陆斯年更是许愿的好友,所以想着绑了陆杳杳伤了陆斯年和陆杳杳也算是为自己老大报仇。
所以就做出了这种蠢事。
现在是被傅长海骂了个狗血淋头,更怕他被人查出来给自己带来灾祸,赶紧让人滚出国躲起来,这阵子都不要冒头!
第四种可能许愿分析出来了,但觉得太可笑了所以根本没当回事。
谁能想到确实是个乌龙,对方最开始想要绑的人是温栩栩呢。
因为有许愿陪着陆杳杳,苏衡放心去工作,万万没想到克里斯蒂娜仗着自己贵族身份找上门拦住苏衡。
“苏衡!你跟陆杳杳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真的喜欢陆杳杳真的要娶她吗?”
“可她只是个平民,你该娶我的,我才应该是你的妻子!”
克里斯蒂娜喝了不少酒,此刻还晕晕乎乎的,见到苏衡就扑过去,张口闭口自己才应该是苏衡的爱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可怕的事情。
“我的妻子该是你?那我的眼睛是要有多瞎才会看上你?”苏衡嘲讽,“你以为我苏衡是什么人都能娶的吗?”
“我是克里斯蒂娜,在E国谁不知道我克里斯蒂娜,娶了我我的父亲会帮助你拿下E国所有的政权,你就能够在E国独揽大权,你就是E国唯一的存在,所有的人都将臣服在你的脚下,这样的生活不该是你想要的吗?”
克里斯蒂娜有些疯狂的爱慕的看着苏衡,好似自己能够把心都剜出来让他看,让他知道她有多爱他。
可她这幅面孔却让他眼底的冷含意味愈发的重了。
“娶了你……我就能在E国称王?”他讥讽的瞥了她一眼,语气愈发冷的开口:“你以为没有你的父亲我就能屈居人下?克里斯蒂娜,你真该回家问问你的父亲,现在真正掌握大权的人是谁,究竟是我苏衡,还是你那迂腐贪污的父亲。”
苏衡的话,像是一耳光狠狠的甩在了蒂娜的脸上,好像是全身上下都被扒光了透在他面前,让他挑剔着,厌恶着……
不该是这样。
全都不对。
她作为真正的贵族,苏衡不是应该喜欢她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因为陆杳杳,都是因为陆杳杳,如果没有陆杳杳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没有陆杳杳!这一切都不会这样的进行下去!都怪陆杳杳!陆杳杳这个贱人!
克里斯蒂娜还醉着,竟是忘了身边的人是苏衡,此刻充满恨意的怒吼:“陆杳杳!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唔,放……放……放开……”
克里斯蒂娜的话被强硬的噎进了喉间,脖子被大力的掐住,咽喉都要被掐断,嗓子干裂着,疼痛着,浑身都在发麻的颤抖着。
她的意识已经完全的涣散,只想要求饶让她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她的脸涨得通红,只能不断的憋气,身子已经离了地,那种快要断气的恐怖感觉让她再一次的颤抖起来。
“你听好了。陆杳杳是我的人,她是我的命。”他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让她听得真切,却也愈发的恐惧。
“敢伤她,就从我苏衡的尸体上踏过去。”
“听清楚了没有。”他逼迫的让她抬起头,让她清晰的看到他眼眸中透露出的鲜红的血丝,那种像是带着恶魔的爪牙的眼神让她浑身发颤,终于忍受不住的不停的点头。
这一刻求生的意识大过一切,他说什么她都同意,现在浑身有的只有求生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