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对阎埠贵的感观虽然也不怎么好,但总要比那二大爷一大爷要好多了。
怎么说呢?
他虽然抠,但是也没像贾张氏那样,四处讨要好处。
而且他一家子那么多人,才他一个人的工资支撑着,不扣的话,那可能会真的吃了上顿就没下顿了。
所以双双也很有礼貌的,朝阎埠贵微笑点头。
把自己此行的目的,直接说出来,免得阎埠贵还难过。
“你好,三大爷,我叫刘双拥,我的房屋在二进东垮院。
以后都是一个四合院内的邻居,还请多多关照。”
阎埠贵一听双双所说的地方,就放下心来。
只要不在前院,其他地方那就都是好邻居。
顿时脸上的笑容,也真诚多了。
“放心,放心,我们四合院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文明四合院。
就是以互帮互助,相互扶持闻名的。”
双双也没有跟他过多寒暄,还是去干正事的好。
“那好,三大爷,我先去院子里看一下。”
阎埠贵热心的说,“那行,来来来,我带你们去。”
双双见阎埠贵说带他去,也就没有拒绝,边走边向他打听。
“三大爷,请问何雨柱是哪间房?”
“何雨柱?你找他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是他表哥。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前段时间我部队的同事,过来帮忙寻过亲。”
“听说过,听说过!
听说傻柱的亲戚还是个大英雄呢!
没想到就是你呀!
小伙子真不错,真不错!”
作为院里的看门大爷,不管是谁进来,他都是第一时间掌握了第一手信息。
“你看,傻柱就是正对面那间,加那间倒塌了的耳房。
还有在东厢这边,靠近抄手游廊处的,是雨水在住。”
阎埠贵带着双双过了垂花门来到第二进,就指着傻柱的房子告诉他。
然后来到左手边的抄手游廊处,跨过月亮门,里面正是板板正正的三间房。
“你说的东跨院就是这里了,就是不知道你是哪一间房?”
双双看到房子很开心,最令她惊喜的是,前院还有一个七八十平的院子。
后院也有个四五十平的空地。到时候他只要把这月亮门一关,那就是独门独户的了,想想就美。
要说为什么这里还有几间房,带这么宽的院子没有人来占?
那还不是大家伙都盯在这里,谁都想要,结果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在房子的归属权上,就连贾张氏撒泼打滚都没用。
毕竟房产不是其他的蝇头小利,因此大家都在想着,谁家的孩子先进厂工作结婚,就先来申请这边。
可没想到一来二去的,就便宜了双双。
双双见到这么大个院子心情很好。
就算见到这房子破破烂烂的,上面甚至连窗棱都被人给撬走了也高兴。
“怎么样?刘双拥同志,这房子还行吧?”
阎埠贵看着几间房子,心里暗暗眼热,可惜了没自己的份。
不过想到前院还有一间,也就看开了。
“行,等我找人过来修缮一番就更行了。
对了,三大爷谢谢您给我带路。”
然后又从网兜里,拿出一瓶桔子罐头递过去。
“三大爷,我这里什么都没收拾好,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实在不好意思。
这瓶罐头,您拿回去给孩子甜甜嘴。”
阎埠贵看着这瓶罐头,他心里确实是想要。
他工资不高,从来没有买过这些精贵东西给孩子们吃。
如果把这瓶罐头拿回去,几个孩子一人也能分到小半碗了。
可是作为老师,又有为人师表的骄傲,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拿这么贵重的东西。
正在他犹豫之际,双双直接就把罐头塞到他手上。
“三大爷,我既然拿出来了,就是真心实意想给您的。
咱们以后都是邻居了,这点小事,还用得着犹豫吗?”
阎埠贵紧紧握着手中的罐头瓶,实在是没有要把罐头还回去的力气。
只能讪笑着对双双说,“谢谢你,刘双拥同志,那我……我就不客气了。”
“三大爷,以后喊我双拥就好,喊同志也实在太见外了。
都说了咱们以后是邻居,真没必要那么客气。”
双双对阎埠贵的印象还算好,所以对他说话也很客气。
他来四合院是要拉傻柱一把的,这样势必要破坏有些人的打算,那么结仇也是必不可免的。
但是像阎埠贵这种,不会随意扒上吸血的人,他也愿意和他好好相处的。
“好,那我就托大喊你一声双拥了。”
阎埠贵从善如流的改了口,又问道。
“那你这房子要修整的话,心里有没有人选?”
双双点头,“我已经跟王主任打好招呼了,她说街道会派人过来帮我修缮。”
“那就好,早点修好,你也可以早点搬住进来。
住外面招待所,花钱不说还不怎么方便。”
阎埠贵手上捧着瓶罐头,实在是没有在这里待下去的欲望了。
他要快点回去把罐头收起来,等晚上孩子们回来分着吃。
要是还拿在这儿,被那贾张氏看到了,说不定她又会撒泼打滚,把罐头要了去。
于是他赶紧对双双说,“双拥啊,我家里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一趟,等下在过来跟你聊天。”
“行,三大爷,您慢走。”
双双看三大爷那动作跟表情,就猜到了他要回去做什么?
不过对于这种有好东西顾着孩子的,他倒也欣赏。
反倒是像刘海中夫妻那样,自私又偏心眼子,还动不动就打孩子的行为,就很让人瞧不起就是了!
等阎埠贵走了,双双和罗爱党两人继续围着院墙跟三间房屋里头再逛了一圈。
他脑子里,就慢慢形成一个方案。
院子该修葺成什么样?
首先厕所是一定要有的!
其次,厨房也是要建的,虽然自己现在单身汉一个,但是也不可能天天去外面吃国营饭店。
再有就是看能不能够把自来水接过来。
要是不能接的话,也要想办法请人来打口水井。
他只要一想到,那秦淮茹,天天坐在那里洗衣服,就觉得膈应!
好像整个四合院内的人,就她勤快一样,总有洗不完的衣服干不完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