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站直身体,目光在tangent和泥鳅之间来回扫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冷漠和疑惑,似乎在思考着眼前这混乱而又危险的局面。
tangent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回来了,之前怎么说的,目标只有512,别伤害其他人。”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神秘人,手中的枪却丝毫没有晃动。
“我说tangent老师,你真拿自己当什么好人呢,什么时候长的圣母心,要不要挖出来我看看啊。”对方冷笑一声。
tangent耸了耸肩:“512这七个打不过是因为技艺不精,这个无可厚非,我也不干预,但是要是再动其他人,我相信,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对方根本就没把tangent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一些挑衅:“你想怎么样,杀了鳅哥吗?在鳅哥自己的计划里边,只要两家公司不倒闭,就算自己丧命,也能再闹个百八十年的。”
“泥鳅的计划我也很清楚。”tangent说,“他现在这个样子,喘不喘气的不重要。”
对方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看着tangent:“你到底要干嘛呀,好好做你的退休计划不好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组织内部的矛盾,现在已经被上边封杀了,还要出来捣乱。”
tangent眉头轻挑:“上边不是安排你封杀我吗,你倒是动手啊,有没有这个本事,512现在这个情况已经这样了,最近心情不太好,干嘛非要往枪口上撞啊。”
神秘人长出一口气,然后摆了摆手。
密室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压抑得让人窒息。权哥、伊芙和紫罗兰呈三角之势,将tangent围在中间。
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摇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诡异,像是即将展开殊死搏斗的恶兽。
权哥率先发难,他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身体前倾,右拳带着呼呼风声,直捣tangent的面门。
这一拳势大力沉,要是打实了,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当场昏死。
tangent却不慌不忙,微微侧身,脑袋轻巧地一偏,权哥的拳头擦着他的脸颊落空。
趁着权哥收拳不及、身体重心不稳的瞬间,tangent闪电般踢出左腿,膝盖精准地顶在权哥的腹部。
权哥闷哼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飞出数米,重重地撞在密室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滑落,瘫倒在地,一时间失去了再战之力。
伊芙和紫罗兰见状,对视一眼,默契地展开了配合攻击。伊芙身形灵动,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绕到tangent身后,双腿高高跃起,使出一记凌厉的回旋踢。
与此同时,紫罗兰双手握拳,从正面强攻,左右直拳交替出击,试图打乱tangent的防守节奏。
tangent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面对前后夹击,他不闪不避。
在伊芙的腿即将扫到他脑袋时,他猛地转身,左手精准地抓住伊芙的脚踝,用力一甩
。伊芙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朝着紫罗兰撞去。两人躲避不及,撞作一团,摔倒在地。
tangent不给她们喘息的机会,大步向前,对着摔倒的两人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他的双腿如两把重锤,不断地踢向伊芙和紫罗兰的身体。伊芙勉强抬起手臂格挡,却被tangent一脚踢得手臂骨折,发出痛苦的惨叫。
紫罗兰则蜷缩着身体,试图用背部承受攻击,减少要害部位的损伤。每一脚踢在她们身上,都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像是在敲打着死亡的鼓点。
伊芙强忍着剧痛,从地上挣扎起来,她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伸手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朝着tangent冲了过去。
tangent轻蔑地看着她,在伊芙冲到面前的瞬间,他侧身一闪,同时伸出右手,抓住伊芙的手腕,用力一扭。
伊芙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她的手腕也被tangent扭得脱臼,疼得她冷汗直冒。
tangent顺势一个肘击,重重地砸在伊芙的太阳穴上。伊芙的身体晃了晃,随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此时,紫罗兰也艰难地站起身来,她的脸上满是淤青,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
她知道自己不是tangent的对手,但心中的不甘让她不愿放弃。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再次朝着tangent冲了过去。
tangent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他抬起右腿,膝盖弯曲,蓄势待发。
当紫罗兰冲到跟前时,tangent猛地踢出膝盖,这一记膝撞带着千钧之力,正中紫罗兰的胸口。
紫罗兰只觉胸口仿佛被一辆疾驰的汽车撞上,胸骨瞬间断裂,她的身体倒飞出去,砸在一张桌子上,将桌子撞得粉碎。
紫罗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鲜血不断地从她的口中涌出。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生命的气息正在迅速从她的身体里流逝。
tangent缓缓地走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抬起脚,踩在紫罗兰的肩上,用力碾了碾,随后冷冷地说道:“看来,你很喜欢你的新工作。”
解决完紫罗兰,tangent把目光转向了权哥。权哥此时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要命丧于此。tangent一步步朝着他走去,每走一步,权哥的心中就多一分恐惧。
当tangent走到他面前时,权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他颤抖着说道:“求……求你放过我……”
tangent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他抬起手,一把抓住权哥的头发,将他的头硬生生地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