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鬼子交代完后,张诚将插在他身上的银针,全都取了下来,看着死猪一样瘫在地上呼呼喘气的老鬼子,张诚还是觉得,让老鬼子做一个明白鬼的好。
嗯!
张诚才不会承认,他这是要砂仁猪心呢!
“田中,知道我是谁吧?”
正在呼哧喘气的田中闻言身体一抖,但却故作没听见一样,并不回答。
张诚却是不管不顾,又继续说道:
“好叫你做个明白鬼,免得下了地狱,阎王爷问起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谁手里的。”
“我就是张诚,来这里,就是为了覆灭你田中家族的!”
见张诚已经自爆身份了,老鬼子似乎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也不装了,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怒视着张诚道:
“张诚,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我之前是做错了,但我不是已经赔偿你了,你也原谅我了吗?”
“你为什么还要不依不饶,要对我的家族赶尽杀绝?”
见老鬼子还有脸质问自己,张诚被气笑了,弯腰‘啪’的给了老鬼子一巴掌,随后冷笑着道:
“呵呵!”
“你还有脸说我不依不饶,你是不是忘了,你让米国分公司的人,做了什么了吧?”
“哈!”
“你和松下公司的那个蠢货,都很勇啊?”
“怂恿川下三郎那个蠢猪,找人对付我。。。”
“你们以为你们做的隐秘,我就不知道你们参和其中了吗?”
“怕是不知道,川下三郎在临死前,已经全都把你们交代出来了吧?”
闻言,田中的脸色顿时从愤怒的涨红,变成了恐惧的苍白,继而不甘的怒吼了起来:
“川下三郎,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猪。。。”
后面的话,他已经没有机会说了,因为张诚已经抬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脖颈被捏住,老鬼子不仅说出话了,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想挣扎想要求饶,但张诚并没有理会他。
在他渴求的眼神中,张诚捏住他脖颈的手一用力,‘咔哒’一声,就拧断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尸体扔在了地上。
‘呸!’
捏死了老鬼子,张诚还不解气的朝老鬼子的尸体,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随后就在空间里,睡起觉来。
这一觉,张诚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就着空间河水洗漱了后,张诚想了想,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按照正常情况来看,此时的田中家族里,应该已经乱得差不多了。
那么,他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机会出去,先去将田中家族的几个仓库洗劫了,造成更大的混乱,转移田中家人注意力后,再回来解决剩下的田中家族其他人,打开密库拿走里面的财宝呢?
这么一想,张诚就闪身出了空间。
一出来,就和坐在椅子上的一个中年男子,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眼看着男子就要张嘴呼喊,张诚怎么可能给他呼喊的机会。
迅速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咔哒’一声,果断的拧断了他的颈骨。
杀了人后,张诚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运气是不是也太好了啊?
还以为,想要继续暗杀田中家的人,还要等到合适的机会呢!
没想到,这刚一出来,竟然就遇到了老鬼子的大儿子,还傻乎乎的一个人坐在密室里,这不是妥妥的等着送人头是什么?
至于说,他是怎么认出,这老小子就是老鬼子的大儿子的?
呵呵!
不好意思,老鬼子身上正好就有他的全家福,张诚看过了照片,自然已经将田中家的所有人,都认识了。
不得不说,老鬼子的家族,还是很庞大的。
光是照片上田中家的直系亲属,包括女儿女婿外孙、外孙女,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加起来,足有好几十人。
除了就住在这宅院里的,和住在小日子国内的,还有一些却是在国外定居。
如果全都要杀的话,还得费张诚不少的手脚。
扯远了,说回正题。
实际上,张诚却是误会眼前这个家伙了。
他哪里是不怕死啊?
分明是太怕死了,才会一个人躲在这间密室里,就是怕掳走他父亲的人,再杀个回马枪罢了。
在他想来,密室虽然暴露了。
但正因为暴露了,掳走他父亲的人,才不会想到,他会躲在密室里。
所以,密室反而会更安全一些。
别说,他的这番逆向思维,还真挺对的。
就算是张诚,如果当时不是在密室里进的空间,出来也在密室的话,他也不会想到,这家伙竟然会藏在密室里。
但人算不如天算,张诚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出来了。
好吧!
也因此,他就幸运的成了,田中家第二个死的人了。
杀了人,张诚也才注意到,密室竟然已经被清理过了。
不仅如此,出了密室后,张诚还发现,老鬼子住的庭院也已经打扫过了。
但诡异的是,老鬼子的庭院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张诚不由奇怪了,奇怪于小日子的警察,办事效率这么厉害的吗?
才一个晚上而已,就将现场勘察完毕,还允许田中家的人,将现场给打扫了?
实际上,却不然。
小日子的警察办事效率,的确不低,但也没高到这个程度。
之所以一个晚上,警察就撤出了田中家,不过是密室中那个家伙要求的而已。
却没想到,这却是方便了张诚了。
庭院里没有人,张诚正好趁现在这个机会,找到了老鬼子的藏宝库,打开门进入了密库之中。
和早前川下家族不一样的是,老鬼子的密库并没有搞什么真假密库的花样,密库就在庭院中的那座假山下面。
打开密库门,哪怕张诚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了,也被眼前密库里的满满当当的财宝古董,给惊到了。
他有想过,田中家的宝物不会少了,但也没想到,会多到这个地步。
整个足有一千多平的地下密室里,堆满了装着黄金珠宝、古董字画的箱子,足足堆叠了好几层。
另一边密密麻麻,彼此之间只留有狭窄过道的架子上,也堆满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分属不同朝代的文物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