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是刘家人的江山,刘魁吃着大宋的皇粮,他没有理由不为大宋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之前已经预判过,炼丹完成,自己的四哥刘玉大限将至。
怎么联系马无才?进宫?
不想去!
刘魁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拔腿就下了三楼,到处找红黎。她说过,这紫烟阁是官楼,幕后的掌柜就是马无才。
中午的紫烟阁很冷清,刘魁在一楼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还在发愣的红黎。
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走。
把她揣进了一间偏房,
“你干什么?大白天的!……不要!”
“想啥呢你,把马无才给本王叫来!”
“就这事?”
“对啊!”
红黎脸一红,埋怨道:“这事你不能在外面说吗?到这来干啥。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大白天的要行苟且之事呢!”
“那个我们晚上再研究,现在要找马无才。”
晌午时分,马无才悠悠的进了紫烟阁。
见到了刘魁,
“咦,桂阳王,你怎么还在这呢,怎么没去丹阳。奴才看你有些玩物丧志了,废了都!”
刘魁拉过马无才,问道:“逢春丹成了?吃了没?”
“成了,还没吃,正在等御医检验。怎么了,突然问这事。这事你不能管,也不该管。”
“你就没觉得哪不对?”
“哪不对?你们这些完整的男人,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告诉你,但凡有希望,我们都会全力以赴的!”
“这是饥不饥的问题吗?你看不到问题的严重性吗!会死人的,大哥!”
马无才拉下了脸,很不高兴,“桂阳王,你的职责是镇东军,看好大宋的东大门,捋顺朝廷的盐道,为大宋添砖加瓦,不是让你操这些无聊的心思的。我可告诉你,明早之前,你再不离开京城,这紫烟阁就要赶人了!”
“……”
“没事奴才走了,一天天的不知道想着啥,就知道泡在女人堆里。好好想想吧,这一切都是陛下给你的,陛下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打算怎么样?换作以前,你脖子上的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你难道还想被圈禁在府里,度日如年?”
一想起那两年的痛苦,刘魁自觉的浑身一哆嗦。那段时光简直太可怕了,生不如死。
看着马无才急匆匆的离开,刘魁有些黯然神伤,不知道如何挽留。
“算球!做我该做的事,本王也懒得管啦。晚上红黎的被窝他不香吗!”
夜,
哺乳动物的迅游的时间。
李途儿笑呵呵的进了紫烟阁,接着就问道:“那个阿渣呢,银子准备好了没有!”
红黎笑了笑,回复道:“在后面赌坊等你呢,不过你进去了可别闹事,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李途儿看着红黎,他的世界观里压根就没有被保这么一说,这大宋马上就要属于李家了,
“红娘子,听说你是玉打金枝,从不接客,还是个雏。我寻思着你这么好的身材和脸蛋,是不是可以给我,省的老浪费了!”
红黎的眼神紧了紧,从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调戏自己,这个李途儿是第一个。
“李途儿,你最好打消了这个龌龊的想法,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我?死?哈哈哈……你想多了。你越是这个样子,我越想拥有你。”李途儿靠近红黎,一只手试着去摸红黎的丰臀。
红黎皱了皱眉头,往后退了一步,“你赶紧去赌坊吧!都等着你呢,”
李途儿意犹未尽的收回手,不管不顾的进了后院。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刘魁的眼皮底下。
刘魁也跟着进了后院。上次把这货的手拉断了,这次看能不能把他脚也给卸了。
无方已经在等候,
“银子呢?”
李途儿压根不把无方放在眼里,他除了要银子之外,更要无方死远点,离红依远点。或者说无方这种身份低微的人跟他抢女人,是他的耻辱。
“再赌一把!”
他们赌的也很简单,就是摇骰子,谁大谁吃。
“你不配,来人,把他阉了!”
李途儿压根没心思跟无方玩,他的目的很简单,拿不出银子就把无方切了,断了他的念想。
无方看了看进来的刘魁,求助的眼神多了唯命是从的媚色: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你得搞定他,我的后半生幸福就交给你了。
“你不敢赌,怕了!”刘魁凑近,看着李途儿,悠悠的问道
激将法,对这种高高在上习惯了的富家子弟,这是最有效的。
李途儿看着刘魁,眼神犀利的像一把刀,他恨不得把刘魁给刮了喂狗。上次被刘魁卸了胳膊,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而且刘魁是李家登上大雅之堂的绊脚石,如果能把刘魁打趴在这紫烟阁里,那他也算是为李家的大业竭尽所能了。
“你来?”
“我怕你赌不过我!”刘魁继续笑着说道,“我是大宋桂阳王,你是条狗!”
李途儿一愣,他这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心里的怨气顿时直冲云霄,恨不得立马把刘魁大卸八块。
“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可不怕你一个傻庸!赌多大我都奉陪到底,就怕你扛不住。”
……
夜色姑且有些朦胧。
马无才倒出一颗丹药,红彤彤的就像秋天里的山楂,光泽夺目。
“官家,御医查验过了,安全!”
可能是被期盼冲昏了头脑,刘玉的脸色开始泛光,“国师说这丹药清香甘甜,入口即化,一炷香就能生效,朕很是期待!”
“可能天佑我大宋,送了国师过来力挽狂澜。这是陛下之福,也是大宋之福。”
“马大总管,你有多久没去请朕的娘娘上门了?”
马无才想了想,随即回复道:“陛下,有好几年了,”
“那朕今晚应该请谁呢?朕都有些生疏啦!”
“要不还是皇后吧?”
“不了,她有身孕!”
“呃,珍妃呢,陛下以前最疼爱的就是珍妃陈婉儿了!”